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居然耐不住困意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似乎感觉身边有人,一条臂弯挎了过来,揽着我已经开始长肉的腰。
我激灵醒了过来,看到面前近在咫尺的俊脸。
卫轻飏语气有些歉意:“吵醒你了?”
“没……”我只是不习惯被人搂着睡觉。
看向墙壁的时钟,才发现已经十二点半,他额前头发还有水汽,身子也是凉凉的,显然是刚洗了冷水澡。
我瞧着现如今气氛不错,也没有废话的直言开口:“卫轻飏,有件事情我想让你帮忙。”
他闭上眼睛,沉沉的一声:“恩?”
“我需要钱,你能借我吗?你放心,就算是按照银行的利息来算也没问题,我现在实在很急需用钱。”
他睁开眼,目光深沉的看着我。
这眼神瞧得我很忐忑,心噗通噗通的跳,一是借钱的羞耻,二是害怕他不借。
他只瞧了不到三秒又重新闭上,搂着我腰的手却更紧了一些,开口:“要多少?”
这是借了?
我无法忍住喜悦,连忙说道:“一百……一百五十万,可以吗?”
一百五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想说一百万的,怕钱不够到时候又要开口,还不如一次说多一点,多出来的到时候直接还给他就是了。
“恩。”他又应了一声,搭在我后背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明天会打到你的卡里,睡觉吧!”
得到他的应承,我心里冒泡一样喜悦,看着他俊朗的面容越发心存感激。
压在心头的石块落地,我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的九点中,手机来了一条短信,银行卡里面果然来了一百五十万。
那一刻,对于卫轻飏的感激我不知道该怎么言语出来,他就好像天使一样,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的出手帮了我。
心头没了后顾之忧,我心情大好。
所以于庆阳打电话来让我去公司也没有什么烦闷的,打车到了于氏集团。
到了于庆阳的办公室,却看到墨淑华坐在于庆阳的办公桌上,露出穿着网状丝袜的一双腿,大波浪的长发和一张红唇,魅惑妖艳。
“呦,姐姐啊,姐姐脸上的伤好多了呢。”墨淑华笑嘻嘻的嘲讽。
我无视她,问于庆阳:“均衡集团不是说了……”
“是说了,谁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让那卫轻飏非得要你来跟蒂娜斯,不过墨绚丽,你以为攀上了均衡集团这个高枝儿老子就弄不了你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看我不弄死你。”
于庆阳冷冷的说着。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又看了眼坐在他办公桌上的墨淑华。
他居然当着墨淑华的面说这样的话,以前还能顾及一下,在墨家人的面前对我不会这样冷眼冷色的怒骂。
难道——
我瞪大了眼看着墨淑华。
墨淑华呵呵笑了出声,抬手撩拨了一下她的长发:“姐姐,你想得可真是没错。”
她站了起来,扭着腰走到于庆阳的面前,直接抬脚跨坐在于庆阳的腿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两个当着我的面亲吻,于庆阳很快有了情。欲,撩起墨淑华的衣服大肆抚摸。
两人纠缠在一起,我看到墨淑华伸手在于庆阳的剩下捣鼓了一下,然后她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
两人喘息起来,动作越来越剧烈,伴随着某种让人恶心的声音。
我捂着嘴巴指着于庆阳和墨淑华,一步步的后退,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欺骗和侮辱。
“你们……你们……”
“姐姐……你以为姐夫是同性恋吗?其实一切都是做给你看的而已,姐夫喜欢的一直是我。”墨淑华扭头看我。
于庆阳勾着情。欲的笑容,不停的蹂躏她的身体。
他忽然起身,把墨淑华翻身趴在办公桌上,人在后面不停的耸动。
我忽然反胃,捂着胃干呕起来。
“啊,姐夫,你好棒……姐姐,姐夫好棒……”
两个贱人,两个贱人……
我咬着牙,转身冲出了办公室,跑到电梯面前不停的狂按电梯。
于庆阳和墨淑华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比我看到于庆阳跟刘越做还要恶心,于庆阳不是同性恋,他跟墨淑华搞到了一起,背着我搞到了一起。
我冲进电梯然后冲出于氏集团,到了马路边,一手扶着路边的灯杆吐得面白如纸。
既然两个人是相爱的,为什么当初不是墨淑华跟于庆阳结婚,而是让我去?
