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跟你交流”,她的好法子竟然被质疑了,长晴很不爽,看自己的老公也越发不顺眼。
宋楚颐气节。
厉少彬问:“对了,你知道阮恙的喜好吗”?
“少彬哥哥,你怎么搞得,你跟人家都交往有一阵了,怎么什么喜好都还不知道”,长晴叹气。
“我只知道她喜欢清淡的菜,喜欢看书、安静,还喜欢宅”,厉少彬撇嘴,“而且那是她以前的喜好,现在未必”。
长晴想想也有道理,正想说点什么出来,突然发现自己对阮恙喜好的了解一直也是停留在大学时代,“哎呀,这个,你要我说的具体我好像也不是很清楚了”。
她支支吾吾的说:“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虽然还是很好的朋友,但每次出去玩,阮恙都是顺从我们的意见,她好像总是事事把我们的意见摆在第一位,她细心、周到,把什么事都包办的妥妥的,然后我们只要痛痛快快的去玩就好了”。
厉少彬听了都有些想鄙夷她了,“你不会对她的了解还不如我吧”。
“那倒不是”,长晴心虚的赶紧摇头,“反正我知道阮恙是不开心的,她很需要温暖和陪伴,像我们,不高兴了受伤了会说出来,阮恙不会,她会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而且她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她父母会原谅她吧…”。
“哎呀,有了”,厉少彬猛地一拍拳头,“我只要求得阮恙父母原谅她,那阮恙肯定会被我感动的”。
“这倒是个好主意”,长晴点头,“不过她爸性格特别倔,也很古板,很难被打动的,再说,我觉得她爸妈很过分,再怎么都是女儿吧,哪个父母不是女儿的保护伞啊,就算在他们眼里再多的不是都是女儿吧,他们太狠了,也就阮恙还心心念念挂着”。
“毕竟是生养的父母,有时候也没办法”,宋楚颐淡淡的加了一句,“像我妈,从小到大,除了工作哪管过儿子,可没办法,毕竟是我妈”。
长晴嘀咕,“那倒也是”。
厉少彬道:“他们原不原谅阮恙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得让阮恙知道我为了她去求她爸妈,我决定了,明天早上就过去,到了二十九号的,你就跟阮恙聊天的时候假装无意中说起这事,然后她听到了说不定就会回去,看到这么冷的天,我可怜兮兮的守在她爸妈家楼下,肯定会感动的一塌糊涂”。
长晴呆了呆,“少彬哥哥,你这也太阴险点了吧”。
宋楚颐冷笑,“你现在才知道他阴险,他刚还说我坏话来着呢”。
“老宋,刚才你要是被说长晴坏话,我出门就让罗本咬瘸了腿”,厉少彬发誓。
长晴一听这种的毒誓,更加鄙夷宋楚颐了,“我们说话,你别插嘴”。
宋楚颐气节。
厉少彬继续说:“这也不叫阴险,我现在过去,从早守到晚,现在天气这么冷,你们以为好受吗”。
“你也用不着从早守到晚吧”,长晴都被他感动了,“好啦好啦,你对阮恙心这么诚,过去做做样子就行了,晚上回酒店睡,早上在他们家转个圈,阮恙过去了我就马上通知你,用不着天天守着多难受”。
“那不行,说不定哪天阮恙跟她父母和好了,知道我没守着,那肯定是要生气的,好啦,就这么决定了,我今晚好好回家休息一趟,明天就去广东省”,厉少彬站起身来。
长晴被他的爱情都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他这过去得夜以继日的求三天啊,“少彬哥,吃不消就早点回来吧”。
“这点算什么,想当年,哥被送去部队的时候再多的苦也吃过呢”,厉少彬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晏家。
长晴目送厉少彬离开后,回头也不看宋楚颐就抱燕窝上楼喂奶了。
“你还在生气”?宋楚颐跟上去,“我真没说你不漂亮,我也可以发誓,说了被罗本咬断腿”。
长晴自顾自的解开衣衫,就是不搭理他。
宋楚颐皱眉,“你不会相信厉少彬的誓言,也不相信我吧”?
