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辛苦了。”
L大是重点大学,期末学习任务肯定比其他普通高校要重一点。
其实她们寝室除了她,其他人也都是这么刻苦过来的,是她之前太过自由散漫了。
熊宝贝被于少卿正经八百的夸奖语气弄挺难为情的。
红晕爬上熊宝贝的脸颊。
熊宝贝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少卿哥你忙完啦?”
于少卿其实还有几份文件要处理,眼下,见熊宝贝脸色绯红的样子,忽然没了再继续回到书房的心思。
气氛陡然间有些暧昧。
于少卿伸出食指,指腹轻轻地按压熊宝贝嫣红的唇瓣。
熊宝贝刚刚喝了奶,以为自己唇边的奶渍又没擦干净呢,因此对于少卿的动作也没怎么在意。
“两个月又零三天。”
“嗯?什么?”
熊宝贝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于少卿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她,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要去洗澡么?”
熊宝贝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真是,都快11点了。
“啊!都这么晚了啊,那我去洗澡啦!”
大冬天的,洗个暖呼呼的热水澡,再一头扎进被窝里,不要太舒服!
熊宝贝哼着歌去准备热水去了。
放寒假的她现在是一身轻松。
家里的预感有自动调节水温的功能,熊宝贝看水差不多了,就关了水龙头。
开着浴霸,脱光光也不觉得冷。
熊宝贝迈进浴缸,温水顺着脚踝,蔓延至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熊宝贝迫不及待地在浴缸里坐了下来,这一下是全身都暖洋洋的。
熊宝贝轻快地哼着歌。
泡了个热水澡,熊宝贝吹干头发,美不滋滋走出浴室。
熊宝贝一脚才从浴室跨出,冷不防地有人从身后一把将她给拦腰抱起。
家里只有两个人,想当然,是谁从身后“偷袭”的她了。
熊宝贝被吓了一跳,她双手捶了于少卿的胸膛一记,“少卿哥,你干嘛呢!”
于少卿没有作答,只是把人放在了床上,铺天盖地的亲吻汹涌而来。
“少卿哥……唔!”
熊宝贝因为抗议微张的唇瓣刚好给了于少卿攻城略地的机会。
熊宝贝呼吸间,全是男人好闻的清冽的气息。
氧气从她的大脑当中被迅速地抽离。
熊宝贝得双手有了自己的意思,主动地环上于少卿的脖颈。
除了上次在书房的那个险些擦枪走火的亲吻,这阵子为了能够让熊宝贝安心复习,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如此亲密过了。
这一个吻,两人都有些动情。
于少卿亲吻熊宝贝的唇瓣,动手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就在于少卿动手将熊宝贝的睡裤下拉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熊宝贝将于少卿的手掰开,在后者深沉目光的注视下,自顾自地掩嘴打了个呵欠,“哎呀,时间好晚了。少卿哥我先睡啦,晚安。”
说罢,掀开被窝,麻溜地躺了进去。
哼!
谁让上次在书房,少卿哥拒绝她来的!
熊宝贝心眼小着呢。
熊宝贝死死地拽着被单,以防等会儿少卿哥不要脸地再次偷袭她。
这老男人在床上可没节操。
熊宝贝闭着眼假寐,同时不忘堤防于少卿耍流氓。
熊宝贝的神经绷得老紧,等了半会儿的功夫,房间里却迟迟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少卿哥不在房间里了?
这下,熊宝贝躺不住了。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转头,就对上于少卿似笑非笑的目光。
熊宝贝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
才想要重新躲进被窝里,于少卿眼疾手快地连人带被窝地抱住了她。
他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亲了亲她的耳垂,“上次不是故意拒绝你,是怕……太长时间没做,会伤了你。
你那天隔日还要上课,怕会影响你学习效率。
不气了,嗯?”
熊宝贝其实也没真的生气,就是……恶作剧来的。
于少卿好声好气地解释,熊宝贝哪里还能再继续生气下去呢。
而且……什么叫太长时间没做,会伤了她啊?
