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看着妹妹笑,看着妹妹坐在君长鹤身边的样子,真的很幸福很满足。
“那得是你……在盛京那样的大城市,陪了多少个男人,才能换来的这一身衣服呢?”唐依诺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叫人丝毫听不出来她挑战的意思。
尤其是唐家人。
唐老头子不仅仅不觉的唐依诺的语气伤人,反而是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叱,唐家大伯大伯母,唐潇唐沫,唐家三叔三婶,唐依纯唐烨,统统都是幸灾乐祸看唐简好戏的笑。
唯于锦唐东东唐西西。
都一脸的震怒。
“唐依诺你个满嘴喷粪瞎哔哔什么!你个贱货!”唐东东立马火气大了,毕竟才十四岁,心眼儿没长全呢,他不是唐依诺的对手。
“……”唐简却不。
她依然对唐依诺笑,更是和唐依诺一样不温不火,一双手臂插入雍绍钦的臂弯的同时,便也慢条斯理的开了口:“用不了那么多呀,我只用陪一个男人就行了呀。”
此话一说。
倒是唐依诺接不上来了。
她没想到,唐简竟然不气?
“……”张口结舌的看着唐简,看着唐简那挑眉的甜笑,她知道唐简还有话要说,表示,很期待唐简接下来说什么?
“哦……”果然,唐简一副恍然大悟状:“诺诺啊,我懂了,我明白了。表示,比较同情你。”
“啊?”唐依诺彻底懵逼。
“你同情我什么?我比你好多了!”唐依诺没把唐简绕的怒火滔天,她自己倒是沉不住气了。
“感情,我们邙山市是小城,小城男人消费都低呀,对吧,所以对于你来说,你大概得每夜配上上百个男人所换来的钱,依然只能在小城买个二三线品牌的服装,就跟地摊货似的……”
“你!唐简,你放肆!你是说话还是放屁!”唐建设本来还陶醉呼呼的看着自家女儿消遣唐简,没想到,却被唐简翻将了一军。
“唐简你个王八蛋!”唐家三婶也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对唐简怒骂起来。
一开始以为自家闺女那般的说唐简是占了上风,却是自家闺女被唐简套了进去,唐建设夫妇能不气急攻心嘛。
唐依诺更是气急败坏,杯子被自己摔杯子的咣当响起来。
“唐建设,你们夫妻俩是不是太过分了,依诺可以那么直白的问简简,简简都没生气,而是反过来问她,你们就受不了了?”于锦轻叱的笑:“好玩哦。”
“好玩,的确好玩。”一旁看热闹的修大庆越看唐简越是顺眼了。
小妮子有辣味儿。
不愧是盛京归来的陪酒小姐。
比唐潇,唐依纯这两个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贱女人要有味儿的多。
“说什么呢修大庆!”唐潇一声厉喝。
“嗷嗷嗷,对对对,我差点忘了我自己的身份。媳妇对不起,对不起哈。”修大庆装模作样的像唐潇道歉。
一双贼眼珠子却是盯着唐简看不停。
如此
唐建斌夫妇也是极为的气不过。
“于锦,你别给脸不要脸,依诺说错小杂种了么?小杂种和你你们两个在盛京干的那叫什么事儿,程超贵夫妇可都是跟我们说的一清二楚了,你们把唐家人的脸都丢光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强词夺理?”唐建斌一副义愤填膺的嘴脸。
“你们把唐家人的脸丢光了不打紧,你们母女俩,竟然没人带回来一个男人,你们当唐家的那所小院,当我二弟的心血小院是什么?是你们母女俩的淫窝吗?我实话告诉你姓于的,今天这顿酒席就是鸿门宴!”
“痛快!”于锦站起来,冷笑。
看了看桌子上所有的人:“已经猜到了是鸿门宴。”
于锦看了看一言不发只顾冷眼看着她的老头子问道:“我因为爱唐建起,所以叫您一声爸,爸,敢问,今天,这顿鸿门宴把我赶出唐家之后,您,以及老太太,自此再不用我伺候了吧?就算你们到死的那一天,我也不用来哭一声了吧?因为和我没关系,对吗?”
“啪!”
