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劲在心里默念道“奚禹”是哪两个字呢,嘴角浮现一丝温柔却狡黠的笑容。
…本章完结…
☆、第九章 情动
晕染的灯光下,陈劲手持一杯红酒,雪白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修长的身体上,遗世而独立般挺立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白色的纱帘随着夜风翩翩起舞。
轻轻摇晃的高脚杯,酒液在杯中摇曳撞起红色的涟漪,好似他此刻的心在平静的湖面上波动片片涟漪。
半小时前他的助理张闻,把奚禹的资料发到了他的邮箱,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这么个美好的女孩竟是个孤儿,不经让他有些心疼。
难怪他在她的脸上未曾看到过笑容,这样的身世是否让她觉得悲伤,张闻发来的资料里显示她是92年6月6号出生,自己是77年1月1号生,自己足足比她大了15岁半,真是阐释了那句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论年龄他们是那么的不般配。
她看着还算是一高挑的小姑娘,张闻给他的资料上显示,她才只有163公分,自己足足高了他22公分,现在不都流行什么最萌身高差吗?那他这算不算的上是自己的一个优点呢,来弥补年龄上的缺憾呢。
她体重很轻只有44公斤,难怪显得高挑,但是她那张俏生生的圆脸,两边柔柔的脸瓣甚是俏皮可爱,看着不瘦,像是个百十来斤的小胖丫。
资料上详细的记录了她从小学到研究生的整个求学生涯,小学初中高中都是靠一位张姓的c城理工大学教授支助读完,大学半工半读又拿全额奖学金,日子过的并非如他想象中一个孤儿该有的清贫,她现在在c城艺术大学读研一。
几张她的单人照都是在学校的各个时期的证件照,都是一样的是面无表情,眼神涣散。
再过几个月他即将过三十七岁生日,17岁他有了第一个女人,18岁那年自己喝多了酒昏了头,不小心和他当时女朋友的朋友发生了关系还倒霉的闹出了人命,19岁那年他的儿子vk在美国芝加哥市出生,此后他又经历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如走马看花般让他毫无印象,他叫不出她们的名字也记不清她们的模样。
这么多女人,温婉动人的,贤良淑德的,性感火辣的,小鸟依人的……包括他前妻在内一个豪门千金大家闺秀,他都未动过一次情,不是那些女人不好,而是他的心门关的太紧,别人都不是那把合适的钥匙。
这么多年不是他不知情不懂情,而是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动情之人,现在,他想他遇到了那个能让他知情懂情动情之人。
他都要奔四了,在不惑之年到来之前能娶个自己动情之人这是件多么幸运又完美的事啊,爱情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味道,他想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去尝试了,相差十五岁多又如何,他小学读完就出国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对中国的有些传统文化他不了解也不认同,年龄,门第上的巨大差距在他眼里不算个事儿,他看上的东西心动的东西就不会因为旁的东西眼睁睁的看着从自己身边溜走。
性感的薄唇微微泯上一口红酒咽下,眼角流露的笑意不加隐藏。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喃喃自语道“奚禹,怎么办啊,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啊,真难的,我这个年记还会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既然我钟情于你,你也就只能投入我的怀抱,你……会不会嫌我老啊,呵呵。”语必还呵呵的笑了起来,如果此刻如果有一面镜子,他会发现自己像个二十来岁陷入爱情里面的楞头青。
他想,奚禹,即使你嫌我老,也没办法,你拒绝不了我,谁让你动了我的心呢。
呵呵,他想他这枚老男人是不是要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此时的奚禹躺在宿舍的架子床上,还在那忧愁张扬的二十六岁生日,她该送什么礼物好呢,而不知自己以沦为他人的猎物。
…本章完结…
☆、第十章 做礼仪模特
奚禹想了大半夜还是决定将之前在浪琴手表专柜,看上的那款经典复古款的男士手表买下来,之前一直摇摆不定要不要买,完全是被这个价格给吓到了。
