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队伍里有句老话,敌有政策、我有对策,夏萌将它贯彻的很好,“没事儿。”一个小飞眼飘到齐睿身旁,渐歇性的扫射到了某个杯具的同志。
“莫非他对我还是有意的?一定是,夏萌,你不给我机会,我还就要抢你老公试试!”世界上最悲剧的不是莎士比亚悲剧集,而是这个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的季染小盆友。
季童鞋,你知不知道做小三是会遭雷劈的,一劈,你的头发就炸了,不过如果你喜欢爆炸头,也没关系,就是不知道劈了后,你头发是健在,半在,还是不在了……
在几个人终于酒足饭饱,在齐睿终于逮到机会捡几口残羹果腹【北方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冬来到……
音乐停,想听歌剧白毛女的请去上海大剧院】,就着齐敏端起要走盘子里最后一块一点色拉酱都没沾的生菜叶子,齐睿边嚼边觉得他真是过起了虫的生活……
“客人在,哪有要客人干活的道理!”看着齐睿脑门上那个显眼的“吃货”俩字,齐敏就十分的不顺眼,可她没想过,是谁让齐睿将半小时的饭量在半分钟之内爆发……
意外啊,本故事绝对是意料中的意外,本章的故事就在夏萌那惊世一晕中即将谢幕。说起夏萌这一晕,实在是有些突然的可爱,一声不响,二话不说,如同溘然长逝般倒地不起。
最好的长寿秘诀就是,坚持喘气,不要断气。显然,平时比较注意保养皮肤的夏萌同学也把护肤的本领活学活用到了自身繁衍上,起码当她被送到医院时,还依然坚定不移的坚持喘着气。
就在三内人一外人等在急救室门外的时候,踩着清风、踏着浮云,走来一个人。
当齐琪有些过肿脸上显得有些小的眼睛看到他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吃这么多我该从哪开始减肥呢?【难得的你还知道减肥这词啊!!】
【私语】:齐琪把自己当成了屈尊蛤蟆的美天鹅,殊不知她虽然是鹅,却是只企鹅……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会儿,本周五恢复更新,群么么,端午快乐
23、Smile 23 。。。
【题记】:关于男人女人的问题,有句总结的经典之词――男人的世界因女人而精彩,女人的生活由于男人而混乱。
有种冰品叫冰片蜜桃【有些人可能没有吃过,是奶牛巨头伊丽出产的兵工厂系列之一,冰加桃而成,想想刚面市时,那大颗大颗的桃子,美啊!】,可惜面市至今,只剩冰、没了桃。
有种泡面叫今麦当,不知是操作员失误还是什么,除了缩水的面饼,就只剩下参差份量,或是干脆隐身消失的调料包!
生活中,我们丢失了许多东西,似乎只有那千年五角一包的乌江榨菜可以聊聊抚慰人们被穿梭机似从眼前飞过粉色票子闹得日益空虚的精神生活。
在渐渐变了味道的日子里,除了抢盐枪油抢果酱这些越加翻花出奇怪现象以光速倍增的用时,似乎只有一种关系没有变质――男女关系。
根据世界著名假冒伪劣哲人梧桐私语总结的,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与他周围女性的关系无外乎以下几种:儿子同母亲,丈夫同妻子,兄弟同姐妹妹,情人同小三。
而事实表面,在齐睿的生活中,除了第二项夫妻生活还算是优质的,其他几个,简直就是水火煎熬,仨女的在一块,就像一口装满水和油的煎锅,而现在的夏萌就是那个被置于煎锅正中间被“奸”的死去活来的煎饺。
然而,就是这唯一优质的夫妻生活里的另一半PARTNER,变了性的老齐也只能被迫当做免费跑腿的,在无有电梯的住院楼里上窜下跳,交着那数不尽辛酸泪的长长价格单。
办理住院――一楼,交住院费――五楼,拿片子――七楼,取药――他妈的又是一楼。为啥这么大的医院会没电梯,话说,生活中本有电梯,坐的人多了,便没了。
为毛,那要追溯到日益飞涨的物价以及不断将自身价值转化为体重的广大人民群众,还有那千年永不变的13人容量电梯。
齐睿混迹在人群里冒充农民工的同时,病房里,一个一看就根正苗红,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准备跨世纪的新世界无敌肥少女――齐琪――正双手托腮,眼泛绿光,朝着对面,发着狼哇哇的花痴。
季侵觉得脊背一阵凉气,汗毛像是多米诺骨牌的逆程序一样,一根接一根的竖了起来。
“哪里来的杀气!!”【拜托,读者朋友,季侵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男只,怎么会有如此搞怪脱线的言论,你们想太多了!】
“哪里有敌机?”【私语倒,季侵,你杀了朕吧,朕想变天屎!】齐敏拿毛巾擦了擦夏萌的额头,在听到季侵这句话时,手怎么就那么难得一见的不蛋定了一把呢。
