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意有所指的话,肖末谦就知道对方误会了,不过,这是个美好的误会不是吗?
“谢谢。”
“小谢,你没事吧?”
谢安生无所谓的摆手,“谢哥我以前号称千杯不醉!这点酒,小意思啦!”
肖末谦顿了一下,小谢这种明显不同于平常的语气……真的没问题吗?
过了一会儿,谢安生就感觉不对劲了。
难道真的是很久没喝酒了所以酒量下降了?不能啊……才一杯而已。
浑身发热,晕晕乎乎的谢安生起身往厕所走去。
而一边注意肖末谦动静的白父再次向女儿确认:“你确定肖少爷喝了那杯酒?”
白语不耐烦的点头,“喝了喝了!老爸,我和他没可能,你就歇了那个心思吧!”
“不会啊……”白父不解的喃喃自语,又看了看自家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斥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争气点行不行!?”
……
谢安生勉强走了个直线,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他甩了甩头,转身上了二楼。
赵安这间别墅两边都有楼梯,尽显了他土豪的本质,还都是旋转楼梯,阶梯是白色光滑的大理石,扶手上的雕花精致繁杂,在大厅里抬头一看,就可以看到上面搭着扶手缓缓而下的人。
在赵安的想象中,他每次下楼都有一种君临天下的豪气。
现在扶着扶手上楼的谢安生是感受不到那种豪气啦,他现在身体越来越软,身上开始大量出汗,热得要死。
现在还不懂的话,谢安生就是个白痴了!
那个女人在酒里下了药,没想到自己中了招……本来是因为被肖末谦感动了那么一丢丢,所以才豪气干云的帮他挡了酒,怎么就那么背呢……
回去之后绝逼要兰姐去帮我求个平安符!
肖末谦只当谢安生去上厕所了,就没有太在意。而且他一个接一个的应付着宴会上的其他人,根本没发现谢安生去的是二楼的厕所。
视线若有若无的放在谢安生身上的白邵南是第一个发现谢安生动静的人,他眯着眼睛笑了笑,插着裤口袋,一步一步的跟上了谢安生。
谢安生刚把自己摔进洗手间就忍不住瘫软在了墙壁上,颤颤巍巍的扶着洗手台,谢安生把脑袋直接放到冷水下冲。
良久,等他终于清醒了一些之后,白邵南却像幽灵一样出现了。他双手抱胸,靠在门d,一脸戏谑。”谢哥这是怎么了?〃
第29章 哟嚯被下药了抓虫
“怎么、怎么是你?!”谢安生内心暗叫糟糕,竭力让自己表现出镇定的样子。
“厕所里面有人没看到吗?上厕所也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白语没说话,径直走到他的背后,压着谢安生的背俯在洗手台上,手落在他的胸口上,慢慢探到腹部,然后用力一压。
谢安生觉得自己尿都要被他压出来了。
“这里,很痛呢。”白语幽幽的开口,“每天都在痛。”
谢安生背后一寒,这家伙好记仇!
“你想怎么样?再捅回来吗?”谢安生皱着眉望着镜子里的白邵南,两个人的脸挨得那么近,真是不爽。
“那多没意思,我现在可是斯文人,最烦那些动刀动枪的了。”说着,他把手移到谢安生的太阳穴,在上方一点点的位置再次狠狠地往下一按,“谢哥让我记得的话,我一直都不敢忘记啊……”
这里,又是自己下的手。
谢安生现在心里毛毛的,连痛都感觉不到了,特别后悔以前没有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
“谢哥不是要上厕所吗?”白邵南站直,拉下裤子的拉链,他利索的把鸟掏出来,对着小便池哗啦啦,丝毫不避讳谢安生。
男的之间总是喜欢在器大活好这方面做比较,饶是谢安生现在昏昏沉沉的,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明知道对方已经表明不会放过他了,还要火上浇油的嗤笑一声。
“嘁,真小。”
白邵南的脸色再次扭曲了,而且这次明显恢复不过来了。
他一把捏住谢安生的下巴,因为刚洗完手,手还是湿的。水珠顺着谢安生的下巴慢慢滑下去,撩拨着本来就敏感至极的身体。
谢安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听着谢安生这声明显不同的声音,白邵南愤怒的表情渐渐平和了下来,原本捏着谢安生下巴的手改为在他喉结那里轻挠。
“我当谢哥是怎么了呢……原来是被下药了,需不需要我帮忙?”说着他探身在谢安生耳边轻轻吹口气。
知道对方就是想看他丢脸的样子,谢安生冷冷的看着白邵南,“我知道你喜欢女人,何必要同时恶心两个人呢。”
“谢哥倒是了解我,不过后来我也尝过男人的滋味……还蛮不错的,谢哥要不要试试?”白邵南放过了他的喉结,又往下摸去。
谢安生浑身越来越热,那个地方硬得发痛,他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开口:“也、也行……不过你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伺候爷,反正都是洞,闭上眼睛我就把你当女的得了。”
听着对方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白邵南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了,他冷笑一声,“我说的伺候可不是这种伺候!谢哥还是个雏吧?说不定今天这一次过后,就天天想着被人插了!”
说完,白邵南发泄似得在谢安生胸口掐了一把。看着对方越来越红润的脸色和水色的瞳孔,白邵南内心暗暗骂了一句,“这混蛋就这张脸长得好点!”
这样想着,他的喉咙不禁有些发干,下腹也热了起来。
看着白邵南跟着谢安生进去了的刘在,担忧的看着紧闭的厕所门。接着他连忙下楼,扫了一圈也没发现被人挡住的肖末谦。
这时,他眼神一定,径直朝那边靠着钢琴喝酒的付白贤走去。
“付少。”
付白贤睁开半眯着的眼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中年人。他认出了这个人是赵安的手下,刚才在门口还是他接待的自己。
“有什么事吗?”
