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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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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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下,她拧眉想了想,声音低下来,“但是我的名声一向不太好,所以离婚以后薄先生可以吩咐报社记者出一篇报道,就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好了。”
  薄书砚眯眸,几乎是要笑出来,“薄家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种?出点事情还要你一个姑娘家来担着?”
  傅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连累薄家的名声。”
  薄书砚摸出一支烟,睨了傅深酒一眼,“但是你说的办法,我会考虑。”
  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压制下来,恢复成那个寡沉而不动声色的薄书砚。
  傅深酒舔了舔已经结痂的唇瓣儿,想了想还是补充道,“除了不想连累薄家的名声,我也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其他任何人。所以,薄先生如果确定要使用这个办法的话,能不能不要让媒体牵扯出林复君…或者萧邺森?”
  薄书砚点烟的动作一顿,默了下后才继续垂眸打火,将烟含在薄唇间后,他才幽幽道,“你顾虑得倒周全。”
  周全倒是周全。
  不过,至始至终,他的这位薄太太都没有一字半句提到他这位作为丈夫的“薄先生”。
  深酒脸上浮过抱歉的神情,自知在薄书砚面前提别的男人不太好。
  但她没办法,总不能因为她离婚,就把无辜的萧邺森又推上风口浪尖。
  “还有没有其他要交代的?”薄书砚押了口烟,淡蓝色烟雾缭绕,遮住他所有神情。
  傅深酒看着他立在那里的侧影,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但,离婚以后,薄书砚会怎样,哪里需得她来操心?
  垂下眼眸,傅深酒摇了摇头,“没有了。”
  “没有了就出去。”薄书砚看也没看她,寡声,“苏丽没给你说规矩?”
  规矩?
  傅深酒想了想,恍然记起苏丽之前说过,薄书砚休息的时候不允许被任何人打扰。
  可她,已经打扰了他这么久!
  薄书砚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叫深酒慌了慌,步子往后一退的时候就输了阵,“那我先出去了,薄先生你好好休息。”
  薄书砚垂着眼眸抽烟,没吭声。
  傅深酒转身出去了。
  直到傅深酒的身影在走廊里消失,薄书砚这才抬眸去看那空荡荡的地方。
  而后,他抬步回到办公桌前。
  桌上,离婚协议书还翻在双方需要签字的那一页。
  薄书砚将烟夹在唇间,被烟雾缭绕的眼眸淡淡一眯的时候,他将视线投到了远方。
  ……
  傅深酒快步除了走廊,一直埋头走出了千石集团,这才停下来。
  胸腔间一直憋着的那口气,也才慢慢平顺下来。
  她回身仰望千石集团高耸的写字楼,视线停留在薄书砚的办公室大概所在的楼层高度,怔愣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一件事……
  尼玛,她努力了半天,到头来,薄书砚根本没签字啊!
  不但没签字,对于离婚这件事,连明确的态度也没有给她!
  心底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情绪,傅深酒也是有点心累。
  原准备立马转身回去找他,但一想到薄书砚那幽沉沉的表情,她就迈不动步子。
  算了,反正过两天薄渊爵才会走,下次再找机会去跟薄书砚谈吧。
  她也是有点怕了薄书砚了。
  心累。
  傅深酒抬手拍了拍额头,长吐了口气,抬步准备离开。
  “傅小姐!”
  傅深酒步子一顿,没有转过身也知道后面叫她的人是谁。
  明明她和许绾轻的交集少得可怜,可她就是能够断定。
  傅深酒并没有停步,也没有转过身,就当没听见似得,直到许绾轻踩着高跟鞋追上来,拦在她面前。
  “找我有事?”傅深酒这才停住,浅浅一笑。
  许绾轻用手虚按着胸口喘了喘气,笑,“傅小姐你走路够专注的,我叫了你半天你也没听见。”
  傅深酒牵唇一笑,“抱歉。”
  许绾轻顺了顺有些乱了的长发,莞尔,“小事,用不着这么见外。”
  傅深酒点点头,就安静地站在那里,也不主动开口。
  许绾轻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那句“你找我有事吗?”,只得自己先开了口。
  “傅小姐,不如我们找个咖啡馆坐一坐吧?”许绾轻声音清婉,态度很好,“我前阵子崴了脚,还没好,不能久站的。”
  傅深酒挑眉看她,毫不扭捏,“许小姐诚心邀请,我自然不好意思拒绝。”
  许绾轻面色微微一僵,随后笑了笑,“我对这边也不是很熟,不过我知道书砚很喜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薄先生喜欢的咖啡馆,必然是不错的。”傅深酒很平静地接过话头。
  许绾轻瞳眸微缩,默看了傅深酒一下才答,“是啊。要不,我们就去那家吧?”