长晴终于哼了哼,“就是突然看你不顺眼了”。
宋楚颐:“……”。
长晴叹道:“你看看人家少彬哥哥为阮恙多么肯吃苦耐劳,付出一切,你倒好,心眼小就算了,还说我坏话,现在想想,当初真是太容易被你感动了,就因为你养了条狗,又送了我条母狗,就被你给吃的死死的,如果还可以重来一次,我肯定要重新考虑了”。
“你敢”,宋楚颐沉着脸咬牙,“晴宝,你忘了,我在上海游轮上给你做的一切”。
长晴眨眨眼,“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宋楚颐:“……”。
好想吐血啊。
“好啦好啦,晴宝,别生气了,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看的”,宋楚颐忙抱过她哄她,“你想想啊,过完春节我就要去美国了,我们来回见面都不方便,也就这么十多天的光景,让我好好抱抱你”。
长晴又听他提起那事,眼圈一红,回头横了他眼,“要不是你要去美国了,我才不会那么快原谅你”。
“好好”,宋楚颐笑着凑过去亲吻她,“我的晴宝越来越好看了”。
长晴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红着脸撇开,“你们够了啊,一个亲,一个亲那,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宋楚颐笑道:“我走了,燕窝天天有的吃,我就不是了,你当然得先亲我啊”。
他说完又亲了上去。
☆、第122 来自燕窝的报复
第122 来自燕窝的报复
燕窝吃了一阵奶,感觉妈咪越来越心不在焉,于是他越吃越不爽。
抬头,见爹地在亲吻妈咪,另一只大手还占据了平时他吃饭的地方,不爽的瘪瘪嘴,突然大哭起来。
长晴和宋楚颐顿时一阵手忙脚乱,可哄了半天也哄不好,他们不知道,燕窝以为他吃饭饭的地方快要被爹地给占了,他现在感到悲愤欲绝,感觉自己的饭碗被抢了。
于是,晚上宋楚颐伺候燕窝洗澡的时候,他趁机在他手上拉了一抹便便,恶心的有洁癖的宋楚颐整个晚上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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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厉少彬处理完厉堂的事,中午就坐上飞机去了阮恙老家,一路奔波,到傍晚才找到阮恙家门口。
一敲门,里面竟然没开,他贴在门上听了会儿,里面还有电视机声,大约是阮家的人以为他是搞什么销售的一直不开。
不开没关系,他坐门口等。
晚上七点多,阮波吃完饭准备出去散步,一开门,厉少彬赶紧站起来,“叔叔,一看您和阮恙长得有几分像,肯定就是阮恙爸了”。
“你…你干什么”?阮波警惕的看着他,以为又是什么狗仔队,“你认错人了”。
“叔叔,您别误会,我是阮恙的男朋友”,厉少彬很肯定这地址是不会错的,“我这次是为了阮恙来找您和叔叔的”。
张书琳愣了愣,还是不相信,“你别又是什么记者来套我话啊,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哎呀,您不相信,我还有和阮恙的自拍照”,厉少彬赶紧拿了以前在公寓里和阮恙一起看电视***的照片给她看。
阮波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他都不知道阮恙什么时候又交了这么一个男朋友了,之前不是辛子翱吗,不是他不想怪自己女儿,实在是这娱乐圈实在太乱了,连带他看厉少彬的眼神也不友善起来,“既然你是阮恙的男朋友你去找她,找我们做什么”?
“叔叔,您误会了”,厉少彬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一脸真诚的说:“其实我和阮恙交往并没有多久,但我真的很喜欢她,我知道阮恙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您俩能原谅她,就算只是春节打个电话给她也好,我来,就是想替她求您们两位原谅她,我这么做其实是想给她个惊喜,让她高兴点,毕竟就快要过年了,她一个人在外面还是挺孤独的”。
阮波板起脸,“你要讨她欢喜,别来我们这,我告诉你,以前也有个叫什么辛子翱的,来这找她,诚恳的很,我也当是个好男人,结果连未婚妻的人都有了,你快点走,我早就没她这个女儿了…”。
“叔叔,我也认识辛子翱,我也特别痛恨这个人,他伤害了阮恙,欺骗了阮恙”,厉少彬义愤填膺的说:“你别拿我跟他相提并论,我和阮恙的事是跟我家里人说过了,我们一家人都很同意”。
“你们家人同不同意也是她的事,总之她早就不是我女儿了”,阮波脸色难看的往电梯口走。
厉少彬也有点生气了,“叔叔,我听说您是个教授是吗”?
