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八:高冷总裁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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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八:高冷总裁带回家- 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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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脚步声,苗巧梅转过头,眉眼严厉地道,“给我跪下。”
  “阿妈——”
  “跪下!”
  初夏双腿缓缓地屈膝,跪在地上。
  “嘭”地一声,苗巧梅手中的遥控器猛地朝初夏的额头掷去。
  “唐咏咏!
  你现在长本事了,啊?
  你是不是觉得你美若天仙,貌比西施啊?
  啊?
  孟云泽是什么样的人,又是什么样的身份,你都敢往他身边凑!
  还有,论辈分,他就是你三叔。
  你勾引了你的三叔。
  你这是伤风败俗
  日后,你要我怎么在村里抬得起头。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啊!”
  “我说呢!
  这些年,我给你介绍这个,你这个说不合适,给你介绍那个,你那个不中意。
  你实话告诉阿妈,你跟孟云泽,你们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五年前就勾搭在这一块儿了?”
  苗巧梅脸色气得涨红。
  苗巧梅是一个乡下女人,没读过几年书,一辈子都待在村子里,没怎么出过城,许多观念根深蒂固。
  在她看来,哪怕初夏跟孟云泽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或者也始终是女儿的长辈!
  初夏跟孟云泽在一起,就是差了辈分。
  遥控磕在额头,红肿了一块。
  初夏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紧,一言不发。
  阿妈现在在火气上,不管她说什么,只会火上浇油而已。
  苗巧梅见初夏未发一语,也未曾顶撞她,以为初夏是知道错了。
  她换了个相对温和的语气,语重心长地道,“咏咏。
  我跟你阿爸的情况,你是再清楚不过的。
  想当年。
  我跟唐宇,不就是门不当,户不对?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又因了妈当年长得尚且可以,你阿爸不顾你爷爷奶奶的反对,执意娶了阿妈。
  结果呢?
  戏台上,有一句词是唱得真心地好啊。
  ‘红颜未老恩先断。’
  我跟你阿爸结婚后没多久,你阿爸得贵人青眼,调去了市里工作。
  从此平步青云。
  我跟你也就成了他的两块挡路石。
  孟家三少这个身份,比起唐宇现如今在罗市的地位,是只高不低。
  孟云泽经历的女人,怕是比你经受办的案子还要多。
  咏咏。
  你从小就懂事听话。
  这一次,你再听阿妈一回。
  阿妈不会害你的。
  你不喜欢英俊,没关系。
  妈回头再给你介绍别的,比英俊还要好的小伙子。
  你跟孟三少断了吧。
  你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听妈的,你现在就打电话跟他把话说清楚。
  跟他说分说,行么?
  就当妈求你了!”
  ------题外话------
  自从正文部分结束,番外订阅惨目忍睹。
  有始有终,所以还是坚持了下来。
  每一次觉得沮丧的时候,看见后台的言论还有粉丝区的打赏,就又会觉得所有的辛苦跟坚持都是值得的。
  我想,不管前路有多么黑暗跟茫然,总会有一束光,照亮前进的路。
  而你们,就是我写作这条路上,伴我一路前行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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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看来,咏咏只能跟着三叔走了
  手机被递到初夏的手里。
  女儿从小就听话懂事,从来不曾忤逆过她。
  这一次,苗巧梅同样有足够的把握,女儿依然会听她的。
  还跪在地上的初夏接过手机。
  苗巧梅露出她从方才初夏进来后的第一个笑容。
  “打吧。
  相信阿妈,阿妈是决计不会害你的。”
  孟云泽的手机号码,五年来从未变过。
  即使这五年来,初夏刻意不去想跟孟云泽有关的任何人跟事,有意让时间淡化那段短短相处的几个月。
  当拨打界面出现那一连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时,初夏才发现,原来这些年,她根本没有真正地从对三叔的感情里走出来过。
  握着手机的骨节泛白。
  “阿妈,对不起。
  您罚我吧。”
  额头在地毯上重重一磕,初夏俯下身去。
  苗巧梅脸色大变。
  初夏从酒店里出来,冬日的阳光温暖而又热烈。
  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涔出,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每一步,都像是历经身体被重组的痛苦。
  “嘟嘟——”
  一道汽车喇叭声从身后响起。
  初夏咬着唇,困难地往边上挪了挪。
  喇叭声还在继续。
  初夏苍白地转过身。
  一辆奔驰越野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露出孟云泽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
  初夏面露错愕,“三叔?”
