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走过来,高傲的点点下巴,“小孩儿,你让开,你坐的位置是我的。”
知知是个哥哥迷,一直想要个比自己大一倍的哥哥,在她眼睛里哥哥都是有光环的,保护妹妹关心妹妹,好吃的让着妹妹吃,还要任由妹妹发脾气,眼前的男孩子年纪上做她哥哥是可以的,模样也可以,但就是太骄傲了,看人都用白眼珠,这是病,得治!
仰起头,傲娇本来就是小公举的专利,知知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要是能多点黑眼珠,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哥哥。”
男孩皱着眉毛看这个小丫头,长得不错就是脑子有毛病,“谁稀罕做你的哥哥,一边去,拖油瓶。”
显然拖油瓶三个字是犯了知知的忌讳了,她猛地站起来挺起小胸脯捏着小拳头给男孩上课:“小子,你知道拖油瓶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只有爸爸或者只有妈妈才叫拖油瓶,本小姐我有爸有妈,爸爸是宇宙第一酷帅狂暴拽的大总裁,妈妈是美的星星都要掉下来的天字第一号大美女,你长了狗眼看人低,本小姐我可以原谅你!”
男孩子没有想到这指甲盖大小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敢教训他,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孩子他就给她个过肩摔,现在大概明白了爸爸为什么整天都说女人是最可怕的生物,他嗤之以鼻,不想和她计较,哼了一声转身走掉。
知知看人走了更来劲了,叉着腰喊:“小子,你给我回来!”
夏雨拿着电话到处找知知,果然又看到她在惹事,哭笑不得的说:“知知,左然郴怎么惹到你了?”
“啥,他叫左边的烟尘?好难听,怪不得脾气这么臭,知知才不要这样的哥哥,哼!”
夏雨完全跟不上她的脑回路,只好把手机给她,“你爸爸找你。”
再怎么说知知也是小孩子,一听是爸爸的声音小脸儿立刻就皱下来,她接过电话,还知道离开夏雨一点才叫了一声爸爸。
叶崇劭在那边早就听到她蹦豆一般的小嗓子,看女儿中气十足的样子知道夏雨把她照顾的很好,叶崇劭柔声说:“知知,乖吗?有没有听小九姐姐的话。”
“爸爸,别把我当小孩子,乖不乖要看小九姐姐的承受能力,爸爸,你找到妈妈了吗?”
被孩子这么一问,叶崇劭竟然词穷了,他一直瞒着知知想蓝失踪的事,这次自己出国也说是出差,可是知知聪明又敏感,很快就猜出了这其中有问题,这次开门见山,叶崇劭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知知……”
“算了,看这样子一定是没找到,老叶呀,你也不小了,眼见着都要??了,怎么就连个老婆都看不好!”知知语重心长,要不是同音稚嫩,叶崇劭差点以为她是自己的老妈附身了。
“小丫头,又调皮,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叶崇劭被她这么一搅合,反而轻松了一点。
知知向来是角色转化无压力,她撅起嘴巴,瞬间从管家婆到了可怜的小白菜,“爸爸,你说妈妈为什么走了?是因为知知不乖吗?是不是她不想要知知这个拖油瓶,要是你见到知知一定要告诉她,知知可能随时都会死掉,到时候你们可以再生新的小孩,知知的玩具都可以给他留着,不带到坟墓里。”
“知知……”叶崇劭低吼一声,纵使再铁铮铮的汉子,被她这么哀伤的一说叶崇劭的喉头也像被异物堵住了一样,最近只顾想蓝都没好好陪着知知,她的病……
深吸了一口气,叶崇劭说:”知知,不准胡说,你妈妈她有多爱你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她不过是暂时遇到了困难,你放心,爸爸一定把她带回家,一定。”
“真的吗?爸爸你可要说话算数,我刚才和一个左什么烟尘说了你是世界上第一酷帅狂霸拽掉渣天的总裁,爸爸,我棒吗?”
