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又是月圆夜,睡的酣甜的花娆呼吸一沉,骤然睁开惊慌的眼,就见绝色师傅“自来熟”的宽衣解带,顺便帮她也脱的干干净净。
花娆:“……”
“孤逸,我是孕妇。”
“我知道。”
“那你还来折腾我?”
“嗯,为师法号缺德。”
“……”
使劲儿捶了捶他,花娆娇嗔的咬唇,委屈的小模样非但没迎来孤逸的手下留情,反而无形中将绝色男子煽动的更狂野……
一个时辰后,小萌物直往*下跑,哭的梨花带雨:“孤逸,你太重口了,我得逃命!”
两个时辰后,小萌物连抓带挠,在男人身上留下了醒目的抓痕,“孤逸!不带这么玩的,你老这么干,会教坏肚里娃娃滴!”
极致*终于落幕,花娆窝在绝色男子怀中,脸颊晕开了别样的嫣红,任孤逸轻柔放躺下,开始各种细致的检查……
扫了眼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那触目惊心的痕迹,一度让花娆以为自己被恶徒殴打,她歪着头看向比上次还热情的孤逸,“我说,你的技术能不能有所提升?”
话说,这人已经不是初哥了,怎么老是弄疼她?
淡定的孤逸瞬间尴尬,不自然的去给顽徒倒杯水润润喉,打死他都不承认,每每看见小萌物求饶,就不受控制的力道没掌握好……
话说这是一种什么病?貌似医书上没有写啊?
此时,如果花娆知道孤逸在想什么,估计会一头撞死!
折腾完了,花娆满身疲惫倒头就睡,随后便落入温暖的胸怀,耳畔响起了孤逸的嗓音:“下次,我会注意尽量轻一点。”
花娆:“……”
“娆儿,你是我的。”
花娆:“……”
“不许对他好,我生气。”
花娆:“……”
这个平日似不食人间烟火圣人般的孤逸,在跟她另类撒娇?
花娆不确定的问:“你在吃醋?”
“嗯。”亲了亲她的脸颊,孤逸定定望着花娆,声音沉了沉:“我吃醋!”
花娆呆愣中。
“娆儿,只能对我好。”
“喂!只是做戏而已!”抵着身体再度滚烫起来的绝色男子靠近。花娆绝不想再和师傅这个糟糕技术流用“肢体”语言交流了!这绝壁是个草泥马狂奔的血泪史。
“那也不行。”
“……”
被浪翻滚,以吻封缄,所有交谈都化作了迷人的旋律……
耳畔唯有那一句“我吃醋,不许对他好”不停回响,以及男人极具倾世温柔的镌刻,一点一滴烙印下属于他的味道与情深,以别样狂野侵略的姿态,致使心尖发烫。
“孤逸,我不行了,会死滴!”
“无妨,你死我陪你。”
“……”
哦买噶,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摊上这么一个糟心男人?
连被这样那样都说的极具“悲壮”,却该死的让你心中滚烫,燃烧出说不出的感动……
☆、178吃醋后遗症产生的特别惩罚(必看)
深夜寂寂,花烛长明,一坐到天亮。
天空亮出鱼肚白,倚坐窗前独自饮酒一整晚,看着自己的夫君从花娆禅房中出来,看着两人携手相伴一同上朝,似乎没有比这个更讽刺。
然,这证明女人失败到不能留住夫君心的一幕幕,安曼云已然麻木。
直到看见花娆挽着孤清,潜藏心中的野兽勃然咆哮起来!
安曼云从未看见过孤清的笑那么开心,从未见过孤清那样看着一个女子,并且那俊朗的笑容从不是在面对她时,所展现!
男儿薄幸如此之快吗?
亦或者,出身帝王家的男人,从来不懂得什么叫“钟情”?
“清哥哥,尝尝我做的菜。”
“清哥哥,来试试我为你做的衣服。”
“清哥哥,今儿天气不错,一会我们驰马怎么样?”
站在孤逸身侧,安曼云每每看到花娆讨好孤清,分外觉得这一幕刺眼。
今天花娆又出新花样,召集诸多皇子以兄弟联络感情为由,拉着众人来皇家猎场来狩猎与赛马,那个一袭桃红可人儿,像个发光体吸引着诸多皇子的目光。
其中,包括她的夫君与她心中所爱之孤清。
饱读诗书的安曼云,不得不承认花娆是个博学多才的女子,从她讲的《三国演义》再到从未听过的《聊斋志异》,每一次讲说,都叫人流连忘返……
但是,这绝不是她能原谅“*”孤清的理由!