“我又不是纸糊的。”
熊宝贝抓重点的能力依然那么令人捉急。
于少卿在听了熊宝贝这句不满地嘟囔后,眼底的眸光陡然变得炙热了起来。
于少卿毫无预兆地将熊宝贝给抱了起来。
熊宝贝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圈住于少卿的脖子。
“少卿哥,你要抱我去哪里啊?”
于少卿没有回答,
于少卿抱着熊宝贝,稳步地来到书房。
于少卿用脚踢开了书房虚掩的门,抱着熊宝贝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于少卿握住熊宝贝的手,伸进自己的棉质睡衣里。
“少卿哥,你,你干嘛呢?”
熊宝贝隐隐地猜到了于少卿的意图,她咽了咽口水,怎么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呐?
“完成上一次,没有完成的事。
这一次,我保证,给予全心全意地配合。嗯?”
于少卿摸了摸熊宝贝发红的耳垂,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上挑的语言勾人得不行。
熊宝贝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这种事情讲究情境跟心境的好么!
摔!
上次,上次她也就是习惯性地想要摸一摸而已啊!
但是,同时,熊宝贝又有点跃跃欲试。
把少卿哥推倒神马的,想起来,有点过瘾的啊!
熊宝贝下意识地舔了舔嫣红的唇瓣。
于少卿眼底的眸光转深。
熊宝贝这边陷入天人交战当中不可自拔,那边,于少卿已经引领着她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睡衣的纽扣。
熊宝贝:“……”
亲爱的,你这么主动,真的好吗?
“宝贝?”
于少卿含着熊宝贝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侧。
时隔多日没有亲热,熊宝贝的身体敏感地不像话。
色从胆边生。
熊宝贝抬起于少卿的下巴,气极为霸道地吻了上去。
于少卿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便配合熊宝贝闭上了眼睛,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吻。
于少卿已经解开了身上的扣子,这给了熊宝贝极大的便利。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于少卿胸口的那片肌肤时,熊宝贝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喟叹。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盈满了一般。
这天晚上,两人解锁了很多的新姿势。
直到熊宝贝全身无力地被于少卿给抱回书房。
熊宝贝脑海里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于少卿那两个月零三天指的是什么。
于是,这一天,熊宝贝从血的教训当中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不能“饿”得太狠,尤其还是老男人。
第164章 宝贝会是我的!
临近年关,在医院休养了两个多月后,宋纪年从医院被接了回来。
宋恒信是农历十二月16号五十岁寿辰。
按说,长子宋勉今年才去世,老爷子又刚出院,实在不宜大操大办。
可整岁寿辰素来是罗市人较为看重的生日,何况,又是五十知天命这样的年纪。
老爷子讲话依然不是很利索,精神比起住院前差了也不是一点半点,宋恒信跟他请示,想要在家里举办个生日趴,也现有想要借这个机会把宋学正式介绍给大家认识的意思。
贵圈最讲究的就是身份出处。
宋学回到罗市也有一段时间了。
宋学跟孟以诚走得近,在圈子里也格外活跃。
外界猜测纷纷,有不少人已经猜到宋学跟宋家的关系,只是宋家人一个也没有站出来说明情况的,一时间有人对宋学这个私生子能否得到宋家的承认猜测万分。
宋恒信没有经过老爷子的允许,不敢把消息给放出去。
宋纪年这段时间住院,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宋学顶着个私生子的帽子,被人指指戳戳,他也不是全然没有耳闻。
只是到底不是在自己跟前长大的孩子,他前阵子又调查到了,大孙子宋勉的死似乎跟宋学脱不了干系。
宋纪年对宋勉虽谈不上有多喜欢,可那到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
如若真的死于意外也就罢了,偏偏让他无意当中得知,宋勉的死很可能有蹊跷。
宋纪年不是没有考虑过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长子。
可他说了又能如何呢?
他大儿子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么?
