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今天你雍绍钦能在盛京称王称霸!
还不是仰赖你们雍家根深蒂固的关系以及君家君氏父子三对你雍绍钦权利扶持,才得以让你雍绍钦能有今天在盛京独一无二的地位和财权?
而我舒毅,并不怕你!
横竖一条命!
法治社会,我又是赵氏新任的掌门人。
你不会不顾及我的身份我的地位。
这是舒毅早就算计好的,雍绍钦不是陶品如那样的傻逼,他一定不会动他。
而他
却可以在这风口浪尖之时,大显伸手一把,如此,才能在唐简面前显示出自己的刚烈,如此才能让唐简感动。更或者,能让君家的那一对把唐简视作掌上明珠的君长鹤君长鸣两兄弟对他舒毅刮目相看。
人生势必得闯。
男人势必得冒奇险。
才能有意想不到的大丰收。
比如唐简。
比如,唐简身后那庞大的君家。
所谓的冒奇险
那就是
当着雍绍钦的面对唐简表白:“简简,我爱你!此生只爱你!”
“你说什么?”唐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雍绍钦,都下意识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免在心里冷笑出声。
“我爱你!此生只爱你!我如果私底下,背地里找你,你可能会觉得我诚心不够,所以,我当着陶心怡,当着雍先生的面,我依然会说我爱你。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里来,好吗?雍先生能给予你的一切,我都能给你,雍先生不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比如,对你的忠诚度,只要你愿意,我以后可以做你身边的一个忠犬,简简,我只想对你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过改之善莫大焉,不是吗?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一番话
多么的情真意切。
却暴露了多少的狼子野心?
哈哈!
唐简心中轻嗤无比的笑。
暂不说她和自家男人的情意已经到了可与天比高,可与比厚的程度,根本就不是舒毅能插入的进来的。
单说那一番话。
若果
她唐简是因一番话就能被感动的人,那岂不是等于她白白经历爸爸的猝死,白白经历的程颐可一家的阴谋诡计,白白经历被毛羽妃和曲丽丽封杀,白白经历被自己亲爹围剿。
以及
眼睁睁看着他舒毅和程颐可睡在一起。
如此诸多的往事,白白经历了?
好笑!
我唐简幼稚!
还是你舒毅走火入魔了?
女孩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一直都插入在自家男人的五指中,此时此刻,听了舒毅一番感人肺腑的爱的宣言。
唐简抬眸,看向自家男人。
男人很大度,一脸的冷静无波。
但是女孩能感觉到,男人的五根手指上的根根关节都在暴突着,那里散发着一种危险的信息。
唐简抿唇看着男人。
五根葱白一样的小手指夹住男人。
使劲儿夹,夹紧了了又夹紧。
都把自己夹疼了。
男人的关节终于松懈了,然后男人极为温和的口吻问女孩:“这样使劲儿夹着,疼不疼?”
“疼呢。”女孩娇了一下。
然后彻开男人的手,来到舒毅跟前。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愤怒到眼珠子暴突的陶心怡因为唐简和雍绍钦在场的关系也不敢发火。
可心里急的跟火钳子烫似的。
舒毅一直都喜欢唐简她知道,好几次与他胶合中他口中喃喃的都是:简简。
可只要唐简不喜欢舒毅,她陶心怡就有把握将舒毅掣肘在手中。
但
从小认识到大,青梅竹马,十几岁开始恋爱。那份情,若是唐简依然还粘念着那份情。
陶心怡不敢想。
眼睁睁看着唐简来到舒毅的面前。
唐简掏出一方纸帕,作势堵住了自己的鼻子眼眸一眨不眨的瞪着舒毅。
舒毅忘情:“简简,回来可好?我会给你我全部的爱,我全部的温柔,我会做你的忠犬?”
“忠犬?”唐简终于将纸巾攥在手上,开了口:“你是在提醒我吗?提醒我曾经做过你的忠犬,从小到大,我极为忠诚的做你的小跟班,有好吃的好穿的第一时间先想着你,大学毕业我工作了你依然在读研究生,所以我发了工资不给自己买任何东西第一件事先给你买礼物,买你的必需品!”
