《迷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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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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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焘搂她入怀,转眼又看了宗爱呈在掌里的药材,突然眉头一皱。

    这药方虽然以浣花草为主药,但太医们为了调理冯丽和身体,选的辅药尽都是妇科补益之药。

    突然拓跋焘似是明白了什么,而一旁的宗爱也看出了他的晃然大悟。

    拓跋焘一向不喜欢冯丽被后(宫)琐事所扰,所以长久殿的宫人尽都是他亲手精挑细选的自己人,而冯丽有意避喜这种私密之事,拓跋焘更是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即使是太医院,也只有这位专职冯丽妇经的王太医知道。

    “看来是有人错看了药方。”拓跋焘示宗爱撤下药方。

    太医以为皇上在说他,忙又叩头辩解道:“昭仪娘娘的药历来都是老臣亲到御药房选领的。每次下药都是亲自看着煎的。”

    避喜是冯丽的心愿,拓跋焘一直都很看重,现在出了岔子,太医是难辞其疚的,而拓跋焘此时更想从他身上找到事情的线索。

    “皇上,欣许这也算是缘份吧。”说话的竟是冯丽,她怜悯于老态龙钟的太医,更怜悯腹中尚未见天日的孩子,于是叹道:“如此谨慎小心都挡不住他的到来,我们何不从了天意。”

    “此话当真?”拓跋焘脸上的阴雾霎时烟消云散。欣喜万分的看向冯丽。

    怀里的冯丽恳恳点头,笑着对他说:“这可是你我的骨肉啊。”

    拓跋焘不顾忌君王的威严,当着臣子的面吻了冯丽。

    太医见状不禁呆在了当场。这还是那个阴鸷难揣的皇上吗?心里也升起了一种豁免的预感。

    果不然,拓跋焘喜笑颜开的命他起身,但接下的来的话还是让太医一头冷汗:“念于爱妃的宽厚,朕给你一个代罪立功的机会。”

    王太医还没站稳又跪下叩头:“还请皇上指点。”

    “你是不是常到御药房领取珍珠、枸杞子、白芍、川芎、当归、黄芪?”拓跋焘问道。

    王太医忙点头。

    拓跋焘又道:“你是左昭仪的专职御医,一举一动都被全后(宫)的人盯着。所以就有人以为左昭仪用这些药是为了调理身子。”

    宗爱和冯丽马上就都明白了,妃嫔调理妇经,最大的动机就是想要生子,以冯丽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受宠程度,肯定有人炉火中烧,自然就会有人想要阻碍此事。因此在药材上动了手脚。

    太医也不笨,他马上叩头道:“药 方无效,定然要细查药材。从中找到端倪。”

    拓跋焘点头,示意:“你起来吧,即然那人不想昭仪有子,以后定然还会再出手,当务之急是引蛇出洞。严惩不怠。”

    宗爱马上赞道:“皇上英明。”

    拓跋焘斜睨宗爱一眼问:“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宗爱立刻跪下领命:“老奴这就去将喜讯传遍整个朝野。”

    “滚吧。”拓跋焘人逢喜事,对宗爱也是一片轻松和熙。

    接着拓跋焘又对王太医道:“你家世代从医。在民间应当认识不少可靠的药商吧?”

    王太医回道:“京中确有几家大药号与老臣是世交。”

    “朕要听药号的名字。”

    “中祥堂是京中药种最全药质最上乘的药号。”

    拓跋焘自然也是知道这两家药号的,于是他幽眸一眯,太医马上就知道皇上的旨意到了,跪下就听到:“你以后还是按需到御药房领药,但真正用在左昭仪身上的药材,你应当知道要出于何处?”

    太医领旨而退。

    拓跋焘对冯丽解释道:“朕肯再用王太医,一则是不想打草惊蛇,再者他是宫中最好的妇经大夫,你的身子也是他一直在诊治,最重要是他经历了过失,以后定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冯丽点头道:“王太医的谨小慎微是宫中皆知的。”

    拓跋焘叹了口气,对于那下手的人,他似有所知,又拿捏不定。那人以辅药定论药方为凋理身子之用,竟漏了浣花草这味主药,可见此人不算谨慎,按这一点看,很像是尉迟静欣的手法,但此人又能在王太医这等精通药材的人眼皮子地下动手脚,更像是皇后的心机。

    “皇上,要不我们不要再追究下去了。”冯丽细声劝他:“我不想这孩子没出生就积下太多仇恨。”

