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着自己小儿子哭的满脸是泪的小脸。其实他也有些心疼的,家里的其他人都认为他根本就不疼不喜欢这个小儿子,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这个小儿子比当初他对他的大儿子要上心的多了,他将小儿子的卧室设在与自己的卧室同一个楼层,中间就隔间他的儿童室。
不让他吃那些零食,他也是为他的健康考虑,这个孩子比同龄的小朋友矮了一两公分,陈家都是大高个子,他记得vk三岁多的时候那个头跟五岁的孩子似的。陈暮晨本来就不喜欢吃饭,你要是给他零食吃,让他一个月不吃饭,他比谁都开心,他也是怕他不吃饭不长个子,别连个头都随了那个女人,到时候长个一米六几,想他他陈进一米八五的大高个结果他的儿子却只有一米六几,说出去他都丢不起这人。
陈进在书房里吸了半包烟,吸的嗓子又干又哑,烦躁的将剩余的半包烟扔进了垃圾桶,拿了件外套打算去找间酒吧,喝个烂醉如泥看能不能睡个好觉,刚和那个女人分开的那段时间,他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在加着陈暮晨隔三差五的不是发烧就是拉肚子,陈进真觉得那阵子整个人都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陈暮晨没满周岁时,因为是早产儿身体很差,动不动就生病,每天不是打针就是吃药,陈进看着小小的孩子屁股上全是针眼,对那个女人的恨意就积累的越来越深,后来陈暮晨会走了,身体才变得越来越好起来。
陈进去了陈暮晨的房间,这小孩儿就连睡觉也跟那个女人一样,不老实,喜欢蹬被子,陈进给他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离去。
陈进到春暖花开的时候,这里的经理跟他说,两位小陈先生也在,他不知道vk什么时候溜出家的,他不过就是在书房吸了半包烟喝时间,这人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了。
他本来是打算将陈家的重担早点交给vk的,他为了陈家也付出了不少,他是想在五十岁就退休的,但vk这个贪玩的性子,他想他就是到六十岁了都退休不了。
陈进进包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和弟弟怀里各搂着一个美女在那儿唱歌。
陈进咳了几声儿vk见自己的老爹进来了,赶紧松开怀里的小妞,规矩起来,被自己的老爹看着泡妞,那感觉真的很怪异。
“爸爸,你怎么……怎么过来了”vk老实的喊了声儿陈进。
“哼……”陈进冷哼一声儿没理他。
陈去见自己的大哥来了,嬉笑道:“大哥今儿个怎么过来了,怎么不在家里悲秋伤春了”,陈进自从跟奚禹分开后,整个人变了很多,变得更沉默寡言了,他没有像其他那些恢复单身的黄金汉一样,纵情于深色场所,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是彻底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工作狂魔,集团的大项目基本上都是他亲自在跟。
“滚……”陈进知道陈去是在讽刺自己,在陈家也只有陈去敢刺陈进几句。
包间的音乐关掉了,里面两个十*岁的小妞,尴尬的站在一旁,vk是不会在打算搂着这小妞在沙发上干些什么了,毕竟他老爹在这围观呢,他就是想干些啥坏事也不敢啊!
陈进不喜欢他像陈去那样,一三五二四六身边的女人不重样。
陈进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一瓶酒喝着,陈去将一个小妞往陈进怀里推道:“大哥,别客气,借给你尝尝又嫩又新鲜保准你吃了还想吃”。
那个小妞得到陈去的示意,也顺势的躺倒陈进的怀里,纤纤十指抚着陈进的胸膛,娇嗔的说着:“老板,今晚就让小云云伺候你吧!”
