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人有相似,我认错人了。
第二种就是,B。K的人撒了谎,宋学没死。或者是俘虏的职务太低,宋学诈死,他们并不知情。
不要问我偏向于那一种,我会告诉你,有备无患。
B。K总部已经被我给炸得渣儿都不剩了,但是狡兔三窟,保不齐他们还给自己留了后路。
你们万事小心,如果有需要,就用这个联系我。
随传随到什么的,你们就别想了。
不过,只要我没在出任务,我倒不介意来罗市逛逛。
比如,捡一个青白釉观音坐像什么的。“
以慕四少的毒眼,看错一个人的概率有多大?
于少卿在听闻宋学可能没死之后脸色就微微皱了眉头,熊宝贝更是沉了脸。
宋学,绝对是两人生命里最黑暗的存在。
慕臻分别给于少卿跟熊宝贝送了一对情侣杯,送外表上看,像是某高奢品牌的奢侈表,如果打开里面,会发现内有乾坤。
这款表不但可以发射麻醉针,而且可以直接用于通讯跟视频,还可以用来跟踪跟窃听,是慕家手下的科研团队前几年才研究出来的电子产品,谈不上有多先进,但是用途特广。
是特工们的最爱。
当然了,科研团队研究出来的特工表可没这么高档,这对情侣表是慕四少定做的。
也就是于少卿跟熊宝贝入了慕四少的眼缘,不然这位可没这么大方。
上千万的东西,说送就送出去了。
慕臻这话一听,像是在趁火打劫,于少卿跟方怀远却是一眼就看出了慕臻给的这对情侣腕表不是俗品。
都没等于少卿开口,方怀远就把手中的青白玉观音给了慕臻,”我家里也有一些藏品,我妹妹特喜欢倒腾这些老物件。
你可以去我家,选一样你喜欢的。
回头能送我一只么?
不用像他们的这么……“
方怀远打量了眼于少卿跟熊宝贝手里的表,本来想说他可以不用这么高档的,但是根据他对这位慕四少的了解,这人要是真愿意送,怕是太普通的也送不出手,临时,改了个词,”不用这么高调,功能齐全的就可以了。“
方怀远总是有一种感觉,伍媚应该就生活在这座城市。
可是他就是找不到她。
方怀远发誓,如果让他找到小舞,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她轻易离开!
上个麻醉针什么的,对付逃家的孩子,最合适了!
”你妹妹的东西,送我,她能乐意?“
慕臻别有深意地问道。
方怀远并没没有注意到慕臻眼底一闪而过的诡异,他眉目低敛,避重就轻地道,”都是她离家后,这些年我陆续收集的。“
”你妹妹嫁人了?“
嫁人这两个字像是一把毒针,命中方怀远的心脏。
方怀远的脸色一下变得相当难看,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冷硬地问道,”这交易,四少可愿意做?“
慕臻观察着方怀远的脸色,饶是自许赛诸葛的他,一时间竟然也没能猜透方怀远此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今天身上就戴了这两块。
我这几天在罗市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这样,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先带我去你家选东西。
回头我再把表给你寄过去。“
至于地址什么的,他们都加了微信了,到时候一问就知道。
其实不问凭慕臻的本事,只要他稍微打听一下,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信不过?
有换什么信不过的?
难不成堂堂云市一霸,还会图他那点儿藏品么?
一言为定。”
方怀远冲慕臻点了点头,跟于少卿还有宝贝打了声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从进慕陵起,方怀远就一直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他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方律师这是怎么了?她跟他妹妹关系很不好?怎么一提及她妹妹脸就黑了?但是不至于啊~一个会在妹妹离家后还收集妹妹喜好的哥哥,跟妹妹的关系应该不差才对啊。
我知道了,方律师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妹妹的事情?”
熊宝贝:“……”
少帅,您这么八卦,您的下属们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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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是个杀人犯呢。”
“当年也就十三岁吧?”
“不是吧?慕四少一个杀人犯也敢娶啊?”
