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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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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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很快稳住心神,握着手机进了房间。
  “你确定吗?若是消息有误,赵教授你知道我的脾气的。”
  “当然确定。傅深酒是在雁城人民医院做的检查,检查所显示的日期在一个月以前。”赵教授十分笃定。
  一个月以前……许绾轻理了一下时间顺序:傅深酒跟她说已经怀孕是在两三周以前,而傅深酒做检查却是在一个月以前…
  许绾轻的脸色白了一层,但她随即笑了笑,“赵教授,检查结果这种事情是可以作假的,你确定你查清楚了?”
  “这一层我已经考虑过并且确定过了,没有作假的嫌疑。”赵教授话锋一转,“许小姐出身世家,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让家里人出面,找更可靠的人。”
  许绾轻咬了咬牙,但还是笑道,“赵教授,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这次的事情就当做是我帮许小姐的忙,许小姐就不要要求得过多了。”赵教授的声音越来越低。
  许绾轻哪里听过这样的话,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她闭着眼睛调整了一下乎吸,最后什么也没说,将电话挂断了。
  这边,所谓的赵教授家中,戴着黑色口罩的傅玄野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捏着的眼镜。
  另一边,身材精瘦、脸部线条粗犷的秦先生手中捏着一把颜色红浊的短匕首,不发一言。
  “我说两位,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把该说的都说了,你们……”
  赵教授的话还没说完,傅玄野突然抬起头,狭长的眼眸幽幽地对着他。
  对方明明是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在名利场混迹多年的赵教授被他这一盯,居然连脊梁骨都生出一股凉意。
  咽了咽口水,赵教授又看了一眼秦先生手中那把明显因为沾血太多而浑浊不亮的匕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听说许绾轻当年得了精神病?“傅玄野移开视线,将擦拭干净的眼镜慢悠悠地戴上。
  “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赵教授连忙道,“我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敢撒谎,毕竟三年多以前,薄书砚薄先生就已经亲自调查过这件事情了。”
  傅玄野和秦先生对视了一眼后,又问赵教授,“病因是什么?”
  “这……”赵教授眸光闪躲,吞吞吐吐。
  一直站着旁边默不作声的秦先生将手中的匕首转了个向,慢条斯理地将其插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赵教授辛苦多年才有如今的成就,惜命得紧,吞吐了好一会儿后不得不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毕竟许家的家世摆在那儿。不过许绾轻当时也没遭受多大的刺激,只不过……”
  瞥了眼傅玄野的神色,赵教授把脖子一梗,道,“听说许家的人有遗传性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只要受过一定程度的刺激,都会发病。”
  听到这话,傅玄野抬头看向秦先生。
  秦先生作为许浮乾的心腹,沉默了一下便对着傅玄野点了点头。
  许浮乾虽然不是许绾轻的亲兄长,毕竟也是许绾轻的堂兄,自然知道许家的一些内幕。
  “那么许绾轻四年前受的刺激是什么?”许浮乾年少时犯了错,被许绾轻的父亲排挤出许家。而秦先生作为许浮乾的身边人,自然比傅玄野更想知道与许绾轻相关的事情。
  “强女干。”赵教授咬着牙说了这两个字。
  傅玄野笑出声,“赵教授,您在耍我?”
  如果许绾轻发精神病真的是因为被强女干,那么岂不是与四年前的传闻完全一致?
  四年前,上流社会几乎都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傅深酒为了跟许绾轻抢薄书砚,设计让人强女干许绾轻,结果许绾轻虽然侥幸逃脱,最后却因为羞辱过度而准备寻死、以助于差点发生致命车祸。
  本来这是一件太容易被翻转的事情,但是大众认为,许绾轻作为世家千金,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来给傅深酒泼脏水。所以,大众都信了许绾轻。
  “真的是这个原因!”赵教授被傅玄野的那一笑完全吓到了,双腿一软直接蹲在了地上,“我跟许绾轻的精神理疗教授是至交,这一点我不会骗你。”
  “让他继续说。”秦先生插话。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眼看着秦先生将匕首从木桌上拔起来,赵教授连忙补充道,“我只知道强女干许绾轻未遂的那个男人,似乎跟许绾轻是非常熟悉的关系!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再没有了!两位一定要相信我!”
