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局长,觊觎有夫之妇,而且还当着他的面挖墙脚?
怎么想都觉得太过于诡异。
可从他话里话外以及表现来看,他和左汐的关系,似乎远远出乎左汐自认为的关系?
看来早在两人的车发生追尾事件前,他就应该认识她了。
*
“你好端端的不住医院病房继续当病秧子,非得跟我回左宅做什么?”
沈卓年的车早就离开,坐在靳司晏的司机专程来接的车上,左汐忍不住对旁边姿态优雅地交叠着腿假寐的男人吐槽。
“病秧子当久了,总得适时地舒展一下筋骨。”
舒展筋骨?
“那你每晚在病床上对我上下其手难道不是舒展筋骨?”话落地,左汐便捂住了嘴,狼狈地偷觑了一眼前头开车的司机。
靳司晏蓦地睁开眼,眸光光芒点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小动作。
“嗯,那点程度还不够舒展筋骨。”
醇厚的嗓音低沉,清冽中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似要一点点润入人心尖。
左汐扶额,颇有些无力。
“沈卓年此人我早先便对你说过,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终于,还是进入正题了。
“所以你擅自动我手机将他给列入了黑名单?”
提起这个,靳司晏脸色有些别扭:“我这是为你扫除人生路上的不确定因素,免得你磕磕碰碰。”
好一个正当理由!
“事实证明你纯属小人行径。人家光明磊落,甚至还主动帮了我们左氏。”
男人的脸色更黑了几分:“那是他别有所图。”
“他能图什么?像他这个身份地位还需要通过这件事来图东西?别人都巴着给他送过去才差不多吧?”
“那只能说明他图的这样东西价值不菲,需要他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
“您老还真是了解他。感情你和他的大脑构造是一致的?”能洞悉他的内心想法?
左汐对沈卓年避之唯恐不及是一回事,但经过今儿个的事情,她对他存着感激,且他放下那样的话,也令她狐疑。
但靳司晏这样公然让她离沈卓年远点,她却又觉得是另一回事了。
他反对的,那她便偏要去做。
这会儿,她只知道自己憋着一股子气。从今天沈卓年提到了那么一茬开始,她便一直没有平息下来。
*************************************************
两旁的夜景倒退,霓虹的世界,光影透过车窗打在两人脸上,迷蒙而变幻。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闷,靳司晏不确定道:“你这是在置气?”
“你想多了。”
他想多了?
他倒是希望自己想多了。
不过很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是因为他刚刚在餐桌上提及的几年前的事情?”敏锐如他,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如果是那件事,我已经说过了,他应该是醉糊涂看花眼了。”
如果真的只是沈卓年一个人这样说,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确实是故意想要往靳司晏身上泼脏水。
但不只是他,她可是亲耳听见人家餐厅的服务人员这样说。
那她,怎么可能还能信?
这分明就是靳司晏他故意在狡辩!
见她并没有相信的迹象,看着他的目光反倒是幽深得似要将他判刑,靳司晏放下交叠的腿,靠近她:“这是宁可信一个外人编织的莫须有的罪名,也不肯信我?以前我名义上的女友也就秦觅一人,是不是需要我亲自去和秦觅对峙?”
她倒是希望他去啊,他敢吗?
撇唇,左汐无所谓道:“省得你给我冠上什么妒妇的名头,我可不敢去见证什么不该见证的。”
得,听这语气,还真是令人头疼。
手机飞快调出一串号码:“查一下张家的住址。”
一分钟后,Abel重新拨打了过来,靳司晏按扩音,吩咐司机按照这个地址开过去。
等到挂断,他只觉得左汐望向他的眼神怪怪的。
“你……你真要找秦觅去对峙啊?”
“你觉得呢?”
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瞧着,左汐有些不自在:“噢,我就是觉得吧,即使不是秦觅,也有可能是其她女人啊。谁知道你当时交往过多少女人啊。为女人下厨,可能早就成了家常便饭了吧。”
有什么,还能比这女人的话更能将他气着的?
