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你都看不到吗?自从小贝出现,我们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阿衍的变化,以前他什么时候笑过?什么时候真正的放松过?他只要求婚事自己做主,这一条我认为一点也不过分!更何况小贝是个好姑娘,我觉得没有人比她更适合阿衍,更投他的脾气!”
老爷子正在气头上,被人这么欺骗和挑衅权威的耍的团团转,只要一想到这些,这口气他就咽不下去!一向在家里做主做惯了,怎么可能听小辈们这么理直气壮的跟他说话!
所以厉仲擎的边鼓敲的让老爷子觉得分外刺耳!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他对着厉择衍下最后的通牒!
“你给我听着,第一,你现在马上让这个女人走!第二,在江城召开发布会,说你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尽最大的可能挽回厉家的颜面和损失!第三,你马上给我把真正的陆冰清找回来,去陆家亲自登门道歉!否则的话连同你一起,和这个女人给我离开厉家!”
厉择衍深知老爷子的脾气,自知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便扯住正准备解释的蒋宝贝,“抱歉,这三点我一点也做不到!第一,小贝在哪我就会跟着她在哪,我绝对不会让她离开我!第二,发布会我会召开,只不过召开的是厉太太新身份的发布会,我只是支会他们一声,为小贝正个身,其余我根本没有任何必要跟那帮狗仔解释什么,这是我的家事!第三,这件事陆冰清也参与在内,除了我从一开始就反对,现在她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和她男朋友生活在一起,你确定要我接她回来,带着其他男人的孩子继续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当厉太太?”
当听到他的第三时,老爷子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什么?冰清也参与其中?甚至她已经当妈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
蒋宝贝在旁边不断的叮嘱着厉择衍不要和老爷子吵,他身体不好经受不住这种生气上火,厉择衍却始终站在紧绷着身体的没有动。
“如果老爷子这你都能接受,那么我接受不了!我爱的女人,我可以接受她的一切!可以把她的孩子当成是我自己的照顾!但要是我不爱的,凭什么我要将就,要替其他男人养孩子?我的态度和立场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老爷子开口就是让我和小贝走,那我也没有二话。”
这剑拔弩张的对峙让客厅里火药味十足,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莱宝仪终于受不了的道,“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吵的我头都大了!”
她心里知道,如果再不开口阻拦的话,这爷孙俩真的话赶话,那么今天阿衍就真的要走出这个门了!
小开花虽然害怕,却仍然小心翼翼,勇气十足的跑上前去,试探性的去拉老爷子手,“爷爷你不喜欢小开花了吗?小开花想和男神在一起,想和爷爷在一起,爷爷不要赶小开花走好不好……”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原本以为这里一辈子会是她的家,而她终于也有一个安定的家了,却突然惊闻自己要被赶走,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太令她感到害怕!
爷爷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他的亲孙女,可是却依然对她好,但是现在爷爷的态度整个都变了,一下子看都不看她一眼了,想到这小开花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就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如果换做是平时,老爷子肯定会二话不说就把小开花给抱起来哄在怀里,但是这次他却别过身子,一言不发的紧绷着脸抽走了自己的手。
小开花那楚楚可怜,泪水在脸上流的汹涌的样子让厉择衍的心就像被只无形的小手拧了一样,上前抱起她,莱宝仪却立刻起身的推着他,“上楼上楼!现在大家都在气头上,说什么也说不明白,谁也不准出这个家门,都各自冷静冷静吧!”
***
翌日,蒋宝贝起了个大早,第一次如此用心的为全家准备了一顿早餐。
昨晚她已经和厉择衍商量好了,准备回郦城去住一段时间。一则他们双方的确该好好冷静一下,她留在留下厉家老爷子看到她和小开花只会越看越生气,哪里平复得下来情绪?二则最近在江城这则消息几乎被演绎成各种版本,铺天盖地的像雪花一样洒了下来,不管是她还是小开花只要出门就会受到围攻,厉择衍也是风波的主角,暂时离开这里也是为了避避风头。
对此蒋宝贝的评价是,有种像是从宫里拐了个阿哥出来的感觉!
自然,一开始莱宝仪是不同意厉择衍和蒋宝贝离开的,好似总觉得他们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一样。
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以老爷子的驴脾气他们呆在家里也不见得是好事。
对于这件事,莱宝仪始终没有指责和骂过蒋宝贝,后来默认他们离开时,她只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蒋宝贝觉得,莱姨还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那么一丝的可能……在平日的相处中,她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她,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她回去呢?
坐在飞驰的车子上,虽然郦城才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只要一想到可以快点见到大为哥了她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车上的压抑气氛却让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真的还可能回来江城吗?老爷子还会重新接受她吗?虽然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但是想到老爷子对她态度立变,那种看骗子时咬牙切齿的表情,那种让她滚的厌恶。她就一阵难过!
还记得上一次她离开江城自己撂担子不干的跑回郦城时,心情同样半点也没感到轻松,这次更是。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竟会对这个城市有着如此的眷恋情绪。
***
当明娇在出租屋里收拾好东西时,她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不过只有十几平的破败小屋子就是她这段时间暂住的地方,虽然条件很差,但现在她要离开了。就像离开她之前住过的,和这平方大小差不多,环境比这还要脏乱差的住所一样,不过只是一个随时都会更换的落脚点一样,对她而言‘家’这词早就在她记忆中模糊不清了。
小平房的屋顶还拉着蜘蛛网,墙壁上贴着的四大天王的画像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都有些发黄模糊了,却依然看得出刘天王他们当年一脸胶原蛋白的青涩英俊。
新的落脚点她还没选好,但是不管怎么换也都是这种连民工大概都不稀罕住的地方。
因为她身上没钱。所以她没有那个资本和能力住更好的地方,而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钱!
