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他说要搬家的时候,没提到去民政局领证的事呀?
怎么突然间要领证了呢?
她真的需要脑补很久!
“这是你的什么新戏码?”学着他以前嫌弃她时候的语气,她问他。
“噗……”他笑了。
搂紧她,不语。
两个小时,懵懵懂懂中,他和她合了照,宣了誓,砸了钢印,她终于意识到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罂粟就是罂粟,撩女人的戏码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领证这样的事情,都能用上。”她淡淡自语,对于和他领证,她的确意外,但没有反驳,卖身契都已经和他签过了,还会在乎领证么?
本就是他吃亏她占便宜的事。
她不再多说什么。
“老婆,你说什么?”拿着两个红本本的他来到她身边,甜蜜的称呼着她,如同多年的老夫老妻。
“没有哇,我说我突然意识到,我真的成了雍王府的少主母了。是不是要让佣人们改口叫我,四少奶奶了?”她说起慌来,不打草稿的。
“你喜欢?我马上打电话给管家。”掏出手机,认真拨号。
“不!不要!”她抚上他的手:“还是叫小姐吧。”
叫少奶奶,她真的听不习惯。
“你是雍王府的女主人,你让他们叫什么,都听你的。”他溺宠的语气:“走吧,我们回家。”
牵着她,来到车旁,抱她坐进车里揽着她,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问道:“一上午没停的奔波,累么?小腹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羞羞的窝在他怀中,时至今日,他并未有真正触碰过她,可他又碰遍了她全身,他对她的触碰,温柔,抚爱,完全就是腐蚀性的。
她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再有几天,例假结束?”他这样问,意思很明显。
那一天,就快到来了吗?
一想到那件事,心就突突的跳。
是一种又害怕,又期待的心境。
脚趾头莫名的蜷了起来。
环着他腰身的手臂,也莫名收紧了。
她已经很习惯了一个姿势,那就是一坐进车里,一被他臂弯搂着,她就不由自主的贴紧他,环着他精壮的腰身。
“嗯?说话宝贝?”见她不答,他抵着她额头,又轻问了一遍。
很明显,他在确定要她的那一日。
她喉哽了一下,结结巴巴:“已经三天了,再有……一天就差不多结束了……”
他坏笑了:“小东西,紧张什么呢?你姐不是教你了如何应付……”
“别说……别说好吗?”她拱入他怀中不敢抬头。
温晴姐觉得他是当事人,才当着他的面告诉她那些私密话,当时她已经够害羞。
再从他口中说出,她更是羞涩难当。
他没再说话,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搓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越搓她越是往他怀中拱的紧。
一路上,不肯抬头。
直到到了雍王府他抱她下来。牵她去厨房吃了午饭,然后抱着她上了楼,将她放在他的大床上,轻缓的为她脱了鞋,在她万般羞赧与紧涩中脱了她的衣服解开文罩。
她肩膀缩着,腿儿拼命夹的死紧,一双紧张过度的小手抓在他手腕上:“你……我上午都跟你说了,我身子还有一天才能干净……”
“想什么呢?”
他柔和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起身在衣橱内拿出自己的棉质衬衫为她套上,才又道:“一个上午没停歇的东奔西跑,又是例假期身子容易倦怠,好好睡一下午。”
“你……呢?”她不好意思的问道。
是呀
昨天晚上他那么想,都没有要,今天真是误会他了呢。
“我?”他轻嗤她:“老公要工作,要养你这个小东西,要养家糊口!命多苦!”
