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养好了再来吧!我可不想赢得不光彩,帮里死了这么多人,你还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会再找你的”
卿成宇一愣显然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事情发生的太快,转变的也太快,他始终不敢相信。这些人就这么放过他了,不过那些人也没说放过他,只是说改天。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卿成宇连忙朝刚才推开柳镶韵的方向跑去,直至崖便,卿成宇的心凉到了谷底。绝望充斥着所有思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金银色透明液体也从脸颊滑了下来,“啊!”的一声朝天怒吼,自责内疚。伤痛,心疼的麻木,真恨不得剁掉自己的双手,明明是想救她,却没想到这边竟是崖边,手一拳一拳的朝地上打去,血流不止,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对着崖底悲痛的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一己私欲,也不会害了你,也不会让诸葛鑫陷入这样的局面,一切都是我的错,韵儿我不奢求你原谅,只求你不要怪我。我现在还不能陪你,等事情解决,我就下去找你,你要等我,等我!”磕了几个头,便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
卿成宇的身影渐渐消失的地方,一白一黑站着两人,黑衣背上背着一把剑,用黑布裹着,看不出是何等宝剑,却能感受到黑布下剑散发出的寒意,一人黑衣男子看着地上的血迹喊了声,“主子”被称作主子的人,自然是白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只拿着一支金银透亮的玉笛,在手里转动,像是思考,在黑衣的提醒下顺势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再对一旁的黑衣说:“丢根绳子下去,绑好”
“是!”
丢下去的绳子很长,一头绑在大树之上,“主子!绑好了。”
白衣男子点点头,眼里有着无法掩藏的忧伤,一向善于隐藏情绪的他,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担忧,难过之意。
“嗯”了一声,看向崖底,“不管怎么样,留点东西在那里总是好的,我相信你没事,你绝不能就这么死了,你若死了,谁来陪我一生一世。”停留了片刻,才轻声说“走吧!去看看”说完两个身影便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嘈杂的林中。
没多久白衣突然停了下来,对黑衣说道:“你还是下去看看,我不放心!”
黑衣也不含糊,自然明白主子的担心,此时他能做的就是少说话。:“是!这就去。”
白衣眯了眯眼再睁开眼眸时已没有最初的阴霾缓和的说:“锦弈、我已经不再是那身份,你从小跟着我,只是因为那个身份,现在我已是这大千平民中的一个,你的跟随让我很高兴,只是你不能在叫我主子,我们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或是朋友,至于主子这词我不想再听见。”语罢,停顿半响后继续说道:“刚才的事,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同意拒绝都随你,我不会有半点怨言。”
被称为锦弈之人,(想必各位已经想到了吧。没错他就是笑春楼的裸露男,呃!扯远了)心里有些暖意,眼里一片柔和,主子待他何时向下人过,在他心里他早已示他为己出,现在说这些无非就想给他更多的自主权而已,这些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因为他从来都是自由的,只是偶尔帮他做点事而已,他何时逼过自己,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主奴之分,这也是他的生活有声有色的原因。
“是!”停顿半响,“逸”两个字用了两句话,却说出了他的心里声,朋友,他们是朋友。
白衣男子嘴角划过一丝弧度“奕!”这才发现他们的名字最后一字居然是同音不同字,这是不是意味他们注定回事朋友或兄弟。叫他名字却又感觉是在叫自己,那意义很是不同。“就这样吧,我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只得麻烦你了,我先去那边”指着刚才卿成宇消失的方向。
司徒锦弈点点头“我知道,奕兄你放心去,再怎么说我与她也算是朋友,不论何种原因我出一份力也是必须的。”
会意一笑
原本一起的人,此刻背对而行,朝着他们的目标走去。
