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依没有开口地看着他们,季母也摇摇头,瞪着她说:「来了这么久连茶水也没有。」
莫依依笑了,她知道季母不生气了,她转身就往厨房走,亲手泡了一杯茶,也倒了一杯新鲜的橙汁。
「妈,橙汁。」莫依依将橙汁递给了季母,季母端了过来喝了几口,莫依依又端着茶给季父,「爸,茶。」
季父高深莫测地盯着她,似乎在想些什么。
莫依依感觉自己伸直的手臂隐隐酸疼,可她不敢怠慢,被他们冷眼以待是正常的,是她有错在先,不管她跟季一泽有什么问题,都不该涉及到他们两位。
季父看了好一会才伸手接过来,慢慢地喝了一口,莫依依心里欢喜,明白他们接受了自己的歉意,她不在乎他们冰冷的态度,只要他们肯稍稍软化一下态度,她就心满意足了。
季母喝完橙汁便上楼看季一泽,而季父则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品嚐着茶,季父状似不经意地说:「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会管,要闹要吵自己关起门来解决,不要丢了季家的脸。」
莫依依笑开了,用力地点头,「爸,我知道了。」
季父看了她一眼,眼神并不冰冷,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只是他不想做得太明显,何况他心里有盘算,他这样的态度让他们心里有些忌惮,他们以后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的肆无忌惮。
在他看来,季一泽和莫依依是相配的,只希望他们以后不要这么胡闹,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们的事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愿家庭平和美满。
季父和季母留下来吃了晚饭便离开了,莫依依端着热粥上楼,叫醒季一泽喝粥,季一泽的精神好多了,比起她赶过来时的苍白,他现在的脸色红润了一些。
莫依依不知道,季一泽的精神好是因为她留了下来,而且季母告诉他,她诚恳地道歉了。
他没想到莫依依会选择这种方式,他刚刚其实很担心她会半途逃走,所以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直到季母跟他说了一些楼下的事情,他的心变得好暖,心头的石头也落下了,季母一下楼,他便沉沉地睡着了。
她没有离开,她在他的眼前,他一睁开眼她就在旁边,幸福感爆表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很开心。」莫依依接过空碗放在了一边,好奇地问他。
「依依,看见我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你有什么感觉?」
莫依依白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那时的事情,她没好气地说:「我不开心,但又知道你不会这么做,肯定有原因。」
她的一句不开心让他开心了,季一泽眉开眼笑,「是吗?」
「哼。」
季一泽承认自己缺乏安全感,越爱便越是患得患失,深怕她不爱他、深怕她不在乎他,更怕她会离开他。
季一泽控制不了心里的激荡,他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发上,闭上眼,气息不稳,「依依,不要离开我。」
莫依依圈住他的腰部,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应了一声:「好。」
她没有告诉他,她己经作好了打算,如果这一辈子再也无法爱上别人的话,她会一个人孤独至死,她没想到的是,他比她更绝,他连考虑一下都没有,直接杜绝了他未来的可能性,收养季连峰是他的第一步吧。
莫依依想到了第二步,她的手狠狠地捏住季一泽膊部的肉,痛得他龇牙咧嘴,「依依,痛。」
莫依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刚刚接到一通电话,一通很有意思的电话。」
「什么电话?」季一泽扭曲着脸,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气。
「那通电话可有意思了,那位先生问我季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去一趟医院。」
「医院?」
「不记得自己做的好事了?」莫依依冷声道。
季一泽像落汤鸡般的狼狐,「我做了什么事?」
「那位先生说,要你去做一次全身检査。」
「依依,这是家里的习惯,我们每年都有去做检査,不是吗?」季一泽不清楚这件事情怎么惹到她了,让她这么生气。
「那位先生还隐晦地告诉了我,你想结紮。」这个男人真的是太狠了,狠到人神共愤。
季一泽脸色黑了一下,他想起了这件事,「之前是有这个想法。」
对上他坦诚的眼,莫依依心头泛酸了,她知道是自己伤害到他了,「为什么?」
「我不想听妈的话跟别的女人结婚。」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我更无法爱上别的女人。」
移情别恋或者无爱的婚姻,男人都可以接受,但十个男人里总有一个是不同的,而她遇上了这个不同。
莫依依红了眼,用力地拍打了他一下,「让爸妈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季一泽不疼,反而笑了,「我现在己经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我想有一个像你的孩子。」
莫依依皱眉,「像你怎么办?」
「那就多生几个。」季一泽笑了,笑得像流氓。
莫依依用力地戳了他一下,「你快点睡吧,谁要帮你生。」后面一句话被她含在嘴里,模糊不清。
季一泽躺下床,手抓住她,「陪我一起睡吧。」
「你很没良心,都不怕我被你传染?」莫依依嘟哝了一声,话虽这么说,她仍是脱掉鞋子躺在他的身边。
季一泽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莫依依不想留宿的,但她有些累,一早醒过来就被各种烦恼困扰,这样被他轻轻地抱着,温暖的体温使她昏昏欲睡。
季一泽见状,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柔声哄着她,「睡吧。」
莫依依眼皮垂了下来,有了睡意,「等等你叫醒我。」
季一泽挑挑眉,口是心非地说:「好。」
莫依依不一会就睡着了,睡过了的季一泽则是完全没有睡意,他便盯着她瞧。
第十章
