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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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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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嫉妒啊。
  也恨。
  ……
  雁城希顿酒店。
  薄书砚回到套房的时候,傅深酒已经睡着了。
  眉峰轻挑了挑,薄书砚看着那个缩在床上的小女人,最终什么也没做,转身进了浴室。
  听见脚步声离开,傅深酒摸出藏在怀中的手机,打开了微信。
  “对不起,突然把恋恋带回来,也没提前跟你说一声。”
  “擦,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四年前的事情在雁城闹得那么火,你现在突然回去,面对的舆·论压力一定很大。”
  傅深酒犹豫了下才回复,“我今天已经见识过了。不过,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总之,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梵梵和恋恋。”
  “恩,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抿了抿唇,傅深酒加了句,“我听说侯家早就已经垮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没再回复。
  刚好卧室外传来脚步声,傅深酒急忙删掉了方才的聊天窗口,锁了手机屏幕,“睡着。”
  ……
  傅深酒是被叫醒的。
  彼时,窗外的纱帘已经透进白光。
  天亮了。
  傅深酒撑着身体坐起来,睡眼迷蒙地看着面前挺拔的男人,“几点了?”
  薄书砚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早上九点十三分。”
  “……”傅深酒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还一觉睡到现在。
  看了眼面前已经穿戴整齐的薄书砚,傅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睡过头了。”
  言罢,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她赤着的一双脚还没来得及放到地上,薄书砚已经率先倾身过来,将她压了回去。
  傅深酒戒备地盯着他。
  “过了四年了,还这么怕我?”薄书砚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勾了她腰肢,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被他的呼吸喷薄,傅深酒面上漾起一层薄烫,弱声道,“我没有怕你。我只是……”
  “你只需要时间适应。”薄书砚掐断她的话,似乎根本无意要她的答案,直接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话都被薄书砚一个人说完了,傅深酒干脆沉默,任由着他抱着自己往盥洗室走。
  将傅深酒放在地毯上站定后,薄书砚从柜子里拿了一双女士拖鞋出来,然后在她面前蹲下身。
  傅深酒退了一步,忙道,“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的。”
  又是“麻烦”这两个字,薄书砚不爱听,直接捉了她的右脚脚腕,将其往自己拖了拖。
  傅深酒被他那股力道一带,差点向后仰倒,情急之下忙弯腰去撑他的肩。
  “薄书砚,你干嘛!”差点出洋相,傅深酒瞪他。
  瞥了眼那双紧紧攥在自己肩上的手,薄书砚浅勾了勾唇角,但很快恢复成寡淡的神情。
  他抬眸盯了她一眼,沉声,“抬脚。”
  “……”傅深酒撇了撇嘴,默了下还是乖乖抬起脚。
  薄书砚将两只拖鞋都一一替她穿好以后,他猛然站起身。
  在穿鞋的这一小段时间,傅深酒一直维持着双手撑在薄书砚肩上的状态。现下,薄书砚突然直起上身,她也跟着下意识地缩手、并且往后退。
  但,拖鞋的后跟却被地毯边缘的装饰性流苏给绊住,使得她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仰去。
  她知道自己必摔无疑,但还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
  手腕,就是在在她的身体已经与地面成四十度角的时候,被一只大掌捉住的。
  傅深酒缓缓打开眼睛,看了眼身后的地板,这才心有余悸地朝薄书砚看去。
  薄书砚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傅深酒重新带回自己怀中,并吐了一个字,“蠢。”
  “……”傅深酒咬了咬唇,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回到雁城,智商也跟着回到从前。
  她憋了半天,咬牙道,“我只是没睡醒。”
  “恩,你的智商就没睡醒过。”薄书砚云淡风轻地接了句,然后裹了傅深酒的肩,将她往浴室里推,“先洗漱,我叫人送早餐上来。”
  傅深酒被迫在洗漱台前站定后,愣愣地看着薄书砚用带有龙猫图案的洗漱杯接了水,然后在那只粉色牙刷上挤了牙膏。
  做完这一切,薄书砚这才将牙膏和洗漱杯一齐递给傅深酒。
  长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犹豫了下才小心翼翼地道,“薄书砚,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凤眸倏然敛了敛,薄书砚没吭声,就那么看着她。
  傅深酒总觉得自从回到雁城以后,薄书砚整个人都跟在Q市不一样了。
  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楚。
  就拿昨晚来说,她本以为就算她装睡,薄书砚也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薄书砚昨晚居然就那么让她一觉睡到了天亮。
  而且现在又是穿鞋又是挤牙膏的……她心里真的不是一点半点的慌。
  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傅深酒眯了眯眼,盯着薄书砚,“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话说到这里,薄书砚一向沉晦幽暗的眸光动了动,但仍旧是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反问她,“我对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傅深酒错解他的意思,于是她笑了笑,“我倒是忘了,你能对我做出什么亏心事呢。一直以来都是我欠你比较多,我……”
  又是薄书砚不爱听的话,他直接抬手捏开了傅深酒嘴巴,将牙刷抵了上去。
  傅深酒呜呜了两声,终于意识到回到雁城以后,薄书砚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那就是在Q市时,他对她总是沉默而顺从地!