这孩子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季染看出齐母的惊异,连忙解释道:“齐妈妈,别看我哥看上去很精明,不对……”季染发现自己的口误,连忙摆着手解释,“他是很精明的一个人,就是EQ,也就是情商有些低……”
季染看着齐敏大有所悟并露出的一脸见到傻缺的惋惜表情,心念随之一动,“齐妈妈,我哥他的感情特别简单,大学的时候喜欢一个女生,硬是为了成全他们自己转到一个二流专科院校了……”
“染染,病人需要安静……”季侵说话时,脸有些发烧。
比起季染的故意与季侵的尴尬,齐敏的反应就显得老道多了,“没事……齐琪,跟我出来”她说完,端起水盆,朝门外走去。
“哦……”齐琪应了声,不情不愿的跟着母亲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拿眼睛叼季侵。
“快走,去前面等我……”打发走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齐琪,齐敏轻轻带上房门,那瞬间,她停了一下,并没有关死。
似乎是在期待着接下来的精彩……
“染染,夏萌和齐睿已经结婚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你再怎么喜欢齐睿,也不会有结果的。”是季侵,他的声音有些低却很严厉。
一母生出来的同胞姐妹,性子也有不同,何况是季侵他们。
比起季侵的低调内敛,季染明显多了许多不羁和冲动的朝气:“哥,我真是替你不值得,爸爸那件事就是怕人知道,连我都被赶出去好几年,你本来可以安稳的呆在国内,偏偏要给夏萌做什么保人,牺牲自己的前途,也要让她留在台里,你这样有什么意义,人家压根就不喜欢你……”
齐敏手里的水盆,水面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像是地震前的预兆一样,不过这地震给齐敏的也许不仅仅是恐慌,或许是某种和希望相似的鬼主意。
【这都是神马婆婆啊!姑娘们,嫁人时千万要看好,婆婆也是个考虑因素哦】季染得到了需要的“真相”,走着伪芙蓉的S步飘然远去了,而房间内的两个人,具体是两个清醒的人以及一个睡的像“活猪”一样打着轰隆隆呼噜的夏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染染,放弃吧,齐睿的性格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你的,如果喜欢,早在大学时候就会喜欢了,你这样,真的不好……”季染没说出的话,就在转醒夏萌的哼唧声里腰斩了。
“阿齐,你醒啦?”狰狞的夜魔在那刻立即遁地而去,一个比花仙子她妈还花仙妹的天使出现了。
季染拿过一旁的水杯,恨不得直接把手伸到夏萌的菊花上,轻轻爱抚一番,以示她多么的会拍马屁,不对,夏萌是属金猪的猪宝宝,应该是显示她多么会拍猪屁。
季染的殷切显然触动了夏萌的过敏点,她身体不知是夸张还是不自主的颤了两下。
“呵呵,你是季染……是吧,你看摔了一跤差点把你给忘了!”迟钝过后,夏萌异常利落的伸出手。
季染的眼神明显很受伤,“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想和他谈谈……”季侵叹了口气,踏着落花溅草猪蹄香的肥妞痕迹,他走了,别说云彩了,连丝干豆腐都没带走。
屋里的气氛很诡异的好像白骨精在进化成人一样,只有氧气仪外吐白雾的嘶嘶声,可怕的有些像密室里的蛇怪。
季染被夏萌的蛋定闹得有些不自在,“阿齐,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生疏吗?”季染抬头看夏萌正嘴角吟笑的看着她,不自觉的就产生一种希冀。
“阿齐,你变脸还真快,你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季染坐在那里,伸手在齐睿胸口轻轻拍了一下,偷偷扫视夏萌。她就像一朵怒放的食人花,随时准备着趁其“齐”不备,一下扑倒,按住,剥皮,吞吃入腹。
季染是当代一个鲜少物种的代言人,这个物种的名字是C女。
可是她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梦中呻吟着醒来,下。身已经湿的像尼罗河惨案一样。
而那个梦中的男子,正是眼前的那个“他”。
其实关于夏萌,大家可能有种误区,关于小白女,有两种,一种是真正的纯小白,白兔的白,一种则是假正的白,曹操的白。
好巧不巧,我们的夏丫头,蒙蔽了大家的双眼,刚好就是老曹家自产的非典型腹黑白,好么,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好比黑人配范范,齐家这俩也一黑白配,坑爹啊,坑眼啊!
