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般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王贞也插嘴道。
“对了,王惠昨天我看见你和刘乐天在悄悄说话,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王贞又好奇的问王惠。
“没,没有!”王惠带着哭腔看着王贞。
“王贞你给我闭嘴,请不要评价别人的外貌因为她不靠你吃饭,不要评价别人的德行因为你未必有她高尚,更不要评价别人的感情因为那与你无关!”说着张心悦又看了一眼王惠对着周围说:“人家乐意,人家有梦,人家有时间!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再者说,每个人的际遇和实际情况也非千篇一律,但是只看年龄也太肤浅了吧!拿年龄来说事,在别人面前秀优越感秀存在,这也忒低端了吧!你们能保证年年十八呀,该干嘛干嘛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群土包子!”
张心悦一说完,王惠的眼睛就发亮,她感激的看着她。
“我们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米琦薇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张心悦看着米琦薇,声音拔高了三分。
“切!”米琦薇转了过去,不接张心悦的话。
“张心悦你和王惠是什么关系?”米琦薇的同桌乔宇帆大声问道。
“同学关系,怎么了!”张心悦白了乔宇帆一眼。
上课铃声响起,班里寂静一片,杜衡那低沉厚重的声音响了起来:“丑小鸭本来很丑,没人喜欢它,从小就被其它鸭子欺负,谩骂,个别碎嘴的鸭子还说它年龄大,无奈之下它离开了妈妈,独自流浪独自学习独自生活,它遇到了重重困难,狂风暴雨,深坑险阻,还有猎狗,但丑小鸭没有畏惧没有害怕,最终……”杜衡一停顿,发现周围的人都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他,就连王惠也朝他这边望来,他笑了笑继续说:“最终,人们发现,它虽然不好看,但挺好吃的,还有两种口味:一种是原味,一种是羊肉味!”
“噗!”栗子昔口里的水喷了出来。
“哼!”鹿楠也对杜衡表示不满。
“去!”张心悦越看杜衡越觉得他是个瓜货,她又看了看王惠,只见王惠失望的低着头。
***
“通货膨胀的对策是实行适度从紧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要控制货币的供应量和信贷规模,具体来说就是一要大力发展生产增加有效供给二是……”政治范老师看着讲台下昏昏欲睡的学生们,他真想下去抽他们两嘴巴,难道他的课就这么晦涩难懂吗?他可是在照本宣科唉,听不懂的学生绝对是智商有问题!
“有没有人对刚才的课有什么疑问或是不懂的地方,举手示意!”很好,没人举手,那么接下来他可要提问了,谁要是答不上来,哼!会死的很难看!
“老师!”
“黄进宝你说!”
“老师,你能不能再解释一下这个剪羊毛是怎么回事?”黄进宝抹着脸上的唾沫星子朝范老师问道。
政治范斜睨了一眼黄进宝后说:“国际金融资本势力先向某国投入大量‘热钱’,炒高该国的房地产和股市,等泡沫吹大后,再将‘热钱’抽走,致使该国的股市、房市暴跌,从而引发经济危机,然后这些金融资本势力再以极低的价格收购该国的核心资产,进而控制该国经济,以达到间接控制该国政治的目的。这个就是俗称的剪羊毛。”
“那老师,当年美国又是怎样剪其他国家羊毛的,例如日本?”黄进宝继续追问。
“美国和日本签订了《广场协议》,美国是先贬值美元推升日元币值,在日元币值上升的预期下美投机资本炒高日本股市和楼市,然后在高价时抛出,美国的投机资本将获利兑换成美元回流美国,然后美联储升值美元,日本的财富就被轻松揽入囊中,从此后日本经济一蹶不振,陷入不景气状态,一直持续了十几年!”
“我还是不明白,老师能不能举例说明?”黄进宝挠着头说。
“比如说,现在日元对美元是100:1,美国拿1美元换100日元,然后它拿这些钱炒股炒房炒期货,就算是不炒,把钱存进银行吃利息也就是套利差也可以逼日元升值。假如日元对美元升值,就把钱从股市、楼市里拿出来换美元,本金加利息那是多少?不够的,就要从日本的外汇储备中补,如果美国拿1000亿美元来,日本要给人家多少外汇储备?”
“那可以不升值啊,汇率就保持在100:1上。”黄进宝道。
“你不升值人家贬值,多印美元;你还是玩完!”