“您是小谢的朋友吧?他好像有事找你,就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小谢找我干什么?付白贤莫名其妙的点点头,就要转身朝楼上走去。
“哦对了,还有这个。”
付白贤接过刘在递过来的一片钥匙,更加不解了,“这是?”
刘在微微一笑,“上面的洗手间门老是坏,这是钥匙,说不定用得着。”
付白贤转身,心里突然有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难道是……谢安生上厕所没带纸?不好意思告诉别人,所以就让别人找自己上去给他送纸?
他完全没考虑到刚才还和谢安生换过手机号,对方完全可以直接电话通知他,笑眯眯的拿了一包纸就上去了。
走到洗手间门口,付白贤拧了拧把手,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
早有准备的他掏出刘在刚才给的钥匙,一边嘟囔一边开锁,“真是的,一道锁都舍不得修……”
门被打开了,付白贤抬头一看,惊住了。
压着谢安生的白邵南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不甘心的看了谢安生一眼,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经过付白贤的时候,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付白贤被他阴冷的视线一瞪,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谢,你怎么了?!”
谢安生在白邵南离开之后就忍不住瘫软在地了,他的西服被丢在一边,衬衫差不多已经全被解开了,露出了精瘦白皙的胸膛。
付白贤连忙跑过去,抖着手帮他一粒一粒扣好扣子,神色紧张。
“我被下药了……”谢安生脸色潮红,轻轻的开口:“谁叫你来的?”
付白贤说:“是赵安的人,站在门口接待我的那个。”
这个人是刘在,虽然付白贤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谢安生一听就知道是他。
不想以身犯险,却又不忍看着自己落入魔爪,才会交代付白贤上来救自己吧?谢安生心里没有多失望,因为他知道刘在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自保才是最重要的,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
“我知道了……呼,你过来扶我一把。”
“好,你搭着我的肩膀。”
谢安生伸出手,软趴趴的搭在付白贤的肩膀上。现在他基本上是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比他矮瘦的付白贤身上。
而付白贤这只弱鸡完全就不能撑起雄壮魁梧的小谢哥。
“我、我好难受……”
试了几次之后,付白贤仍然没能撑起谢安生。反倒是谢安生由于两人之间的摩擦身上越来越热,付白贤低头看了一眼他支起来的小帐篷,再看了看双目含春的某人,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要不,我帮帮你?”
两人再次滑倒在地,付白贤这回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他靠在谢安生身边大口大口的喘气,目光越来越深,手不由自主的盖在谢安生的手上。
“难受……”
谢安生抓住他的手无意识的在自己身上到处摩擦,付白贤刚跟他扣好的扣子,一下子又被他扯松了好几粒。
付白贤看着他的眼神晦涩不明,脑海中挣扎良久之后,最后还是把手抽了出来。
大厅中正和赵安说话的肖末谦口袋里的手机不断的震动,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不多,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呢?
肖末谦的心中突如其来的涌上来一阵心慌。
朝赵安歉意的笑了笑,“我接下电话。”肖末谦走到一边,按了接通键。
“肖末谦,小谢出事了!我们在二楼洗手间!”
付白贤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肖末谦心中一个咯噔,早就顾不了表面的风度,急冲冲的跑到了二楼。
小谢!
看到眼前这一幕,肖末谦感觉自己的血液全部往脑袋上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这是怎么一回事?”
肖末谦快步走到谢安生身边,脱下自己外套紧紧地包住谢安生,然后把人直接抱了起来。
做完了这些之后,他才转过头,把视线放到付白贤身上。
付白贤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肖末谦,虽然他只是阴着一张脸,但在付白贤眼中,现在的肖末谦已经等同于怒发冲冠了。
肖末谦带来的压力太大,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看到了白邵南,不过他看到我之后,就走了……”
付白贤没有火上加油的提白邵南压在谢安生身上的事,他怕肖末谦待会控制不住火山爆发。
肖末谦点点头,沉着一张脸朝付白贤点头道谢,“今天谢谢你。”
付白贤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用了,你还是先带小谢回去吧……”
他无比庆幸,刚才自己意志坚定,抵制住了诱惑,没有色令智昏的对小谢下手!#麻麻,我的前男友好恐怖!#
第30章 哟嚯没有吃掉
除了赵安;这场宴会的另一个焦点人物就是肖末谦,他的一举一动差不多都被人所关注着。所以当她抱着谢安生下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肖末谦的视线犹如实质一般落到白语的头上,被重点关注的白语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小谢这是怎么了?”赵安过来,目光关切的放在了谢安生身上。
“他有点不舒服;我就先跟他回去了,失礼了。”肖末谦说。
赵安显然不敢真的接受肖末谦的道歉,摆手道:“不会不会;那小少爷慢走。”
肖末谦最后的视线落在了一旁靠在墙边的白邵南身上。接收到对方那股满含警告的目光之后,白邵南将手上的红酒一饮而尽;对着肖末谦扬了扬唇,用只有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低语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都……等不及了。”
等肖末谦离开以后;在场众人的心脏才放回原处,刚才肖家少爷的散发的怒气太强了!压抑着每个人的神经,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而被肖末谦特殊关照的白语和她父亲,慢慢的被人群隔离出来,其他人都不想因为他们而惹得一身腥。
“爸爸!你在酒里放药?!”白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只是,只是……”
“只是想把女儿贱卖出去?然后换个好价钱?”白语嘲讽的看着他,掀了掀唇,“只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白父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而后者在也没看到他一眼,转身出了门。
白父的整个人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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