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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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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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缝隙里。
    苏窈抬脚往外抽,鞋跟像焊在了里面似的,她正想蹲下身查看,男人高大的身形顿在她脚边,沉声吩咐,“脚放松。”
    他话音刚落,苏窈感觉到男人干燥的手心贴在了她的脚踝上,另一手托住她的鞋底往上抬。
    苏窈一时发愣,身子不受控制的歪了歪,伞上的雨水因为倾斜而尽数落在了陆东庭的背上。
    陆东庭有些不耐烦,“把伞拿好。”
    苏窈赶紧把伞扶正,这才发现,陆东庭白色衬衫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肩背和手臂处遒劲有力的肌肉轮廓一览无余。
    “站好了。”
    苏窈回神,刚听清他说什么,陆东庭突然一用力,她整个人瞬间失衡,下意识就撑住他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体。
    陆东庭等她站稳后,起身往车上走,转身时拧眉盯着她腿脚处说:“大雨天穿什么高跟鞋。”

  ☆、015。之前听人说,苏总的大女儿性子安静懦弱

015。之前听人说,苏总的大女儿性子安静懦弱
    苏窈被他说得接不上话,赶紧也收了伞坐进车里。
    车里开了冷气,淋过雨的苏窈刚坐下就连打好几个冷颤。
    陆东庭看着前方路况,说了句:“后面有毛巾。”
    “哦,”苏窈将座位往后移动,探身拿了两条毛巾,一条给陆东庭。
    陆东庭擦了擦就将毛巾扔回后座。
    前面的雨刮器快速移动,发出有频率的’嗞嗞’声,苏窈一边将皮肤上的水揩干,一边问:“你不是有话说吗?”
    顺着拥堵的车流,陆东庭往右打着方向盘,嗓音在显得过分寂静的车厢里响起,“你自己辞职,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苏窈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就知道陆东庭会让她走人,她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解释下,“我还没回国的时候就向东盛投了简历,在那晚之前我就已经面了两轮面试。”
    “你想说什么?工作是工作,不能跟私人恩怨归为一谈?”陆东庭沉静轻飘的语气透露的不屑。
    苏窈沉默,反正她所有的辩解都会被他认为是有所企图,所以干脆闭嘴。
    “你应该清楚,无论你出现在东盛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不可能留你。”他把话说得很白,即便语气很随意淡然,但从来不影响效果。
    陆东庭这人身上有种阅历带来的沉稳与内敛,也有商人的精明与狠辣,他善于将自己的狠劲儿融进骨子里,将其以谦谦君子般的成熟稳重掩盖。
    苏窈问:“没有回旋的余地?”
    “没有。”
    苏窈蓦地一笑,撑着窗沿看向他线条冷硬的侧脸,“那怎么办才好,我不想失去工作。”
    陆东庭突然呵了一声,低冷的声音听不出真切的喜怒,“我之前听人说,苏总的大女儿性子安静懦弱,”他顿了顿,看向苏窈,“你这蹬鼻子上脸的劲,证实了传言不可信。”
    苏窈她也不恼,透过满是雨水的挡风玻璃看向一片模糊的前方,语气淡静,“可不是嘛,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倒让你低看我了。”
    苏窈眉眼的妆有些花,就像是古代文人墨客笔下被水浸过的丹青,杏眸翕合间,有种说不出的灵动。
    苏窈这油盐不进听不进威胁的样子,每每让陆东庭总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一双深眸莫测,一字一顿,“我还真是低看你了。”
    苏窈没去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有多狠,她静了会儿没反驳,扭头看向窗外,半天没出声。
    其实她知道将陆东庭拖下水很自私,能配得上他陆东庭的女人也绝不是她苏窈,只因为她的算计,只因为他的酒后乱性就要受制于她,陆东庭还没动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就是不知道哪天就会彻底触及他的底线,她会连回头的余地都没有。
    苏窈手指交缠着放在腿上,指节因为冷而泛白,小声说了句:“陆东庭,对不起。”
    陆东庭正开着车,冷不防听见这么一句,讶异于她语气中突如其来的无力和苍凉,他抿了抿薄唇不作声。
    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右转是往苏窈家的方向,远远看见有交警在那儿指挥,路口放了几个路障,陆东庭打开广播调到交通电台,原来是文汇路方向积水太深又出了车祸,封路了。
    陆东庭调转方向,苏窈以为他是绕路送她回家,结果最后车子驶进了附近的一处高端小区。

