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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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记- 第10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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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说废话,一再提醒真正,遇事多思考,千万要忍住脾气。
    真正明白张怕所想,笑道:“请大人放心。”跟着又说:“刚来到下界,总不能直接住在这等地方,不若各处走动走动可好?”
    张怕笑道:“你俩走吧,咱还是分开些比较好。”说着话,冲真正和何女一抱拳,最后叮嘱一遍:“生命可贵,请务必珍重。”
    这个珍重不是说珍重自己的性命,而是珍重这个星球普通百姓的性命。大个子撇嘴道:“真罗嗦,走吧,吃东西去。”
    真正则是肃穆表情望向张怕,双手抱拳,深深一躬,正色说道:“大人仁善,真正必不负大人所托,若有差错,只管取走我二人性命。”他一直称呼张怕为大人,只有这次是诚心诚意,堂堂上界神人,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普通人一再叮嘱,罗嗦个没完,如何让人不感动?尤其这人是以良善为本,善行天下的正道修者。
    大个子催促道:“好了,走吧,罗嗦个没完。”又跟真正和何女说道:“你俩就住着吧,这里战争这么多,你俩做做好事多救些人,往昔杀了很多人,现在就当是赎罪,我俩走了,你俩好自为知。”
    说完着话,扯着张怕走远,丢下真正和何女二人。大个子边走边说:“变成人是挺方便,能够拽着你走。”
    看张怕和大个子远去,何女轻松一口气,这人竟真的是放过自己二人,左右看看,冲真正说道:“我们,自由了。”真正笑道:“是自由了,可以在一起了,不过,我想起点事情。”
    何女问道:“什么事情?”真正道:“咱俩修炼那时候,储物袋被大火焚烧,现在穿的衣服都是法术变化出来的,咱俩没钱,怎么买房子置地,怎么能好好住下?”
    何女听的一愣,跟着笑道:“是啊,咱俩没有钱,哈哈。”他俩当然不怕没有钱,只是说说笑笑,庆祝新生的到来,在这里,没有认识他们,可以拥有全新生活。
    在他俩拥有真心欢乐的同时,大个子正扯着张怕寻找道路。走了会儿,依旧是荒郊野外,大个子很不满意,罗嗦道:“就算你想指引这俩孩子好好过活,可也不用带来这里,连条路都没有,你是猪么?”
    张怕气道:“你元神呢?不会放出来找路?”大个子很有道理的说道:“这里是凡界,咱要像个凡人一样生活才有意思,总用元神作弊有什么意思?”
    郁闷个天的,见过喜欢玩的,可是没见过大个子这样瞎玩一气,还振振有辞的主儿。想了想说道:“去天雷山星空好不好?”
    “不去,既来之则安之,先把这里玩遍,然后再去你的星空。”大个子说道。
    好吧,一起由你做主。张怕无奈看他一眼,闭口不言。
    不管怎么说,下界风光总是没有神界好看,大个子拽着张怕左走走右转转,好容易寻到一条小路,便是沿着小路直行,边走边跟张怕说废话:“就说了有路,再走一会儿,肯定有大路。”张怕不做声,点点头表示听到了。于是,大个子兴趣昂然的拽着他继续上路。
    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天后,大个子看着羊肠小道直皱眉头,这小路怎么没有尽头?
