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面策应,如果李密震的有伏兵袭击的话此一万兵马就负责救援。可是几次下来李密多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王玄应本来谨慎的防备也就慢慢的松懈了。
李密进攻洛阳的第六天,一如既往的派兵在城下叫阵,王玄应冷然高傲的看着城下叫阵的李密,嘿嘿一笑同身后的将领说道:“李密小儿数次来进攻我洛阳,都被我军杀的丢盔卸甲,却依旧不吸取教训,还敢来城下讨战,各位将军随本帅出城杀敌。”说道这里故意的瞄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自信的说道:“经过这些日子的试探,李密并非是诱敌深入而是确实不敌,所以今天我们一定要乘胜追击,务必将李密等瓦岗贼寇一句擒拿!”说完,顿了顿,提了提手中的令符抬高嗓门煞有介事的吩咐道:“张顺,李开!”
“属下在!”王玄应的话音刚落,便有两名身形较为彪悍青年将领自众将领众走了出来,相貌虽然有些“英伟不凡”可是眼神之中却是透着一种浮夸荒迷的神色,显然是整天在女人的肚皮上斯混的接过。
“命你二人为左右先锋将,各领一万兵马。随本帅出城,追击之时你二人要率领各自的兵马紧紧的咬住李密的尾巴不放,防止李密逃回营寨之中,本帅则是亲自率领五万精兵与李密大军正面厮杀,嘿嘿,今天定要让李密有来无回。”
宋蒙秋听的心中一惊,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王玄应此次触及加起来总共七万兵马,而整个洛阳也不过才十余万人马,于是小心谨慎的说道:“禀告大帅,属下以为不可动用如此多的兵马出城迎战,偌大的一个洛阳城,如果只剩下三万余兵马驻守的话恐怕有些捉襟见肘,倘若李密秘密的派一支队伍对洛阳发动攻击的话,那么洛阳则是凶多吉少,是不是……”
“诶……”王玄应未等宋蒙秋的话说完就挥手打断他说道:“宋将军多虑了,我军与李密厮杀的战场距离洛阳如此之近,李密若是有任何的动静岂能瞒过本帅的眼睛,宋将军与军师镇守洛阳,本帅此次誓要将李密擒拿。”
宋蒙秋看了看一脸坚毅的王玄应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不会有丝毫的作用,心中叹了口气,看了看旁边神态自若的我,然后退到了一边。
王玄应脸上一直都挂着一种得意忘形的笑容,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我,然后哼了一声转过身,领着身后的将领昂首而去,殊不知如此,险些葬送了洛阳的大半兵马。
寇仲目送着王玄应等人的离开,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却见我皱着眉头沉思,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事情,脸上也满师凝重之色,与以往的镇定自若大为不同,寇仲与徐子陵心中奇怪,忙走到我的身边问道:“大哥可是想出李密的什么阴谋?”
我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寇仲与徐子陵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想出李密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心中隐隐约约的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宋蒙秋经过我们的身边,一反常态不再像以往那般傲慢反而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军师的感觉是错的,唉,实不相瞒在下也有与军师相同的感觉。李密如此狡猾之人绝对不会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的。”见我与双龙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尴尬的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军师请,我们边走边聊。”
我笑了笑,礼貌的回了一个“请”的手势,与宋蒙秋并行而出,说道:“宋将军今天何以多了如此的感慨?这可不像宋将军以前的作风?”