调转马头,安曼云策马飞扬,隐没茂密树林中……
“师傅,安师母跑的没影儿了,你还不快追去看看?”花娆骑在马上,与孤清相邻笑问孤逸,笑米米的小模样透着淘气,却叫孤逸眸色冷了又冷,菲薄的唇紧抿,绷出了不悦的弧度。
这是第几次了?顽徒总是将他推到不相干的女人身边,虽然明知是做戏,但是孤逸心中还是不舒服,想捞过顽徒狠狠拍一拍她的小屁股,或者等着月圆之夜,一观顽徒别样风情的求饶。
思及此,孤逸微微眯起眼,扫了眼花娆与孤清的谈笑风生,黑着脸策马走人,心里却道:“娆儿,咱们的账慢慢算!”
倏的,花娆一个激灵,有点紧张的左顾右看,一没见野兽出没,二者美人师傅也没了踪影,不由摸了摸鼻子嘀咕了一句,逗的孤清哈哈大笑,“娆儿就那么怕十六弟?”
怕?何止是怕那么简单?
美人师傅黑化起来,她简直心肝脾肺肾俱颤,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竖立起敬,向孤逸高举白旗投降!当然,这话花娆为了面子肯定不能说,是以她做了一个鬼脸,“不是怕,是敬。”
“尊敬?”孤清闻言更是大笑出声,他似笑非笑睨着死鸭子嘴硬的花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对我的十六弟的敬重?”
花娆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家师傅秉性特殊,若是一般的恭敬他不习惯,他就喜欢我的大逆不道的尊敬!”
一听到花娆的胡诌,被邀约一同来狩猎的甄风留听的胃疼,不由腹诽反驳,若不是孤逸一根筋不懂表达情感,又偏偏看重你这个小萌物,就你三番四次陷害,外加有事没事的找茬,早被孤逸一巴掌拍飞了!
此时,甄风留想什么花娆不管,她今天的目的可不在此,而是加深孤清对自己的好感。她冲孤清眨了眨眼,手中马鞭一扬,照着孤清骑的马匹屁股一戳,就见马儿撒欢的跑起来!
“来来来,清哥哥我们来赛马,若是我赢了,你可得亲我一口!”
娇俏笑声飞扬而起,花娆勒紧缰绳便去追泡在前面的孤清,转身的刹那,她警告瞪着要跟上的甄风留,示意他不许多事,耽误她“帮师傅大计”!
见状,甄风留微微挑眉,随后暗中打了个手势,让随行的侍卫保护好花娆。
好在是皇家猎场,出现岔子的机会很低,不然甄风留可不会忘记孤逸的嘱咐,若是花娆出了事情,他真要兜着走了!
策马飞沙,倩影飒飒,自打花娆怀孕以来,难得看见花娆如此恣意快乐的笑容,甄风留心想若是孤逸,也会让那个小家伙多笑笑吧……
你追我逐,清风作伴,细碎的阳光从茂林的枝桠穿梭,照耀在那快意俏萌的小女子身上,孤清回头张望时,看见的便是迷人小女子装腔作势握紧拳头,笑道:“还不快跑,眼看我就要追上你了哟!清哥哥再走神,可是想履行赌约亲娆儿一口?”说罢,清丽秀雅的小家伙俏皮的眨了眨左眼,那一抹风情说不出的诱人。
一个走神,花娆便追上了孤清,只见她略显丰盈的身姿十分轻灵的跳了过来,孤清心中顿时一沉,紧张的伸开双臂,抱住了有身子的花娆,“我的老天,你太胡闹了!”
佳人入怀,温软的娇躯还没抱稳,孤清脸颊顿时响起“啵”的一声,当即怔愣,怔然望着巧笑嫣然的花娆,“孤清,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吗?
不,他非常喜欢。
只是身在帝王家,面对任何突如其来的“惊喜”,都存留着质疑与审视,这便是皇族出生之人的悲哀,尤其花娆还是孤逸的徒弟,并且和他的关系不清不楚!
孤清抱着她下了马,抬起花娆娇丽的面容,他英挺俊阔的面容漾着认真而温柔的笑,干净的就像清澈的水,又似天幕照耀下来的光,“娆儿,我不否认为你心动。但是,若我出身平常百姓家,你还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吗?”
男子指腹爱怜的摩挲花娆精致的五官,音色流淌着深深沉迷,“小家伙,你这个人之于男人本身就是一副穿肠毒药。就连我清心寡欲的十六弟都倾心于你,何况是我?以及天下男人?”
“既然如此,你干嘛要躲我?”