她低头笑了。
坐在床沿上,两只脚丫搓着,纤嫩的手握着床单,抬眸偷瞄他,却被他眼眸锁了个正着:“来,为了让老公好好工作,给老公一个加油奖赏?”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
头颅垂的更低了。
然后抿抿唇,抬起纤长的颈子,嘴儿贴上了他的。
只一秒
他猛的双臂钳住她,将她按在床上,呼啸而至的唇覆盖了她的全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起身离开她,暗哑的嗓音道:“跟老公拜拜。”
“……拜拜。”她的嗓音更暗哑。
他走了
余下她一人在他的房间,他的大床,他的被窝里,穿着他的衬衫,睡得很香,很自然,没有因为换了地方而生分。
一上午忙的也真是累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自然,直到夜色漆黑。
芸儿来叫她吃晚饭时她才醒。
略洗漱了一下跟了芸儿去餐厅,他已坐在餐厅里等着她,:“懒虫!大白天的,一觉竟然睡了七八个小时!”
“小姐你在爷的房里睡得可香甜了呢,三个小时前王妈就做好了晚饭,我上去敲了两次门,小姐都没醒。”芸儿也跟着打打趣儿她。
丝毫不让唐简觉得生分,仿佛她真的就是她服侍多年的主子一样。
她坐他对面,瞧着灯火通明的夜,明知道自己真的懒猪一般睡太久了,可依然不好意思的挠头抿笑:“有吗?”
“你说呢!”
推了一碗浓稠的骨头汤在她面前:“把汤喝了,补钙的,以后每天都要喝一碗骨头汤。”
“呃……”
她骨质密度不够,他知道?
上次她肩膀脱臼时那个女医生告诉他的吗?
冷冽的大男人,心好细。
上午的那晚红糖姜茶也是。
心里甜了一下。
突然瞪圆了眼睛:“每天都喝?不要!”
“听话!”
他威压的语气:“王妈辛苦熬了几个小时的,骨髓都熬入汤里了,对修补你的骨骼疏密度非常有益。”
“那也不能天天喝,会腻的。”她不由自主的噘起了小嘴。
站在一旁的王妈和蔼的插嘴道:“小姐不用担心会腻,四少爷已经吩咐过我们几个厨子了,每天的骨头汤都是不一样品种,口味也是不一样,今天熬的是清炖羊骨,明天会给小姐换成咖喱味的牛骨汤,保证小姐吃了不会腻。”
“哦……”
好甜呀,被幸福包围着的赶脚。
很喜欢王妈。
她比妈妈年纪大,大概四十五岁,笑起来慈祥的不得了,如果亲妈活着,估计也是这个年纪吧?
真的很有妈妈的感觉。
一高兴就撒娇了:“可是王妈,会胖的,我不要长胖……”
“呵呵呵。”
王妈笑的更慈祥了,她也很喜欢漂亮的跟小仙女一样的小姐,一点女主人的架子都没有,对她们下人那么亲和,王妈说起话来语气真诚又不外道:“小姐你太瘦了,要胖一点好啊,四少爷这么魁梧,小姐只有胖一点才能承受得住少爷,等以后好生养小宝宝。”
“王妈……”唐简羞死了,她还什么都没什么呢,怎么就……扯到生养的话题上了呢?
面颊通红。
恰好一碗骨头汤喝饱了,颇为不好意思又含笑的起身来到雍绍钦面前,或许心中紧张羞涩喜悦各种成分都有,她竟然脱口对雍绍钦撒娇的说:“今晚……还要你搂我睡。”
“噗……”
雍绍钦一口汤汁喷了一桌子。
芸儿和王妈掩面笑了。
小姐对少爷撒娇的样子太纯真太可爱了。
擦了擦嘴,他坐起身,一句话不说来到唐简身边,伸手从椅子上捞起她,将她抱入怀中,上楼去。
未进门他便邪魅的问她:“小东西,怎么这么大胆?当着外人的面说那么露骨的话?嗯?”
“我……”
好没脸
她本是因为王妈的那番话羞涩的心脏突突跳,觉得不好意思,想起身问他今晚怎么睡?
是不是她睡客房。
可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样一句话。
是因为觉得芸儿和王妈都很好?是因为昨天夜里被他搂着睡觉很香甜很舒服?
羞死了!
