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压了上来,身下的东西也不由分说地挤进来。我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他把唇贴在我耳畔沉声笑道:“朵朵,你夹得我好舒服。”
这厮平时装得酷,玉帛相见时却淫话连篇。我没好气地说:“我没夹你。”
他又笑了两声,身下也跟着动了两下。“没夹?怎么今天觉得不太一样呢?朵朵,想为夫了吗?”
“……想你个头。”我在他的捣鼓下不由动了情,但仍然坚持嘴硬。
“想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他的手在我胸前揉着,动作孟浪起来。
我的身体热了,他的话似乎对我形成了心理暗示,让我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来,我只好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他扣住我的手指,唇舌开始在我身上挑逗起来。“老婆,你贤惠的样子性感死了。今天白天看见你在厨房里忙进忙出,我就很想跟你这样忙进忙出了。”
我的身体和脸都烧了起来,喘着气说:“讨厌,别说了……”
窗外依稀传来零零星星的鞭炮声。北京明明早就禁止燃放鞭炮了,但每年过年仍有不少人偷偷放二踢脚。
我们在这温馨的人间烟火中,一起迎来了新年。
血脉渐渐归于平静,他俯身吻我,柔声说:“朵朵,新年好。”
我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他:“牧寒,新年好。”
他在我身畔平躺下来,手温柔地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柔声问:“这个月还没来吗?你自己有没有验过?”
身体的潮汐刚刚退去,肌肤上任何一点轻柔的触感都格外敏感。我缩在他怀里,娇羞地说:“买了验孕棒,一直没有测。”
“为什么不测?”他继续抚摸我的背。
我撒娇说:“没怀上怕你失望,要是怀上了,又怕你不让我坐飞机。都订好年初五的机票出去玩了。”
他柔声劝道:“明天就测一下吧。我答应你,就算怀上了也会带你去旅游。”
“……好。”我沉浸在肌肤相亲的温暖中,轻声说。
我睁着眼睛,静静听着除夕之夜零星的鞭炮声,枕畔的他呼吸渐渐均匀了。我以为他睡着了,他突然又轻声说:“朵朵,好像下雪了。”
我转过头去看,透过窗帘的缝隙,被灯光照亮的暗红色夜空中,偶然有雪花拉出转瞬即逝的白色细线。
果然,真的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