    在以前是神兽身体的时候,想皱眉头都不行,现在变成人,倒是可以做出各种表情。
    大个子皱了会眉头问张怕:“这路怎么这么长?走一天了,还是小路,也没见到人?”张怕回道:“你带的路,我哪知道?”大个子想了会儿,忽然愁眉尽展,冲张怕笑道:“不是说旅人在流浪的时候,以天为被地为床,四海为家,咱就在这里打尖。”
    张怕听的长出一口气,认真问道:“你无聊不无聊?”大个子不屑回道:“你懂个屁,就在这住下,篷屋呢?拿出来用用。”张怕随口问道:“我给你的那个呢?”(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千七百零八章 所谓是非
     更新时间:2012…11…6 17:38:30 本章字数:3276

    大个子回道:“随身带储物袋,不老方便,把酒喝光以后,就把袋子交给青音替我保管,篷屋也应该在他那。”
    听到这话,张怕的无奈又变大一分,冲大个子说道:“你真牛。”说着话拿出篷屋,二人在野外住下。
    大个子为了体味下界风情,硬在篷屋外生起堆篝火,坐到半夜才进屋休息,凭良心说,真的真的很像人。只有一点,那家伙没有火石,又不愿意钻木取火,便以法术引燃木头,取了个巧。
    等第二天天亮,张怕收起篷屋,又被大个子拽着上路,沿着小路走啊走,一直走到傍晚,终于遇到人了。
    这里之所以只有条小路,没有人烟,原因是这里是边境,战火频燃,大个子遇到的人是一小队士兵。
    那队士兵发现两个穿白衣服好象书生一样的人,没有丝毫犹豫,只听得队长一声令下,十几支利箭嗖嗖飞来,完全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
    大个子当时就怒了,想要发作。张怕在他耳边说道:“要像凡人一样生活。”大个子一愣,这时候,利箭飞到,而大个子根本没想闪避,于是,噗噗噗被射个正中。
    张怕则是躲在大个子身后,避过箭雨后说道:“跑啊。”大个子便是重重叹口气,带着插在身上的利箭,撒丫子就跑,眨眼间跑的无影无踪。张怕跟往。
    待跑到无人地方,大个子气道:“一定要这样么?”说则话。随手拔下身上箭羽,看看箭刃说道:“挺尖的。”然后丢到地上。
    张怕笑道:“你的肉这么软?一箭就能射中?”大个子气道:“还不是你说的,要像凡人一样?否则能射中我?”张怕摇头道:“是你说的要像凡人一样生活,我不过是提醒你而已。”
    就在他俩说废话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鸣笛声响,一只响箭扶摇直上,飞向高空。
    大个子问道:“这是干嘛?”张怕笑道:“这是发现敌情,找帮手呢。”“找帮手?就为了对付咱俩,还要找帮手?”大个子有点生气。张怕笑道:“你说对了,走吧,还留在这干嘛?当活靶子?”
    大个子很气愤,质问张怕:“你不是说下界很欢乐。很有爱,很好很美丽么?可是才来两天,昨天看的是破烂石头,今天被人追杀。好在哪里?”张怕回道:“正是因为有许多的不好,所以,好才会被铭记被流传,也才能快乐。”
    大个子听的一愣,又问:“你是说。下界的好都是用不好来对比来反衬,然后才显得好?”张怕回道:“当然,否则的话,为什么人人想飞上天当神仙?”
    “郁闷个天的。老子被你骗了。”大个子怒吼一声。张怕叹气道:“再大些声音,再大些声音。他们根本不需要响箭指路。”
    随着他说完这句话,片刻后。远远传来得得的马蹄声响,虽然遥在数千米之外,可是以二人耳力,根本不需要使用法术,就可以听的清楚。
    大个子抓到机会说道:“乌鸦嘴。”张怕道:“别管乌鸦了,赶紧走吧。”说着话随便选个方向,快速前行。大个子回头望望骑兵追来的方向,叹口气,跟上张怕脚步。
    边境在北面,他俩往西行,因为速度比较快,两个时辰后寻到大路。
    大路上偶有行人或是车马往来,俩人放缓脚步,再走上一个半时辰,来到一座城市前面。
    这是座中等城市,约有三、四十万人口,百姓住在城中,城外多是菜地,在北面有两座军营,还有个巨大演兵场。
    这里靠近边境,所以城门下有士兵戒严,严查往来行人。
    看着高高城墙,又看眼城下士兵,张怕说道:“这里不能进,咱得往南走。”“为什么不能进?不就是门条么?变个出来就是。”大个子看清楚士兵检查的物件,随口说道。
    张怕回道:“又变?你不是说想当凡人?”大个子想想说道:“当凡人挺没劲,什么都不行,很憋屈很无力的感觉。”
    张怕点头道:“这就是普通百姓的真实生活,无力、憋屈,苦难、艰辛,会轻松陪伴一生,至于快乐和幸福,有句话是知足常乐,懂得满足才能幸福,记住了,要努力学会苦中作乐,然后就幸福了。”
    大个子不在意张怕说什么,但是对进不去城市很生气,问道:“变一次行不行?”说的是变张门条出来。张怕淡声回道:“有必要么?你觉得有必要,那就变。”
    大个子认真思考好一会儿,叹气道:“本来有必要,可是又好象没有必要,想了会儿,有点头大,你拿主意。”张怕道声好,转身便走。
    大个子追上来说道:“你不想一下就走?”张怕回问道:“为什么要想?”