熟睡中的柳镶韵突然被梦惊醒,在梦中柳镶韵听见了一声嘶吼,很是悲伤,她仿佛能看见他有伤的神情,却看不清梦里他的脸,在梦里那人一直说着,“等我,等我”的话,惊醒她的不是她的声音,而是那些忽明忽暗的身影,衣物上满身斑斑血迹,身上到处是一道道伤口很是骇人,柳镶韵便是被这样的身影惊吓的想要挣脱,头上已冒出满满细汗。
柳镶韵更无法忍受他受伤,自责,的神情,好不容易从梦中挣脱,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困在这里,一切还是她睡前的模样,这时她多希望醒来以后自己在鑫王府或是在天乐府,不管在哪都比在这里强,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还是处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身上还时不时的传来各种疼痛,看着被自己固定好的腿,虽然难看了点但是很受用,至少疼痛减轻了不少,这里什么都没有,唯独枯树枝丫多,柳镶韵再次拿起根树枝,站起来拼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突然眼睛一亮,“咦!这里何时多了根绳子,之前怎么没发觉!”柳镶韵在心里暗自想着,难道是有人知道自己没事,所以来救自己了,柳镶韵想着有些兴奋。
朝天喊着“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时间慢慢过去,柳镶韵连着喊了好久,声音有些沙哑,都不见有人回应,原本点燃的希望再次灭了,失落充斥于身,不过随后一想有些自嘲“现在多了根绳子,已经不错了。难道还真希望有人能救你。”别傻了,没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唯一知道的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还有一伙恐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又怎么会来救自己。
看来能救自己的还是只有自己,正当柳镶韵焦急着要怎么才能顺着绳子拍上去时,肚子也不争气的嚣叫了起来,反应过来的柳镶韵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肚子饿了,没有一点力气,更别提还有力气往上爬,看看周围也没什么吃的,无力的对着天空哀嚎,难道她柳镶韵没有坠落悬崖被摔死,也没被坏人刺死,却要在这里被饿死,那岂不是太冤,太不值了。“老天!难道你要我做个饿死鬼吗!你也够忍心的,好歹我也是大美女一枚啊,怎么你就不懂怜香惜玉”无奈柳镶韵就这么没头没脑有句没一句的说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就是乱说一通。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不是那么饿。再说心里有怨总的发发,可这里出除了草木石,唯一碍眼的就是天了。
第二百零八章会合
悠风簌簌,清凉怡人,昼夜循环,已过两夜,在场几人的怒意使得原本清凉之地,散发出不安的燥热。如不是赌上心爱之人的性命,诸葛冥鸿等人,又何须在这里枯等,耐心若不是在乎之人,此时的诸葛啸如何能如此安然,时间飞逝,心也越发紧张,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等到期盼之人的到来,还是真如南雨欣所说,她真的遇到麻烦了,不安充斥着全身,他与诸葛鑫是之身前来,也没人可以暗中查探,也知道于公公一定会派人前来,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途中定会遇到不少阻碍。
诸葛鑫脸上到没什么表情,心里自然是急的,却不是因为柳镶韵没到来而急,对于韵儿此刻的安全他还是放心的,只要韵儿还在诸葛啸那位‘挚友’的手里,那自然是无事的,担心的是诸葛啸口中那位‘挚友’若是不可靠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而韵儿此刻是否安好便是他所担心的,手中紧捏的杯子,在诸葛鑫无意的情况下瞬间破碎,‘诸葛啸,如果韵儿有什么事,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无视已碎掉的杯子。“这茶杯还真是不堪一击。”诸葛鑫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暗喻太明显不过。
诸葛啸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暗指,心里也有一丝疑惑,这卿成宇在做什么,怎么现在还没来,难道真的出事了?如果真出事了,又怎么会没人来禀报,这一路上他可是安插了不少人,如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诸葛啸自然不知道,卿成宇为了躲避他那些人,故意绕了不少远路。)再说卿成宇有把柄在自己手里谅他也不敢有什么失言,“你们放心他们快来了。”
南云霄眯了眯眼,“贤王还真是消息灵通。没人通知,据然就知道他们快来了。”
