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门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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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暖婚-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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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会输给别人,至少也会给人带来一丝惊喜。
  “四婶,这个是种子,有空的矿泉水瓶吗?”宋随意说。
  四婶吃惊地看了她一下,倒是给她找了起来。有人来看宋奶奶,肯定有带饮料自己喝的,喝空了,如果没有被清洁工收回去,那是有的。问题是医院里干净,不给放垃圾。
  于是,找到了个一次性纸杯。
  宋随意觉得这个更好,弄了点水,把容易养活的那株东西放了进去,压上些顺便带过来的小石块。
  “是什么?”四婶问。
  “铜钱草。”
  闭着眼睡觉的老人,似乎听见她说话的声音,眨了眨眼皮的样子。
  四婶看着宋随意的动作,只觉得奇妙。经过宋随意的巧手,一下子,化出了一株花瓶植物来,虽然小,但是看着很养眼。绿植,是在城市里生活的时候,在凡尘中的一抹亮丽,可以洗净人的心灵。
  “为什么是铜钱草?”四婶问,现在的都市人,种的花,也算是什么都有的了,漂亮的,昂贵的。像宋随意这样种花的,给老人家带一束什么康乃馨之类的,很难吗?应该很容易吧。可偏偏,宋随意带了铜钱草。
  这个东西,貌似很不值钱。
  宋随意笑笑:“我穷。花店的花,也不是说我想带什么就拿什么的,都要入帐的。”
  四婶诧异到说不出话来了。按理说,宋随意嫁的这个杜家三少,听说是著名的外科教授,能没有钱吗?
  “你老公——”四婶不由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的钱又不是我的钱。”宋随意说的理直气壮的。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要用他的钱。
  四婶的笑意一下子深了起来:“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
  宋随意不怕人家怎么说,女人自强自立哪儿不好了。
  看着宋奶奶还在睡,宋随意打算,等去完宋思露那儿回来再看看老人家醒了没有。于是,她起身告别,去了宋思露那儿。
  宋思露在外科病区。这里宋随意来过几趟了,轻车熟路,不会儿跑到了上面的医生办公室,站在门口向里头望了几眼。
  刚好,回头的李谦锋一眼和她碰上。李谦锋站起身,走过去,道:“杜老师今天没有来。”
  宋随意脑筋里一转,装作不知道他去了哪,问:“他现在不用经常来上班吗?”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能知道?他不是现在每天二十四小时当了你的特护吗?”
  李谦锋扬扬嘴角笑了起来,眼底却有一丝的愧疚的样子望着宋随意。
  宋随意是听见背后的声音急速转回头,看到了拿着一杯咖啡好整以暇打量她的吴俊泽。
  吴俊泽眯着的眼睛,仿佛洞穿了她什么心思似的:“这回,找谁?找你老公,还是找你妹妹?”
  这人听说是她老公的老同学来着,可宋随意只觉得这人有时候说话挺让人头疼的。偏偏,她有些事情却非求这个人不同。宋随意轻轻嗓子说:“吴教授,我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谈谈。”
  “行,到我办公室吧。”吴俊泽边是轻松答应,边记起什么,“对了,朋友妻不可戏。我那老同学现在学会妒忌了,我可不能让他误会了。”
  说着,他叫上了李谦锋一起去。
  宋随意一愣愣的,啥?她的杜大哥什么时候学会妒忌了?不是杜仙人吗,怎么可能有妒忌?
  说到杜仙人妒忌这回事儿,吴俊泽感受老深了,一点都不会嫌弃耐烦地告诉她:“你是不是和那个姓方的走得近?”
  “没有呀!”宋随意大喊冤枉。对于那天怎么遇上的方永澳,她都觉得离奇。
  “反正,你以后最好不要见到他。如果你不想惹到仙人大发雷霆的话。”
  这话不用吴俊泽说,她都有过一次经验教训了。
  在吴俊泽的办公室坐下后,李谦锋给她倒了杯水,道:“对不起,上次我没有很快发现你的异常把你带上救护车,是我的疏忽。”
  宋随意连忙说:“没事没事,不是听说伤在里面吗?你怎么看得出来?”
