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蛮荒走出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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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蛮荒走出的强者- 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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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岛国中,找到了你这个资质绝佳之辈。我虽没有夺取到至宝,却得了一个宝贝徒弟!”
    畅快的笑了一阵之后,中年人死死盯着胡图图,问道:“小子,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胡图图默不作声,心中却想道:“拜你为师?胖哥我脑袋进水了,才拜你为师!我自从被毅哥儿提纯了血脉,资质就已算是天下第二,只比毅哥儿差了一筹,我又有上古传承而来的玄妙神功《白虎震荒诀》,又怎需拜人为师,看别人的脸色?”
    “你若愿意拜本座为师,那就是本座门下唯一的弟子,本座会把你当做自己的子侄来看,绝不亏待你。你若不肯拜本座为师,那你就是本座的仇人,本座必会把你凑骨扬灰!”
    那中年修士一脸杀机,阴森森说道:“本座道号叫做驴魔王,在这种岛天界虽不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却也是个有名有姓之辈。你若肯答应拜我为师,只等本座灭了神霄宗那个西门信之后,就把西门庆洗干净剥了皮煮给你吃,让你吃下仙人血肉,打下修行基础,步入我修行之门,从此与凡俗世人再不相同。”
    “驴魔王,居然是驴魔王!”
    苏潇潇吓得牙齿大颤,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朝胡图图传音说道:“此刻我是在施展传音之法与你说话,你万万不可神色有异,否则就会被驴魔王发现!这个驴魔王,乃是八大仙门之一,邪道鬼魅宗中的高手,最喜欢把人剥了皮煮着吃,你我若是忤逆了他的心意,必定会成为他口中的吃食……”
    就在此刻,后方剑锋已是追了过来。
    “呸!西门信你这狗ri的,本座跟你既没有杀父之仇,又没有夺妻之恨,你何必追着本座不放手?如若你惹毛了本座,本座挥手间就灭杀了你,把你剥了皮煮肉吃!”
    话虽如此,驴魔王却抓着胡图图与苏潇潇在夜空中急速飞遁离去,不肯与西门信堂堂正正大战一场。
    胡图图却丝毫不惧驴魔王的凶名,居然说起了风凉话,“看来你也是个欺软怕硬,最擅长吹牛的人物!你口口声声说要收我做徒弟,说要把西门信杀了给我吃,可你却见了西门信就跑,可想而知,你必定不是那西门信的对手。”
    “胡扯!”
    驴魔王反手一巴掌击中胡图图肩膀,打得胡图图趴倒了黑烟之上,“数月之前,有三道光芒从天而降,落在了七岛国。异光降世,必定是天降异宝,本座来到这七岛国,也只为了谋取至宝而来,怎能三心二意,怎能分心与西门信拼死拼活?若本座得到了至宝,到时候想要灭杀西门信还不是呼吸之间的事情?”
    闻言,胡图图神色一动,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三道光辉一定是至宝,怎么不说那是从天而降的流星?”
    “那三道光辉从虚空而来,有人曾亲眼见到,三道光辉周围隐隐出现丝丝缕缕的混沌气息。单凭那混沌气息,几壸断定这三样光芒中的物件,必定都是至宝!可叹那佛门光明寺的光头秃驴圆真和尚,居然说他施展佛门天眼通神通,看清楚了三道光辉之内,是一个瘦子一个胖子与一只白狼。这些个佛门秃贼,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若是三个活物身上携带了混沌气息,这三个活物必定是通天彻地的大威能之辈,只怕连大神都比不上他们,为何他们一落到七岛国,就销声匿迹无影无踪了?”
