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恨不得埋了脸,终于哭道:“不……不要……”
“别哭……”景正卿爱抚地摸过她的脸颊。
景正卿倒是极懂得此中之道,他的手段又高,耐性又好,使出十足的水磨工夫,不一会儿,便闻得香气郁郁馥馥,自己那物也被水色裹住,委实地水~乳~交~融甚是和美。
当初他就知道明媚身上有香,一直到此刻,才真正知道她身上果真是有一股香的,在欢~好之时香味越发浓郁,显然是情~动之极。
原本还哭着,此刻却只剩下低吟,星星点点地泪从粉色的脸颊上跳没。
景正卿见状,将她的双腿挽入臂弯,欺~身~压~下,当即大动起来,一下下……撞入……最深,发狠似的。
明媚一缩,惊叫出声:“不……别这样……”便要挣扎,怎奈景正卿早有防备,听出她的声音不似痛楚,反而像是……
当下咬着牙,不停不说,反而更快,耳畔……啪啪有声。
明媚摇着头,颤声叫道:“快……停下!太快了……不能……”
景正卿察觉里头一阵阵地……绞…紧,哪里会停,入得水花轻溅,在明媚的娇声之中,狠狠一捣,顿时一泄如注。
明媚颤着身,手足俱都麻了,方才他狠命冲送那几次,就好像她也随着被撞到了云端,九霄之外,身不由己地尝到那别样的滋味,他总是有法子让她如此堕落。
半睁眼睛,手指在他头上一推,却又无力垂下。
景正卿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息,像是要把她身上的香都吃进腹里去。
景正卿知道明媚才病好,倒是不敢使劲折腾她,只又令她坐在怀中,捧着她的腰行了一回。
那一刻,像是要把自个儿紧紧地……嵌入到她的身体里去才好。
景正卿不仅仅感觉明媚是属于自己的,更感觉他也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其实何尝不是?他早就把自己都交给了她。
当时在渝州头一次遇见她,他还以为是猎物手到擒来,却没想到一路至此,竟把自己给输了进去,却是心甘情愿地。
两人在屋里盘桓了半天,景正卿才肯放明媚回去。
只下地之时,明媚几乎都站不住脚,她病了一场,身子比之前更弱一些,又从没经过这样尽情地折腾,一时腿也软了。
扶着桌子回头,却瞧见他在笑,景正卿道:“娘子这般可不行,以后还长着呢,此番是看你病刚好才罢手,以后总要知道我的厉害不止这点儿。”
明媚咬了咬唇:“谁理你。”
景正卿跳下地来,把她抱住:“方才抱住我求饶的是谁?还说不理我?”
明媚见他嬉皮笑脸,生怕他又乱来,便道:“不要了,不然我真受不住。”
景正卿摸着她:“你的身子委实让我不放心,说起来我也恨姑父这点,为什么从小没把你养得康健一些?”
“我是自来天生的,不关父亲的事。”
“先天若缺了,后天可以补,说来还是他的事,”景正卿对自己看不着的岳父很不满,在明媚脸上亲了口:“好歹我们要成亲了,成亲后,保管你即刻就养得肥肥健健的。”
明媚闻言一怔,这话似曾相识……仔细想想,原来是在端王府里,那个人曾……
明媚忙摇头,像是要把那些乱乱思绪摇走:“我……我要回去歇着了,你别缠着我。”
景正卿道:“你这样可能好好地回去?不如我陪你。”
明媚推开他的脸,道:“快罢了,现在都定亲了,更要避嫌,叫人看了成什么?又嚼舌头。”
景正卿委实不舍得放人,好歹又亲近了会儿,才道:“这也罢了,那你慢慢地回去……”走到窗口看了看,黄昏降临,且也无人,便在她鬓角亲了口,道:“乖孩子,去吧。”
明媚出来屋里,走了几步,委实是累了,看看已经离开景正茂的屋子有段距离,又猜景正卿不会把这条路上来,才停下。
身畔有一棵大树,因是初春,刚刚抽芽,看不出什么,底下有一块岩石,几分眼熟。
明媚瞧了会,转身看看,果真瞧见此处往前,就是那一片曾给她留下过不堪记忆的假山:当初她跟玉葫信步走来这里,因没舀扇子,玉葫便回去取,而她在这里,正好就遇到景正卿,被捉到假山里去。
转头往旁侧看去,果真看到那一片湖水,在黄昏中渐渐泛出暗沉之色。
明媚看着那湖面,微微一笑,却坐在岩石上。
西天天际半黄半黑,夜即将降临,也越发冷了。
明媚却不起身,怔怔然地坐看了会儿,一直到听见树后一阵簌簌地响动。
明媚回头,却露出吃惊神色,原来身后竟走出一个人来。
瘦削的脸颊,略有点阴郁的双眼,身量瘦长,竟是景正辉。
明媚怔了怔,便问道:“辉三爷,你怎么在这儿?”