  “他要看出来的,因为他是医生,但是他没有看出来,就是错。”吴俊泽在旁边没有留情面地批评李谦锋。
  李谦锋点着头答是:“幸好教授们及时发现了情况,要不然,我这说不定还得负上责任。”
  宋随意替他感觉到了一种压力:“你们医生不好当。”
  “哪里好当了。要不是上了贼船了,我都想改行。”吴俊泽说,“对了,你说想问我什么,说吧。想问你妹妹怎么样?她现在挺好的。在楼上手术室里观摩其他教授的手术呢。你在这里等着她吧。”
  宋思露好多了,她知道。她担心的是另一个人。宋随意于是肃起脸:“吴教授,我可以问一句有关我先生的话吗?”
  吴俊泽摸了摸自己下巴:“问你先生?你自己问他不就行了?”
  “但是,问他他肯定不愿意答。再说了,医者不能自医。我想问的是有关我先生的腿。”
  说到杜仙人的那条腿,好像李谦锋都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吴俊泽倒是好像知道,她迟早会来问这个问题,扬眉道:“看来,你是感觉到了。他的腿,其实不算残废。”
  哎?

  ☆、他吃醋了

  “不是残废?”宋随意跳了起来,有点激动,不,是太激动了。她几乎要在原地跳了,手舞足蹈地问着吴俊泽:“他不是残废的话,是不是有可能像正常人一样?”
  “是的。”吴俊泽这两个人直接让某人差点幸福地晕过去,不过很快的,吴俊泽在她头上泼了把大大的冷水,“因为不是残废更难治。”
  “吴教授,你这话什么意思?”宋随意直了眼。
  为了更好地解释这个问题,吴俊泽让李谦锋把骨科和神经学的教科书都拿过来了,给宋随意讲解着:“他的腿,当年是出车祸,然后断了。本来断了以后,做了手术,打了铁板,后来恢复的很好,铁板都拆了,基本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宋随意点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拄着拐子才能站稳?你都说恢复的很好了。”
  “按照骨科专家来说,恢复到了天衣无缝。毕竟那时候,他虽然还没有当上医生,可是,好歹是杜家人,老爷子又最心疼这个孙子,给了这个孙子无数的好,找了世界上最好的医生给孙子治伤。问题是,他神经疼。”
  “神经疼?神经受损了吗?”
  “是不是神经受损,现在都说不好,但是,就是他的腿疼,一直疼,疼到他都走不了路,只能用拐杖。”
  宋随意感觉自己脑细胞不够用了,用力地挠着脑袋。
  吴俊泽瞧着她这个样子,不由眯着眼笑了笑:“可是,现在看到了希望不是吗?你也亲眼看见过他扔了拐杖可以走路。”
  “对!这是为什么?”宋随意问。
  “这要问你自己了。”吴俊泽指着她。
  宋随意更傻眼了:“问我?吴教授你傻了吗?我是个种花的,哪里懂得给人家治腿啊?你是医生你都治不好,然后说问我?”
  “对啊。”吴俊泽摊开手,“医学史上常常有这样奇葩的事情发生,医生都治不好的病,然后,病人突然奇迹般地好了,而且那味药通常不是医学上的药。”
  “那是什么药?”
  “不就是你这味药吗?”
  宋随意黑了脸:你这是胡扯到家了吧?她能变成治好他腿的药!
  “吴教授,我发现,你不是个医生,你是个口才家。”
  吴俊泽表情更为无辜:“我说的实话,不信你问问他自己,只怕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不过我想不太可能。如果一次两次偶尔的话,他自己可能忽略,但是长期的话,已经数次的话,他自己应该察觉了。”
  首先,宋随意觉得,如果她按照吴某人直接去问她的杜大哥,哼哼,她腹黑的杜大哥会捏死她的!
  小丫头片子,不过是个种花的,居然敢怀疑你的医学老公装残废是不是?
  其次,怎么是数次了?
  吴俊泽朝她瞪着眼:“他每天和你房事的时候,不是在上吗?”