只怕他这边刚跟他提几个字,回头他冲动之下就会找宋学求助,将他给卖了个干净。
“爸,宋学到底是我们宋家的血脉,您——”
宋恒信在宋纪年房里站了也有一会儿功夫了,他说得口干舌燥地,靠在床边的人依然没什么反应,宋恒信不由地忐忑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他这个父亲是怎么回事。
明明之前阿学还在G省的时候,父亲经常盼着阿学回来罗市的,而且明里暗里,大有将宋氏一同交给阿学的打算。
怎么阿学人到了罗市,父亲反而不像之前那么上心了?
宋恒信不得不怀疑,父亲是不是看不上宋学。
可在宋恒信看来,他这个小儿子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是要在已故长子宋勉之上的。
是以,对于老头子的反应,他确实有些猜不透。
宋纪年之前喜欢宋学,是因为在宋学身上,看见了他过去行事果决的影子。
可无意当中调查到的事情,让他发现,这孩子比起年轻时的他,不但果决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心也狠辣了很多。
宋纪年又岂会放心引狼入室。
老爷子不肯松口,宋恒信讨了个没趣,讪讪地从房间里出来了。
宋学就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
见到宋恒信脸色难看地从楼上下来,宋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宋纪年的反应也是在宋学的意料当中。
当初宋勉意外去世,老爷子的人隔日便到了G省,不顾他母亲的反对,强行将他带回了罗市。
如今,察觉了他的野心,倒有点避之唯恐不及的意思了。
呵呵。
宋学借着喝茶的姿势,垂眸掩去眼底的嘲讽。
有时候呐……这骨肉至亲四个字,真真是个笑话。
“阿学……”
宋学喝完茶的功夫,宋恒信已经走至他的面前,并且在他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
因为没能成功说服老爷子,宋恒信见到宋学就气亏了三分,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愧疚。
宋学最讨厌的,就是他父亲这般唯唯诺诺的姿态。
明明是宋家长子,在宋家却是一点实权也没有。
“我知道……一定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所以才没办法讨得爷爷的欢心。
爸你放心,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定会再接再厉,努力让爷爷喜欢上我的。”
宋学握着手中茶杯的杯沿,眼神里全是对老爷子的孺慕之情,哪里有一丝的算计跟阴狠。
宋恒信老怀欣慰地拍了拍宋学的肩膀,同时又有些愧疚地道,“你是个好孩子,是爸对不起你。等……等你爷爷病痊愈了,爸再跟你爷爷提让你认祖归宗的事,你说好不好?”
宋学忍住把肩膀上那只手给甩开的冲动,扬了扬唇,配合地点了点头。
这事,他确实不急。
论实力,孟家才是罗市的老牌豪门,宋家不过是后起之秀而已,无论是财力还是威望,都不及孟家的万分之一。
他现在搭上了孟以诚这艘船,有没有宋家在背后,对他的意义都不大。
老爷子没松口,宋学自然不敢再提宋学认祖归宗的事,连带的,也不怎么敢大肆庆祝这五十岁的寿宴。
只是这五十岁生辰到底还是要过的。
宋纪年好面子,他虽不赞同在宋勉尸骨未寒的之际大操大办,更提防着宋勉这匹狼,只是宋恒信到底是宋家长子,若是五十岁寿辰过得太过低调,外界还当真以为他们宋家是没落了。
宋纪年的意思是,可以宴请宾客,但不必太铺张了。
在宋方怡过来探望宋纪年的时候,老爷子把这个意思跟宋方怡提了提。
比起不靠谱的大儿子跟小儿子,宋纪年对宋方怡这个女儿要信任得多。
老爷子对宋学的事情,只字未提,宋方怡虽然感到奇怪,却以为老爷子另有打算,也没往深处想,只是把这件事给应下了,转头把老爷子的意思转告给宋恒信。
于是在宋恒信过五十岁大寿的这一天,宋学,就成了一个很微妙的存在。
人人都猜到了他跟宋家的关系,可宋家似乎并没有认回他的打算。
宋恒信没有带着他跟宾客敬酒,宋家的亲戚跟他也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
如果不是孟以诚也来了,而且两人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那些宾客不敢当着孟以诚的面嚼舌根,否则只怕光是流言就能把人宋学给淹死。
“我说,你混得未免也太差劲了吧?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