  初夏没想到孟云泽一直等在外面,她以为他必然是早就走了。
  “怎么样?是不是惊喜到了?”
  孟云泽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支颐着下巴,勾魂的桃花眼眨了眨,端得风流俊美。
  初夏张了张嘴。
  身后催促的喇叭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上车再说。”
  孟云泽笑着招呼初夏上车。
  初夏看了眼身后排起长队的车辆,只好先行上车。
  初夏关上车门。
  孟云泽忽然倾身过来。
  初夏的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后背撞在了座椅上,疼得她差点没咬破了唇。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没多陪陪你阿妈?”
  孟云泽一边拉过绕过初夏,拉过她的安全带,扣进安全带扣里,一边问道。
  “嗯……”
  初夏脸色惨白,她试着回答孟云泽的问题,好不让对方起疑,结果一出声,一道痛苦的呻吟声就从她的唇边溢出。
  这声微弱的呻吟声没能逃过孟云泽的耳朵。
  孟云泽系好安全带,一抬头,就看见了初夏右边额头那青红的肿块。
  黑眸微眯,孟云泽一只手臂撑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低头看向初夏的眸光深沉,“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初夏不自在地用手遮住额头上的那处青痕,眼神闪烁,“没,没什么。我不小心碰到的。”
  “咏咏。你不适合说谎。”
  孟云泽淡淡地道。
  初夏身体一僵。
  身吼喇叭的催促声此起彼伏。
  孟云泽深深地看了初夏一眼,收回了手臂。
  坐直身体,双手重新握在方向盘上,开车上路。
  车内的气氛,沉默而又低闷。
  一路上,孟云泽都没有开口说话。
  期间,初夏好几次偷瞄着孟云泽的侧脸。
  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些气氛,越是着急,反而越是找不到话题。
  初夏紧咬着唇瓣,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安地搅动着。
  初夏对自己的笨拙感到绝望。
  方才去往酒店的路上的甜蜜气氛,跟此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初夏的心里难受极了。
  周围的风景在急速地倒退。
  警署熟悉的黑瓦白墙的宿舍大院出现在她的眼前。
  孟云泽不过只来了两次,对宿舍大院的地形依然相当熟悉。
  车子准确地停在初夏锁住的那一栋楼。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地走进宿舍大院。
  初夏用钥匙开了门。
  孟云泽没有跟着进去。
  目送初夏进去后,孟云泽这才转身离开。
  咏咏额头上的伤,肯定跟她母亲有关。
  天知道,他刚才需要多克制,才没有在见到咏咏她额头上的伤口时,立即调转车头,回酒店找咏咏的阿妈问清楚!
  明知道,咏咏的痛觉神经异于常人,所有的伤口对于咏咏而是较之常人要痛上两到三倍的痛苦。
  他阿妈怎么能!
  孟云泽急于离开,除了不想自己身上的戾气吓到咏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打算,亲自去找咏咏的阿妈谈谈。
  孟云泽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没有人能够伤害咏咏,即便是他阿妈,也不可以!
