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燕窝似懂非懂,只催促着宋楚颐开快点。
……。
一进家门,宋楚颐和长晴小两口往楼上走,燕窝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也准备进卧室,却被宋楚颐拦在外头,“你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
“为什么”?燕窝着急的跺脚,“你能进去,我就不能进去”。
“我是她老公”。
“那我还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要更亲”,燕窝眼睛瞪得大大的。
宋楚颐竟然被堵的无语,儿子这才几岁啊,就已经这么能说了,再大点还得了,“好,我也不进去了,我们在楼下等好不好”?
燕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楼。
两父子看了会儿电视,听到楼上传来开门声,心里一咯噔,统一步骤的站起来。
“晴宝……”,宋楚颐心情起伏的轻唤。
“妈宝……”,燕窝也小声的叫。
宋楚颐鸡皮疙瘩抖了抖,拍了燕窝一掌,“你乱叫什么呢”。
“我学你”,燕窝抬起眼,露出一小截白白的牙齿。
长晴却是全然垮着脸走下来,无精打采的,“看来我又有一年多不能吃吃喝喝了”。
“这么说……是怀了”?宋楚颐一半忧一半喜。
长晴无奈的点点脑袋瓜子,戳他胸膛。
燕窝高兴的在沙发上跳起来,然后飞奔着跑到院子外,抱着狗狗们道:“罗本萝莉,你们知道吗,我妈妈要给我添个宝宝了,哈哈哈哈”。
“汪汪汪”。
罗本萝莉听不懂,反正就是拼命的吼。
在屋里的长晴和宋楚颐听得哭笑不得,长晴道:“有这么高兴吗”。
☆、第357章 我们家楚楚和燕窝说,以后宝宝交给他们两
第357章 我们家楚楚和燕窝说,以后宝宝交给他们两
“他当然高兴啦”,宋楚颐自己也忍不住嘴角深深的笑了,“上回银耳得了个弟弟的时候,你没瞧见他多羡慕啊,他就想着当哥哥瘾,就苒苒,每回抱着都舍不得撒手”。
长晴突然抚额,“这事一点都不想要我姐知道啊,当初说好后生的得叫红枣,红枣多不好听啊”。
宋楚颐也觉得这小名不好听,“没事,你姐要是说起来,你就死活说不记得了”。
“这么赖皮好嘛”?长晴眨巴眼睛。
“有什么不好的”,宋楚颐把她搂近点,一脸父爱的摸着她肚皮,“我也希望你这回生个女孩,像你一样,燕窝还是太人小鬼大了,越大越不可爱”。
长晴没想到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乐呵呵的笑起来,“好啊,原来你是看燕窝不可爱了,才想着让我再生的是吧,我记得刚生完燕窝的时候,你还说有一个就够了啦,你就是故意让我怀孕的,坏蛋”。
她锤他胸膛,宋楚颐任她锤,只笑眯眯道:“那我还真是冤枉了,只是我老婆有时候太诱人,弄的你老公现如今越发的控制不住了,想到这里好几个月又不能碰你,我现在都郁闷了”。
“我不管,以前为你生燕窝我都疼的要死,现在又要再生,你要好好的疼我”,长晴转过身娇哼道。
“行,以后不仅我疼你,我也要燕窝更疼你”,宋楚颐声音愉悦道:“你啊,只管生了,除了喂奶方面,孩子我和燕窝来照顾,你啊,只要当祖宗就行了”。
“喏,你说的,别忘了啊”,长晴这才松了口气。
反正只要忍一下痛生出来,以后只要交给老公和儿子了,人生很圆满啊。
长晴心情还算不错,又在闺蜜群里宣告了这个消息:亲爱的同志们,我又怀孕了。
阮恙第一时间道贺:恭喜恭喜,明年我们可以一起带小孩了。
长晴得意洋洋的回复:那恐怕我们没办法一起,我们家楚楚和燕窝说,以后宝宝交给他们两。
阮恙:你是看我如今带孩子带的这般辛苦故意来刺激我的是吧。
江朵瑶:卧槽卧槽卧槽,你们深深的伤害了我,我家娃到现在连个隐都没有,呜呜呜……。
江朵瑶:呜呜呜……晏长晴,你生那么快干嘛,为什么不等等我,我心碎一片片。
长晴:额……没办法啊,土壤太肥沃,我也很烦恼。
江朵瑶:……去死。
……。
刚参加完出席活动的江朵瑶在酒店的大床上气呼呼的来回滚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怀不上,我也想怀孕”。
坐在边上的奚玲咬着苹果悠哉悠哉的道:“你还年轻,别这么急吗,有好多人结婚两三年才有消息的,你何必呢”。
“我能不急吗”,江朵瑶难受的道:“长晴都怀二胎了,她一胎我是没指望追了,二胎我也追不上了,你说是不是她和宋楚颐天天腻歪在一块才容易怀上的,是不是我和燕墨伦做的次数太少了”?