  ☆、016。别做出一副别人占你便宜的委屈样

016。别做出一副别人占你便宜的委屈样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苏窈跟着陆东庭乘电梯上楼,进了一间独层独户的大平层公寓。
    两三百平的公寓,没什么生活的痕迹,冷色调的装修也跟陆东庭本人的风格很贴切。
    苏窈站在陆东庭身后随意问了一句,“你不常住这儿吗?”
    “落脚的地方而已。”
    陆东庭换了鞋要进去,苏窈’诶’了一声喊住他,“我穿什么?”
    她看着鞋柜里,只有一双冬季的男士拖鞋,夏季的在陆东庭脚上。果真只是个落脚的地方……
    陆东庭指了指剩下那双,“新的,穿吧。”
    她点点头。
    陆东庭的眼神无意间扫过俯下身换鞋的苏窈,白色真丝衬衫内扎在黑色半身裙里,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混合了干练与半熟的味道,只是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湿透的衬衫贴在皮肤上,挡不住任何东西,好在里面穿了件打底的吊带才不至于走光。
    过膝的半身裙裙摆盖在小腿肚上,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腿部线条若隐若现,而同色的高跟鞋,正是那日她跟顾涟漪出去买的那一双。
    苏窈用手在解脚踝上的带子,也没注意到陆东庭眼神落在了她脚上。
    掌心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维一样,自觉回忆起了雨中贴着那抹滑腻时的触感。说起来他那晚喝多了,倒也不是醉得深沉,多少还是想得起一些女人娇哼着哭哭啼啼的画面。
    陆东庭眯了眯眼睛,点燃一支烟,转身往里走。
    苏窈换好拖鞋后,趿拉着走进客厅,陆东庭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苏窈没有不经同意就在别人家里参观的习惯,她站在一边等陆东庭讲完电话。而且,她也有话要说。
    刚才的谈话算是不了了之,陆东庭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她也不确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陆东庭相信,她能在工作和私人恩怨之间寻找好一个平衡点,不会轻易触犯双方利益。
    陆东庭掐了电话,发现苏窈站在客厅里,他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客房里有卫浴,洗洗吧。”
    “陆先生,”苏窈拦住了本要去卧室的陆东庭,“我说我不想失去工作,并不是说说而已。”
    陆东庭将手机扔在茶几上,被她眉眼间诚挚的坚定气乐了,指着她说:“苏窈,我看你还是不明白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就是一看起来拎得清,实则不知轻重的人。一会儿拿着视频逼我娶你,一会儿要留在东盛,你以为世间的便宜都能被你占了?”
    苏窈猝不及防被他一顿冷斥,她双手握成拳,冷笑道:“占便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占便宜?你陆东庭就是干干净净刚正不阿了?东盛的工作是我凭资格拿到的,至于那晚的事,我一没给你下药二没把你捆在床上,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就别做出一副别人占你便宜的委屈样。”
    陆东庭脸色青黑,俨然动了怒,声线低沉,却如同平地惊雷般骇人,他说:“你还真是会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给自己长脸。”
    苏窈刚说完便懊恼的闭了闭眼,大意了,一时没控制住,真把他惹急了,之后说什么话都不管用了。
    陆东庭见她低垂着头不闷声不吭,心里更是郁气,“哑巴了?不是那么能说吗?”