陈进看着怀里的女人身上浓重的脂粉味,一阵心烦,将她推开:厉声呵着“滚……”。
女人被陈进吼了,委屈的看着坐在另一组沙发的陈去。
“都下去吧!”陈去挥挥手示意这俩小妞下去。
“大哥你说,自从你离婚后你还碰过女人嘛?时间久了,你可别憋出毛病了啊!”陈去倒了一杯酒,走到陈进的沙发上坐着。
“滚……”陈进白了身旁的陈去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
“爸爸你别喝多了,你胃不好”陈进再不好,也是他和陈暮晨的亲爹,vk见他爹一瓶又一瓶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着,很担心他爹别又喝出胃出血了。
“大哥,我感觉你这次去法国出趟差,情绪有很大的变化,是不是法国那边的项目出了什么问题,这样吧!你要是相信我就把法国那边的项目交给我,我保证做的很好”,陈去毛遂自荐道,他并不是想去做什么项目,他就是想借着工作去法国玩,那边美女多还热情,在国内陈进给他派到鸟不拉屎的大西北,那里的妹子皮肤干的跟树皮似的,摸着都刺手,想泡泡妞都要飞老远去。
“你能力不行,还是好好待在大西北给白展找不痛快吧!你除了会做些你还能干些什么,哦,忘了,你会泡妞,一夜七次郎。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陈进毫不客气的嘲讽道,报了刚才被他讽刺的仇。
“哼”陈去觉得他大哥就是瞧不起他,他要是重视他像重视叶零那样,把大项目和好项目都给他做,他也能做出一番大事业给他看。
陈去不想再跟自己的大哥说话了,打算去唱歌,打开了麦克风,点了一首他唱的颇好的歌。
前奏响起,陈去就自信的跟着唱。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
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
陈去边唱歌边观察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位听客,他见自己的大哥,显然一副沉浸在他美妙的歌喉里,心里好不得意。
唱完了副歌想在来波高嘲时,陈进突然起身拿着外套离开了包间。
陈去看着自己大哥突然离去毫无预兆的,心里有些怀疑自己,难道是自己唱的不好听吗?这首歌他唱了好几年了,听过的人都说唱的比原唱还要好听。
“我唱的不好听吗?难道今天失了水准?”陈去狐疑的问着同样感到莫名其妙的大侄子。
“很好听,可能是我爸不喜欢听这首歌吧!不过话说回来,小叔叔你做什么我爸喜欢过,所以你不要怀疑自己,你很优秀”,vk安慰道。
陈去想想也是,从小到大,他做什么他大哥都看不上眼,想通了心里也就没那么难过了,拍着自己大侄子的脑袋道:“还是你跟我亲,小的时候真没白疼你,你爸走了更好,去把那俩小妞叫过来,咱叔侄俩接着潇洒哈哈”,陈去笑的一脸猥琐,vk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去叫小妞去了。
十二月份的京都,阴冷潮湿,陈进却将跑车的车顶打开,任冷风往车里灌,仿佛这样才能将他混沌的大脑,吹的清醒些。
陈去唱的那首鬼迷心窍不正是他隐藏在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吗?
那个女人究竟是哪里好,让他这么长时间都忘不掉,脑海里总是浮现她的笑,真的是连春风都比不了。
他忘不掉她,这三年他没有一刻忘掉过她,可是她已经先他一步把他忘了,她认识了新的男人,开始了新的人生。
陈进越想心里就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所有的疼痛都蔓延开来,侵蚀着他的全身,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捂着心脏,巴黎的街头那对笑作一团的男女,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听见了自己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要将车往哪里开去,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开着,上了高架下了高架,上了高速又下了高速,凌晨四点钟时,他的车竟然出现在c城枫亭苑别墅的门口。
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他的脑袋疼的像是要炸裂开来,这么晚了,看管这里的佣人都睡了,他不想这么晚去敲门,显得他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在车里睡了两个多小时,七点钟的时候,被看管这栋别墅的佣人敲车窗叫醒。