“咳咳咳”,奚玲差点被苹果噎着,瞪大眼,“燕墨伦时不时的潜伏在你身边,还次数少了”?
“肯定是比不上长晴和阮恙她们的”,江朵瑶气呼呼的给燕墨伦打电话,“你在哪啊”?
“喝酒”。
“喝什么酒啊”,江朵瑶哼哼道:“肯定就是因为你没事就抽烟喝酒,弄的我现在都怀不上,以后不许你喝了,长晴都怀二胎了,你马上给我买张机票来我这,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赶上他们的进度”。
燕墨伦嘴角抽了抽,“好,马上就来”。
江朵瑶撩了电话,一旁的奚玲目瞪口呆的竖起大拇指,“不过造人归造人,也不要造的太辛苦,耽误新戏的进程啊”。
江朵瑶抱胸,侧过身心情郁闷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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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朗是在第二天中午才知道这事情,宋楚颐亲自打了电话给他。
挂了电话后,刚放下手机举杯和朝他敬酒的人碰了碰,手机又颤抖了下,他点开,收到陆轻霭发来的照片,照片里她站在北极村村口,穿着厚重的衣服拼命的往上蹦跳,小丫头穿着出门时买的羽绒服,戴着口罩、帽子、手套、耳套,浑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得出在笑。
照片下还有几个字,他定晴一看:乖,给你撸。
宋楚朗一口酒喷了出来。
满桌的人都朝他望过来,看到他那张通红的脸匪夷所思。
王子曦赶紧递了纸巾给他,宋楚朗擦擦嘴,站起来,“我出去打个电话”。
走出包厢,直接找出某人的电话拨过去,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清甜的声音,“叔叔……”。
宋楚朗清清嗓子,半天才暗声道:“才去几天,学坏了”。
“我哪里坏了,我一直是这样啊”,陆轻霭嘿嘿的笑道:“我出来几天,不是怕你难受吗,是不是觉得我好善解人意”。
宋楚朗太阳穴跳了跳,“……你给我的照片穿的太密不透风了,确定我能……”。
他实在说不出那个字,又咳了声,道:“你那可不叫善解人意”。
“还说我坏,我看你比我还坏”,陆轻霭哼道:“那我晚上再给你发一张善解人意的过来好不好”。
宋楚朗心脏剧烈的怦怦乱跳,大中午的在酒店里竟然会觉得浑身发热,他解开里面的马甲纽扣,说道:“那要看是什么照片才真正算得上善解人意”。
“叔叔,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我不理你了”,里面的人娇嗔了一句,就挂断了。
☆、第358章 这张照片挺善解人意的,我很喜欢
第358章 这张照片挺善解人意的,我很喜欢
宋楚朗竟莫名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几圈,某处也越发的难受,他暗骂自己越来越没自制力了,只不过是讲个电话竟也会让他身体发烧。
晚上,宋楚朗总是无端的想起那张照片,过一会儿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看,他很想打电话过去问问她到底何时发过来,或者她是不是开玩笑的,只是又拉不下那个脸,等到十点多钟实在快没耐性时,陆轻霭才再次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站在镜子前,左手拿着手里,里面的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衣,长发如瀑的披在肩头,小嘴微撅。
宋楚朗浑身一热,心脏也仿佛在热水里滚过一样,死死的盯着那张照片。
……。
远在极北的青旅里,陆轻霭等了一阵到底害臊的给他打过去了一个电话,里面刚接通时,突然传来男人一声无比熟悉的轻喘声。
陆轻霭懵了懵,回过神来,羞的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叔叔……”。
“这张照片挺善解人意的”,宋楚朗喉咙暗哑的笑,“我很喜欢”。
“叔叔,怎么会这样,以前都挺一本正经的,现在都闷***的要命了”,陆轻霭捂着一半滚烫的脸笑道。
“那不是被你带坏的”,宋楚朗也有点尴尬,自己以前也确实对这方面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去年也还好,勉强能忍得住,到今年,仿佛彻头彻尾的被她迷得有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了,“你在房间里”?