  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孟云泽尚未回过头,一股不小的力道撞上了他的腰背。
  初夏从宿舍里跑出,从后面抱住了走至楼梯口处的孟云泽。
  “三叔,别走。
  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
  对不起。
  我跟你道歉。
  你不要,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初夏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出息。
  可是,她是真的很害怕。
  在初夏的认知里,撒谎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小时候,她把阿妈给她买早餐的钱,省下来,买了一副水彩笔——她旧的那副水彩笔好多个颜色都不出水了。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让阿妈发现她买了新的水彩笔,结果被小姑家的表妹看见了,嚷嚷到了阿妈的跟前。
  阿妈问她水彩笔是哪儿来的,她没说实话,就说是跟同学借的。
  表妹当场指责她撒谎,说她跟同学亲眼看见她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买的。
  阿妈当时就怒了,问她哪儿来的钱。
  她怕阿妈更生气,没敢告诉阿妈,是买早餐的钱省下来的。
  阿妈从她的口中什么都没问出,当场抄过扫帚就抽在了她的手臂上,骂她不学好,学人手脚不干净。
  真的太疼了。
  初夏不怕孟云泽会对她动手,那种因为撒谎而造成的严重后果,却深深地根植在了她的记忆深处。
  眼泪成串,成串地落下。
  明知道这样有可能会让三叔更加厌烦,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明明在酒店,阿妈抽得她好几次都快要疼得晕过去,她都可以忍住没哭的。
  孟云泽他早就过了因为一点小事,就跟恋人置气的年纪。
  在车上之所以一语不发,只是在等着咏咏主动跟他解释而已。
  谁知道,这丫头看着温温软软的性格,脾气这么倔。
  他表现出故意生气的样子,也没能让咏咏吐口。
  倒是没想到,咏咏会追出来,还如此热情地从身后抱住他。
  别说孟云泽根本就没有生气,就是有再大的火气,这会儿也只剩满腔的柔情了。
  咏咏那么怕疼,刚才用那么大的力气从后面抱住他,也不知道弄疼了没有。
  孟云泽拿开初夏环在他腰间的手,想要检查她额头的伤口。
  初夏以为孟云泽不肯原谅她,抱得更紧了。
  初夏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孟云泽终于察觉到初夏的不对劲。
  强行将初夏的手给掰开,孟云泽抬起她的下巴,果不其然,见到一双彤红的双眼,以及被咬出血的下唇。
  孟云泽的心猛地一疼。
  孟云泽严肃着张脸,没有说话。
  看在初夏的眼里,更像是他还不肯原谅自己。
  初夏的眼泪越掉越凶。
  她该怎么办?
  三叔要怎么才肯原谅她?
  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吻上自己的眼角。
  一时间,初夏怔得连哭都忘了。
  初夏陡然瞪圆了一双湿漉漉的杏眼。
  她这般不可置信的表情落在孟云泽的眼里,孟云泽心疼得更加厉害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
  明知道,在咏咏温软的性子背后,藏着一颗比寻常人要自卑一些的心。
  为什么方才在车上,要用沉默故意逼她开口解释?
  孟云泽懊悔不已。
  指腹轻轻抹去初夏脸颊的泪痕,孟云泽极为认真地道,“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我很抱歉,令你产生这样严重的误会。
  我没有在生你的气。
  我只是一直在等着,你主动告诉我,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谁知道,搬起石头,险些砸了自己的脚。
  不管怎么样,让你有所误会,如此地不安,就是我的错。
  咏咏想怎么罚三叔都可以。
  嗯?
  初夏还震撼在方才孟云泽的那个亲吻里。
  她的脑袋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她刚才听见的都是真的吗?
  三叔没有在生她的气?
  “三叔您真的没有在生我的气吗?
  我撒谎了。
  我不应该对您撒谎的……”
  初夏说着,眼里又蓄上了眼泪,险些又要掉下泪来。
  “没关系。
  是我看见你受了伤就失了分寸。
  关心则乱。
  咏咏愿意原谅三叔吗?”
  初夏含着眼泪,拼命地点头。
  三叔没有生她的气,她已经很开心了,她怎么可能还会生三哥的气呢。
  “走吧。
  三叔跟你一起进去。
  你额头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
  家里有没有医药箱?”
  看着初夏额头上的红肿的淤青,孟云泽越发觉得自己刚才是真的昏了头了。
  哪怕他想要单独找咏咏的母亲谈谈,也应该把咏咏额头上的伤处理了再离开。
  也难怪咏咏刚才会误会。
  两个人回到初夏的宿舍门前。
  孟云泽等着初夏开门。
  初夏像是想起些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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