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骗我的感情,没有娶第二个女人,我都不会离开。”
说出了她的底线,诸葛琉宴不禁深深地吐了一息。
只有这样,他才真正的放心。
“容儿,你知道我不会……”
扶卿容笑得极是灿烂,“如此,那你还担心什么?我都为你怀上了孩子,你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心的?”
看着扶卿容灿烂的笑容,那绝丽无双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的,压下一吻。
诸葛琉宴一离开,扶卿容又回到了自己的药室内,坐在药台上,打起坐,默默地运转自己周身经络气息,足足好几个时辰,扶卿容都处于一种忘我的境界。
扶卿容望着天窗外的月光,再次发起了呆来。这样过了半个小时后,忽然,药房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会是谁?
下了药台,扶卿容抬手点了油灯,披上了一层外袍,拉开门栓。
诸葛琉宴望着幽幽光亮中,明艳绝伦的扶卿空,不由双眼一眯。
面对自己的妻子,诸葛琉宴自然是不会去有顾虑,腾地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上,扶卿容被撞得耳朵嗡嗡。
从他的心跳中,感觉到了他深深的不安,扶卿容想要推开的动作换成了伏。
扶卿容从他怀里仰头望着他,“发生什么事了?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扶卿容不禁惊讶,因为诸葛琉宴竟然在害怕?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放心的,容儿,你知道我不放心的,为何不给我最大的安心,以前是,现在是……”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扶卿容再将头颅仰高了些。
诸葛琉宴望着着灯下她雪白玉颈,一下子躁热了起来,呼吸急促,双眼深黑地盯着扶卿容微抿的红唇,还有那雪白的玉颈,下巴,越看,他就觉得眼前的玉人,实在是妩媚明艳到了极点,让他有一种感觉,让他渴望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头一低,掠夺了她呼吸。
“别,别伤到了孩子……”扶卿容见他眼底深黑***闪过,不禁出声拒绝。
“我会小心些,容儿……”他深情凝望她,这个男人本就是一个摄魂的妖孽,一句性感的话,扶卿容再铁的心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就当这是,他们最后来纪念……
扶卿容闭上了眼,任他采摘。
这时,诸葛琉宴低醇性感的声音又传来:“为什么这样拥有你,还是没办法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容儿,你到底给我下了何毒,竟使得我如此不安。”
扶卿容轻轻吁了口气,他整个人都往她的身上挂来,却是没有多重。
“诸葛琉宴,同样的,你也给了我使了毒,所以——”
诸葛琉宴一愣,然后紧紧拥住她的人。
两人紧紧的相偎着,谁好不想打破这平静的气氛。
沉夜下。
诸葛琉宴一双沉黑的眼眸,直直凝视着床榻上的人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步出寝室,往书房方向大步走去。
寻问了一遍府中人,没有发现任何什么可疑之处。
今日的扶卿容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古怪了,就是白日时他在议事殿上都不能安心。
只是诸葛琉宴却不知,在他前脚离开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人儿缓缓地睁开了清冷的眼眸。
次日。
扶卿容呆呆的站在院落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边。
扶卿容突然变得怪异,大家都觉得十分的正常,孕妇,他们完全是有理由不去怀疑其他。
而这样一来,更是给了扶卿容一个良好的机会。
每一日,扶卿容就躲在府中发呆发愣,王爷回来,依旧的你浓我沈的,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有些东西,却在无意中慢慢地改变了。