“简简……”舒毅当然知道唐简曾经对他的种种的好,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女孩如曾经的唐简那般,对他那么的用心,那么的爱护。
而今
这个女孩,还能再回来吗?
“而我的这些忠犬行为,换来了你的什么?”唐简心平气和的笑着问:“换来了你一边享用着我给你带来的物质生活,一边和我最好的闺蜜劈腿。在那一刻,我的心,已经死绝了。永不可能再起死回生!”
长长的输出一口气。唐简耸肩一笑:“姓舒的我告诉你,我本不想跟你谈一个人的良心,本不想跟你谈这些,因为我觉得你一个肠子都烂了,屎尿都憋坏了的一个臭渣,我跟你谈良心等于对屎弹琴,但是,听你刚才一大通肺腑之言,把你自己感动的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人,那我权当你是人一次……”
“……你!”舒毅简直脸红脖子粗。
唐简这话说得。
哪里是当他舒毅是人?
分明是骂他不是人!
“人渣!你给我听好了,既然你愿意当人,那就得有点人样儿,我和你,早在半年前已经撇清关系了,再没有任何瓜葛,再没有任何牵扯,请你要点脸,不要纠缠我好么?请你看在我曾经给你提供生活费给你提供物质的份上,你就别再纠缠我了,好吗?人渣!”唐简重又把一张面巾纸捂在了鼻子上。
“你……你,我……”舒毅真真儿被唐简说的无地自容,鼎尊的大厅里,虽然前来消费的客户不是很多,但是来来往往也有人看热闹。
如此一个大男人。
外人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就跟个卖的鸭似的,你一男人,你死缠烂打你纠缠人家干吗?
唐简的那些美女同事,先前还觉得舒毅较为有款有型颜值颇高,被唐简这一通不当他是人的极度嫌弃。
现下所有人都觉得舒毅真不是人。
就跟一……
一坨,臭烘烘的大粪似的。
怪不得唐简用纸巾捂着鼻子。
哈哈!
“你……你真的不爱我吗?”舒毅一脸的悲怆,一颗心跌落到了谷底
“你不长眼不长心吗?你自己不是说你是个人吗?”唐简嫌恶至极。
舒毅的瞪凸了眼珠子里,竟然闪烁了泪。
他分明是看出了唐简极度恶心他的那份决绝里并没有对他的因爱生恨,而是一种厌恶,决定厌恶。
为什么程颐可会告诉他唐简还爱他?
程颐可骗他了?
还是,他自己在经历了程颐可经历了陶心怡这两个渣女之后,才突然明白什么是好女人,才突然发现,曾经从小到大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是多么的好?所以,哪怕他明知道唐简不爱他了,而他依然掩耳盗铃一般的骗自己。
只因为,这么好的女孩,他再也找不到了第二个了,所以不想放弃,抵赖抵死不想放弃?
一双手,越攥越紧。
放弃她,任凭女孩越走越远。
何其刮痛!
从小到大,一直都只对他一个人好,从小到大都是他的小跟班,从小到大她的眼眸里都没有存在过别人。
舒毅哥哥,我只有一个棒棒糖了,我不吃,给你吃。
舒毅哥哥,伞太小了,我不怕淋,给你打。
舒毅哥哥,我不喜欢吃红烧肉,我妈妈烧的红烧肉太腻了,你吃吧。
舒毅,我刚发了工资,很少,这个月只能给你买一件海澜人家的衬衫,不许嫌便宜哦。
舒毅,这是我这个月省钱给你买的一身西装,朗逸的,一千八百八。我觉得整个商场里,你穿这款西装最好看。
舒毅,这款超薄苹果笔记本,是最新出来的,价值一万八。是一整年的加班费换来的。
舒毅,我爸爸妈妈要送给我们一套婚房,到时候写你的名字,这是我送给你的最贵的礼物哦。
舒毅,我爱你!