“那大家就眼睁睁的看着美国剪羊毛,怎么破解?”黄进宝一头雾水。
“由于这打劫的路子并非新创,其他经济体会有所防范。”范老师说道。
张心悦看了看范老师,笑了,确实有个国家后来就汤下面,推行双边货币互换协议目的是减少美元的使用。满世界投资,让收到的美元尽快花出去,美元你去坑别人吧,别来搞我。还在国内上调准备金率,池子挖大……就是这样搞这样破解的!
“每人拿出一张纸来,将剪羊毛的套路写出来!”范老师冷笑着看着学生们。
“现在要干啥?”有人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好像是美国要剪羊毛!”有学生搭腔。
“美国要剪谁的羊毛?”又有学生提出疑问。
“羊毛出在羊身上,当然是剪羊的羊毛!”有学生热心解答。
“美国剪羊毛关我们什么事?”又有学生在碎碎念。
“写不完,不准走!”范老师看着这群可怜人,觉得自己终于挽回了面子!
“没有纸!”
“我还等着看娱乐新闻呢!”
“衰!”
……
作者有话要说:
☆、怜惜
“米琦薇,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啊!”
“一个少女抱着一只白猫去买鸡蛋,到摊位放下猫挑蛋,男摊主夸猫:你的咪咪好白啊!少女不说话,瞪了男摊主一眼。那男的又说:小姐,你的咪咪好大呀!你的咪咪我能摸一下吗?少女怒了:再说!再说就把你的蛋踢烂!”米琦薇听完笑的是前仰后合的,那牛艾青也是花枝乱颤都快要躺在王惠的桌子上了。
牛艾青和米琦薇的嬉笑声超大,吵得张心悦和栗子昔互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上课铃声响起,张心悦叹了一口气,这节是历史课,自从上次后她对罗隐的态度是收敛了不少,如非必要她很少再同他讲话,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趁罗隐书写的空档张心悦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又长叹了一口气。“走开!”好像是武建的声音,张心悦看了过去,那武建恶狗护食般捂着笔记本不让王惠看。
王惠见武建不给她看笔记,她拿起已经变了形的眼镜费力的往鼻子上架,可是镜架一只腿高一只腿低,看的她头昏眼花,眼镜还不停地往下滑,她好着急!笔记又不能不抄,她只能一手扶眼镜一手抄笔记,样子很是狼狈!
“王惠,眼镜给我!”张心悦小声朝王惠说。
“什么?”王惠呆呆的看着张心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她的眼镜。
“眼镜!”张心悦指着王惠脸上歪斜的眼镜,虽然不知道张心悦要干什么,王惠还是把眼镜递给了她。
“杜衡,把你的打火机和尖嘴钳子给我!”张心悦扭头看着杜衡。
“你要干吗?”杜衡慢悠悠的掏出了打火机和尖嘴钳子。
张心悦拿起打火机将镜腿烤了烤,又撩起自己的衣角覆在镜腿上,小心翼翼的用钳子调整着镜框和镜架,而后又将眼镜放在桌子上看平衡,如此反复了几次,右腿还是有点高,她又烤了烤镜腿,手指灵活一掰一折的不停地调整着镜腿。看着好像差不多了,她朝杜衡说:“脸过来!”杜衡迅速的把脸贴了过来,她将王惠的眼镜架在了杜衡的脸上,仔细看了看,好像右边还是有点高,卸下眼镜,又调了调。
“好了!”张心悦看着手中的眼镜笑了笑,“给!”她把眼镜递给了王惠,王惠立马带上试了一下,感激的对她说:“谢谢你!”
“小kiss啦!”张心悦朝王惠摆摆手。
“你还有这手绝活儿?”目睹了张心悦修眼镜的全程,杜衡很是惊讶。
“姐的本领多着呢,颤抖吧,凡人!”张心悦看着愣愣的杜衡大言不惭道。
“那再露几手,让哥瞧瞧呗!”杜衡笑嘻嘻的看着张心悦。
“闭嘴,你不觉得罗老师在瞪我们吗?”张心悦立马低头假装抄笔记。
“你才发现啊,刚才罗老师一直看着你呢!”杜衡好心提醒道。
“是吗?”张心悦不敢看讲台了。
“是!”杜衡兴奋地回道。
就在张心悦低头之际,罗隐也停止了讲课,张心悦暗道不好,她微微抬头看着他,果然!他也在看她。
“张心悦,这是今天的作业题,你来拿一下。”罗隐淡然的朝她说。
“好!”见罗隐没提刚才的事,张心悦高兴地朝讲台上跑去,“嘭!”的一声,她一脚踢在了水泥台子上,重心不稳,将罗隐扑了个趔趄。
“投怀送抱!”