    驴魔王神色阴冷,又说道:“你既然将要成为本座的弟子,这些话语与你说说也没关系,可这小姑娘却做不得本座的弟子,合该剥了皮煮了吃掉,让本座尝尝鲜。乖徒弟你先前说了,她的肉比你的好吃,正好也让你尝尝味道……” 

第八百八十四章 渔村的仁义

    天色已晚,柳毅将五六十张桃符全都画好,都是依仗着吴蛋的鲜血为引,借助上古铭文绘制而成的符箓,分作金木火土风火雷电八种。
    有桃符在身,柳毅才略略有些安心。
    步入修行之门已久,总有法宝神通护身,而今一身修为完全施展不出来,就连最基础的御物诀、避尘诀也不能使用。至于诸多剑道神通,以及身上诸多法宝,甚至于不朽之书、剑道阵图之类的宝物,更是无法调动
    好在柳毅身上,有一道源自于金鳞子的龙形罡气,每隔一日,就可以抵挡一次与柳毅修为相同之人的全力攻击。
    可若真要与人争端,区区一道龙形罡气,却难以保证平安。
    挡得住一次,挡不住二次。
    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
    房中昏暗,一点油灯如豆。
    柳毅坐在床上,将画好了的桃符,一块一块收入了衣袖当中。这种将东西收入衣袖的手段,却不是吞云水袖神通,而是在袖子之内缝了一个袖袋,用来装纳一些轻便的东西。可袖子虽然宽大,一个衣袖却也只能装下三五片。
    这些桃符威力并不惊人,只有神魂境修士全力一击杀的威力,远远比不得柳毅尚存之时随手放出的一道剑锋,而今也算是聊胜于无,有总比没有好。
    胡图图尚未回来,柳毅睡得也不安稳。
    迷迷糊糊睡到了天亮,贪狼早已醒来,就连出海打渔的吴蛋,也早早的回到了院子里。
    柳毅尚未睁开眼睛,就已经闻到了浓浓的鱼腥味,让贪狼打开了房门,立即就有浓烈刺鼻的鱼腥味顺着北风吹进了卧房,只把柳毅熏得轻轻咳嗽了几声,门外厚厚的积雪早已被一队鱼山覆盖住,约莫有七八千斤,叠在一处煞是威武雄壮。
    平日里吴蛋出海打渔,须得两三日才能回来,这一次不仅一夜就回,而且打回的害鱼,也比往日多了二三倍。
    “师尊!”
    吴蛋见房门打开,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到房里叩见柳毅,口中说道:“我平日里出海打渔,要远行一日一夜,到百里之外,才能找到鱼群。可昨天拿了师傅画出来的桃符挂在渔网之上,只将渔网拖入大海数十里,就感觉到渔网越来越重,拖起来十分费力,我先前还以为是渔网缠上了海藻,潜入水中一看,发现竟然满满的都是鱼儿!顿时我就收起了桃符,把渔网拖上了船,连夜赶了回来……”
    时至此刻,吴蛋对柳毅的手段更是尊敬,以他一个打渔为生的渔夫眼光来看,这俨然就是神仙中人的手段了。
    乡村当中,总是藏不住什么秘密。
    乡村之内,本也就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新闻。
    就连村东头的大黄狗在哪儿咬了别人一口,以及村洗头的李寡妇与何人纠缠不清,都会被人以口传口,传得人众皆知。
    吴蛋连夜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村中狗叫。
    今日他有一大早在院子里摆鱼,自然就会引来相邻的围观。吴蛋在院中摆放海鱼,绝非是为了显摆,而是将打回来的鱼儿区分开来,毕竟有的品种卖得贵,有的卖的便宜,不可一概而论。
    等到早饭时间,已是有许多村名,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不相熟的就站在篱笆外面围观,相熟之人就来到了篱笆里面,走到鱼肉堆成的小山旁边,用手摸一摸,用鼻子闻一闻,简直就不敢相信。
    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是这渔村中颇有威望的人物,被众人推举出来,前来与吴蛋交流一番,“李叔来你这也没啥其他的事情,就是想问一问,这冬月寒天的,大伙儿都不能出海打渔,吴丹你这是怎么打来的鱼儿啊?”
    “村长早啊!”
    吴蛋颇有礼貌,老老实实的拱手施礼,说道:“我昨夜突然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人告诉我,说只要我出海打渔,就肯定能满载而归。我想啊,反正睡也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除了海,没想到刚刚把渔船行驶到十里之外,渔网就已经满了。”
    篱笆外立刻就有一些人笑骂道:“哈哈哈……你这老光棍儿,没有娘们陪你抱着睡,你又哪个晚上睡得着了?”
    “嘿嘿嘿……你要是看我做光棍可怜,那就给我说一房媳妇呗。”
    吴蛋摸着后脑勺笑了笑,他本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说起谎来却有板有眼,终究不曾把他师傅柳毅给拱出来。
    随后,那村长又絮叨了一些话语,随即转身走了。
    吴蛋也不曾多想,只把鱼儿分了类,旋即再回到房中替柳毅把炉火烧旺了,再辞别了柳毅,用一辆板车拖着一些鱼儿去集市卖鱼去了。
    七八千斤鱼儿宛若肉山,吴蛋有的是力气,一班车能拖一两千斤,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把鱼儿换成了银两,再根据胡图图留在房中的药方子,跑去城里抓了药,回到柳毅房里用小火炉熬了,旋即又出了海。
    他本就是一个勤快的人,而今天降横财得了一种发财的手段,自然不能浪费了青春。
    “大叔!”