  傅深酒点点头,“许小姐请带路。”
  许绾轻不再说话,捏着包包走在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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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9女人可没有婚姻,但不能没有骨气。(1/3,3000+〕

  许绾轻瞳眸微缩,默看了傅深酒一下才答,“是啊。要不,我们就去那家吧?”
  傅深酒点点头,“许小姐请带路。”
  许绾轻不再说话,捏着包包走在了前头。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马路对面的咖啡馆,在一个角落坐下后,才由许绾轻先开了口撄。
  “傅小姐,喝点什么?”许绾轻扶着点单页,嗓音柔柔的。
  “麻烦给我一杯白开水。”对服务员说完这句话后,傅深酒转眸,对着许绾轻清浅一笑,“我不太喜欢喝咖啡。”
  这是实话。
  “这样啊。”许绾轻抿抿唇,对服务员柔声道,“那我跟以前一样,一杯美式咖啡。偿”
  服务员听她这话,愣了一下才礼貌道,“两位请稍等。”
  看见服务员的反应,傅深酒没忍住,抿唇笑了下。
  许绾轻脸上掠过尴尬,但很快恢复正常,“傅小姐就不好奇,我邀请你过来是想做什么?”
  傅深酒摇了摇头,反问,“难道不是纯聊天么?”
  “……”许绾轻纤细的食指点了点眉心,笑,“没想到傅小姐这么爱开玩笑。你我都是女人,没有必要在彼此面前伪装。”
  “不信算了。”傅深酒抿抿唇,无所谓道。
  许绾轻微恼,还是强作笑颜,“傅小姐平日里就是这么和人相处的吗?”
  “和人的话,一般是这么相处的。”傅深酒挑眉,“有问题?”
  许绾轻眉眼轻皱,总觉得傅深酒字字句句都在带刺,可她却挑不出来。
  这时,服务员端了白开水上来。
  傅深酒便拿起水杯喝水,懒得理她。
  许绾轻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挺没意思的,抿了口咖啡后自己转移了话题,“我和书砚的事情,大概你也打听过一些。”
  打听?
  “……”傅深酒眉尾轻抽了抽,不知道这位千金看起来知书达理,怎么就自信过了头。
  “我和他能走到订婚那一步,也挺不容易的。若不是后来阴差阳错……”许绾轻垂眸,眉目间有隐绰的忧郁在流淌,“虽然我们分开过几年,但是我们在彼此生命中所占的位置,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傅深酒只礼貌性地维持着笑意,并不吭声。
  但许绾轻和薄书砚曾经走到过订婚这一步,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善意地提醒你。因为一桩交易性质的婚姻把自己绑在一个已经有故事的男人身边,对你自己是不公平的。”许绾轻看着傅深酒,微敛的水眸盈盈闪闪,倒像是一副真的操心样子。
  “……”傅深酒越发觉得自己和许绾轻有交流障碍。
  许绾轻那副高高在上、悲悯众生的样子叫深酒“顿服”,于是她真诚地点点头,“你说的很对。”
  许绾轻秀眉微蹙,而后又笑了,“其实我这个人是顶看不上那些为了争男人而耍些小心机的女人的。我今天找你过来,不过是同情你的身世,想要让你明白你自己的真正地处境而已。我始终认为,一个女人可以没有婚姻,但不能没有最起码的骨气。”
  “况且我认为,你对薄家的复杂情况和书砚的过往,全都一无所知,实在不适合当薄太太。”
  “傅小姐,我想问问你,你对于现在的薄书砚,又了解多少呢?他喜欢什么,抑或讨厌什么,你都不清楚吧?”