  而现在才刚刚回到雁城,他霸道蛮横的一面就暴露出来了!
  夺过牙刷,傅深酒绕到洗漱台的另一边,开始自己愤愤地刷牙。
  一直看着傅深酒完成洗漱,薄书砚捉了她的手将她往外带,“走吧,去吃早餐。吃完了,我有话跟你说。”
  傅深酒的心情莫名沉重了下去,她在餐椅上坐下后,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你要说什么?”
  薄书砚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她面前,没有看她,“四年前的事情。”
  ………题外话………PS:明天万更。
  大家儿童节快乐哟,愿你们都能被生活善待,永葆童心。

☆、152。152不如试着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得一个两全其美。(万更)

  傅深酒的心情莫名沉重了下去,她在餐椅上坐下后,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你要说什么?”
  薄书砚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她面前,没有看她,“四年前的事情。”
  刚刚触在牛奶玻璃杯上的五指骤然收了收,
  傅深酒突然就想起了昨天薄书砚在飞机上说了一半却被傅玄野打断的那些话撄。
  但,她突然没勇气再听了。
  默了下,她才笑着开口,“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什么事情还值得特地拿出来说的。”
  陈述句。
  薄书砚拉餐椅的动作顿了下,敛了傅深酒一眼后才再度动作,在她对面的餐椅上坐了下来偿。
  深吸了口气,傅深酒故作平静地笑道,“你先吃,我去给梵梵和恋恋打个电话。”
  言罢,傅深酒就要走开。
  哪知道,她刚刚站起身,她的脚腕便被男人倏然伸过来的长腿绞住。
  盯了眼男人的一双脚,傅深酒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说的却是薄书砚的这种行为,“薄书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从桌子底下勾脚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轻佻的。
  闻言,薄书砚认真思索了下才点点头,“确实不是这样。”
  “……”傅深酒挣脱了下,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过强劲,她的一双脚根本无法动弹,只得重新坐回餐椅里。
  两人都光着的小腿缠绕在一起,男人温凉的皮肤一直刺激攫取了傅深酒的全部注意力。
  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傅深酒这才盯着薄书砚道,“现在你可以把脚拿开了吗?”