“手放在哪里?”
“好手段啊!”
见张心悦摔倒了,讲台下立刻响起了几个阴阳怪气的女声。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张心悦只觉得脚好痛,她双眉紧锁,努力地想直起身子来,可是好痛啊!她扶着罗隐的腰,勉强站直了,和他对立着,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的双眼,这次她真不是故意的!隐隐约约从罗隐幽深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怜惜,张心悦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只见他的双眸又恢复成了平静无波状,他冷冷的对她说:“下去!”看他如此不近人情,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恨意,一把从他手中扯过卷子,强忍着痛意,一瘸一拐的下了讲台。
“你还好吧?”杜衡早就把张心悦的椅子搬开了,扶她坐了下来,又立马蹲下身要看她的脚。
“喂,你要干什么!”张心悦将杜衡推拒开。
“我家三代医生,专治跌打损伤,职业病!”杜衡解释道。
“你家不是三代贫农么?”张心悦呲牙咧嘴的问着杜衡。
“别听栗子昔给你瞎掰!”说着杜衡又要去看张心悦的脚。
“别,别,下课再说!”张心悦看着围观的学生有些不好意思,她倒吸了一口气,看着讲台,罗隐在看她,她怔了下,在触到他的眼神后,她的神色立马转为恼火!怎么了,大夫的孙子给她看一下也不行,碍到他上课了?
下课铃声响起。
“你没事吧,张心悦?”鹿楠扑倒她的跟前。
“让姐给你揉揉!”栗子昔也挽起了袖子,笑着对她说。
“没事,神仙膏一抹,一晚见效!如果没有效果,你来打我呀!”杜衡拍着手掌跳了起来张狂的说。
张心悦将脚放到杜衡的椅子上,挽起麻长裤,小心翼翼的朝脚踝处抹着药膏。还别说,这神仙膏挺神奇的,本来还火辣辣的脚踝现在居然能感到沁凉舒爽了,她又挖了一点,细细的涂抹着。
“你们干嘛?”张心悦合上盖子,看着那三个静立不动的人。
“张心悦,你的腿型还挺好的,又直又长!”栗子昔眯着眼睛,手摸着下巴说。
“还挺白的!”杜衡也眯着眼睛,摸着下巴,学着栗子昔的样子。
“神经病!”张心悦快速将裤子放了下来,瞪着栗子昔和杜衡。
“咳!”鹿楠红着脸咳了一声。
“呀,鹿楠的脸都看红了!”栗子昔叫道。
“我听见鹿楠咽口水的声音了!”杜衡补充了一句。
“你别胡说!”鹿楠看着杜衡,小声反驳着。
“还不承认?你经常偷看张心悦别以为我是瞎子啊!”杜衡的手搭在鹿楠的肩上,笑的很是猥琐。
“杜衡!”鹿楠打掉杜衡的手,脸更红了。
“杜衡你够了,少拿姐来消遣!”张心悦看着杜衡,他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听说你俩之前是同桌,这日久生情也是人之常情呀,你俩要是能成,也是一桩美谈,不要不好意思啊!”杜衡在张心悦的耳旁轻声说,“管好你自己吧!”张心悦揪着杜衡的耳朵,又附在他的耳旁,小声的又说了几句话,杜衡闻言脸色立马变了。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栗子昔探头过来,好奇道。
“杜衡说他是人不猥琐枉少年!”张心悦看着杜衡轻笑道。
“我猥琐!我猥琐!”杜衡举手投降,他看了看栗子昔,讨好的对张心悦求饶。
“你猥琐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不用再刻意讲出来!”栗子昔嘲笑着杜衡。
“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围着我了!”张心悦看着那三人轻松的说。
“需不需要帮忙?”鹿楠冲着张心悦认真道。
“要得!要得!”杜衡表示赞同,又给了鹿楠一个你真上道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