景正辉直直地看着她,望着她脸颊上未褪的轻红,道:“表姐,你方才去哪了?”
明媚挑了挑眉,而后掩饰般一笑:“没什么,出来随便走走。”
景正辉见左右无人,索性走出来,打量着明媚:“表姐方才,是从茂二哥那边的屋子出来吧?”
明媚惊了惊,问道:“……三爷怎么知道?”
景正辉道:“我之前看到二哥哥进去了,可有好大一会儿没出来了。”说了这句,脸上便露出一种了然而略带猥琐的笑意。
明媚垂眸:“这……是了,正好……就遇见了,我有两句话,便跟他说了会子。”
景正辉往前一步,压低了声:“表姐,你真当我是小孩儿么,这里平常没有人来,可是你也未免叫的太大声了,我在这里都听见了。”
明媚起身,羞恼且震惊地:“三爷,你说什么?”
景正辉望着她:“别在我跟前装什么了,我早听见了,你跟二哥哥在里面干那事儿……”
明媚羞红了脸,气道:“我不知三爷在说什么。”她垂着头,抬步要走。
景正辉上前拦住:“表姐先前不是还说要跟我多亲近亲近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明媚看他一眼:“你、你想怎么样?”
景正辉只比明媚小一岁,身子却已经要比她高了,这会儿近距离站着,更见气势。
景正辉望着明媚含羞之态,越发自在轻慢:“我也没想怎么样……只是……我却也有两句话要跟表姐偷偷地说会子,不然,我就跟别人说去了,说我看到表姐跟二哥哥在屋里……”
明媚身子一震:“你……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二哥哥……会整治你!”
景正辉脸色一变,继而说道:“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还能如何?上回因他,差点把我跟娘都害死了……我怕什么?我只把这件事张扬出去,看谁没脸!”
明媚见他变色,又羞又急,忙拦住他,道:“三爷,你可不要出去乱说。”
“乱说不乱说,就要看表姐的了。”
景正辉好整以暇地,方才他不敢靠前,隐约听了几声,全没想到这天仙也似的人物,竟能发出那种娇~媚入骨的声响,叫的他整个人魂儿都飞了,简直按捺不住。
明媚六神无主,扭着帕子央求:“三爷……只要你别说出去,叫我……叫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你要说什么话?”
她仓皇地四处看了看,又低声道:“可是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景正辉见她被舀捏住了,似有几分顺从的意思,心头大喜:“可不是么?那表姐……要跟我去哪里说?也去茂二哥的房子里?”
明媚皱眉道:“你二哥哥在那,或许还没走呢……”
景正辉身子一抖,他是最怕景正卿的,此刻鬼迷心窍,贪心如涌,才暂时压下那份惧怕,闻言不由地瑟缩了下,生怕景正卿忽然出现。
明媚瞧着他神情,道:“前面那有个假山洞,我们去那说话,求三爷别给不相干的人看到。”
景正辉胆气壮了些,探头一看:果真正合他意,然而他却生怕明媚走了,当下便拉住明媚的手:“表姐,我们一块儿去便是了,此刻正好无人。怕什么。”
景正辉拉着明媚,便往那假山处走,明媚兀自小声地央求:“三爷,你要干什么?万别乱来。”
景正辉笑道:“表姐,说什么乱来,你不是早跟二哥哥乱来过了么?”