陈进踉跄的步伐,进了曾经他们在二楼的卧室,里面佣人维护的很仔细,还是他当初离开的那个模样,他们曾经睡过的那张大床,曾经在这张床上,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对着他的身体,他总是要不够似的,他不是一个重女色的男人,但是对着她的身体,他总是很容易的像个二十来岁初尝情yu的毛头小子,对着女人的身体总是有无线的精力与热情。
他本以为他可以将她忘记的,事实上他是多么的自欺欺人,陈去说的不错,这三年,他没有碰过一个女人的身体,不,应该说是四年了,从她怀孕后,他怕伤了她也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就禁欲了,这三年他也尝试的去找过别的女人,可是当别的女人把衣服脱光时,他看着别的女人的身体时,他的身体却毫无反应,曾经一度他以为自己废了,可是,当她洁白的同体浮现在他的眼前时,他的身体却立马起了反应,就是这么邪乎,邪乎的他都不敢相信,他一遍又一遍的去找不同的女人去实验结果让他失望的同时,也让他惊喜,像是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般那样惊喜。
陈进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侧着身子,看向卧室里那张梳妆台,他仿佛看见了奚禹穿着他的白衬衫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对着镜子在贴面膜,他记得有一次,他将她压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欺负后,将她的睡衣都弄湿了,她就随手将他脱掉的衬衫拿起穿在身上,出了卫生间,他从卫生间出来后,就看着她穿着他的衬衫,做在梳妆台上,贴着面膜,两条白腿就在他的眼前晃啊晃,激的他又shou性大发,又将她压在梳妆台上狠狠的欺负了一遍。
他们在不吵架的时候也很好,真的很好,她听话乖巧,他就忍不住在宠她一点在多疼她一遍。
陈进有些痛苦的躺在床上,想着她的样子,将自己对我手伸向了自己西裤的皮带解开………………
一阵发泄过后,去了卫生间清理,站在浴霸下,捂着自己的脸,任冰冷的水往自己的身上浇。
裹了一件浴袍,去了衣帽间,找几件以前穿的衣服,衣帽间的衣服很干净,有着清香的洗衣液的味道,看样子这里的佣人经常洗晒这些衣服。
陈进穿好衣服,看着曾经放置奚禹衣物的衣柜,鬼使神差的伸手打开,她的衣物还整齐的码好,衣柜的下层是两排四层抽屉,一般放着她的内衣裤,他拉开里面的抽屉,她的内衣裤都在,很干净,甚至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陈进觉得自己像个bt一般,从里面拿出了她的一件浅粉的匈衣,闭着眼睛放在鼻尖轻嗅。
仿佛那上面还有着她的味道。
就这样好一会儿,他才放下自己手中的匈衣,放回抽屉里,抽屉最里面有个黑色的包装袋紧紧的抱裹着一个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将那个东西,拿出来,打开一看,是一条浅灰色的围巾。
他想起来了,这是奚禹嫁给他第一年,他过生日,他要求她为他织的,那个生日他们过得并不愉快。
陈进像个傻子似的,将围巾围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站在镜子面前,围巾的色儿很衬他。
他的头又开始痛了,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他鬼迷了心窍?
…本章完结…
☆、第151章 余生是用来疗伤的
一个学姐的生日邀请奚禹在新年到来之际,去里昂玩几天,她这几天比较犯懒不太想去,但学姐在学校帮了她不少,她也不好拒绝,想着也可以顺便看看里昂这座城市,适不适合工作生活,为了毕业以后做打算。
学姐告诉她圣诞节那天早上到巴黎火车站集合,同去的还有她的其他一些朋友。
奚禹到的时候,学姐已经到了,还有学姐同系的几个朋友,奚禹认识其中两个,另外两个不认识,学姐简单的介绍了下,有的是她的同学有的是她现在工作的同事,都是华人,趁着圣诞节出去玩会儿。
学姐说还要在等一个人,奚禹打开手机看了下里昂的天气温度,她现在走哪儿都喜欢看看当地的温度,还好,今天巴黎和里昂的天气都很好。
一个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的大高个男人姗姗来迟,奚禹抬眼看了一眼,没注意看是谁,就又低头玩自己的手机。
她听见学姐在那抱怨道:“秦朗你看你都迟到多长时间了,高铁都要开了。”
奚禹才仔细看,这个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的不就是那个自恋狂魔吗?她要是早知道这人也跟着去,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学姐的邀请。
一行六个人,三男三女每个人背了一个双肩包坐上了高铁,在高铁上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