看她一副想寻死的羞涩小模样,他不忍再逗弄她,推开卧室的门他便放下她:“去洗澡。洗浴用品换洗睡衣,他们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哦……”
再从浴室里出来时,他竟然也已经洗漱完毕并换上了浴袍慵散的倚卧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看的很仔细。
看她出来,他伸手,轻唤:“过来。”
她乖乖的来到床边,双手交于他掌心内,他一个轻扯,她便入他怀中,趴在他半裸的性感胸前。
以为他会摩挲她一阵子,他惯常的,每次摩挲她她都是又难受又期待。
却没有。
他因为一下午都在忙于查访她的事情,有个明天早上要签的文件,到现在还在审核中。
抬臂将她抱于内侧,臂弯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乖,你先睡,老公处理点事情。”
啊?
她已经睡了七八个小时了,现在精神不要太饱满好不好?
却是看他投入工作的样子,不好打扰他,轻轻的向下缩了缩身子,伏在他胸前,闭眼。
一会儿后,她张开了眼。
好无聊啊。
对他的身体已经有些熟悉,对他的自控力她也了解的,知道她例假在身他绝不冲动,这一点,她已十分明确。
调皮起来便肆无忌惮了。
反正又没危险性。
一根食指在他性感的胸前软软的轻轻的戳来戳去。
从肚脐戳到喉结。
又从喉结划拉到肚挤。
来回几次,他突然低吼一声。
大掌有力的钳住了她手,音色冷凛凛的:“小东西,胆儿越来越肥了,敢玩火?”
她得意的偷笑。
就玩火!
就是要让你难受!
谁让你总让我难受呢!
见他不动了,她悄悄的小手抽出来,放进被窝里,头颅又钻下去一些,他半倚着,她躺他身侧,小手又不规矩起来。
实在是精神饱满的睡不着呀。
顺着他硬挺的腿,手指一路上滑。
突然心肝儿吓一跳!
小手紧急撤退,却被他按住了。
“不……”她怕的要死。
头顶上传来他阴冷的声音:“现在知道怕了?”
“我……我想睡觉。”
他强按着心火轻嗤:“可怜的小戳货精,以为你多大胆子呢!”
遂关了壁灯,将她圈入怀:“睡觉。”
翌日
她精神焕发,他双目赤红。
好苦逼。
他要工作,要养她,要养家,所以即便没双目赤红,他依然早早的去了公司,而留她一人悠闲散漫的观赏雍王府的一草一木,每个角落。
一连五天。
她例假早已干净,他也只搂她入眠,并未做进一步的动作。
而她,对他的搂抱已习惯。
甚至产生了很大的依赖。
知道他自制力好不会轻易伤她,她在他面前轻松多了也随意多了。
距离她去新公司上班前一晚,早早的让芸儿帮她放好了洗澡水,躺在浴缸里舒服的放松着每一寸肌肤。
眯眸思索明天新公司报道该搭配什么服装?一道低沉暗哑的男声突然道:“惬意吗?老公和你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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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在一起,甜蜜蜜
“啊!”
唐简猛然尖叫。
浴缸中的她,肌体本是充分放松,不谙世事的小脸蛋布满清凌凌的水珠儿。那纤长玉润的腿儿搭在浴缸边缘慵懒随意的姿势,极为的勾魂惑魄。
可
这样陡然间的他进来了,她因惊吓过度双腿从浴缸边缘噗通一声掉入水中。
水里泛起涟漪。
整个人也坐直挺立着身子。
一双纤白如嫩藕一般挂着晶莹剔透水珠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护住了前胸。
扑簌簌的受惊小鹿一般。
与此同时
掉入水中的腿儿也死命的收紧了。
细细嫩嫩的脚丫子左边交叠着右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痉挛一般的勾着,压住。仿佛这样做就能给夹紧的腿儿上了一道安全屏障。
“你……你怎么进来的?”声音被突然的惊吓生生的卡在了喉间。
“走进来的。”他嗓音低沉,邪魅。表情是那般的自然,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像是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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