  听到这里,傅玄野眉头深锁。
  秦先生将匕首卷进刀鞘,朝暗处站着的一个男人望了一眼。
  那男人快步走出来,推了傅玄野的轮椅,往门口而去。
  “等一下。”傅玄野自己将轮椅转向赵教授,声调和煦,“临走之前,还希望赵教授能站个队。”
  赵教授咽了咽口水,涎笑着打哈哈,“那还用说嘛,我当然是……”
  傅玄野垂首,没让他说下去,“我知道许家财厚势大是个好靠山,但是越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越是容易看不见您这样的人物。我和秦先生就不一样了,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整天无所事事、若是摊上点不痛快,可能就会专心…”
  “您们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赵教授擦了擦汗,急忙站队。
  傅玄野不再说什么,抬了抬手,轮椅便被人推着、慢慢离开。
  秦先生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三人直接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秦先生手底下的人将傅玄野扶上车子后座以后,将他的轮椅折叠起来放进了后备箱。
  秦先生坐到了傅玄野身边。
  “麻烦了,秦先生。”傅玄野摘下眼镜,揉了揉发涩的眼眶。
  秦先生面无表情,“互惠互利而已。”
  傅玄野笑。
  不远处,看着傅玄野一行人的车子完全驶离地下车库以后,嘴里叼着根烟的祁宣将枕在脑袋后面的双手抽了出来,转身问副驾驶坐着的约翰,“你说薄哥是怎么想的?明明随便使点手段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要在暗中引导这个腿脚不方便的小舅子来做?”
  约翰并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祁宣。
  祁宣将文件袋中的照片翻了翻,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我擦,许家居然派人跟踪薄哥?”
  “不止是许家。”约翰抽出其中一张照片,递给祁宣。
  祁宣看了一眼,随即有些不确定地问约翰,“这是闫修身边的人?”
  约翰从祁宣手中收回照片,重新装进文件袋,“薄交代过,等傅玄野从赵教授家里出来以后,就找机会把闫修的信息透露给他。”
  祁宣的大部分心思都花在美女身上,所以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了句,“为什么?”
  约翰盯了他一眼,努了努嘴,“傅玄野现在大概已经知道当年险些强女干许绾轻的是她身边的熟人,但傅玄野毕竟对闫修这个人毫无了解,所以我们要帮他。”
  祁宣眯起眼睛,“我说约翰,你说起强女干两个字,怎么就这么淡然呢?”
  “……”对于祁宣的关注点,约翰表示无语,顿了下后继续说正事,“许绾轻的父亲并没有插手,现在派人跟踪薄的,是许绾轻兄长的势力。另外,为了引闫修出洞,也是为了傅玄野的安全,我们只能暴露自己,不能暴露傅玄野。”
  “哎,薄哥对这个傅玄野好的,让我有点吃醋啊。”祁宣作惆怅状。
  约翰用文件袋砸在祁宣头上。
  祁宣抱着脑袋,幽怨地吼了一声,“翰叔!”
  “开车!”约翰沉声。
  祁宣启动了车子,茫然地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我还是有个问题不明白。既然闫修忌惮薄哥不肯出来,现在让小舅子来穿针引线,他就会出来了?”
  约翰扶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睛,“祁宣,接下来的两个月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别去女人堆里混了。”
  “……”祁宣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为了补救,他闭着眼睛认真想了一下,突然扯唇邪笑,“我明白了。薄哥这样做既锻炼了小舅子的暗黑能力、又成功地掩人耳目。但最重要的大概是,小舅子既然找到了许家的内部人作为合作人,就该好好利用这一层关系。我说的对吗?约翰大叔?”
