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压在了我的脸上,遮挡住了我的眼睛。
鼻息间是熟悉的淡淡不知名清香,我一下就分辨出来是卫轻飏。
还没等我开口,人已经被拉进了一个洗手间里面,被他压着坐在马桶盖上。
“你……怎么进来了?”这里可是女洗手间。
他没有说话,拇指贴着我的脸颊轻轻的擦拭了一下。
被他擦拭的地方微微有些凉意,我顿时大惊的想要低下头,难道我刚才……真的哭了。
他眼神很暗,隐隐有点汹涌翻腾,两人贴的很近,能清楚的看到他清晰分明的长睫毛。
我琢磨了一下,想着还是要开口解释解释,刚一张嘴,他却突然压了下来,唇立刻被封住。
两人贴得越发的近了,我瞪着眼睛,他也瞪着眼睛,两人有些大眼瞪小眼起来。
虽然是大眼瞪小眼,他却没有忘记嘴上功夫,允着我的唇又啃又咬,力道有些大。我只觉得双唇被吻得都有些麻痹了,隐隐还有些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一样,麻酥酥的让人纠结,而此时,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却突然传来一股凉意。
此时我才发现他一只手掌竟然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正非常流氓的握着我一边胸口。
这一股凉意砸的我天灵盖一个冰凉,激灵而起,顿时用力推开他。
他被我推得后退一步,撞在门板上,发布砰了一声声响。
还没等我开口,他又靠了过来,直接把我搂住,脸颊埋在我的颈窝处喘息。
气息很灼热,似乎能烫人一样。
我被他搂着动弹不得,听着他闷闷的声音响起:“你刚才心里想着谁?”
他这问题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如今两人都在洗手间内,要是我说着的时候被人听到了,可怎么办?
“回去再说,可以吗?”
“不行,现在就说。”他态度强硬,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我听着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想了想这才言简意赅的开口。
“我大学暗恋过一个人,但是无疾而终了,就是这样。”与其隐瞒,还不如坦言来得更好一些。
他沉默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被他搂着,其实不是很好,这样仰着头,感觉腰都要断掉了一样。
他忽然动作一转,把我抱了起来贴在他的身上。
他一只手托着我的臀部,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的身前,这姿势太暧昧了些。
我红着脸,呐呐道:“你还是放我下来,进来太久会让人起疑的。”
“等一下你上楼顶,我在那里等你。”他在我耳边说完这句话把我放了下来,转身开门出去。
我愣愣的看着他消失在眼前,上楼顶干嘛?
虽然疑惑,但还是要上去的。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才整理了一下自己,开门出去。
避开人上楼顶,我心里还是挺忐忑的,不过想到他叫我上去,肯定是因为在那样的地方不好交谈,想仔细的问一问我刚才说的那个暗恋的人是谁。
到了楼顶才发现,上面景色还不错,居然还种了不少花,感觉就像一个空中花园。
卫轻飏站在玻璃护栏旁边,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拿着手机似乎正在发简讯。
我蹭过去,有些忐忑的看着他。
“你要问什么?”我开口。
他抬眼看看我,收起手机说道:“过来。”
两人距离两米,我觉得已经很近了。
他这人很古怪,我往前再挪几步,到了他跟前。
一只手霸道的揽住了我的腰,直接勾着压向他。
两人身体紧贴,还是腹部的,他大概感觉到我肚子突突的,想起我怀着孩子,愣了一下,动作温柔了些。
“你还爱着那个人?”他问。
我内心一叹,叫我上来单独谈,果然谈的是这个啊。
“没,已经不爱了。”在我跟一个陌生男人成功睡了一晚之后,就不爱了。
爱情这个东西,是留给当初洁白无瑕的墨绚丽,而不是现在连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墨绚丽。
他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追问:“真的?”
我哑言,不过也明白他的心情,一个男人,即将要娶的老婆不仅怀着别人的孩子,如果还喜欢别的男人就太悲催了。
“当然是真的,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时间是很好的一剂药不是吗?刚才是我情绪没控制好,不过你确实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若是到时候我真嫁给了你,我会安分守己不会给你找麻烦,你大可放心。”
是个男人都忌讳头顶一片绿,当然,于庆阳是个奇葩。
三观正的男人,即便不爱他的老婆,也不允许他的老婆出轨。
我认为卫轻飏就是一个三观很正的男人,所以他会生气很正常。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把我关于暗恋李敬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说到底,这都是年少轻狂时候的一次鬼迷心窍,当不得真的。
祁连城依旧搂着我的腰,认真的听着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完这才松手。
我得了空,叹了口气看他:“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说到底,既然跟你做了这笔交易,便不会背弃你的。”
他默了许久,右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捏住我的下巴。
我被他抬起了脸,对着他的双眼。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却不太达眼底,泠泠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
我呵呵干笑两声,他却又忽然低头下来堵住了我的嘴。
这一次的吻势没有那么凶猛,但也让我很不平顺。
他两手握着我的腰,轻轻一提,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刚想说要回去,唇再次被堵住,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上下抚摸,一只手落在我的大腿根部。
我想要合拢起双腿,他一条腿却伸了过来,抵在我的两腿之间,这动作太羞耻了。两腿紧紧夹着他的大腿,又移不开他的手,我急得想哭。
即便我没有怀孕,这样被一个男人玩弄也是要抵抗的。
“不要,求求你,小心孩子。”
不知道是孩子起了作用还是怎样,他果然停下了来了。
一只手还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只手在我的后背,脸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喘息。