诸葛啸悔恨的看着说话之人,看来让他来真的下错了一步棋,南云霄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自己在敷衍他们几个吗?虽然他说的没错。可现在还不是挑事端的时候,不然他何必等到现在,柳镶韵可是他的一步棋,有了这颗棋子,他就胜券在握,反之如果没有这颗棋子,那胜算的几率可就微乎其微,即便现在是在郊外,可反手都有后手,他可不相信眼前这几位没有任何准备。这也是他不敢轻易冒险的原因。“消息灵不灵通,那是我的事,至于其它…云霄兄还是安心喝茶吧。”说完尴尬一笑。
南云霄一脸笑意,这次他本就是已看戏的心态而来,要不是信里提到有柳镶韵几个字他也不会来。拿南雨欣来威胁他,诸葛啸也太高估了南雨欣在他心里的作用,南雨欣只是他前来的借口罢了,而那个女人,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怎么了样了,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糊涂。看不清自己的感情,发生这么多事,她的心里是否明了,而真正走进她心里的会是谁?有些期待却又害怕。“唉!这茶也喝了两天了,在意无味,依我看。我们还是到处走走吧,总比在这里枯等强。”
南云霄自知提出这个要求无可厚非,诸葛啸也没权利让他们一直在这里枯等,与其这样,还不如创造些机会好四处观察。观察。
诸葛啸一听,脸色立即变了变,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在这里两天了,他们还没到,而这些人的自由,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即便心里再反对,也得点头应了,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那好,那我就陪各位四处走走吧。”心想不能阻止,跟着总行了。
几人没有反对,相续点了点头,便朝一旁走去。
“青山绿水,少了城中的热闹繁琐,如今看来确实另一翻心境。”南云霄享受的语气说着,仿佛他不是在等人,而是来赏景的。
“是啊,如果抛却烦恼,这里还真是赏景绝地。”诸葛冥鸿眉头紧锁并没有因为这里的风景而有所化解,相反却有点担忧,皇宫的情形不知道怎么样了,于公公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了,虽然只是两天,对其他人恐怕没事,但对于刚登基的他来说,暗涌之事随时可能发生,朝廷野心勃勃之人何止诸葛啸一人。
诸葛鑫也没心思欣赏美景,表面上是欣赏,而他眼底的精光,透露出他的观察,不多久,嘴角便划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弧度,似是轻笑,却又不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路走走停停,好不惬意,在场的人,都把手言欢,谈的乐乎,只有诸葛啸一直阴沉着脸,偶尔露出笑脸,却给人太不真实的感觉,事实也确实如此心里有事总是不能安心的。
“韵儿!”诸葛鑫惊讶的看着一步步慢慢走着之人,虽然很远却看的轻轻楚楚,嘀咕了一声,纵身一跃,便向柳镶韵那边飞去。
众人见状先是一惊,随后也跟了过去。
柳镶韵本就虚弱,两天没吃饭,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本以为被救起来,就可以吃点东西了,结果却被锦弈说,“为了以假乱真,只能吃一点东西,等事情结束后请她吃大餐。”结果塞给她还没手掌大的饼子。
看着手里的饼子,瞬间泄气,这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他也拿的出手,不说,请吃大餐,现在她想的可不是什么大餐,而是填饱肚子,看那人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柳镶韵心里一横,不管了,有总比没有好。
见到诸葛鑫的那一幕,她就仿佛见到光明,生活的曙光再次照像了她。 “诸葛鑫”轻喊了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了诸葛鑫怀里。
见突然倒在自己怀里的人,诸葛鑫心里一紧,一把抱着柳镶韵喊着“韵儿!你怎么了?”几次飞跃,来到了之前他们所呆的凉亭。一旁早已建好了,临时居住的大棚,柳镶韵自然被放在了诸葛鑫居住的大棚。
停下来诸葛鑫并没有停止对柳镶韵的摧残,一个劲的问“怎么了?”和一阵阵的摇晃,弄的柳镶韵一阵眩晕,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饿!”像是害怕抱拉着她的人没听清楚,柳镶韵一口气连着说“饿!饿!饿!”
原本在一旁紧张的几人。在听清柳镶韵不断重复的几个字后,眉间倒是舒展开了,可表情却有些怪异似尴尬却带有些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露出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