靳司晏努力让自己起伏不定的气息平稳:“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那会儿我忙着创业,还真没那个闲工夫去讨好一个女人。”
这话是一点都不假,他其实早就有打算将自己的事业基地奠定在国内,有父母遗留下来的担子,他从大学开始便争分夺秒地开创属于自己的天地。
JZ环球集团,谁能想到它的前身不过就是一个他和沈卓垣以及一些热血份子组成的小作坊工作室呢?
也是在六年前的那场意外,他才有些动摇,打算在温哥华发展事业。
后来他出国,国内的公司很大一部分实权都交给了沈卓垣,而他自己则专注于温哥华那边。
可到底,他还是回来了,回到了H城。
**********************************
听他那语气,好像真的没有那样的事情。
他并不曾为其她女人借什么餐厅下过厨?
“那什么,大晚上的打扰人家张家不好,而且秦觅也未必和她公婆住一块儿。要不就改道吧?”
左汐脸上有些尴尬。
靳司晏都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且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这会儿反倒她才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一方。自然,是不能和秦觅去对峙什么的。
说出去,也是她丢人的份。
司机有些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听谁的?
“继续开。”
靳司晏则是格外认真:“既然有误会,还是扼杀在摇篮里的好,省得又被什么人三言两语定了个罪名出来,目前的我实在是吃不消被人随便编排了。”
左汐做深沉脸,嗯,她什么都没听见。
这男人什么时候怕被别的人编排罪名了?他在意过这些?
瞧她那左耳进右耳出一副龟缩着的模样,靳司晏不免好笑:“还有一些人,都可以将离婚当成口头禅了。敢情这离婚都成家常便饭了。”
她什么都没听见。
耳边有蜜蜂哦,好吵。
左汐专心致志玩手机,嗯,顺便刷会儿微博。
靳司晏他祖宗V:某个男人非得带着我去见他前女友,肿么破?这么急着证明自己清白的男人怎么觉得辣么魔性呢。【泪】【泪】【泪】。
嗷嗷待脯的小狗崽们开始吃狗粮,还不忘神回复。
【所以说,男神究竟有几个前任呢?】
【前任神马的滚粗!不过,我只关心证明什么清白!难不成是男神的初次问题?允许我喝杯拉菲坐等爆料。】
【只有我觉得这条微博有毒吗?迷司大大你挺住!有前女友不是罪,有罪的是你到底留没留小迷司在人间(微笑)】
……
☆、227。227结局篇23:和她对峙真相了然
靳司晏他祖宗V:某个男人非得带着我去见他前女友,肿么破?这么急着证明自己清白的男人怎么觉得辣么魔性呢。【泪】【泪】【泪】。
嗷嗷待脯的小狗崽们开始吃狗粮,还不忘神回复。
【所以说,男神究竟有几个前任呢?】
【前任神马的滚粗!不过,我只关心证明什么清白!难不成是男神的初次问题?允许我喝杯拉菲坐等爆料。】
【只有我觉得这条微博有毒吗?迷司大大你挺住!有前女友不是罪,有罪的是你到底留没留小迷司在人间(微笑)】
…偿…
左汐故意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兀自玩手机躲避着他的质问,靳司晏自然是察觉到了。
尤其当他的手机突地发出一声轻响,屏幕最上方闪现某个唯一关注人的最新微博动态时,他还真有点哭笑不得。
敢情他这边郑重其事地说着话,她还当着他的面刷起了微博。
还真是够给他面子。
到底是谁非得执着于这件事来着?