我也喘息,这样火辣辣的被他逗弄,人都已经羞耻得不能自己。
“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他咬着牙说,整个人却一动不动的。
我们都在平复激动的心情,说实在的,我也不是铁石做的,他方才那样挑逗我,其实我也有些起了感觉。
只是我还能存着理智,没有真的沉迷下去。
他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来,目光盯着我看。
他这样定定的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却忽然开口。
“我会让你尽快离婚的,然后我们结婚。”
尽快离婚尽快结婚?他这样子,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待宰的羔羊,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
他刚才情动的样子,怕是想要女人想要得狠了。
听说男人那方面起来便很收势不住,他却要忍着,肯定很难受。
我对他没有感觉,但也愧疚他这样忍耐,本于对他着想,小声提议道:“要不,你去找小姐……”
话一出口,他的脸立刻变得铁青。
啊~说错话了。
我被他铁青的脸和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但也是出于好意,可他不爱听这话也没有办法。
正思索着想要补救,他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压向他自己的身下。
手掌碰到一股凸起,非常的热。
我吓得一抖,立刻推开他连连后退。
“你,你,我先回去了。”我不管不顾的往楼梯去,迅速按了电梯下楼。
关上门的刹那,我看到他依旧站在那里,一双暗沉幽深的眼眸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我。
回到会场里,刚去拿了杯果汁想要解渴,苗苗走了过来蹙眉问:“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好久。”
“去楼上吹吹风,我没事,你担心什么?”我淡笑着,掩饰心里的悸动。
我看她焦急的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了?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还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想着你怀着孩子,要不要送你回去休息。”苗苗目光落在我的肚皮上。
我哑然失笑,说道:“不用,我是准备回去了,不过我自己走就行。”
“不行,我送你……”苗苗已经跟了上来。
我回头看了眼在后面的白羽暮,靠近她的耳边小声道:“难道你不想跟你的会长大人多呆一会儿?我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走丢了不成?傻瓜了你。”
“会长大人是重要,但也不及你重要,走吧!”苗苗回头看了眼白羽暮,毅然跟我出去了。
我很感动。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心乱如麻,想到卫轻飏就觉得心里惶惶的。
越是和他接触得越深,越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的可怕,不是我能驾驭得了的。
苗苗开着车,扭头看我不言不语的,开口忽然说了一句:“你跟均衡集团有合作,刚才你上楼顶,是不是去跟卫轻飏见面了?”
No1:我的骄傲不能给你 第二十五章:又被威胁
一句话问得我心惊胆战的,可想着是苗苗也就安心了些。
“恩,巧合,确实在楼顶遇到了他。”
自从跟卫轻飏做了那个交易之后,我发现自己说谎的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苗苗也没有多问,一路上开始说起她那个白羽暮会长大人,说混得有多少,人那么帅竟然还没有女朋友等等。
我默默听着,看她活力四射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提点她:“你既然喜欢白羽暮那就去追求啊,他对你不是挺好的。”
“我想追求的,可是怕他不喜欢我。”
“你不去表白,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你。”
“这倒也是。”苗苗郑重的点头,忽然露出一抹笑容,没羞没臊的说道:“我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
大概……是吧!
两情相悦这样的事情并不多,如果能得到一个人的喜欢也是不错。
回到雨景公寓之后,看着苗苗的车离开,我上了楼开门。
开着昏暗灯光的客厅里,珍珍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屋里隐隐有鸡汤的味道,这小姑娘又给我熬汤了,再这样吃下去,我肯定会变成胖子的。
“珍珍,珍珍。”我轻拍她的肩膀。
她睁开眼看到是我,笑道:“丽丽姐,你回来了。”
“恩,要睡觉的话回房间去睡,在这里小心着凉。”我自顾进厨房,很识趣的自己端碗把鸡汤喝完。
珍珍揉揉眼睛,见我乖巧喝了汤,终于心安的去休息了。
随后的几天都过得很舒心,我抽空又去方家蹭了一次饭,这次方永桁不在家,没有那么多尴尬。
苗苗跟我说她准备跟白羽暮告白,我很赞同,毕竟白羽暮确实是优秀的,优秀的男人大家都喜欢。
她却很不安心,说聚会之后,白羽暮得了很多当初S大学妹的电话,个个都想着勾搭她。
她很气愤很苦恼,我只能又提点她。
“那白羽暮又不是个真真的纨绔花花公子,你觉得他是花花公子吗?”
她摇摇头,我点点头,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继续道:“白羽暮如果真喜欢那个姑娘,他会不出手。那些人即使有他的电话号码又如何,是个人勾搭他他如果都回应的话,也就不值得你喜欢了。”
她很认同,醍醐灌顶一般,那些烦恼就都没有了。
我乐得轻松,却又听到一个消息,在德国的周瑶瑶也跟着回国了,是阿飘说的。
我微微一笑,挥去心中的不舒坦,说道:“回来就回来了,关我什么事。”
在苗苗这里溜达了一两日,之后我又去均衡集团找卫轻飏,问他关于于庆阳的事。
虽然再见他有些别扭,但坐了一两分钟就不尴尬了。
他在我旁边坐下,也没有隐瞒的说道:“他出轨的事情比你早多了,而且证据也差不多找齐了。”
“咦,你怎么办到的?”我虽然知道他有能耐,可是这种侦探的事情我根本没接触过。
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终于还是跟我说了。
原来,他安排了人偷偷在于庆阳的别墅安装了针孔摄像头。而且,于庆阳跟刘越是真正的情侣关系,是上过很多次床的。那刘越是个醋坛子,还是了不得的大。
于庆阳转而又跟墨淑华勾搭在了一起,刘越肯定受不了。
只要挑起这三个人之间的矛盾,刘越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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