  清瞳微闪,傅深酒的心沉了沉。经许绾轻这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确实不知道。
  但转念一想,正因为许绾轻所说句句属实,所以她才越加觉得,和薄书砚离婚是正确的抉择。
  但许绾轻今天找她来这里,似乎还并不知道她已经向薄书砚提出离婚这件事。
  傅深酒拿起水杯抿了口水,也没打算告诉她。
  就让她着急去吧。
  她一着急,再跟薄书砚一闹,说不定离婚的事情就会容易很多呢。
  不想和许绾轻多说,傅深酒起身,拿着包包就想告辞。
  许绾轻眸内闪过恨意,叫住了她,并从包包里抽出一个文件袋。
  她再开口说话时,脸上已没有一贯的温柔笑意,“傅小姐,不如带点东西回去看看,打发时间。”
  深酒敛眸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纸张和照片略略看了看,无语地扯唇,“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绾轻端起咖啡杯,优缓地抿了口,“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家父和兄长在政界还能施展得开手脚,所以吩咐人随便调查了下傅小姐的身世和关系网,仅此而已。”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傅深酒捏紧文件袋,沉眸看着她。
  许绾轻抬眸一笑,“难道傅小姐认为,我这种出身的人,还需要用威胁这种方式?我不过是…在提醒你罢了。”
  话说到这里,傅深酒就觉得有点意思了。
  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薄书砚离婚了,便懒得和她多说,转身便走了。
  许绾轻却并不知道内情,看着傅深酒离开的背影,她的指尖掐入掌心,面庞上流露出一股与其气质完全相悖的幽暗来。
  她在位置上静坐了会儿后,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以后,她笑,嗓音柔婉地开了口,“苡贤,我是绾轻。”
  ……
  自从上次在薄书砚的办公室提过离婚以后,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天。
  在这两天之间,傅深酒几次尝试过要联系薄书砚,但都失败了。
  最后她回君至拿东西,才辗转从闫修那里得知,薄书砚出差去了郦城。据说,许绾轻是一同前去的。
  傅深酒只得等。
  好在,她几次跟傅至庭通电话,得到的消息都是傅玄野只是陷入昏迷,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刚好薄渊爵在国内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去英国的行程往后延了两天。
  在这期间,傅深酒除了回萧家看了一次容怀音以外,一直陪着明宋。
  对于不能带着明宋一起离开,傅深酒非常歉疚。
  但明宋却一改往态,言辞间竟是隐隐决意要留在雁城了。
  傅深酒本准备追问原因,却接到薄渊爵的电话。
  “阿酒,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薄渊爵最近也忙得厉害,温润嗓音里尽是疲惫。
  傅深酒垂下眼眸,有些无奈,“薄书砚出差了,所以我没办法找他签字。”
  “出差?”薄渊爵重述了这两个字后才轻笑了声,“你听谁说的?叶清臣昨晚还在名爵见过他。”
  “……!!”傅深酒愕然。
  可闫修到底是因为什么要骗她?
  “这样吧。”薄渊爵略略沉吟了下,“明晚小晚爸爸的公司要举行一个商业酒会,薄书砚也在受邀名单之列。不如我让叶清臣想想办法,带你进去,你找个机会和他再谈谈。”
  顿了下,薄渊爵补充道,“阿酒,这次你要尽全力,我们都等不起了。”
  傅深酒心口猛地一沉。
  她知道薄渊爵是什么意思。
  “恩,我会看着办的。”傅深酒抬手摁着心口的位置,突然有些呼吸不过来。
  “我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我只是……”薄渊爵可能觉得深酒语气不对,补充解释。
  傅深酒掐断薄渊爵的话,“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薄大哥你的原因才决定要跟他离婚的。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原因。”
  傅玄野是原因。
  许绾轻是原因。
  她和薄书砚之间巨大的鸿沟也是原因。
  原因,太多了。
  只不过想来,命运的安排有时候也挺有意思,她和薄书砚相识于一个宴会,现在也得借助一个宴会来结束。
  ……
  翌日晚。
  酒会依然在莱斯顿酒店,顶层宴会厅。
  傅深酒特意穿了礼服,跟着同样礼服装扮的叶清臣进了宴会内场。
  同样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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