宋蒙秋走到城垛边上,双手按在上面,目视着下面双方正在厮杀的将领意味深长的说道:“想我宋蒙秋也实凭借着自己的军功一步一步的爬上了今天的位置,得到了尚书大人的信任,当年的尚书大人实何等的英明,可是这几年都变了。尚书大人变的让我无法理解,好像一个陌生人那般,现在想起来过去的事情真实如同一场梦,距离儿时的理想已经越来越远了。说心里话,尚书大人的两位公子没有一个是可成就大事之人,二公子到还好一些,能够听得下属得进言,大公子则是刚愎自用好大喜功,而且心念歹毒,对得罪过他的人更是心存报复,唉,洛阳的命运现在也是岌岌可危。”
我来到宋蒙秋的身边,看了看满目沧桑的他,笑了笑道:“宋将军既然知道王玄应的德行又何必在这里困守一辈子?”以将军的才学放眼天下任何一方的豪杰霸主都会奉将军为上宾,大有可以一展雄信抱负的做为,将军何不……”
宋蒙秋听到这里猛的转过头,目现怒色,不悦的说道:“军师以为我宋蒙秋是何人?在下虽然没有亭候之忠义,但也知道忠臣不侍二主的道理。”
看到宋蒙秋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作戏,心中一热,没想到宋蒙秋的心中倒是还有些大丈夫的骨气,于是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宋将军息怒,在下并非此意,只是可惜了将军之才罢了。”
宋蒙秋听我说的诚恳,脸上的怒气渐消。叹了口气说道:“我宋蒙秋纵然有一身的本领又当如何?还不是……唉,不说了,我们还是专心的看看下面的战局吧。免得大公子中了李密的奸计。”
双龙听到了宋蒙秋的话,相顾一笑没有多言,然后一齐向城下望去,但见城下厮杀的场景与前几次略又不同,因为此次洛阳的兵马数量与李密前来攻城的大军数量相当,而洛阳兵马相较瓦岗的义军来说在质量之上绝对占有优势,所以渐渐的也就在厮杀之中处于上风,再者城楼之上的弓箭手的例不虚发也使得瓦岗损兵折将。
李密冷冷的向我们这里望了一眼,嘴角再次浮现出了一个诡秘的笑容,然后向身边的手下点了点头。只见此命士兵手中的军旗一挥,战场之上立刻响起了嘹亮的号角之声,李密的军马立时变列阵形,退而不乱的向后撤走,呼啸而来又悄然而去。
王玄应见李密又同前几日一样领兵而去,以为李密真的是胆怯了,只身坐立在战马之上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扬声道:“杀!谁能取得李密的透露,赏黄金万两!”随着王玄应的一声大呼,数万兵马立刻杀声鼎沸,谁都看得出来王玄应的这一番话激起了洛阳兵马的杀气。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是喊杀着尾随着李密退却的大军奋勇的追击而去,真恨不得爹妈多给自己生两条腿似的,哪还顾的上什么保持阵形?而此时此刻我心中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变得更加的强烈了。
眼看着洛阳的万千兵马如同潮水一般的涌向了李密的大营,脑海中又浮现出李密嘴角的那抹诡秘的微笑,这时只听宋蒙秋在我身边焦急的自言自语道:“希望老天爷能够保佑大公子不要中了李密的奸计,这可是我洛阳的大半兵马啊,若有闪失,唉。”
听到这里,我心中猛然一惊,一道闪光迅速的划过我的脑海,一个念头猛然间涌了上来,今天才是李密真正的诱敌深入之计,不由得脱口而出惊呼道:“糟了,王玄应中计了!”
我的声音将身边的宋蒙秋以及双龙吓了一跳,宋蒙秋看到我脸上凝重的神色,心中也是大惊忙追问道:“军师何处此言?”寇仲与徐子陵两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李密果然是叫化奸诈之辈,我们都中了他的‘树上开花’之计,前些时日他的诱敌深入之计都不过是一个假象而已,目的是为了让我们相信他的计谋早已经被识破,而且假装没有与我们正面作战的实力,是为了让王玄应的好大喜功完全的暴露出来,前几次他之所以没有设下伏兵伏击王玄应是因为王玄应懂得处处小心,并没有将所有的兵马都安排追击上,纵然是损了两万兵马,对洛阳来说没有致命的伤害,李密他仍旧没有足够的把握攻打下洛阳,所以他一早就布下了这个局,等着王玄应来钻,此次王玄应带了洛阳大半的兵马蜂拥一般的追击李密,丝毫没有阵形可言,今天正是李密真正诱敌深入的计谋。”
宋蒙秋越听越是心惊肉跳,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仿佛已经看到了王玄应被李密斩杀,数万兵马尽数被李密的大军歼灭一般,有些恐慌的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当机立断道:“宋将军勿忧,在下马上带领兵马前去营救,还望宋将军死守洛阳城,李密痕可能会派另一支兵马来偷袭洛阳。”说完向身边的双龙道:小仲,小陵你们两人各自领五千兵马为两翼先锋,我自领一万兵马为中军,火速出发。”
此事万分火急,我们没有丝毫可以犹豫的时间,片刻间两万铁骑从洛阳中呼啸而出,此时此刻的洛阳兵马可谓已经倾巢而出,若是真的有兵马来偷袭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防守。