“呵呵。男人嘛,下面舒服了,脑子也就跟着糊涂咯。”
“子衿才不是杀人犯!当年是那个老头子想要对子衿……总之,子衿不是杀人犯!”
同母异父的妹妹,季姗姗义愤填膺,那未说完话的话却更加惹人联想。
苏子衿脸色木然,她的指甲紧紧地扣入肉里,血肉模糊。
男人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指,亲吻她掌心的血痕。
苏子衿眼眶发红。
慕臻吻上她的眼皮,“乖,别哭。”
“除了在床上,我不希望在其它的地方看见你哭。”
苏子衿:“……”
第251章 嘴对嘴地喂
方怀远从墓园出来。
直至上车前,他心底都抱着最有一丝侥幸的希望。
于家的墓园占地跟风水自然极其讲究,郁郁葱葱的古树在夕阳下隐隐绰绰,树干却也不至于粗大到,连藏了个人都瞧不出。
夕阳照在脸上,方怀远第一次知道,原来落日的余晖竟然灼热到会让人想要落泪。
“老板,我们不走吗?”
方怀远开了车门,却只是扶着车门,仰着头张望着什么什么的样子,看得薛丛的心里毛毛的。
方怀远最后一遍环顾了眼四周,始终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开车吧。”
方怀远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车子驶出墓园,夕阳在群山的那头一点一点地没下去。
“吱——”
薛丛踩了个急刹,车轮在水泥路上发出刺耳的刹车上。
方怀远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尚未来得及责问,只见薛丛转过头,一脸惊恐地道,“老,老板~我,我好像,好像撞到一个小孩子了!”
方怀远在讲电话,闻言,飞快地对电话那头的人道,“好。我知道了,嗯,我会过去。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情。先这样。”
方怀远挂了电话,见薛丛还傻愣愣地坐在驾驶室里,冲他低吼道,“还不赶紧下车去看看!”
“算了,我也一起下去。”
方怀远率先解开安全带,先行下了车。
薛丛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天呐,他是不是把人给撞死了?
如果把人给撞死了的话,要被判刑的吧?
他还这么年轻,他不想坐牢啊!
薛丛想象当中,自己刚才的车速不算快,但也称不上多慢,又是下坡的路,那个孩子忽然从路上跑出,撞上了他们的车,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薛丛想当中脑浆迸裂之类的血腥画面并没有发生。
山道上,除了几辆疾驰而过的车,只有他跟老板傻乎乎地站在这里,更正,一下,可能傻乎乎的只有他自己,因为老板的脸色看上去,相当不好看。
“撞,到,了,孩,子,嗯?”
薛丛说撞到了人,方怀远立即下车查看。
车前没看钱孩子,方怀远已经孩子被撞飞了,又跑到前面几米远的地方以及周围查看了个彻底,甚至连车底都找过了,别说是孩子,连孩子的影子都没看见。
方怀远一字一顿,薛丛额头上的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老板,刚刚,刚刚真的个孩子在马路上冲了出来啊!
老板,我,我们不会是撞鬼了吧?”
薛丛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此时刚好一阵山风吹过,薛丛抱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脸上的表情甚是惊恐。
方怀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薛丛把自己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嘤嘤嘤,为什么他觉得老板的脸色比见鬼还要恐怖?
“上车。”
“噢,噢。”
方怀远和薛丛先后上了车。
因为怀疑自己撞鬼了,下车的路,薛丛恨不得自己开的是飞机,能够直接就飞下山去,但是经过方才的事情又有了心理阴影,不敢开得太快,这车开得那叫一个煎熬。
黑色的越野车以蜗牛的速度爬下半山腰。
山道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单手抱着一个糯米团子,大掌在糯米团子的惩罚性用力地一拍,“你这坑爹的熊玩意儿!刚才你干爹魂儿都快被你吓没了。你知道吗?”
小糯米团子两只藕白藕白的胳膊的胳膊圈住男人的脖颈,小脸蛋在男人的颈间蹭了蹭,软软糯糯地道,“小早想爹地了么。”
“唷!爹地,叫得还挺顺口啊!”