唐老头子猛然间一拍桌子:“于锦你放肆!太放肆了!”
“哈哈!”于锦狂笑:“既要把我赶出唐家,让我净身出户,又让我伺候老的?不对,还得加一条,极觉得我虐待了老人,还觉得我伺候的好,还觉得只有我,才能伺候老太太,保证她舒适长寿?是这样吗?”
“……”唐老头哑口无言。
于锦桩桩件件,说的都很对。
菜
一款一款的上来。
很丰盛。
没有人动筷子,包括唐西西,都不能看饭菜一眼,才八岁的她,也懂的鸿门宴的意思。
唐老头更是因为于锦的话语恼羞成怒。
唐建斌早已撕破了脸皮。
“牙尖嘴利,你也逃脱不了,再等一会儿,程超贵夫妇就到了,你们在盛京做了什么事儿,他们夫妻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于锦,要离开唐家嫁人,那是你的自由,你要是还没离开唐家,却又给唐家招了个那人,没门!你和你那个杂种女儿,你们两男两女在校园里都干了什么勾当?唐家人管不了你们,难道警察局不管吗?打黄办不管吗?我可告诉你,我闺女女婿这方面都是有人的,今天你们母女来,还有这两个野男人,插翅难逃!”唐建斌索性说的彻底。
“懂了,意思就是说,你们跟警察局认识,所以,想怎么处置我们母女,就怎么处置是这个意思嘛?就算我们没有罪名,也会给我们安个罪名上去,是这个意思嘛?”于锦想问的明白一点。
“没错!我有这个能力。”修大庆回答道。
继而补充:“我岳父说你们插翅难飞说的很对。不仅仅是你们两个,更重要的是你们带过来的这俩男人……我修大庆也三十五岁了哈,也算阅人无数了,我看这俩男人,怎么看都怎么像似……犯罪分子吧?啊?”
“哈哈!”于锦笑了。
突然的坐下,不再说任何话。
她突然想到一句至理名言: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今天终于见识了,什么是作死的人了。
好吧。
“你们俩男人,也别闷不吭声了,该吃吃,该喝喝,让你们到这里来,酒足饭饱,我还能能管的起的,至于酒足饭饱之后,要不要去警察局一趟核实个身份什么的,那也是我说了算,至于你们俩女人嘛,不是有经验吗?在盛京不是轻车熟路吗,一会儿我还有几个朋友要来呢。”修大庆一边男主人一般的滔滔不绝着。
一边吃着。
“吃,你们斗吃,别光顾着书画,都吃呀……”
唐建人个个拎起筷子很是冷笑的吃着,看着楞在当下的唐简于锦雍绍钦和君长鹤。
没过几分钟
修大庆的几个朋友果然来了。
都是颠着大啤酒肚,头发败顶的那种。
四五个男人。
彼此称呼着对方为总。
“于总……啊,听修总说今天又嫩货?”
“啊,谭总,你……你刚收了一个嫩货,你……你不能跟我抢啊。”
“诶,我说,于总,谭总,你们手上都有好几个呢,也该让让我了吧?诶,修总,你所谓的嫩货,是哪一个?”其中一个眼尖的大肚子败顶老头,已经眼尖的看向了唐简。
很显然。
坐在门边的这个,一定是。
女孩不同于那几个俗物,女孩的确嫩。
高贵。
有品。
让这几个刚来到包间都没进入的男人一眼便看中了。
“就是她!小婊子而已。”唐建斌立即指向唐简。
其中一个啤酒肚已经顺势来到唐简的身边来了。
尚未靠近唐简。
唐简和雍绍钦两人已经齐齐的同时站了起来。
扬手落掌之间。
唐简已经一巴掌打在了败顶大肚子老头的脸上了。这一巴掌,她用的是极为狠毒的力气,竟然间毫无设防的老头儿给掴的脸上的横肉都乱颤。
掴的老头儿眼冒金花。
有那么一分钟,都没反应过来。
掴的在场所有人都愣。
包括修大庆也愣了。
掴完:唐简已经一双眼眸里喷射着两团极为狠烈的火问修大庆,也是问在场所有人:“修大庆,你要死还是要活,你告诉我一声,我保证满足你。还有你们,那个要死的,跟我说一声,我成全你们!”