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季一泽不动声色地抬眸看着门,却没有瞧见人影,直到季连峰小小的身子走近了床边,他才看到人影,他的食指在嘴边轻轻地一贴,示意季连峰轻一点。
季连峰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莫依依,又看了看季一泽,他绕过床,走到了季一泽的那边,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坐在季一泽旁边。
小小的季连峰伸出手在季一泽的额头上轻轻一碰,那软嫩的小手在季一泽的心里泛起了涟漪,「爸爸,你好了吗?」季连峰乌黑的圆眼里尽是对季一泽的关怀和担忧。
季一泽冷硬的脸庞微微软了下来,「好了。」
「莫老师不让我进来,我偷偷进来的,爸爸不要告诉莫老师。」季连峰为难地说。
「好,不告诉她。」季一泽扬起一抹笑,空着的手臂将季连峰环了起来,「是我们秘密。」
季连峰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好。」他又望了一眼莫依依,「爸爸,莫老师会是我的妈妈吗?」
季一泽愉悦地笑了,「当然。」
季连峰也跟着笑了,「真好。」
季一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这个小不点将莫依依带回来的,也许这个小不点是他和莫依依的福星,没有季连峰,他也许就碰不到莫依依,真的要一个人寂寞一生了。
「爸爸,妈妈会有小宝宝吗?」季连峰心思单纯地直接将莫老师改成了妈妈。
「会。」
「爸爸,我喜欢小妹妹,如果妈妈先生了弟弟,那妈妈之后还会再生妹妹吗?」
季一泽笑了,笑得胸膛都微微震动。
「爸爸?」
「小峰回去睡觉吧,不然以后不要说妹妹,弟弟也不会有。」
季连峰不是很懂,但他相信季一泽的话,他听话地点点头,伸长短短的小脖子,在季一泽的脸上啵了一声,「爸爸,快点好起来。」
季一泽的眼里一片温柔,「好,谢谢小峰。」
季连峰如企鹅一般,兴高采烈地同手同脚地离开了。
今晚的夜特别的温馨,连风也特别的轻柔。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照进了卧室里,季一泽睁开双眸,盯着缩在怀里睡觉的女人,他满足地笑了,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睑上,就像要吻醒睡美人一样,他动作轻柔却不乏霸气地吵着她。
莫依依嘤咛一声,睁开左眼看了一眼在她胸部前挪动着的源隹行┓从Σ还吹囟⒆磐范ド系奶旎ò澹艘换崴炝肆常布涿靼咨砩系哪腥嗽谧鍪裁戳耍昧Φ赝谱潘哪源欢浔凰钡檬獮N涧的红莓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
莫依依顿时两颊緋红一片,「你……大清早地发情!」
她的指控没有让季一泽停下,他更孟浪地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有着勃勃生机的下体明目张胆地抵着她的花六。
莫依依的身子因为他的调教很敏感,她身上的敏感带他都知道,他的大掌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裙摆里,在她的大腿根处移动着。
她轻哼一声,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她最怕他碰她大腿内部,他一碰,她整个人都会软下来,根本无法自救。
季一泽轻笑出声,她直接又可爱的反应大大地取悦了他,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缠绵地吻着,偶尔轻轻地刮着她的内壁,偶尔轻挑着她的舌尖,有时恶意地勾着她的舌尖到他的地盘,有时坏心地轻晈着她的下唇。
等到他离开她的唇部时,她的唇被他吸吮得一片红肿,嘴边带着点点银丝,那副糜烂的模样让季一泽眼神一暗,最爱的女人因他而完全绽放了。
他的手指悄悄地钻进她的内裤,指尖如评估珠宝似的,不分粗细,捏了一下她的花珠,刮了一下她的花瓣,又探入她的甬道中。
莫依依难受地呻吟一声,膝盖曲起,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求助地看着他,「别……」
季一泽笑着俯身晈住她胸前晃荡的玉团,啧啧有声,津津有味地裹玩着,淫荡的声音弄得莫依依心神不宁,小腹也逐渐发热。
她双眼迷离,双腿渐渐无力,无意识地打开,他进入得更深,其至曲起膝盖,在她的双腿间磨蹭着。
莫依依坐在他的身上,双腿打开,趴在他的身上无力地呻吟着,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柔被身下的男人尽数收入眼中。
季一泽迅速地褪去两人的衣物,结实的肌肉贴着柔嫩的肌肤,强壮有力对比着娇柔可人,两人一柔一刚,天衣无缝。
莫依依上半身靠在他的身上,下半身被他微微支起,花瓣被他以手撑开,似乎有一股冰凉的空气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不……」
季一泽下身微微往上,硕大以极度缓慢的速度侵占着,莫依依只知自己的下半身被他抬起,又以这么慢的速度缓缓地下降,如海纳百川般地容纳着他。
莫依依扭着身子不断地发出桥喘,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后,似要掀起一把火,季一泽的定力相当的好,尽管俊脸上布满了情慾,」但他仍是一寸一寸地进入她的体内。
莫依依头昏脑胀,身子钻出一股渴望,想要将他完全地吞食了,她不依地扯开他的手,迳自地全部进入,身体结合的瞬间,两人发出美妙的赞叹。
季一泽状似不满地说:「急什么。」
莫依依抬头望进他的眼里,却没有发现一丝生气的徵兆,他没有生气,「你不喜欢?」她像妖艳的精灵,妖娆地在他的身上诱惑着他,眼波魅惑的瞬间就让他束手就擒。
季一泽邪气地一笑,他真的是爱死了她此刻的放荡,他一个翻身,双手抓住她的膊,他有力的膊部快速地前进着。
莫依依的得意在一瞬间崩塌了,她在他的身下尖叫着,挥着手在他的肩上留下红印子,她的小嘴发出美妙的呻吟,那是他最爱听也唯有他可以听的最美乐章。
激情四射的卧室里,亘古的旋律绚丽地上演着。
星期五,季一泽要出席一场宴会,莫依依自然是他的女伴,以前他身后是跟着一身套装,三四十岁左右的秘书长,而今天站在他身边的是他未来的春子莫依依。
在场的人认识莫依依的不是很多,即便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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