这块表美则美矣就是太贵了,一万多块钱呢,她一年所有的开销,着实有点难以下决定,再说如果自己买了这块表,接下来就得缩衣节食了。
张扬家算是书香门第,他父亲是c城理工大学的教授,母亲是槐花路小学的老师,家境小康。这也是她极度渴望融进的家庭,张父背着张母默默支助她上学多年,像个父亲般慈爱。
张扬在她的生活中扮演者温暖的哥哥,甜蜜的情人,只有张母对她的厌恶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这么多年他与张扬的爱情都是背着光逆行,她只能期待有一天张母不在厌恶于她,诚心接纳于她,不管怎么说张家对于她来说都是无以为报的恩情。
她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句话说“女人送男人表代表着钟情于这个男人”,她就想让张扬时刻都知道自己只钟情于他一人,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她最终决定买下这块表。
昨晚睡的晚,早上宿舍只剩自己一人在床上继续酣睡。
同宿舍的秦覃推门而进,见奚禹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赶紧的过来摇晃她的身体:“醒醒,奚禹醒醒,我有急事拜托你,你赶紧起床。”
奚禹睡的迷迷糊糊被人喊醒声音朦胧道道:“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啊。”
秦覃手指拽着她的睡衣,想要将她从床上拉起。
“奚禹,你快起床,帮我救个场啊。”
奚禹揉揉迷糊的双眼,从床上做起来:“秦覃,大清早的你干嘛啊,帮你救什么场啊,你今天不是做伊美罗商场的礼仪模特吗,怎么现在还在宿舍没出发。”
“哎,别提了,隔壁宿舍那个学表演的王沁,md前天都答应好好的,今天大清早临出发才跟我讲她要到郊区什么剧组试戏,奶奶滴,真是一点信用都不讲,下次甭想再让我介绍工作给她,我这现在还缺一人呢,怎搞啊,只能找你来顶。”
奚禹听了她的话不可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道:“我吗?秦覃你没搞错吧,我才163怎么做模特帮你顶啊,你去模特系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嘛。”
秦覃听了她的话直翻白眼道:“你以为我不想啊,这大清早的我急等着出发,哪有时间去模特系找人啊,再说模特系的那帮小娘们眼高手低的,这点酬劳人家压根就瞧不上。
就是时间充足我在模特系估计也找不着人,一礼仪模特哪有那么多的要求啊,10厘米的高跷一踩,保准你170往上飘。”
“哦,那既然你觉得我能行,那我就帮你救个场好了,不过首先咱得说清楚啊,我这是有偿劳动可不是义务劳动啊,你这多少得给我点酬劳啊。”
…本章完结…
☆、第十一章 没有缘由的讨厌
奚禹是个孤儿这在美术系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秘密了,她的每一分生活费都得靠自己去赚,因此她把钱看的很重,照大家的话来说她就是掉钱眼里去了,也正因为她是个孤儿,大家对她嗜财如命的行为不仅不反感还很是理解。
“好好好,知道知道,是有偿劳动,站3个小时给1000怎么样啊,你赶紧起来吧,在这样磨蹭下去真的来不及了。”
奚禹嘴巴张了个o型用手比划了个一道:“一千,真的嘛?我怎么觉得难以相信啊。”
秦覃见她也只有在谈钱时那张面无表情的俏脸才会多些生动的表情很是无语道:“比珍珠还真,你给我赶紧的麻溜的起来,限时啊,10分钟没穿衣洗漱完毕,酬劳打折啊。”
奚禹听完她的话后一个利落的动作从上铺翻下来道:“不用10分钟,5分钟即可。”
穿上一身灰色的运动服套上白色的球鞋,一个箭步冲进卫生间,两分钟后一脸水珠的又从卫生间冲了出来。
对秦覃道:“愣着干嘛,不是来不及了吗,赶紧走吧。”
两人出了宿舍往校门口走去。
秦覃边走边对奚禹道:“奚禹,你有刷牙吗。”
奚禹难得调皮下对着秦覃吹了口气道:“你闻闻呗,哦,我还顺便拉了泡大便呢。”
秦覃不可置信道:“天哪,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两分钟之内你干了这么多事,好吧,小生佩服啊。”
奚禹苦笑的耸耸肩道:“就是啊,天生自带此功能。”
什么样的环境总能在一个人身上造就一些特质,别的女孩早起总能花上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穿衣洗漱梳妆打扮,而她冬天不过十分钟夏天不过五分钟就能解决。
她把起床的时间用来睡觉,不是她有多能赖床,而是她的睡眠时间实在太少,睡不好第二天上课都没精神。