“大学时候,我给你写了封信,你为什么没来,你没看到吗?”季染那双高度近视的金鱼眼都快把美瞳撑爆了,似乎只要她把眼珠子瞪出来,这“男人”就能被她揣进兜里带回家一样。
“别激动,我想想,好像看过这么一封信……”夏萌怎么就那么坏心的竟然在拼命忍着笑呢……“是那封你约我去咖啡厅见面的那次吗?”
夏萌并不是没有根据的瞎掰,事实上,那封信不单她看过,而且也只有她看过。
当齐睿死党神秘兮兮把信交给齐睿时,并更加神秘兮兮的嘱咐他别让夏萌看到时,谁又会想到傲娇的齐大爷二话不说,一转身,直接把信上交了组织,并信誓旦旦的表态:请求领导鉴定级别是否可阅。
最终那封信被夏萌无情的扣了一个少儿不易阅读的大帽子,进而被齐睿直接并排列入以往已经囤积一米高的那摞粉红禁书信件中了。
收信人没看,不代表审阅人没看。“‘轻轻的你走了,带走了我的一半心情……’记得好像有这句,是不是?”
“你竟然记得!”季染激动的险些伸出那双比猫爪子短不了多少的水晶甲在夏萌从上到下、从头到尾、从“哥”到“弟”彻底爱抚一下。
还好,夏萌那略微后挫的身子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当然记得!”是啊,怎么能忘呢?徐志摩大人好好的《再别康桥》就被她改成这么一副孙子样,比齐睿当初给她改的那首由《蜀道难》还来得倒牙酸胃。
“噫吁兮,危乎高哉,夏萌之难,难于考复旦……”想到那首就这样定了自己终身的酸诗,夏萌的嘴角不自主的就上扬了。
可是在季染眼中,笑着的是“齐睿”啊,而这个男人是她眼馋了好多年的啊,猪肉当前,苍蝇再想矜持也没那个自控能力,季染这只绿豆蝇就嗡叽嗡叽的开始在夏萌身边玩起了两只小蜜蜂……【音乐响起摇滚版两只小蜜蜂】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似乎美女都愿意在羞射的时候有某种行为的表现,例如低眉、抿唇,而像季染这种过于把自己当回事的美女则是普遍有个附加的特色动作,饶手指。
姐姐,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齐睿这个金刚钻化成绕指柔吗?
观音姐姐原话,紫竹林连窗户都没有……
“我想去啊,可是那天太累了……”夏萌说的很真诚,她看着季染脸上一松,慢慢悠悠,说话像在溜着八仙步一样,“实在太累了,那天……”
“是自习太晚了吧,你大学时候成绩就特别好……”季染回忆着过去,仿佛自己就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只不过,公主的梦永远都是短暂的,短暂到他妈的连给季染仔细端详下的时间都没给,就屁啊叽被摔碎了!
“不是自习,是做功课,和夏萌一……起……做……功……课,夫妻的功课……”
夏萌的声音轻飘飘的,不带着多少重量,却怎么听怎么像一座五指山,而山下这次压得,已经不是本领巨无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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