迷人小女子眉梢风情挑起,整个人娇羞的靠在孤清怀中,孤清闻言自嘲一笑,“因为我孤清要不起,你萨孤娆的心不再我这里,而在我十六弟那里。”
略显落寞的声线,随着男子敲打自己心脏的位置,花娆怔怔的,含笑的娇容微微一变,她看着孤清吐字清晰说道:“小家伙,你是聪明,但是你不懂情,纵使你的行为看起来很诱人,但是每每我十六弟出现,你对我和跟十六弟在一起的样子截然不同。你喜欢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十六弟孤逸。”
孤清弹了弹愣神的花娆,随后递给她一枚精致的镜子,笑了笑:“送给你,等闲暇的时候对照一下,看看你在十六弟身边时的笑容,和跟我在一起的笑容究竟有什么不同。”
声落,孤清明朗一笑,转身驰马离开,徒留捏着小镜子的花娆对着孤清背影运气!混蛋,这是几个意思?我不懂情,难道你这个把心爱之人抛弃的男人就懂了?
与此同时,隐没树林一角的安曼云脸色变了变,看向花娆花娆的目光莫测难辨……
要勾搭的人不赏脸跑了,又说了一通禅来禅去的话,花娆也没心情继续献殷勤,只是闷闷的牵着马,漫无目的的走着。
忽然,花娆发现了有趣的小动物,大大的尾巴遮在头顶当太阳伞,在四周小小的坑洞里跳来跳去,两只小爪子捧着坚果一类的果子,看样子是在囤积粮食。
见到这一幕,不由让花娆联想起现在的一个游戏——打地鼠
在古代闷坏了的小孕妇顿时来了精神,丢掉手中缰绳,捏着孤清给她的小镜子,蹦蹦哒哒跑过去,蹲在坑洞旁边,愣是把镜子当锤子使,挨个敲打地松鼠,玩起了打地鼠的游戏。
彼时,出来找花娆的孤逸,听闻下属说孤清与她分开,不由下达了一个因为多日吃醋引发的命令——杀
逢魔精英接到命令,便伏击落单的孤清!
杀气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孤清察觉不好的时,环顾四周只见随行的侍卫正飞速的陨落,又见此地偏离了狩猎的场地,距离随行的护军已经拉开距离,心渐渐沉下来。
缠斗中,敌众我寡的状态,又没有救援孤清身上渐渐也挂了彩,看向个个冷酷杀伐的袭击者,孤清知道想突围出去,除非出现奇迹,杀手如火如荼的袭来,且越打越多的架势,命丧此地只是迟早的事情!
刀光剑影,剑气横扫,孤清脑中飞速运转究竟是谁要他的命。忽然,一个走神,杀手仗剑而来,眼看刺破孤清胸腔,却被一道倩影拦住!
素手如风,生生握住了剑锋,杀手眸中一闪惊讶,看向这个面罩轻纱的女子,右手一抖,藏在袖管里的暗器顿时飞射孤清!
女子见状冷然一笑,纤细柔白的五指捏断了剑锋,脚下一错,广袖一拂,各种蛇虫鼠蚁抛洒向不断涌过来的杀手,随后抓着孤清纵身一跃,飘然离去!
众杀手劈砍驶来的各种毒物,岂料不砍还好,一砍这些蛇、蝎子、蜈蚣等物身体断节开始,徒然炸开化作了浓浓黑烟,杀手们顿时屏息,连连大退!
而慢一步的杀手吸进了黑烟,瞬间就化作了一滩血水,而身体骨骼与血肉瞬间被腐蚀的声音极为渗人,不由让杀手们面面相觑,转瞬打了个眼神,火速撤离回去复命!
“救走孤清的人可曾受伤?”
“手上有剑伤。”
“下去吧,暂时不要动孤清。”
一抹深思萦绕冷眸,清绝男子微微挑眉,随后身形飘逸的朝不远处趴在地上*地松鼠的小顽皮闪掠。
哆!哆!哆!哆!
“哪里跑,看我不敲晕你!”
小萌物举着镜子,不停敲打从洞里冒出来的地松鼠,一个人玩的乐呵,脸上满是恶作剧的笑容,看的孤逸直摇头,这个顽徒就没有一天消停过。
吱吱,地松鼠在七八个洞口钻来钻去,一见镜子砸过来,惊慌的伸出小爪子捂住头,那可爱的小模样惹得花娆笑声更欢,却不知她的淘气样子,在某人眼中同样萌萌哒。
“咚”的一声,头顶传来疼意,花娆虐待小动物的动作一顿,仰起小脑袋,就见孤逸绷着脸,“尽胡闹,快给我起来,地上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