叶崇劭:。。。。。你把电话给小九姐姐,我跟她说。
电话又交到夏雨的手里,叶崇劭的声音低沉威严,立刻转化成大师伯的威风,”夏小九,你怎么给我看的孩子,掉渣天是个什么鬼……”
夏雨杏眼圆瞪,她看看知知,大声吼道:“知知,以后不准和展封平说话。”
自从绑架事件后,表面上看着付西蘅和想蓝的关系近了一层,以前都是分房睡的,现在每晚都睡一起,小金对想蓝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但是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假象。
付西蘅对于想蓝来说就像一个埋在身边的定时炸弹,每晚她浑身的骨头都紧张的发疼,可是每当浅浅入梦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就嚣张的霸占着她的身体和感官,男人的味道男人的强悍男人的灼热男人的温暖,每一寸每一分都渗透到她的五脏六腑,让因为怀孕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一次次燥热潮湿,她不知道在睡梦中有没有叫出声,可是一看到身边的是另一个男人,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就霸占着她的脑海,她甚至产生了质疑。
她现在是有点迟钝,但不是完全傻掉,如果付西蘅真的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为什么对孩子都没有什么喜欢的表示,她承认他对自己很好,但也只是对自己好,感觉不到他有多喜欢孩子,而且,如果他们是夫妻为什么自己对他的碰触如此反感,而他也只是除了就简单的搂抱和亲吻,也对自己没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
那个叫叶崇劭的男人却不一样,想蓝不认为自己是个没节操的女人,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好那么默契,他比自己都清楚她,就只是亲吻已经让她欲罢不能,仿佛他们无数次这样过,而且他也说过她是他的,还有方尧和他女儿的话,这都是为什么?
怀疑是条有毒的藤蔓,一旦生根发芽便会疯狂的生长,想也觉得自己要疯了,心里疑云重重让她坐卧不安,有一天晚上,她趁着付西蘅睡着了偷了他书房的钥匙。
这个别墅只有他书房里才有电脑,甚至手机都和电话都打不出去,她打开电脑,却发现电脑里有密码。
内心挫败的几乎要放弃,她还是忍不住输入了付西蘅的生日,不对,她想了想,又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还是不对,最后她又输入自己和付西蘅的生日,这次对了,电脑进入了页面。
想蓝立刻输入了叶崇劭的名字,页面立刻跳出他很多信息,最多的关联是他和他旗下公司女艺人苏想蓝的,她盯着他们的合影,彻底惊呆了。
那张脸,根本是她的,她就像在照镜子。
想蓝用发抖的手指输入苏想蓝三个字,找到很多关于她的信息,最后她看着她突然宣布息影的日子出神,那不就是自己昏迷又醒过来的时间段吗?
头很疼,她摸不着头绪,关了电脑清除了浏览痕迹悄悄的退出去,回到房间看到付西蘅睡的很好,她悄悄的把钥匙放回原处,小心的躺下后却睡不着,她背对付西蘅,所以看不到付西蘅黑暗里的一双眸子根外深幽阴冷。
第二天,她和付西蘅一起在餐厅里吃早饭,付西蘅忽然说:“珞珞,你昨晚没睡好吗?黑眼圈真重!”
想蓝一时慌乱,勺子掉在了地上,她摸着脸说:“有吗?可能最近晚上都不太舒服。”
“用不用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一再回房睡一会儿就好了。”
付西蘅不再说话,专心的吃他面前的早餐,这时候小金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大瓶子沾着露珠的娇艳玫瑰花,付西蘅皱了一下眉头:“你什么时候当上花匠了?”
小金笑笑,恭敬的说:“我正好有事找您,就顺便带进来,爵爷,后天是您的生日,想怎么庆祝?”
“生日?”付西蘅摸着光洁的下巴,陷入沉思。
提到生日,想蓝的脑子里一下掠过一个画面,她和叶崇劭还有一个小女孩围着一起吹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她双手合十还许了愿,是什么呢?
“珞珞,珞珞?”