  宋随意腾的红了脸,羞怒到想揍人:“你说的什么?吴教授,你是不是太——”
  “哎。别误会。是你主动要求和我讨论他的腿的。再说,你是医生太太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害羞成这样。对了,就因为你这样,我基本可以判定,他在上你在下。”
  要不是为了他的腿,宋随意这会儿就转身走人,并且在心里诅咒某人祖宗八代的。
  “这有什么关系?”宋随意粗着气问。
  “有,当然有关系。要是他的那条腿一会儿就疼,怎么长期在上面和你做这种事。”
  晕死!被吴某人这样一说,真有些道理。
  吴俊泽眯眯眼,又是一脸的狡猾相:“我看你们,是不是现在每天都做,每次挺长时间的?看来你这味药挺有效果的。”
  宋随意不管他了,转身离开之前,冲他点了下头:“谢谢你,吴教授,虽然我觉得你根本不叫教授,你是写小说的吧!”
  见这丫头气冲冲走了,吴俊泽只能是无辜地挑下眉头:他哪句话说错了。每一句都是有科学论证的,句句在理的。
  李谦锋看着也是笑谈:“没想杜老师的太太,结婚后都一直这么害羞的。”
  别人不知底细,只看杜玉清外表斯斯文文的,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靠近杜玉清了解杜玉清的人,却都知道,杜玉清压根不是外貌上那样,杜玉清本质上脾气也不太好,而且,做事雷厉风行,很是霸气。否则,以性格过于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社会上出人头地,恐怕早被人弱肉强食了。
  有个害羞的妻子怎么不好了。吴俊泽觉得蛮好的,他都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老同学怎么乐在其中了。男女双方,总得有个主动。要是都主动,反而不好玩了。
  宋随意走出吴俊泽的办公室后,气得是不行了,都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来找妹妹宋思露的。一肚气之下,她离开了医院,连宋二叔都抛弃到后脑勺去了。
  虽然被吴俊泽这无厘头的话给气得又恼又羞,坐在车上,宋随意仔细想了想。她种花的,知道花可以治人心病,让人病情好的快。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她的杜大哥得的是心病,或许,她可以用花来给他治病?
  这样一想,仿佛问题迎刃而解了。宋随意改乘公交车,去了柳晴的花店。
  陪女儿参加完上午活动的柳晴,带着佳佳回来,在花店门口碰上了宋随意。
  “怎样,好些了吗?”柳晴上下打量她。
  宋随意举举自己的手臂以显示自己很强壮:“早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柳佳佳的小眼珠咕噜咕噜转:“随意姐姐,你是不是和杜医生现在都一直在一起?”
  说到他不愿意来见小朋友的事,宋随意尴尬地笑笑:“他很忙,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可我去了医院,听那些医生说,杜医生都请假了在家照顾你。”
  宋随意连忙弯下腰对小朋友解释:“怎么可能呢?你看,他现在和我在一起吗?”
  柳佳佳笑了起来:“随意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妒忌,只是问问。”
  宋随意回头,看了下柳晴。
  柳晴的脸闷着。
  这母女的问题看来还是没有解决。
  宋随意牵着柳佳佳的手进了屋里后,带了小朋友去看她种的些花:“你看看,喜欢这个吗?”
  “这个是什么?”柳佳佳问。
  “向日葵。你在学校里画画没有学过吗?”
  “我知道是向日葵,但是,随意姐姐你给我说说吧,向日葵有什么特别的。”
  “向日葵,就像是你。”
  “我?”
  “对。我在你这个年纪,偶尔也很郁闷的,因为我妈妈不在,我整天会想,我妈妈去哪里了呢。是不是和你想爸爸一样?”
  柳佳佳疑问着:“随意姐姐没有妈妈吗?”
  “对,没有。所以你很幸福哦,从小有妈妈陪伴。没有爸爸也没有关系,因为在你这个年纪,本就该像向日葵,每天对着阳光成长,对未来充满信心。”
  “信心?”
  “我那时候整天想的就是,不管我妈妈死了没有,只要我努力,那么总有一天,她一定能感受到我。你要让周围人都感觉到快乐,你释放出来的阳光,才能更加灿烂,能发现你的人才能发现到你。”
  柳佳佳死有所思的。
  柳晴在厨房里做饭,听着外面她们两个断断续续说的话,说真话,论谈心的本事,她比宋随意差多了。
  谁也没有想到,在三个人准备吃饭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
  方永澳的车停在了花店门口,他一个人走了进来。
  柳晴先站了起来:“你好,方董事。”
  方永澳看起来来势汹汹的:“你们给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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