多次,扶卿容都想再往下看,可是她不敢。
她承认,她是个胆小鬼。
在东辰国使臣前来
的前两天,扶卿容终于没有再出现发呆发愣的现像。
看着扶卿容精神抖擞的走出药室,柳赋迎面走近,“王妃,皇后再请,可要拒绝了。”
前面皇后三番几次请她入宫,扶卿容都全部回绝了,今日再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如此,走一趟吧。”
扶卿容对这宫里头的女人,半点好感也没有。
也许是因为商国的皇宫比较特殊一些,竟是没有一个不仇视她这个宴王妃的。
入宫,无非就是那些事儿。
吃吃茶,聊聊天。
让皇宫其他嫔妃看看,她到底与谁走近。
宴王在商国实掌大权,所以,拉拢她宴王妃是必须的一个过程。
这一次,直入皇后所在的储秀宫。
皇后仍旧是那个端庄优雅的女子,容色并不如何输后宫任何的一个女人,只是她的年纪比较偏上一些罢了。
“一家人,不必行那虚无之礼,卿容且快坐过来,”郑皇后慈笑地冲扶卿容微微地招手。
扶卿容也从容收起了行了一半的动作,推着轮椅往前。
郑皇后见此,马上招人将殿中的暖炉加大了些炭火。
“你身子虚,本该是本宫前去宴王府瞧瞧的,但卿容也知道,以五皇弟那性子,怕是不喜。”
商国内,谁敢逆了宴王的意思。
提起宴王,扶卿容眼中闪过一抹淡色的光。
“琉宴不喜我出门吹风,回府又有一身受,所以,还望皇后娘娘原谅前面的拒绝……那些,都是琉宴替我挡了去,并不知娘娘您让人到府上请人。”
皇后能说什么?只能微微一笑,大度的表示理解她。
扶卿容与皇后坐在储秀宫中攀谈甚欢,飞灵宫那位,收到这消息,只是不动声色地吃着手中的香茶。
望了眼下面禀报的小宫女,淡淡地摆手。
小宫女退下,身后的绿袖就上前几步,“娘娘,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不过是显示罢了,不必理会太多。”燕绫淡淡地摆手,继续吃着手中的香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实则,心思不禁沉了沉。
扶卿容从皇后的储秀宫中走出时,已经下午的时间。
但冬日的皇宫,很是肃条凄冷。
此刻,扶卿容的心里边,依是如此。
脚下,是喀喀响的轮椅转悠的声音。
椅上的扶卿容正漠然的闭着双目,任那细小的飞雪飘在自己的身上,前方枯树下,立着一道瘦弱的身影。
扶卿容有所感地慢慢睁开了双目,向后摆了一下手,柳赋站出数步远。
缓缓地滑着轮椅向那树下人而去,那人从宫道这尽头看到前面的深长。
直到两个的目光对撞上,仍旧是沉默的。
扶卿容微微错开轮椅,用自己的侧背对着面对自己的人。
诸葛紫荆一脸的苍白站在树下,看着眼前的扶卿容,“最后的赢家,却原来真的你,扶卿容,我一直不喜你,我一直以为那个人喜欢你的……可惜我错了,扶卿容……”
“公主,这世上,没有真正的赢家,”扶卿容冷淡地打断了她。
“扶卿容,只要有你在,五哥才是一个正常人,也只有你,才能压得住五哥的暴行,”诸葛紫荆看着扶卿容慢慢地说来,眼中情含别意。
扶卿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背对着她,慢慢地滑出轮椅,留下孤寂而凄美的背影。
望着小雪下缓缓离开的身影,诸葛紫荆愣愕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何,有如此伤情绝去的感觉……”喃喃的,诸葛紫荆道出。
☆、第118章:两年
听闻扶卿容要来拜会,李丞相正与几位大人聚首在家,闻下来来报,众官对望一眼,然后纷纷起身离开,往后门离开。
这也是李丞相的意思,但是他们未离去,后方的扶卿容就已经推椅而进,扬声道:“诸位大人又何必如此匆匆,怎么,还是本王妃如此不招诸位大人喜欢?漪”
她确实不招他们的喜欢。
但这话,没人敢说。
诸位大人只能悻悻然的回身,冲独自一人进门的扶卿容作一揖,“下官等见过宴王妃。”
“诸位大人在此聚首,被本王妃打断实在抱歉,”扶卿容虽说得谦意,面上却是淡淡固。
李丞相向几位大臣使了一记眼色,几人立即含笑连说不是,只是怕王妃见了他们不喜。
对这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大臣,扶卿容也算是看清楚了,也不去理会,直径上前,以轮椅坐在他们之中,几位大臣逃不开,只能就坐回原位,只是其中多了几分的不自然。
前面他们一直想着如何杀这位王妃,此刻,他们却又同坐在一起,实在诡异之极。
扶卿容没有心思地去猜测他们现在的心思,自然的招手让外围的侍婢给自己增多一副茶具,在沉默下,扶卿容一切做得十分的自然。