难道,他们是后来……勾搭上的!
吐完了之后,我感觉手脚虚软,头顶上灼烈的太阳晒得我后背火辣辣的。
我一步步的走着,忽然看到路边有一个水龙头。
匆匆走过去,我打开水龙头把水泼在脸上,用冰凉的水不停的冲洗眼睛。
“脏,太脏了!太脏了!”喃喃的说着,那种恶心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
一下一下的,忽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腕。
我顿了一下,抬头看去。
水雾糊在脸上,迎着刺眼的阳光,迷迷糊糊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面前越来越清晰。
耳朵似乎响起一道惊雷,一块手帕已经伸了过来,带着略微重的手劲儿擦着我脸上的水。
“墨绚丽,你还是老样子!”
墨绚丽,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墨绚丽,你怎么这个样子?
墨绚丽……
我猛的后退两步,闭上眼睛又猛的睁开,李敬的脸终于清晰的看到。
熟悉的脸,宽阔的额头英挺的鼻梁,一双剑眉下是桀骜不羁的双眼。
与记忆中唯一不同的是,少了少年的猖狂和不驯,多了沉稳和成熟。
“李敬……”我忍不住红了眼眶,看到他眼眸中带着淡淡的笑容,淡淡的关怀和宠溺。
那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从前。
“你脸色好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蹙眉,看出我的异常。
“没什么事情。”眼睛里看到的那些恶心画面,面对李敬,我如何说出口。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刚才情绪很激动,你还吐了……”
他的关怀还是一如从前,好像从来没有变。
可是,时隔三年,一切都变了。
我心里委屈得要死,想到他离开时候的绝情,冷笑道:“这关你什么?李敬,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何必来多管闲事。”
No1:我的骄傲不能给你 第十三章:抱着睡觉
“墨绚丽,你怎么这个样子?我是关心你。”李敬蹙眉,声音冷了下来。
他说着当初说过的话,我再一次恍惚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他没有变,在女孩子生气惹恼他的时候,他不会哄人,而是大声说出自己的不满。
他没变!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我瞪着他,这张脸,我喜欢了三年,直到听到他跟周瑶瑶订婚的消息。
“……”他也看着我。
“李敬,当初你为什么不来赴约?我在那小巷子口等了你一天,可是你知道我等来的是什么吗?你去了德国……呵呵,呵呵……你甚至没有打一个电话,你甚至没有告诉我你要去德国。”
当年我鼓起了勇气,跟他说我在当初他救我的小巷子口等他,我准备好了告白的词语,精心打扮好自己。
然而最后等来的是他的不告而别。
“丽丽,对不起。”
“够了,李敬,没什么好说的。”我抬手,用力抹掉脸上话落的泪水,转身,拦了一辆的士离开。
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里,深刻暗恋过的男人,那段刻骨铭心的两年相处,最后不过是一段带着暧昧桃花色的梦罢了,是墨绚丽在二十一岁的年华里,做的一场梦幻而带着微微悲伤的桃花梦。
不知是不是看到了于庆阳和墨淑华的苟且画面,回到沁水居之后,我一直很反胃,也吃不下任何东西。
沁水居的佣人管家都知道我怀着孕,见我不舒服,珍珍打电话给卫轻飏。
我本来想要拦下的,这些人不知道,可是卫轻飏却是知道的,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他的。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卫轻飏居然真的从公司回来了,彼时还不到两点半。
我躺在床上脸色发白,身上冒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他问管家齐叔:“找医生了吗?”