慕臻斜睨着手臂上的糯米团子。
哼唧,有些吃醋来的。
想当初自己费了多大的气力讨好这小东西,这小东西才肯愿意喊他一声干爹。
方怀远除了贡献颗精子,还做了什么了?
小东西就一口一声爹地了!
妈蛋,这就是亲爹跟干爹的区别么?
这待遇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哎。”
小糯米团子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
慕臻被逗乐了,戳了戳他肉嘟嘟的腮帮子,“嘿,我说,你这么偏心,干爹都还没叹气了。再说了,你才多大呢?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爹地太笨了啊。小早好烦噢。”
小胖手捧着粉嫩的脸颊,小家伙皱着眉,嘟着嘴,当真一副“伦家真的好烦呐”的小模样。
刚刚他跟干爹就在树上坐着呢,爹地都没看见他们,都不知道抬头看一下,真是笨死了。
再这么下去,小早什么时候才能跟幼儿园的其他小朋友一样,有爸爸妈妈一起接送上学,下学,什么时候才能有爸爸陪着一起搭积木,一起睡觉啊。
慕臻:“哈哈哈哈!”
“阿欠~”
车上,副驾驶座上的方怀远打了个喷嚏。
薛丛默默地把车内空调高一度。
罗市,“绮念”酒吧。
头上戴着兔耳朵发箍,脚踩高跟,黑色丝袜包裹下的双腿又细又长,身穿兔女郎制服的酒吧服务员在大堂里穿梭。
有客人在兔女郎的屁股上拍一把,摸一下,兔女郎回过头,娇媚一笑。
客人心里美了,小费给得也就不吝啬,红红的票子塞进兔女郎的衣领里。
“看见了吗?这样来钱可比你在这儿天天上晚班要来得容易多了。那是腰不疼,手也不会酸,真的一点也不考虑?”
夜里十点,很多商店可能早就已经打烊,对于酒吧这样的场所而言,夜却才刚刚开始。
时间还早,客人没几个。
经理黄中言在吧台前坐了下来,招手要了一杯经典的“梦幻勒曼湖。”
鸡尾酒的调制需要时间,等待的功夫,黄忠言也没闲着,对着吧台里头,正在调酒的那位不遗余力地劝说道。
说起他这位调酒师,黄忠言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妙!
人长得漂亮帅气,调酒的姿势更是帅出了天际,调出来的鸡尾酒的味道更是令人一饮难忘。
就是太冷了。
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就跟千年冰雪层似的,白瞎了那一张干净精致的小脸儿蛋。
即便是这位性子这么冷,慕名前来的人可不少。
不说对方那神乎其技的调酒技术,光是那张脸,那身形,站那儿就是一道风景。
黄中言是真心动啊,这位要是穿上兔女郎,猫女郎什么的,哪儿还有那些庸脂俗粉什么事啊!
黄中言仿佛看见一张张红色的票子在呐喊着跟他招着手。
“不。”
对方把调好的鸡尾酒往黄中言的面前一推,拒绝得干净利落。
“呼啦啦——”
黄中言仿佛又听见了票子跟他SAYBYEBYE的声音。
“小伍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年轻小伙……啊不,是一年轻小姑娘。说话这么言简意赅做什么?啊?多说一个字能闪了你舌头还是怎么的?”
鸡尾酒渐变的蓝色在酒吧迷离灯光的烘托下,别有一番神秘韵味。
入喉的滋味又爽口又浓烈又甘甜,黄中言其实也没怎么认真劝。
这位性子他当初面试的时候他就瞧出来了,这人骨子里傲着呢。
别说是下场让人拍个屁股摸个胸什么的,就是碰个小手,估计都能把客人的手给卸下来。
再说了,这位当调酒师才好呢,那些客人看得见,摸不着,急死他们才好。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不就是大部分人的劣根性呢么?
身在名利场,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儿没听过。
黄中言今年不过也才三十出头,却已是历尽千帆。
他打心眼里敬佩眼前这位,没被浮华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