读高二的时候,张母发现张父背着她支助自己读书多年,恨不得要扒了张父的皮,自己的儿子张扬也对自己暧昧不清爱护有加的,这对张母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那年张母直接杀到她的学校拽着她的头发,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小年级不学好勾引完了老的,又勾引小的,张母就在她的教室里对她又打又骂,闹闹的沸沸扬扬,直到张父和张扬赶来将张母拉走这事才作罢。
从那以后张母深怕张家父子俩会继续接济救助她,干脆将张父的工资一分不少的收刮干净,张扬的生活费也缩减了一大半,就是这样张扬依然省下那一分一毫留给她,她受了张母那么大的侮辱人也非常傲气,拒绝张扬给的每一分钱,每一件东西。
自己每天放完学后又多了份兼职,每晚都是11点多钟才下班回宿舍休息,长时间养成了起床速度飞快的习惯,只为多睡那几分钟。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张母为何如此厌恶她,就因为她是孤儿吗,配不上优秀的张扬吗,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拥有什么样的身世这都不是她能左右的啊,为何张母不能像张父那样对她多一点同情与心疼。
…本章完结…
☆、第十二章 有缘又一次的相遇
奚禹手里拎着双刚刚秦覃扔给她的高达10厘米的细高跟,站在商场休息室的换衣间里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秦覃,你确定我能hold住这双高跷?”
秦覃看了看奚禹手里的那双银色的细高跟道:“hold不hold的住,你都得穿,谁让你长这么矮呢,赶紧穿吧,还有五分钟就上场了。”
奚禹叹了口气道:“哎,在场上要是一不小心摔到了你可别怪我故意给你砸场子啊。”
秦覃道:“只是让你在那站着,又不是来回走动,怎么会摔倒。”
对别的女人来说穿高跟鞋走路甚至跑步都跟吃饭似的那么简单,但对于一个统共穿高跟鞋的次数不超过三次的人来说,穿稳高跟鞋是个多么任重而道远的任务啊。
印象最深的第一次穿高跟鞋是给张扬过二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未到20岁,正是一个梦幻般的年级,想要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更女人一点,买了一双6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当时两人散步在林荫小道时,一路自己走的颤颤巍巍,东倒西歪的,别说小女人形象了,就连女汉子形象都没了。
最后还是张扬背着她,将她送到宿舍楼下。
自己连6厘米的都hold不住,况且10厘米的,秦覃真是太看的起她了。
走到商场搭建的舞台上时,奚禹一路上是逮到什么扶什么,生怕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个狗吃屎,一起的同学看她这幅诚惶诚恐的模样,一路憋着笑,要不是碍于场合限制,估计他们真的能笑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那种。
陈进今天一身高级定制的灰色西装穿在他挺拔的身材上,就像名店里橱窗的模特,非常有形,额发后梳完整的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看就是个男人味十足不过三十的正值青年,哪里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会场主持人废话一堆后,陈进和商场的几位高官c市的政aa府官员,一起走上台来开始剪裁,礼仪小姐端着托盘按照顺序走入各自的位置,奚禹紧挨着秦覃在后面端着托盘,走的每一步仿佛都是美人鱼有了双脚后在陆地上行走那样艰难。
秦覃是在7个模特最中间的位置,因此他所对应的剪彩嘉宾则是陈进,奚禹紧挨着她在第五位。
模特们过来时,陈进刚刚结束一段简短的讲话,开始进行商场的剪彩仪式,当陈进和其他来剪彩的嘉宾扭头去拿模特们托盘里的剪刀时,她一眼就认出站在秦覃旁边画了浓妆的奚禹,画了妆的奚禹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比以往的生冷更多了分冷艳。
陈进很想与奚禹有肢体上的接触,他很想知道她是不是个连肌肤都失去温度的女子。
陈进微笑着向站在第五位置的市政aa府秘书崔秘书,做了个请的动作,随后一个轻轻的动作将崔秘书拉入他的位置上,自己站在了奚禹的面前,重要的人物都是站在最中间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