“没,少夫人不让,只说休息不好。”
卫轻飏回头看我,脸色并不好,我很是莫名其妙。
他这个样子让我觉得他似乎就是我肚子里这孩子的爹,很关切。
“胡闹,叫医生。”
齐叔应了是,招呼珍珍他们出了房间。
我别扭的别开眼,又忍不住探究他脸上那状似关心的表情。
他真的在关心?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
“怎么回事?”他问。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既然跟他在同一条船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今天接到于庆阳的电话,所以去了于氏集团,撞见了我妹妹和于庆阳的奸。情,两人当着我的面交。配,所以恶心到了!”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我的声音又轻,只有他能够听到。
说出了来,我呵呵的笑了出声,笑着笑着,却满嘴苦涩。
“是不是很可笑!”
“不可笑,很恶心。”他接了口。
我扭头看他,他面上神色平静,似乎这样震惊中外的话题半点也激不起他内心的波澜。
真是个怪人!
医生很快来了,对我做了检查之后,只说是情绪波动太大,微微动了点胎气,之后要保持平常心态好好养胎就好。
说完这些,老中医又留下了一副中药类的安胎药方,施施然淡定的离开了。
让人去熬药,其他人开始做一些清淡又营养的吃食过来。
卫轻飏坐在房间里不走了,有人抱着一摞文件过来放在桌面上。
我有些诧异,只是有点动了胎气,养养就好了。
可是他这一副呆在这里不走了的样子,让我很别扭。
斟酌了一下,我呐呐开口:“你不用回公司处理公务?”
“不用。”
我本来想着睡觉,可是他这样一尊大佛一样淡定的坐在身边处理事情。
我刚养起来的一大波瞌睡虫顿时逃得无影无踪,特别郁闷。
因为实在睡不着了,我翻了个身侧躺看着他,左右我也不舒服了,我倒要看看他被我这样瞧着,能不能舒服得起来。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一派淡定从容的看着文件,处理起来非常的顺手,半点也没有扭头看我一下。
我瞧得眼睛都有些酸涩了,特失败的发现,比起和他的境界,差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
最后是怎么睡着也记不起来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呼呼的大风往窗棂撞,想要涌进屋里来。
我扭头,看到祁连城站在窗口,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狂风暴雨的。
又一道闪电呼咻的落下,随后两秒才响起震天的轰鸣。
我瑟缩了一下,他依旧纹丝不动。
夏日的天下起暴雨来有些没玩没了。
我起身穿上鞋子,肚子已经饿了。
听到声音他回头,跨步走过来,拿起一旁的外衣熟稔的给我披上:“走吧,去吃饭。”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被他这样熟稔自然的动作惊呆了。
“雨天还是很凉的。”他解释。
我恩了声,拉了拉外衣跟他一起出去。
这亭台楼阁唯一的一个好处就是,这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廊道都有遮挡,大雨天也没有丝毫影响。
浓浓的水汽扑面而来,确实有些凉。
我和他到了餐厅,桌面上摆着简单的几样清淡家常小炒,还有一份汤。
他扶着我坐下,盯着我脸上瞧了瞧,许是见我脸色好多了,脸上神态放松了不少。
我放宽了心态,想着这前前后后再怎么不好的事情都遇到了,母亲跳楼,父亲绝情,丈夫是个gay,如今自己的亲妹妹又跟是个gay的丈夫苟且在一起。
算起来卫轻飏对我的体贴照顾,虽然很不可思议,可也不那么惊讶了。
这一顿饭吃得并不快,我时不时瞧他优雅的姿态,本来没什么胃口也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
因为下午睡了一觉,即使怀孕人比较瞌睡一些,现在也确实睡不着了。
洗了澡之后,卫轻飏给我搽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后背腰上移动,带着酥酥麻麻的触感。
我秉着呼吸,被他摸一下就颤一下,这涂药涂得我特别难过。
那丝丝缕缕淡淡的木香一阵一阵的飘过来,越发的撩拨人。
等药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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