对照着碎了一个角的镜子,明娇用围巾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然后塞进了棉服的领口,又戴上毛线球的帽子,便从木板床上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是,她必须要趁着夜色尽快离开这里,她身上没多少钱了,更是拖欠着屋主这几天的房租还没给,这钱她给不了,但是以后她有钱了一定会第一时间还上!
准备就绪了一切,明娇拉开门,随着那门缝外面夹杂着雪花的寒风一下子就呼啸进来!正当她手下意识去关灯时,门外站着的男人顿时让她手臂一个哆嗦,蓦地睁大眼睛!整个人竟活脱脱的僵在了原地,任由男人周身携着一种阴沉,一步步的走进门来!
第191章·沈炼明娇篇(不喜可跳)
“沈,沈炼……”
明娇惊讶的睁大眼,却在不由自主的慢慢后退,再后退……
也不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多久,或者他只是刚刚找来,男人身上带着一种让人寒彻的乐意,一步步的逼近妆她,“准备去哪?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继续招摇撞骗?完事后就金蝉脱壳,狡兔三窟?”
听到他这么说明娇脸色顿时苍白了下,随之闪过一丝狼狈!
直到她退到不能再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腿弯已经磕到了床沿,下意识的后仰让她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两只手暗暗抓紧身侧的床单!
沈炼一双眸子有人鹰隼般直视她的眼睛,仿佛要穿过她的躯壳,把她里面种住着的那个真实的人影给挖出来一般!也好让他看看她到底什么是真心实意,什么是虚情假意!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真的!一切都是假的!
“现在厉太太,哦不,是你亲自揭穿的厉太太已经离开了厉家,回到了郦城,厉二爷和老爷子大吵了一架后和她一起走了,甚至连公司都不要了,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想,你高兴了么?”
沈炼微微俯身的两手撑在床沿的两侧,随着明娇下意识躲避而微微后仰的身子,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她所能做的就只是垂下睫毛低低的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沈炼冷笑,“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没把厉太太害死?没把厉家害死?还是没连通着我一起出卖?还是说……”
他伸手捏紧她的下颚,手的温度简直比他脸上讽刺的笑意还要冷三分!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紧,强逼迫着她抬起头来看他,“你以为说个简答的‘对不起’我就会轻易的放过你?”
面对她吃痛的努力隐忍,一身不吭的表情,就像她之前在他身边时不管任何事都会忍耐不说,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说好,都陪着他一起。直到他想回想起这一切来,却觉得咬牙切齿!恨不能一手掐死这个表面柔弱内心狠毒的女人!
沈炼蓦地一用力,就把明娇推到在了坚硬的,没有任何被褥的木板床上,随着脱掉身上的外套。“你不是一直很抗拒我碰你么?那现在我就看看,这从头到脚,你的抗拒力到底哪里是真的,哪里又是假的?”
在昏暗的灯光下,狭小的房间里,眼见着沈炼开始面无表情的解起皮带,明娇的脸色瞬间变成一片灰白色!她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从木板床上起身想要从旁侧的床尾逃,沈炼却眼疾手快的用腿一挡!
接着他不把抱起她,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往床上一扔!颀长的身影重重的压了上来!
“做了就想抽身?世界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能轻易得到的劳动成果?”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身前这个周身冷肃中带着种阴狠的男人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让明娇顿时全身颤抖起来,这个男人哪里还是那个平时保护她,照顾她,哪怕是试图想要吻她,她不同意简直难受的抓耳挠腮却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多碰她一下的男人!
她一直觉得沈炼在她面前时,和那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万人迷沈特助一点也不像,甚至她觉得他有时候那‘想而不得’的样子简直可爱的像个孩子!
但是她却忘了,不管是哪个方面的他,他终归是个有着强势占有欲的男人!
对于一个男人喜欢的女人,在这个开放的社会怎么会不想要得到她?但是现在他却根本没有半点隐忍的必要了!
既然她欠二爷,欠厉太太,欠他的,那么就从他一开始一笔笔的还吧!
“沈炼你不要,求你……求你……不要……”不管她怎么哀求哭诉,身上的男人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又带着一种隐隐的恨意和惩罚,似要把她身上每一寸血骨都啃噬干净!
她越是反抗的厉害,他手上的力气便用的越发,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用了几分的力气,只看到身下的女人表情狰狞而痛苦。似砧板上丝毫不得反抗,只有呼吸力气般的鱼般,任由他片掉她的肉,剔除她的骨。
他兴奋的就像初尝晴欲的毛头小子般,似根本无暇顾忌她的感觉,只顾自己的享乐满足,那只按着她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甚至要掐进她的身体,她越是痛不欲生,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他便越双眼通红,乐到极致!
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骨头就像粉碎性骨折了一样,她已经不知道身上到底哪里在痛,从一开始眼泪狂流的反抗,到最后眼角不断的有泪流出来却不再反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任由着身上那个身形健壮,腹肌凶狠罗列的男人把床撞的发出巨大又刺耳的‘吱呀吱呀’作响声,这老旧的床板似受不了这种卖力忘我的折腾,随时都有濒临散架的危险。
整个过程她没有感到半分快乐,身上的男人满足的喟叹声就像抽在她心上的鞭子一样,她的脊背贴合着冷硬的床板,这狭小的房间甚至连暖气都没有,看他却汗如雨下的滴落在她身上,她的身侧,却没有温暖她半分,只让她觉得越发的冷!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几年前的那夜的场面,与现在的画面几乎如出一辙的重合在一起,那样濒临破裂的极致疼痛,那样不管她咱么哀求都没有任何用的眼泪和哭求,那样的粗暴和粗暴和惊恐,都让她忍不住全身瑟瑟发抖起来!
甚至从刚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