  约翰不理他。
  祁宣又恢复一派吊儿郎当的样子,“既然被我猜对了,女人堆您还是得允许我去钻滴~”
  ……
  薄家老宅,许绾轻结束了和赵教授的通话后,在床上坐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家里一个平日里受她恩惠的年轻工人来敲门,她才恍然起身,去开了门。
  “小姐,那个姓傅的都杀到家里来了,您怎么还躲在屋子里啊?”年轻的女工人皇帝不急急太监,由于记者表现,不顾及许绾轻平日里的忌讳、直接就穿鞋踩了进来。
  许绾轻冷幽幽地盯着她。
  年轻的女工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许绾轻的忌讳,忙讪笑着退了出去。
  “小姐,薄公子带了好多东西回来,现在正让人在客厅给众人发呢。”年轻女工人的吊梢眼眨了眨,压低声音,“老太太之前不只是一直喜欢一串别人家收藏的念珠吗?就是那串您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弄到手的念珠,现在被那个姓傅的给弄来了!我可都看出来了,老太太虽然表面上不情不愿地把念珠收下了,可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还让人给姓傅的泡茶呢!”
  年轻女工人为了邀功,一口一个“姓傅”的来表明自己的立场,说的话也是添油加醋。
  许绾轻还没从傅深酒已经怀孕的事情上完全回过神来,这一听薄奶奶还让人给傅深酒泡茶,一口气猛地蹿上来却又堵在了胸口,闷痛得她将身子都躬下了。
  “哎哟,许小姐,您没事吧?”年轻女工人又忘了许绾轻的忌讳,直接闯进来扶她。
  许绾轻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横向一挥,想要将她挥开。
  却不想,她这一挥,没有挥到女工人,反将她自己放在桌上的一本剪辑画册给挥落在地。
  女工人下意识地去捡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画册上那些拼贴在一起的人物影像:全是薄书砚。
  她看了许绾轻一眼后,被好奇心驱使着又将那画册翻了几页。
  其中一页上,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一丝不挂,正在沐浴。
  女工人心口狂跳,霍地一下将画册给合上了。
  那男人,看背影好像是薄家的三公子薄书砚,而且那浴室,似乎就是这宅子二楼走廊尽头的那间浴室…
  天哪!
  这个许绾轻竟然……竟然……
  怪不得许绾轻平时从不允许外人进她的房间。在她不在房间的时候,更不会允许工人擅自来打扫房间!
  发现了这个秘密的年轻女工人,哆哆嗦嗦地抱着画册,正想找个借口开溜,怀中的画册却突然被许绾轻抽走了。
  “许小姐,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年轻女工人哆嗦着往后退。
  许绾轻随意将画册翻了几页,眸光痴缠迷恋。
  女工人吞了吞口水,被许绾轻的样子给吓到。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个平日里温婉亲人的许家小姐,其实相当可怕。
  毕竟,在浴室里安装摄像头***男人洗澡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来的!太……变太了!
  “你明明都看见了,还要骗我?”在年轻女工人走神的时候,许绾轻已经将合上的画册抱在怀中,柔婉笑问她。
  这种笑莫名渗人。
  女工人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轻轻地叫了一声,“许小姐……”
  许绾轻将画册抱得更紧,叹气,“再过几天就是我29岁的生日了,可这些天啊,一件开心的事情都没有。”
  “许……许小姐,您的意思是……”女工人在许绾轻手底下做了两三年了,自然懂她的意思。
  许绾轻微微一笑,朝女工人招手,“你过来。”
  ……
  楼下客厅里,将那串心心念念的念珠摸了几十遍的薄奶奶终于将其重新放进了盒子里。
  “既然来了,今晚就在这儿吃吧。”薄奶奶说话的时候,神色是故意的严肃冷漠,尽管她是对着薄书砚说的。
  “我听小酒安排。“薄书砚押了一口茶,“毕竟奶奶您是看在这串念珠的份儿上才留我们吃饭,我不敢居功。”
  听薄书砚这么说,傅深酒和薄奶奶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傅深酒。
  因为在看到这串念珠之前,深酒甚至都不知道时间有这串念珠的存在。而且这串念珠是京都一位很有名的佛学教授的私藏品,凭她傅深酒再如何努力,也没那个本事把它给弄来。
  薄奶奶本就是工薪家庭出身,后来嫁给薄书砚的爷爷沈兴国之后也一直是过着温饱生活。直到后来她唯一的儿子跟薄青繁结了婚、被招为上门女婿的好些年以后,薄奶奶才被自家儿子接到了薄家,过着表面风光的富家老太太生活。
  薄奶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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