……
曾经得那个一心一意对待他的乖乖女,在过去的一年里,被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肮脏行为,已经挥霍殆尽了。
舒毅的眼眶里,蓄满了泪。
“鳄鱼的眼泪?”唐简不屑一顾的笑。
“……”舒毅不敢让泪出来,又能说什么?
攥紧了拳,很想去抢,将女孩抱在怀中,再也不要她离开。
可她
明确的已经不把他当人了。
心,一下子又颓废了。
而且,顺带着一股子邪恶油然而生。
怎么能够?
怎么能够就此失去她?
不!
眼眸里熔了一种占有欲。
看在唐简的眼里,越发的不屑了:“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话的时候带着纸巾吗?”
“不知道!”舒毅的语气带着冲,带着冰冷。
“因为你口臭,你不知道你口臭多厉害吗?自从我小匕首捅了你那个位置,你的消化道,你的肠子都烂黑了,某些脏臭你根本无法尽快从下面排出,下面排不出来,那你上面只能是……臭的!”
“哈哈哈……”美女群中一阵笑声。
真过瘾!
对付不要脸死缠烂打的渣男!
这招最重锤!
简直把丫的舒渣男一锤锤死!
就连雍绍钦都忍不住掩面嗤笑。
自家这个小辣椒。
真是个辣的够味儿。
都知道替自家男人出口恶气了。
表示
雍王府的镇宅子之宝贝呢!
美女们的合众嗤笑,导致舒毅的怒冲到了顶点,正想一个不管不顾抱住唐简不松手,却是,什么都未来得及做。
舒毅就被身后的陶心怡拎起角落的喷火器给一家伙砸到在地了。
舒毅趴在那里,狗啃屎一般。
旁边,流着一滩血。
黑色的,很脏污。
“小毅,我的儿……”舒母一声尖叫。
“小毅……呜啊啊!”舒父也一声凄惨的悲吼扑到了舒毅身上。
鼎尊的大厅里,乱做一团。
“我们走。”唐简重又将五根手指插入男人的手指中,夹了夹:“老公,我们赶快送我那些美女同事回家吧,到下面去给她们一一叫好出租车。”
“听小辣椒的。”雍绍钦宠溺的说道。
一行
二十来个人,再没人回头看一眼舒家和陶家那混乱争吵甚至是厮打的场面。
太污浊。
太龌龊!
都打成那副德行了,还要嚷着要嫁他。
这陶心怡,迟早变成花痴的命。
漏点了么?
此生不嫁又如何?
非嫁给一个口臭无情男?
真要命!
出租车排成队在鼎尊的楼下,唐简和雍绍钦一一为妞儿们付了车费之后再和她们告别。
“妞儿,过完年再来宰我呀,我现在可是高调小富婆呢。”
“一定一定哒!”
“到时候再带上你们家……表示,女王的男人呀,再唱情歌给我们听呀。”
“我收费的好吧!那么好的歌喉,你以为是白唱的吗!”
“白白!你个见钱眼开的资本家富婆!”
“哈哈,白白。”
送走了其她妞儿,唐简才最后一个和陶婧话别:“主管,记得过完年去雍氏报道,运营总监,年薪上百万哦。”
“简简,可爱的唐宝。”陶婧哭了。
一把抱住唐简,久久不愿意松开。
“我们都是努力的人,我们都相信天道酬勤,我们都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抱。所以,陶主管,以后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陶品如他们一家,不会再找你和妈妈麻烦。”唐简也抱住陶婧说道。
“我知道,简简我知道,谢谢你,谢谢雍董,这下,我成了雍氏的人,我可以叫雍董了。”陶婧又激动又幽默的说道:“好了简简,我也该回去了,提前预祝你们新年好。”
“嗯,新年愉快。”
送走了陶婧,坐在车上。
男人温润修长的铁壁将女孩揽在怀中,下巴抵着她小小的头颅:“尽兴吗?玩儿的?”
“老公,你相信我心里一点都没有那个恶心的男人嘛?”唐简抬起眸,虔诚的看着雍绍钦,问道。
“相信。”雍绍钦笑笑。
“为什么?”女孩极为天真的眸,依偎着男人的胸膛,问道。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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