“唐……唐老爷子,是您在这个包间里吗?”唐简的话音刚落下,她的身后,包间的门外,一道极为畏怯的声音问道。
唐简猛一回头,脸上的神色更冷了:“程超贵?”
------题外话------
二更来了。
错别字的捂脸去检查去啦。么么哒。
刀片,臭鸡蛋,臭石头,欢迎用在嘉嘉头上,嘉嘉满头包也是高兴的。
278:东东揍修渣绍钦镇全场
真不知道程超贵夫妇是怎么被放进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唐简还是挺佩服修大庆那个长了一脸螨虫疙瘩流着脓水的男人的。
穿的如此落魄,甚至于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这么高级的酒店号称全邙山市最好的酒店内,修大庆竟然都能让这样的人进来?
有两把刷子。
程超贵和崔香云两人手上都拄着拐杖。
若说君长鹤今天穿的像是一堆破烂,就跟民工似的,那么程超贵夫妇简直就是垃圾堆里刨出来的黑鬼。
两个人蓬头垢面自是不必说。
那脸上的脏污混合着冻疮让这一对夫妇的脸有点像地图。那么脏污加上冻疮的脸上的两只眼睛却是铮明放亮的。
那放亮的眼睛正在看着唐老头。
程超贵夫妇不知道唐简刚刚发了威,不知道在坐的一桌子人都被唐简刚刚的举动镇住了。
他们只知道,唐家老爷子承诺给他们了,要让他们夫妇见到唐简,只知道,只要他们夫妇一再指正于锦和唐简在盛京的不耻勾当,他们便能拿到一万块钱。
一万块!
对于他们来说,又能在盛京寻找女儿三个月。
他们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到底是死是活?
哪怕是活着,活在君家的大宅院里被当做公主,不认他们父母都没关系,只要女儿活着。
夫妻两人看着一脸懵的唐老爷子,推开被唐简打的直甩肉的什么总,径自来到唐老头面前。
“老爷子,我跟您说呀,她们母女俩在盛京,一个是打着做模特的幌子拉客,一个是直接被人包养了做情妇,也就是那个什么高级小姐……”程超贵看着站在那里正暗自搓着自己刚打过人,打的自己手疼的唐简,说道。
“是呀是呀,唐老爷子,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呀,您这个杂种孙女啊,她……她一肚子坏水,是她搅和的我女儿的设计师工作没有了搅和的我女儿……下落不明。是她们母女,不好好的在邙山市待着,跑到盛京去,我……我跟你讲,你知道这个小杂种有多坏,她竟然把她的男朋友舒毅给打伤了,舒毅现在就在医院里住着,腿都摔断了……”程颐可的母亲崔香云知道的更多。
这两天他们夫妻在要饭,要到高速出口附近的一家医院门口的时候,恰巧碰到用救护车救过来的舒毅。
看样子就伤的不轻。
崔香云还听到舒父舒母哭嚎着说什么:“唐简……这个唐简怎么那么狠的心呀……”
“老爷子,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呀,这个唐简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她一定知道我女儿的下落的,是她把我女儿藏起来了……”崔香云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想激怒唐简。
然后让唐简说出一些盛京的事情。
终究,唐简是君家的孩子。
崔香云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后果都不计。
她只想找到她的女儿。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女儿整容也整了,吊坠也拿到手了,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做了,为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她的女儿程颐可却下落不明。
而这个唐简。
却依然穿的那么光鲜的坐在这里?
为什么?
没天理!
程超贵夫妇这样一搅局的一分钟内。
被唐简打懵的败顶老头儿也回过神来了,以及修大庆也从愣怔中苏醒过来。
“你放肆!你竟然敢在这种场合打老子!你简直不想要命了!”败顶老不死的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愤怒的粗胖手边便狠狠的指向唐简。
他很想掌掴唐简一巴掌。
可,终究这里是是邙山市最大最文明的酒店。他必须得保持风度。
风度是一回事儿。
报复报仇不放过这几个瓮中鳖,又是一回事儿。
尤其是唐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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