“是又如何”?阮波回头。
厉少彬道:“也是啊,教授一向都很迂腐的,只因为自己女儿拍了一部脱衣服的电影,因为外面的人说自己的女儿成了小三,觉得丢脸就不认自己的女儿了,难道您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在娱乐圈过的有多痛苦吗,您以为她想成为小三,那是被男人骗了,她根本不知情,每次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罪,全都是她自己忍着,人家说家是什么,家不是避风港吗,女儿再大的错,那都是女儿,你们为人父母的除了想从她身上得到虚荣心,得到骄傲,得到满足,你们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阮波大怒:“你知道个屁,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来指责我了,我为栽培她花尽了心思,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拉扯到,你有过孩子吗,你知道生养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吗,要钱,还要心思”。
“可是阮恙赚到钱后也很快回报了你们吧,她给你们换新房子,给你们换新车子”,厉少彬冷笑,“没错,我是没孩子,可我认为,一个父亲不认一个女儿的原因可以是她不孝顺,是她不尊重是父母,但绝不能是她给你们丢脸了,她让你们失望了,这年头,哪个子女不会让父母失望的,莫说子女,父母有时候的所作所为也会让子女失望吧,叔叔,我听阮恙说过,你以前做过背叛这个家的事情吧,阮恙她心里知道,为了这个家忍着,可难道她对你这个背叛自己母亲的爸爸不感到失望,不感到丢脸吗,但她有没有说不认你做爸爸啊”。
阮波被他戳中软肋,气得面无血丝,“你住口,我是父亲,她是女儿,女儿不能对父亲不尊重,这是天打雷劈的”。
“那人家还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厉少彬淡淡说:“亏您还是个教授,难道书上说了教授就可以出轨吗,要我说就算阮恙真小三又怎么了,任何人都可以骂她,但您没资格,谁让她有一个出轨过的爸爸呢,您没做好榜样,就没资格指责自己的女儿”。
“你…你…你滚”,阮波气得语无伦次,“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人家不是说教授心胸宽阔,禁的住劝吗,难道到您这只能说好听的话”,厉少彬懒洋洋的坐到楼梯上,“反正我想好了,您不原谅阮恙,我就不走”。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阮波骂道。
“为了喜欢的人厚点也无所谓”,厉少彬满不在乎的说。
“行啊,我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阮波被他弄得连出去散步的心情都没了,又重新回屋里重重的把门关上。
……。
夜里十一点多,张书琳提着垃圾放到门口,看到还坐在那里的厉少彬皱了皱眉,“小伙子,快回去吧,别闹了,这是我们家的事”。
“等我娶了阮恙,就是我的事了”,厉少彬一看她脸就知道是阮恙妈,“为了能让阮恙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张书琳叹气,“阮恙之前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了解阮恙,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厉少彬说:“她的朋友可以误解她,她的父母可以误解她,但我不会”。
张书琳摇摇头,又回屋了。
……。
第二天,阮波去上班时,就看到他靠在门口睡觉,双手抱在胸前,缠的紧紧,他复杂的皱了皱眉,转身走了。
厉少彬睡醒,在门口买了个包子和稀饭回来又坐门口等。
这一天一夜的,难免惹得对面邻居的注意。
晚上阮波下课回来,见他还在,鼻子重重的哼了哼,“我看你能等几天”。
厉少彬就是不妥协,又在门口熬了一晚上。
胡植给他送吃的过来,看着他缩在楼梯口那样都心酸,“老大,要是您爸妈看到您这副样子,肯定会气死去的,我觉得您还是回去吧,那两口子就是铁石心肠,您要感动阮小姐,真不需要这种方法,要不然我给您拍几张照片过去,保准感动她”。
“行了,你这套太虚伪了,阮恙肯定不会信的”,厉少彬摆手,“再说我又不是来作秀的,我本来也是想让阮恙高兴”。
“哎哟,我要是阮小姐,我肯定感动的都想做变性手术嫁给您了”,胡植说。
“滚”,厉少彬嫌弃的踹了他一脚。
胡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