    贪狼看着吴蛋匆匆离去的背影,说道:“这村里人都是些心思叵测之人呢。早晨的时候,人家就看清楚了,有一些人目光不善。吴蛋说了个谎,说是做了个梦才打到的鱼,别人虽然不信,但也不好说他。可要是他一而再再而三,总是能打到鱼,吴蛋说的谎话就没人信了。”
    “他那些话语本来就没人相信,只不过众人不好揭穿他而已。”
    柳毅神色不变,指着篱笆外面远远近近的房屋,说道:“乡野村人虽然淳朴,可未必就全是仁义之辈。这座渔村,是吴蛋生长之地,就算吴蛋真正步入了修行之门,也未必能斩断凡尘,难免会与这渔村之人纠缠不清。若能借着这次机会,让吴蛋把渔村里的因果了结一番,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大叔……”
    贪狼交换了一声,一瘸一拐跑到门外看了看,旋即又跑回了房间里,对柳毅说道:“有几个小伙子,远远的跟随在吴蛋后头,肯定是要跟踪他。”
    柳毅却只点点头,并未说话。
    这一切,他早有预料。
    果然,到了第二日早晨,吴蛋又是满载而归。
    村里人蜂拥而来,将吴蛋的院子团团围住了。昨日事发突然,吴蛋出海打渔满载而归的事情虽传了出去,可来到这院子的村民却只有数十个,今日却黑压压一片,俨然就有近千人,大伙儿聚在一块商量着,闹哄着,人声鼎沸。
    “胡胖子怎么还不回来?”
    柳毅丝毫未将聚在一起的人群放在心上,只挂念起胡图图的安危。
    柳毅从琼玉地界而来,历经了诸神之战,曾与天尊大战,也算是历经了生离死别,历经了刀山火海之人,心肠理当坚硬如铁才对,可到了这种时候,却越发的心神不宁。
    吴蛋本在把海鱼分类,分着分着却发现篱笆外面的村名越来越多,他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大声说道:“我早就说了,这是我晚上做了一个梦,这才有这般福缘。你们要想打渔,现在赶紧回去睡觉去!”
    “吴蛋,你这后生,不厚道啊!”
    李村长手持着一个大烟袋,走到了吴蛋身前,老气横秋说道:“按理说咱们都是同一个渔村之人,理当同进同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对。这打渔的手艺,都是先辈传下来的,你会的我也会,我会的你也会,这冬月寒天大雪封山就连海水都结了一层冰渣,旁人都打不到鱼,唯独你吴蛋打得到鱼,你若是不把这打渔的手段教授给同村的乡邻,这事儿只怕做的不厚道啊。”
    吴蛋本就老实,此刻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老实人说老实话,言道:“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何这渔村之内,人人都娶得到媳妇,讨得到老婆,就我吴蛋一人打光棍。现在我能打到鱼儿,村长你就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当年别人娶老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他们把老婆分享给我,让我也用一用?我今年都快四十了,还没娶到老婆。村长您老有五个孙子,最大的二十多,最小的十五岁,全都娶了老婆,为什么不把你孙媳妇给我用一用?”
    这话说得,只把村长气得七窍生烟。
    就连躲在屋内偷看偷听的贪狼,都被逗乐了,朝柳毅说道:“大叔!你新收的这个徒弟,简直气死人不偿命啊。”
    “不错!”
    柳毅点了点头,说道:“他虽然老实,却也不是个窝囊之辈。如若窝窝囊囊,心里没有半分锐气,那就入不得我的门墙。”
    “没蛋儿,你他娘的是要造反了吗?”
    村长那大孙子冲到吴蛋面前,一手揪住了吴蛋胸前衣襟,怒喝道:“我爷爷屈尊降贵,以一村之长的身份,来到你这破草房子外,是给你面子!今ri你说也要说,不说也要说!”
    李家素来都是渔村的大姓,认定众多,说话极有分量,于是立即就有人附和道:“小村长说得对!他若是连老村长的面子都不给,那就是目无尊长,简直是禽兽不如了!”
    又有人说道:“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人,打断骨头都连着筋呢。这冬月寒天的打不到鱼,大家都要捏紧裤带过日子,饥一餐饱一餐的,就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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