“没有,我在青旅的大厅里”,陆轻霭小声笑道:“我们三个人住一间,我怎么好意思跟你打电话说这些啊,刚才照片都是洗澡的时候在里面偷***的,对了,你要记得删了噢,别被人看到了,不然糗死了”。
“我暂时不删,等你回来的时候再删,不会被人看到的,我会设好密码的”,宋楚朗可是舍不得删的。
“那你一定要设好密码噢”,陆轻霭不好意思的再次叮嘱。
“嗯,你明天打算去哪里”?宋楚朗又问起她明天的行程。
“去松苑原始森林还有滑雪”。
“多穿点,滑雪注意安全”,宋楚朗又叮嘱了一阵,两人聊了二十多分钟才挂。
陆轻霭回到房间,陈惟叶和丘丘都洗完澡了,见她进来,笑嘻嘻的道:“和老公聊完天啦”。
“嗯”,陆轻霭挂着红彤彤的笑往炕上爬,三个人挤在一块,暖洋洋的。
陈惟叶诧异道:“你说你们两个也结婚这么久了,还黏糊的紧啊,我跟曾途交往一年多都还没你们黏糊,天天发短信、发照片,打电话”。
“你不懂”,陆轻霭笑眯眯的望着天花板,“我近来觉得我和宋楚朗的恋爱好像才刚开始”。
虽说孩子也生了,彼此身体也早已熟悉了,但是对于慢热的宋楚朗来说恋爱的心扉似乎才打开,以前的宋楚朗是冰,现在这团冰开始融化了,像火一样灼烫。
……。
翌日,三人去了一趟松苑原始森林,下午滑雪,晚上突然听人在外面喊说有极光,刚洗完澡的陆轻霭顾不得穿上厚毛衣,只披了件羽绒衣就往外冲,出去时,还真看到几抹极光在天边闪过。
她高兴的跳起来,忙拿手机拍照,可极光太快,她没拍到,又遗憾的等了十多分钟也没见极光出现,回到房间里,浑身已经冻得快没了知觉,扑到炕上才被热气熏的暖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便开始咳嗽、流鼻涕,不过大家好几天以前就订好了火车票今天回哈尔滨再赶去雪乡,她怕耽误大家行程,只好在村里的药店买了些退烧药,和大家一块坐火车离开了漠河这边。
只是天黑之前到雪乡的时候,身体越发的难受,还发起了烧,晚饭也吐的干干净净。
“你说就你这个样子明天还怎么去徒步穿越雪山啊”,陈惟叶叹气道:“昨天零下几十度,你穿那么点衣服跑出去,不冻着才怪”。
“你们还是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休息”,陆轻霭有气无力的说:“就是徒步雪山的团费已经报了,估计是没得退了”。
丘丘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尽顾着几百块团费,你老公那么有钱,你至于吗”。
陆轻霭撇嘴,“老公有钱是有钱,可那团费钱是我这几个月上班辛辛苦苦存的啊,你们别管我了,去吃饭吧,我要睡会儿”。
“你真是笨,出来玩肯定是要花老公的钱吗”,陈惟叶好笑,“行,那等会儿给你带点吃的回来,你想吃什么”。
“随便随便”,陆轻霭有气无力的打发了她们,便躺回了炕上,之前吃的药性上来,不一会儿就困的没什么意识了。
宋楚朗打给她的电话响了几次也没接,最后实在没办法转打给陈惟叶,陈惟叶看到这个北城的来电,吸了好几口气才敢接,“你好……”。
“我是陆轻霭的老公”,宋楚朗淡淡道:“为什么她一直不接我电话”。
“她发烧,人不大舒服,可能在房间里睡着了,我们在外面吃饭”,陈惟叶解释道。
宋楚朗有点生气,“怎么会感冒的,不会是烧昏过去了吧,这么久都没接”。
“刚吃完药,睡的沉吧”,陈惟叶头疼,“你别急,我这就回去看看她”。
“看了医生没有”,宋楚朗又问道。
“看啦看啦,只是没打针”,陈惟叶挂了电话站起来往外走。
她男友曾途皱眉道:“吃完了再回去看吗,反正就一会儿”。
“我还是回去把她叫醒,给她老公回个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