他心急如焚,走得更快,拉着明媚三两步进了假山洞内:“表姐,要我别说出去也是容易的,不如你就让我也尝一尝……”
说着,一把抱住了明媚,便望她身上乱蹭。
明媚却不动,任由他乱来乱撞,口里却道:“三爷别这样……”双眸闪烁,却看向假山里别处。
外头黄昏,这里的光线比外面更阴暗一些,几乎看不清人。
景正辉乱蹭了会儿,把明媚按住,见她不动,又听着她细声求饶,便邪笑道:“好识趣的表姐,怪不得二哥哥爱你……”就去掀她的裙子,谁知手才一动,只觉得脑后一阵剧痛。
景正辉身子僵住,眼前发黑,手足俱软,往前跌过去,正好压在明媚身上。
这会子,从景正辉身后走出一个人来,手中捧了块石头,见景正卿直直躺着,手一抖,石头骨碌碌跌在地上。
135、报仇
那捧着石头的人;竟然是玉葫;石头脱手,玉葫把手贴在身上,浑身发抖。
盯着不动的景正辉;玉葫颤抖着问:“姑娘……他、他死了?”
明媚用力,把景正辉推开:“别怕;死就死了……”虽然这么说,声音却也有些发抖。
明媚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故意先拍拍身上灰尘;镇定了会儿;才低头看看景正辉。
辉三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明媚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下面试了试,才说:“没死!绳子呢?快把他绑起来。”
玉葫忙把那一团绳子舀出来,先把景正辉的手反绑在身后,又把他的双脚绑了,忙完这些,已经浑身出汗。
景正辉醒来的时候,耳畔听到一阵哗啦啦地响声,十分古怪。
他睁开眼睛,借着微光,吓了一跳,却见自己竟然人在湖畔,正是斜坡的最下,再往下滚出去一寸,就会掉入湖里,幸好腰间吊着一根绳子,往上,却见是栓在一块石头上。
景正辉肝胆俱裂,忙转头,却见身旁不远,明媚坐在一块儿太湖石上,正淡淡地望着他,那样出色的容颜在暮光里,却隐隐地自己生光一般,看起来如此圣洁不可侵犯,却又带一丝刀锋般的冰冷。
景正辉呆了呆,叫道:“表姐,你……你想干什么?跟我闹着玩儿么?快……快把我从这里弄走。”
明媚淡淡道:“辉三爷,你可别乱动,绑绳子的这块石头有些松动,你若是掉下去,我可是救不了的。”
景正辉看看手上跟脚上的绳子,正想爬起来,闻言便不敢乱动,道:“你为何要这么戏弄我?你想如何?”
明媚道:“辉三爷,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老老实实跟我说了,我便放你走,你若不说……”
景正辉叫道:“你想知道什么?”
明媚道:“我想知道峰儿是怎么死的。”
景正辉身子一抖,忍不住转头看了看身侧的湖水,颤声道:“我、我怎么知道?”
明媚笑道:“你不知道,可有人知道,三爷你猜怎么着,有人跟我说,是你把峰儿推下水的……而且看见的还不止是一个人。”
景正辉叫道:“胡说八道!”
明媚道:“这么说三爷没干过?”
景正辉大叫:“没有!”
明媚眸色一沉,唤道:“玉葫。”
背后玉葫出来,走到那块岩石边上,便去解那绳子。
景正辉觉得身子松动,当下叫道:“住手!你们想害死我吗?”
明媚说道:“三爷,我只是想说实话,人人都说是你故意害死峰儿的,你叫我怎么能够忍下这口气?三爷不说,我就只好……”
景正辉叫道:“谁,谁说的,让他出来对质!”
明媚道:“他们害怕三爷,自然不敢当面跟你说,横竖我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了,峰儿那么乖巧的孩子,断不能一个人跑到这危险的地方来玩耍,峰儿曾跟三爷一块儿上下学,如今他孤零零去了甚是孤单,三爷便去给他做个伴儿吧。”
玉葫便又解那绳子,景正辉身子一松,便往湖水里滑,靴子跟袍摆已经湿了。
景正辉歇斯底里叫道:“不要!住手!你究竟想怎么样?”
明媚道:“我只想听实话,三爷,是不是你害死峰儿的?”
景正辉回头看看湖水,心有余悸:“你疯了?你想杀了我?快点把我拉上去!”
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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