  “先吃饭。”薄书砚不为所动,还加了句,“你自己不愿意动的话,我就坐过来喂你。但是我的方式,你可能不太喜欢。”
  都说成熟男人的撒娇比成熟男人的宠溺更勾人心扉、霸道总裁的宠溺比霸道总裁的壁咚更夺人心魄……
  薄书砚在说方才那些话的时候,虽然是一贯的寡淡语气,但其间透出的似威胁又似宠溺的态度,让傅深酒的心,在那一刻,纯粹……生理性地狠缩了下。
  但那种生理性地异动也只是持续了那么一两秒,傅深酒就清醒过来。
  “我自己可以吃。”傅深酒端过面前的白粥,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薄书砚凝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松开了她。
  心中长舒了口气,但这顿饭终究是吃的不安稳。
  早餐结束,傅深酒也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等着薄书砚开口,但薄书砚摸了一根烟出来,只是沉默。
  傅深酒在心里笑了下:也是。薄书砚这样性格的男人,平白无故,有些话怎么可能讲得出来。
  她正想开口打破沉默,薄书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薄书砚起身,径直去拿了手机,到阳台上接电话。
  看着薄书砚的背影,傅深酒的心,不可抑制地涌起一股失落感。
  约翰看了眼仍旧坐在餐桌边的傅深酒,默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他朝她伸出手,“傅小姐,我们还没正式认识过。”
  听到声音,正在走神的傅深酒抬眸看到是约翰时,急忙站起身,伸出双手与他轻握了握。
  “您好,我是傅深酒。”
  “你好,我是约翰。”约翰指了指傅深酒对面的餐椅,“介意我坐这儿吗?”
  “当然不介意,请坐。”
  在约翰坐下后,傅深酒才重新坐了下来。
  约翰侧身看了眼阳台上正在打电话的薄书砚,视线回落到傅深酒身上时他突然站起身,“傅小姐,你跟我过来一趟。”
  犹疑了下,傅深酒还是站起身,跟着约翰走了过去。
  约翰带着傅深酒径直走向书房。
  约翰习惯性地抬手去拧门把手,但拧了一下没拧开后,他才恍然想起什么,朝傅深酒笑了笑后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钥匙。”
  看了眼约翰神神秘秘的样子,傅深酒点了点头。
  一两分钟过后,约翰捏着一把钥匙回来,将书房门打开了。
  “傅小姐,请进。”约翰将书房的灯打开后,侧身让傅深酒进去。
  傅深酒抱着无谓的心态走进去,但当她看清楚书房内的陈设时,终究还是失去了平静。
  约翰捕捉到她的神情,将书房门关上了。
  “傅小姐,我听Kevin说,书房里的这些东西都是你四年前在雁城使用过的东西。”
  傅深酒看着那些熟悉的物品和挂在架子上衣物,咬着唇点了点头。
  约翰也点点头,“四年前我在美国,所以不清楚你和薄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三年前薄的身体出现问题到美国就医治疗以后,我就一直跟在他身边。”
  约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走到了书桌后面,直接将一个抽屉拉出来摆在桌上,里面的空瓶子因为他的动作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其实这个书房,是薄的禁忌,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人进来的。加上今天这一次,我这也是第二次进这个书房。我上一次进这个书房,还是在两年前。”
  约翰引着傅深酒在沙发上坐下后才继续道,“在这几年期间,薄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关在这个书房,我也习以为常。但是上一次,他在里面呆了两天一夜都没有出来,我才硬着头皮闯了进来。”
  看了眼放着安眠药的那个抽屉,薄的神情间全是痛惜神情,“薄有失眠头疼的毛病,加上那一阵子他连续服用安眠药导致过量,所以出现了昏……”
  “约翰。”傅深酒扯唇,终是笑不出来,“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听不下去了还是逃避这些问题,但她就是把约翰的话打断了。
  约翰无奈地笑了下,银发下威严的面孔中透出明显的亲和,“小姑娘,我不知道你受过的伤害是什么。但我作为一个快50岁的男人,我看得很清楚,薄是深爱着你的。不然这四年间,他不会过得这么苦,也不会把你的东西全都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顿了顿,约翰又道,“我已经认识薄将近十年,我很清楚他是一个寡情的人。但正因他是一个寡情的人,当他真正用情之后,才会这么浓烈,这么偏执。按照你们中国的习俗,我说这些话可能不太合适,但在感情这方面,薄得到的太少了、也太可怜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爱他。”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仰仗薄先生的帮忙……”顿了下,傅深酒已经笑得不自然,“况且,他还是孩子的父亲。无论从哪一点来说,我都会对他好的,不会……不会伤害他。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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