    他俩站在远处观望城市,却不进城,然后便走,引起守兵注意,于是又有响箭升空,再有骑兵追来。大个子气道:“还不如听我的,变个条子进城。”张怕笑道:“少说废话,快跑。”
    一刻钟后,一处无人荒野,大个子冲张怕吼叫:“这就是下界?我是来跟你游玩的,不是被人追杀的?尤其可恨的是还不能还手,你个混蛋,赶紧找个地方吃点喝点,安慰安慰我一颗受伤的心灵。”
    “安慰你个脑袋,又在哪学来的怪话?”张怕随口骂道,然后指着南面说:“那里还有个城市,走吧,去吃。”
    于是,半个时辰后,张怕和大个子终于坐在酒楼上把酒言欢。可是正吃着酒,街上传来喧哗声,有人怒骂,有人哭泣。大个子皱眉道:“又怎么了?”
    张怕道:“我觉得,你皱眉头的样子挺好看的。”“是么?等我回神界,也是变成这副模样,恩,能不能别让那人哭了,我听不得人哭。”后一句话是说街上喧闹之事。
    张怕走到窗边往下看,看了会儿,问大个子:“你说这事,该不该管?”
    这时候,大个子也是来到窗边往下看,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想了想说道:“依着我原来性格,肯定管,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
    街上有六名衙役,抓住一个白弱青年,推搡着往衙门走去,后面追着个白发妇人,便是她在哭叫。起因是官府征召青年当兵,青年不愿意,衙门派人去抓,然后解往军营。老妇人是青年娘亲,不愿意孩子去拼杀送死,所以追出来。
    眼见老妇人不停追上来撕扯衙役,又不断被推倒,青年早就怒了,大骂衙役,换来的是几脚几拳加几个耳光,再有更狠的踢推老妇人。
    张怕叹气道:“所谓是非,不过是眼前能看到的事情,所有事情,扯的太远,都会很累。”说着话,手按窗沿,凌空跃下,拦住衙役去路。
    大个子在楼上郁闷道:“下楼就下楼,搞这么帅的架势干嘛?”然后同样从楼上跃下,和张怕并肩站立。
    他俩奋勇跳楼,楼上小二不知道情况,以为这二人为了吃霸王餐,竟然跳楼逃跑,当下扑到窗边大叫道:“有人逃帐。”
    听到这话,大个子冲楼上喊道:“逃什么帐,闭嘴。”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间,有一名衙役走过来指着他喊道:“赶紧让开,别妨碍官差办事。”
    张怕轻出口气,丢出一块碎银到楼上,转头跟衙役说道:“有事情和你们商量。”
    衙役很横,可是见这二人敢从楼上跳下来,起码有点轻身功夫,便是没人敢轻易动手发难。互相看看,有一人站出来问道:“不知道二位公子该如何称呼?小的有差事在身,十分要紧,能不能先让我等回衙门交了差,再来陪二位公子说话。”
    这人极有眼力,也懂得忍气平事。张怕笑道:“真的有事情和你商量。”说着话,身影一闪,来到那名衙役身边。那衙役一惊,纵身就要退开。可是张怕动作更快,右手轻轻一按,那衙役便不能动,惊问道:“你想做什么?”
    张怕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有好事和你商议,只要放开那个青年,放过他们母子,我给你们一百二十两银子,每人可以分二十两,不妨考虑考虑。”说完话,笑着退开。
    那衙役惊魂未定,却是不敢相信有这等好事,狐疑眼神不停打量张怕,想了又想,走回到众衙役身边,除一人看住青年以外,和另四人说出张怕方才说过的话。
    不多时,六名衙役都知道一百二十两银子的事情,一个个贪念大动,可问题是这里是街心,纵想贪银,也不敢当街而行。再就是不知道张怕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肯给银子?
    片刻后,依旧是方才那个衙役上来说话,走到张怕身前先是拱手一礼,而后小声说道:“公子爷如何称呼?”张怕笑道:“这个不重要。”说着话右手一晃,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在衙役眼前闪过。
    衙役眼睛一亮,对于他们来说,兵役而已,多抓一个少抓一个并无太大区别,能不能抓住人,也是由得他们汇报,所以六名衙役才敢大着胆子动心思。那衙役小声说道:“这条街前面有个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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