  ☆、017。上赶着的是你,说不得的也是你

017。上赶着的是你,说不得的也是你
    苏窈抬起头看着他,陆东庭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紧绷起来,使得脸部线条看起来更加冷硬,神色不善。
    苏窈再多的话也统统哽在了喉咙里,陆东庭说的没错,她就是蹬鼻子上脸,次数多了,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他陆东庭是谁。
    能在形同水火的陆家站稳脚跟没人敢轻易动他,又岂会是任凭拿捏之人?跟他硬碰硬,便有同于以卵击石。
    苏窈心率控制不住猛跳几下,眼睑微垂盖住了复杂的眼神,嘴角慢慢晕出一抹笑来,眼睛眯成月牙状,“哪里,是我不会说话,陆先生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计较的,哦?”
    陆东庭被她那声上翘的尾调逗得低笑两声,听不出他声音到底几分轻浮几分冷漠。
    他点了支烟眼,烟雾袅袅下,他低醇的嗓音犹如慢调爵士,沙哑沉缓,“别跟你说几句就上纲上线,上赶着的是你,说不得的也是你,既是你逼婚在先,就要做好周-旋得起的准备。”
    苏窈注意力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她眉梢一挑,有了些笑意,“那你的意思是说,暂时不会让我离开东盛?”
    陆东庭皱了皱眉,解开了胸膛下的两颗衬衫扣子,苏窈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还湿着。
    他将烟捻灭,“再说。”说完往卧室里走去了。
    苏窈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脸上的笑慢慢平冷下来,她捏了捏眉心,一种无力感慢慢蔓延全身。
    她在客厅里站了会儿才准备去客卧,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陆东庭的手机。
    她看了一眼,并没有想要理会,手机安静了,苏窈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包和手机,那人的手机却不知疲倦的又在叫嚣。
    她迟疑了一下才走过去接听,“不好意思,陆东庭不在。”
    对方,“……”
    良久的沉默,久得苏窈都以为电话那头没人,正要挂断,一道清冽低沉的男声清了清嗓子,说:“没事,我待会儿打过来。”
    苏窈不以为意,放下手机去洗漱了。
    洗完澡苏窈将换下的衣服,包括贴身衣物全部洗净又放烘干机里烘干。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拿起手机看有没有短信或者电话,却发现银行卡短信通知自己卡里进账三十多万人民币,五万美元。
    看到汇款人的时候,她太阳穴也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
    她看了看时间,也不管现在旧金山是凌晨四点过,立刻拨了个越洋电话过去,手捏着绵长的嘟声后,电话才被接通。
    苏窈站在窗边,手撑着栏杆,外面依然雷雨大作,漆黑的天际,仿若她阵阵往下沉的心,她凝着声问,“你怎么给我汇这么多钱?”
    “你刚回国,又买了回了房子,手头应该不够宽裕。”
    苏窈无奈,“谁跟你说我没钱了?你这么多钱哪里来的?”
    对方态度很淡然,声音带着被吵醒时的惺忪,“别管我哪儿来的,不偷不抢,正当途径。”
    苏窈知道他比自己有分寸得多,但也忍不住说:“你……你最近不是考研吗?专心学习,没钱了跟我说,总之,你不要去做不该做的事。”
    “这句话应该是我跟你说。有些事该男人来做,而不是你,”他顿了顿,“姑妈一去世你就回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姐,你别乱来。”
    苏窈没应声,用指甲死死扣住栏杆。
    最后她哑着声音嘱咐,“好好照顾自己。”
    掐了电话,苏窈刚转过身,却正好对上了倚着门框而站的陆东庭,她吓得一下子往后退了两步。

  ☆、018。你还由着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接近你?

018。你还由着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接近你?
    陆东庭穿着简单宽松的家居服站在那儿,白衫灰裤,气质闲适慵懒,额前搭着几缕半干的短发,柔和了他成日里的凌厉,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几岁,刚劲英朗。
    只是苏窈不知道他悄无声息的站在那儿多久了,又听去了多少东西。
    她强自按捺住不安分的心跳,扯唇笑问:“你洗完了?”
    陆东庭站在那儿随意望了一眼过来,走廊上清雅的灯光笼罩在他头顶,将他偏浅麦的肤色照得白净却不显丝毫阴柔。
    “给谁打电话?”他说着,才将右手指间的香烟拿起来吸了一口,燃了半截烟灰散落在地上。
    苏窈眼睛顺着那些灰烬看去,眼皮一跳。
    她没答话,他便迈着步子走近。
    苏窈身上还穿着浴袍,她的贴身衣物洗净还在烘干,也就是说,她里面寸缕不着。
    苏窈转身便往床头的方向走,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不着痕迹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我一个表弟,问问他最近的学习情况。”
    陆东庭停在了原地,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深邃的探究的中夹杂了几分似笑非笑。
    他也不说话,这种沉淀了三十几年阅历的眼神,沉稳内敛,却极其让人心慌意乱倍觉压抑。
    苏窈拨了拨额前的发说:“那个,你刚才有电话打过来,我跟他说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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