指腹微动,他滑动屏幕。
靳司晏他祖宗V:某个男人非得带着我去见他前女友,肿么破?这么急着证明自己清白的男人怎么觉得辣么魔性呢。【泪】【泪】【泪】。
太阳穴的位置,突突地疼了起来。
他觉得,也许可能真的大概,他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误以为她有多在意这事,甚至是为了这事还阴阳怪气,可她,哪儿有什么在意?反倒是他表现得有点病急乱投医,在她眼中成为了“急于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掉头,去左宅。”靳司晏神色寡淡,沉声吩咐。
司机有些不明所以,靳先生今儿个还真是说一出是一出啊。
这下子,左汐绷不住了:“不用掉头,继续往前开。”
还真是,现在这两人完全是和刚刚调换了个性子。一个要去,一个不要去。变成了一个不去,一个想要去。
听谁的?
“亲爱的老公,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要不我现在就删微博?”
腆着脸,左汐自知理亏,主动认错。
当然,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靳司晏越是不承认说得理所当然冠冕堂皇没有那回事,她便越是想要知晓这其中的真相。
他成功将她给勾起了好奇心,这会儿又打道回府,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划算。
淡淡地瞧着她的脸,靳司晏不置一词。
不过他并没有再次强调让司机掉头,表明了他的应允。
左汐忙去删微博。
虽然删微博在其他人看来那是她心虚的表现,也代表着可能她捏造了事实被抓了个正着所以不得不向某个男人低头。
但,他们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情,她先过了眼前的关再说。
岂料,在她还未来得及删,他便出声制止:“既然错了那就公开道个歉吧。”
手指在膝盖上轻敲,节奏有力而缓慢,似在进行一场慢性折磨。
魂淡啊!还真是没事找茬!
左汐嘟起了唇。那水润如荔枝的唇畔,让靳司晏的眸深了深。他不免又想起了荔枝的果肉在唇齿间残留的润滑感。
QQ的,软软的,勾缠在口中,别样滋味。
将那股子不自然强行压下,靳司晏等待着她的动作。
心不甘情不愿,左汐重新编辑了一条微博发送。
靳司晏他祖宗V:老公我错了ORZ。
很快,她便收到了旁边男人的转发和评论。
靳司晏他非你不可V:乖。//靳司晏他祖宗V:老公我错了ORZ。
给跪了!
这是赤果果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他的暖男属性吗?
他有这属性吗?
早就被贴上高冷疏离标签的他,能专一点不搞事吗?
***********************************************************
张家在H城也算占了一隅,一直以来名声在外,只不过月满则亏,各种问题爆发,公司财政危机,面临破产。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张德庄在外依旧风光的盛景。
不管多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表面的光鲜,还是有的。
当然,证明张家衰败的重要一点,也可以从张家的房产看出一二。
好几套张家名下的房子都已经脱手,就连张盛这根独苗新婚,也没给他准备新房,而是一直都住在张宅里。
秦觅的肚子一天天到了起来,张盛不得不因为她怀孕而暂停了对她的索取。
本就是寻花问柳的主,这一时之间没了消遣,自然是坐不住的。
家里头的女人满足不了他,那就去外头找。
这不,才刚结婚没多久,便一直不怎么着家,成日里和一帮狐朋狗友去那些个场子里玩女人。
也正是因此,才让张德庄捡了个现成便宜。
“公、公公……我……我肚子痛……”
秦觅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只不过衣服里头却探入了一只手。
那带着茧子的手掌将她的敏感掌控,恶意地看着她脸上痛苦而愉悦的表情。
已经说不清是自己嫁过来之后第几次被张德庄这个公公调戏了。
不,这样的行为,哪儿是什么调戏,分明便是性/***/扰!
可她却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什么都不能说,甚至还不能跟张盛提。
肚子已经显怀,伴随着怀孕,她在这方面的需求也多了起来,不过,不管是对张盛还是对张盛的老子,她都没兴趣。
可偏偏,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却还一再招惹她!
“肚子痛?”张德庄吓一跳,该不会真的做过头了?不过,他又没动下边,只不过就是过过手瘾而已,这样也能影响到孩子?
“要不我帮你揉揉?”作势,他将原本在她胸上的大掌一点点挪到了她腹部。
竟然,还真的开始有模有样地揉了起来。
“老爷,有客人来访。”
房门被敲了下,却懂事地没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