“啊,你说什么?”想蓝给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付西蘅紧紧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想透视她的思想,“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半天不答应。”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送你什么生日礼物。”想蓝心虚的撒了个谎,她表情很自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撒谎不眨眼的本事。
付西蘅站起来,趴在她的椅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脖子,贴在她耳边说:“你送我什么都喜欢。”
想蓝勉强的笑笑,抬头却看到了小金冷冷的眼神,她不仅打了个寒颤。
“就这样吧,不要请客人办舞会了,我没那个心情,就大家在一起吃个饭就好了。”付西蘅松手,简单的拍了板。
付西蘅说不要礼物想蓝却不能不送,她记得上次去米兰市中心的时候看到了很多魅力的袖扣,便让助理姑娘帮着去选了一副钻石的,准备生日的时候送给付西蘅。
生日当天,虽然说只是吃个便饭,但是别墅里很隆重,小金把别墅好好布置了一番,下人们开了好几桌,却把付西蘅和想蓝的桌子摆到了天台上。
抬头是璀璨的星空,低头是灯光如星映在湖面上,空气里花木的香味流溢,与红酒的香醇相得益彰,小金真是个能干的助手,他布置了一个不错的晚上。
付西蘅和想蓝对面而坐,桌子上铺着烫金蕾丝的桌布,付西蘅修长的手指拿着酒瓶,在自己的水晶高脚杯里注满,他边倒酒边说:西方人的礼仪是不能倒满酒的,可我们是东方人,我们想喝多少就多少,自己说的算,何苦听他们老祖宗的絮叨。”
想蓝面前是一杯果蔬汁,她笑笑,举起杯子说:“西蘅哥哥,生日快乐!”
付西蘅和她碰了碰杯,轻抿了一口,然后问:“不是有礼物送给我吗?我都迫不及待了。”
想蓝把钻石袖扣交给他,腼腆的说:“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付西蘅打开,显然很惊喜,虽然是花了他自己的钱却还是很高兴,他离座亲了想蓝的脸一下,“谢谢你,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想蓝的眼底掠过一丝异样,她忙端起酒杯遮住。
付西蘅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是中国人的喝法,豪爽!”
想蓝浅笑,她实在没有什么话能跟付西蘅聊得来的。
“珞珞,隔着桌子,付西蘅拉住了她的手,“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这种情景,突然让想蓝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愿望,是他们三个永远都在一起过生日,是这样吗?可和叶崇劭在一起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我……”想蓝的面色苍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小金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穿着一身西装,很是潇洒,他笑着说:“爵爷,我倒是有话对你说。”
114。 珞珞是我舍不掉的美好
忽然,小金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穿着一身西装,很是潇洒,他笑着说:“爵爷。我倒是有话对你说。”
付西蘅不悦,他皱眉说:“小金,你有事?没事就退下。”
“爵爷”小金一改往日的窝囊,身子站的笔直,平日里总低着头也看不清他的模样,今天才发现他有一张很阳刚的脸,只是神情太过阴沉,不像个好人。
小金的目光扫过想蓝。大声说“爵爷,我是有话说。这个女人她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而且还和叶崇劭在小木屋里住了一晚,她这样都能给你戴绿帽子,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闭嘴,不想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添堵就给我滚!”付西蘅想站起来,可是双腿就像给抽了筋一样软绵绵,他手撑着桌子,起了两次也没有起来,顿时一张白皙的脸也变了颜色。
小金笑的阴沉,“爵爷,您就老实坐着吧,来人!”
小金大呼一声,又有两个黑衣人走上了天台。想蓝吓坏了,这两个人正是那天绑架她的人。
“是他们,那天带我走的人是他们。”想蓝指着来人,她大概明白小金要干什么了。
付西蘅现在反而冷静下来,他细长妩媚的眼睛微微上挑。“小金,你要造反吗?”
“不敢。爵爷,我只是帮你把这个女人给处理了,等事情了结后任凭爵爷处罚。”小金的手有一挥,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拧住了想蓝的胳膊。
“放开她!”付西蘅拼着胳膊上仅存的一点力气推倒了桌子,红酒就像血一样流了一地。
小金摇摇头,“这可惜了这1962的好酒,爵爷,您别激动,您会明白我这是为您好。熬到今天您付出多少我最懂,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毁了您。”
付西蘅气的浑身哆嗦:“小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狗崽子,要毁了我的人是你。”
小金无动于衷,示意手下人把想蓝带走,想蓝自然是见识过小金的阴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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