我一马当先的冲在兵马的最前面,心中盘算着:“但愿王玄应这小子能够多挺一会儿,否则他死了我对王世充也不好交代。李密,算你厉害,本公子竟然没有觉察到你的奸计。
距离战场已经越来越近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夹杂的那种益渐脓肿的血腥味道,满天的杀气也是逐渐的如同气流一般一波一波的向我们冲击而来,我心中焦急,飞身而起,将兵马甩在身后,施展轻功,眨眼的功夫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的出现在战场的上空,但见洛阳的兵马此刻已经损伤无数,尸横遍野,无数的弓矢仍旧向雨水一般的杀向被围困的洛阳兵马,哀嚎四起,大地已经被鲜血然红,空气也是慢慢的腾起了一层薄薄的血雾。王玄应蜷缩在兵马之中,浑身颤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扬。李密以及一干将领站在军营之处,脸上挂着残酷阴冷的笑容,得意的说道:“王玄应小儿,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我李某人的厉害,让你有来无回!弓箭手,放箭!“
猛然间,空中炸响起一声惊雷,“李密!你的奸计恐怕注定要以失败告终!”
第十九卷 第三章 先声夺人
面对周围黑压压的数千弓箭手,就算是三大宗师亲至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李密更新歹毒,命令士兵在每一支弓箭之上都淬了剧毒,蓝色的光芒在耀眼的阳光之下显得更加的刺目,隐隐的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看到这里双龙不仅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可是他们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多了几分果敢与坚定。
我冷冷的注视着李密,不屑的说道:“李密,你也算的上是天下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做出了在弓箭上淬毒这种让天下人耻笑,让天下人所不齿的事情,嘿嘿,难怪你能够叛乱成功,并不是因为你的功夫比翟大龙头高多少,而是因为他没有你那么卑鄙,所以才会上了你的当。”
李密听后,面色不温不火,轻蔑的看了瞟了我一眼,说道:“姓龙的,不要用激将法,你的这个小把戏对我没有丝毫的作用,李某人生就只求结果而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能够让我满意,本人才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嘿嘿,准备领死吧。”说道这里,嘴角变挂着得意而冷酷的笑容,缓缓的举起了右手。
随着李密动作的进行,周围山包上的数千弓箭手亦是整齐划一的搭箭拉弓,所有人的动作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内完成,非常的和谐,没有丝毫的纰漏,单单从这个动作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弓箭手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其杀伤力可想而知。
我眼睛死死的盯住李密,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双龙说道:“小仲小陵,你忙可看到周围那些弓箭手中的弓箭皆已淬上了剧毒?”
寇仲皱着眉头,轻轻的咒骂了一句,道:“没想到李密这个龟儿子竟然如此的狠毒,不但埋伏下如此之多的弓箭手,更是不要脸的用上了毒,唉,谁说‘最毒妇人心’?我看李密的心就比妇人毒上千百倍不止。”
徐子陵听后没好气的白了寇仲一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多的话,仔细听大哥说,然后你照做就是了。”
寇仲扭过头,有些调皮的向徐子陵吐了吐舌头,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我。
胜利的微笑已经开始在瓦岗将领的脸上凝聚,更不用说是李密本人了。
此时所有的洛阳兵马都已经收缩在了一起,四周是数量三倍以上的敌人,除了身后我们杀进来的那条路还没有完全被瓦岗军封堵上,其他三面已经被李密的弓箭手围的水泄不通,看来他是决心在这里至我与死地了。
整场变的鸦雀无声,所有洛阳兵士的脸上都士苍白如纸,不见丝毫的血色,洛阳的兵马虽然都士精兵,但是也都士肉长的,也不士只知道一股脑往前冲的傻瓜,看见那种狰狞恐怖的蓝芒,只要稍微见识过世面的人都知道,那数千支弓箭都是淬有剧毒的。这些人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情况,每个人的脸上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