“怎么,诸位大人不喜欢与本妃对饮?”扶卿容微微歪了一下头颅,淡笑道。
看着扶卿容这般脸色,谁敢说个不字?只是,他们好奇扶卿容的来意。
扶卿容也不给他们解惑,慢慢地享用一桌的饭菜和点心,让诸位大臣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现在宴王府很缺家用吗?连他们的王妃都跑到大臣的府上蹭吃蹭喝的。
但这中间,却是没有人说话。
李丞相看着扶卿容把这里当成自家的模样,不禁嘴角抽搐。
不用李丞相替她叫人,她已经开口吩咐了下去,这可是完全自来熟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丞相府是她家开呢。
“诸位大人该说什么便说什么,本王妃只是过来蹭个吃的,”扶卿容白皙的素手一摆。
美人做任何姿势都是十分的动人,可是,这些老家伙都知道眼前的这个绝丽无双的美人完完全全是一根大毒刺,碰不得,就是看着都要付出代价。
是以,扶卿容的容貌再如何美丽,也无人敢窥视半分,强忍自身。
见扶卿容吃得差不多了,对面一直没有开口的李丞相终于说话了:“宴王妃来此,所谓何事?”
李丞相不觉得自己外面的守卫如此的无用,竟然直接让这个女人直接进来了。
这个女人的本事,他们是见识过了。
就算现在他们招来暗卫击杀此女,未必有用。
那件事虽然过了,而且还让她成了宴王妃,但是那些威胁仍旧的存在。
他们的宴王已经被这个妖女迷惑了,虽然说这个女人对商国也有功,可同样也会给商国带来无尽的灾难,就好比如这一次的东辰国第一女将军亲自到访一事。
东辰第一女将军就和他们宴王般的存在,她又怎么会突然来商国。
东辰国和商国向来虽井水不犯河水,突然一访,却又不说明来意,李丞相这帮人立即派人前去查清,听闻那女将军是为宴王妃而来,又是这个女人惹出来的祸。
所以,他们今日又聚在丞相府商议如何解决此事。
没想到,扶卿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扶卿容似是看出了他们的心思,扬了扬笑,“诸位大臣不必慌,那女将军是个好人,不会害了商国。”
好人?
只要不明来使的人,就不能是单纯的人。
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不信。扶卿容也没指望他们会信她的话,边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将军,也许是因为来源于她体内的那股熟悉感,所以,她才会如此笃定的认为吧。
“宴王妃此言差矣,我们商国与东辰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突然间来访,不能不防,”一位大臣听不过,沉声驳她的话。
扶卿容听此,只笑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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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王妃何不说明今日来的本意,”相对而言,李丞相更加的沉稳多了。
这些大臣向来以李丞相为首,李丞相一开口,所有的大臣都自觉地闭嘴了。
“诸位大人又何必来问本王妃呢?”扶卿容玉手端着一只白玉杯,歪着头颅,笑看他们。
倾城倾国的大美人正慢条斯理地微笑看着你,对面就是坐着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头也会脸色涨红,更何况这些大臣也没有几个好鸟。
只是他们深深的明白扶卿容这个大美人到底有多么的毒,所以才一直在自制着自身冲动。
扶卿容笑容突然一冷,众臣吓得一噤。
“我本无意动你们,更无意让商国陷入如此境地,可是你们这些愚味的老家伙却一再,再而三的打我主意——”这后面的话,怎么听着非常的有歧意?
众臣眉头一皱。
“宴王妃,我等无意针对,只是为了商国我们必须这么做。”李丞相明白这种事情是遮不过去了,因为扶卿容已经说出口了,就是想与他们撕破脸皮。
扶卿容到底是如何打算的,他并不知道,只是这一次扶卿容的来意让他有些不安。
扶卿容不会单纯的来他的丞相府,只为了蹭吃蹭喝这么简单。
最重要的是,扶卿容是独自一个人走进这里的,身后的人并没有随行。
是以,李丞相就更加的防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