    拓跋焘搂着娇楚动人的可人儿,轻捏着她的下巴道:“希儿,人事不宁,何以安鬼神?如若不在他出生前扫平这些魑魅魍魉,又怎能让朕安心。”

    冯丽因为自己的妇人之仁而垂目,拓跋焘却爱极了她这种柔似水的软态,捧着她的脸吻她。

    感到身边人情丝已动,冯丽懦懦拒绝道:“不行了,太医说不能再行房事了。”

    “我只轻索微取。”拓跋焘自己都不能相信冯丽会让他这般的心驰神往,总让他如年少时节般情潮萌动, 越是这般难以置信,越是催得他想要占有身边这柔如轻云的少女。

    细细打开她的衣衽,感到她微微的紧张,安尉她道:“这样才能让我们三个紧密相偎啊。”

    冯丽抿嘴而笑,拓跋焘滑过她细腻如绸的肌肤,停顿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动,充满了爱意。

    “嘤……”无意间冯丽唇角泄出一声浅吟,她自己也想不到此时竟比往日更敏锐快意了百倍。

    拓跋焘把软如无骨的冯丽轻轻摁倒,看她神色担忧却又面露红晕,一双晶莹的眸子流转着妥协与依恋,看得他更觉得她不能没有自己,于是更加的欲潮滚滚,退了衣将她整个人推骑到腹上,让她腿间的湿润摩擦着自己的昂扬。

    欲进还出的厮磨,激得冯丽樱唇紧咬,而拓跋焘只抚着她的细腰让她前后盘动。

    冯丽被他搔得腿两腿轻颤,恨不得他马上狠狠的撞进去解了她如蚁蚀髓的酥痒难耐。

    “希儿。”拓跋焘轻唤她的名。

    “陛下”冯丽憋住全身才能忍住这欲取不取的折磨,所以回应得气竭声短,软得像是乞求。

    她的声音胜过人间所有的情话,催得拓跋焘几近崩溃,只拉她躺倒在胸脯上,静歇下来喘息道:“好折磨人的浅索轻取。”

    冯丽这才明白,原来他就只想这样,心里感动于他的体贴,却又甚是欲求不满,于是身体微往下滑,在拓跋焘不备之时将他引入了体内。

    “你……”拓跋焘怔了怔。

    “我想你想得紧了。”冯丽吻住他的口,不想再被任何事情挡住二人至深的交融,也不管以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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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回京

    第五十九章 回京

    魏宫怀仁殿暖阁,冯丽榻上的紫金烟罗帐用掐金银钩勾得四下敞开,时值盛夏,拓跋焘怕她热,又不想寒凉之气侵她弱体,所以在帐外悬了七尺长的天鹅翎大扇,专派了十六个宫女轮流打扇,将凉而不寒的徐徐微风送到冯丽身边。

    时任大司马的宗爱被重新召回内宫,重做操怀仁殿中常待之旧任。

    “娘娘……”宗爱眉头紧皱,亲抬了和田紫料玉痰缸置在冯丽身侧道:“好不容易喝下一点鸡汤,怎么又吐了。”

    冯丽不语,满面痛苦的接过锦帕拭口,漱了口,只含了颗御贡雪梅就又躺了下去。

    “这可如何是好?”宗爱焦急的问王太医。

    日夜不停守在冯丽身边的王太医却没有宗爱着急,沉沉道:“一路从漠北回来,娘娘脉息平稳,胎位是很稳的,妇人有孕难免都是要有些反应的,只是娘娘体贵,所以恶吐来得要更凶些。”

    “放你的屁!”宗爱没好脸的嗤道:“这都两天了,吃什么吐什么,就是好人也得饿出病来!”

    王太医知道这宗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在朝中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也不敢开罪他,忙回复道:“老臣已经下了开津药给娘娘,再者娘娘胎龄还不足三月,重补不益,所以只能引以清粥淡食慢慢调理。”

    “宗常侍。”冯丽细细的唤了宗爱道:“我实在吃不下,你也不要怪太医了,让人扶我起来走走吧或许会好些。”

    宗爱忙搭手到床前,冯丽扶了他缓缓起身,宫女为她穿丝履,却发现新换的丝履又穿不上了。

    冯丽皱眉,这还三个月不到脚就肿了。加上粒米难进的恶吐,折磨得她浑身无力,起身都要数人搀扶,这些日子虽是锦衣玉食前呼后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是把她从小没吃过的苦都吃了一遍,心里不禁更加的不安起来,惧怕着腹中胎儿的安危。

    这算不算是上天给她的惩罚?但虽是这样,她还是在祈祷着多让自己受些罪,只要能保腹中孩子安康便可。

    宗爱和两个宫女搀着她走了几步。还没步出暖阁,冯丽就要停下步喘歇一番,挣扎着才步出门坎见到殿外花园中的阳光。

    女人这时最是容易想家。冯丽无心欣赏艳阳下的灿烂繁花,心里如饥似渴的想着母亲要是此时能在她身边该多好。

    命人在花园里置了软榻,她躺下午歇,往日父母对自己的百般疼爱还记忆犹新,现在却要为腹中胎儿操心受怕。冯丽不禁感慨父母之心,不觉又是一阵心伤,拉起薄被颤颤轻泣。

    虽是哭泣,下人揣来乳浆,她一心念着孩子,忙收泪撑起身子。逼着自己饮下几大口,身边的宗爱看见了,皱头也舒张了不少。没想到的是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吐了出来。

    “王太医,你还不快想想办法!”宗爱着急的对王太医道。

    王太医也急了,眼看着是下了足量的开津药,却不想一点儿作用都不起,他这些年也医治过不少勋贵皇女。却没见过害喜害得此等严重的。也敢再回辩,只实事求是的又命人取来生姜、独活和艾草。认认真真的冯丽腿脚几大重要穴位灸炽,又以雪梅汁作引,劝着她服下健脾胃的药汤,怕她再吐,饮下就给她推背行气。

    两天来,这几件事情王太医不知做了多少遍,宗爱看着都觉得烦,但又盼着能对冯丽520小说效用,至少让她吃上两口饭食,饮上两口汤。

    终于,艾灸的暖潮行过冯丽全身,让她安然的睡去,药饮也因此没再吐出。

    午时都还没有过完,拓跋焘已经回到怀仁殿。

    宗爱知道今天太子率征燕亲军回朝,拓跋焘少不得要阅检训诫一番,这个时候就回来,可想而知他是急急了事,一心只挂着冯丽。

    看见冯丽熟睡于榻,拓跋焘怕吵了她,轻轻踱步离了榻,细声问宗爱:“用下些了饭食了吗?”

    宗爱轻轻点头道:“饮下了药,没有再吐了。”

    拓跋焘叹了一口气,又回头看了看冯丽熟睡的身影,对宗爱和王太医道:“和朕进去说话。”

    二人进了暖阁,拓跋焘面色沉沉,问宗爱:“这几日可有行迹可疑的事?”

    整个魏宫都是宗爱置下的眼线:“回皇上,皇后日日在坤泰宫,一切安然,右昭仪则与其他妃嫔过往甚密。”

    宗爱处还没得到线索,拓跋焘又看向王太医。

    王太医地位不及宗爱,跪下回话道:“皇上,老臣仔细观检、品用了御药房领来的药材,发现这些药品状和性味都没有发生变化,唯一不同的是都没有了效用,经老臣一再细查,最后竟发现问题出在包药方的纸上,老臣用这些纸包囊巴豆后试服,连服七日都不见效,可见纸上被人动过手脚,所以臣试以终红散,这才验出药纸上被人施过‘五福散’,这种散剂无色无味,效用就是令一切药物失去效用,不论是当归还是浣花草。”

    “五福散?”拓跋焘听过这种药散,能把药散下到御药房的人,必定能在宫中畅行无阻,于是他对宗爱道:“你继续盯着皇后和右昭仪。”

    接着又吩咐王太医:“朕命你把昭仪身弱恶吐的事情传到太医院,然后你继续到御药房抓药。”

    二人领过皇命,拓跋焘示意王太医到花院里候于冯丽身侧,留着宗爱在身边。

    “宗卿家。”拓跋焘这么一唤宗爱,宗爱就心里发毛,一准又会有什么坏事了。

    果然,拓跋焘沉了面,冷冷问:“朕听太子说靖国王当初是你出主意要把冯丽送到朕身边的?”

    宗爱腆着脸笑道:“皇上,这事确是老奴出的主意,难道皇上不喜欢左昭仪娘娘吗?”

    “宗爱!”拓跋焘问道:“当初靖国王是不是想把冯丽献给太子的?”

    宗爱从不敢低估拓跋焘,他即知道了,自己也敢否认:“燕国公当时是战败之君,又怎能妄想当魏国国丈,只敢求助太子开恩,所以才把自己最漂亮的女儿献给太子。”

 第六十章 胎孽

    看着拓跋焘阴晴莫测的神色,宗爱暗忖太子此时回京真不是时候。

    当年拓跋焘把宗爱封为大司马放在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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