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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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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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窈跟他四目相对半晌,动了怒,眉眼转淡,转身就要走,刚走到书房门口,还没来得及伸手拉开门,身后伸出一只手来直接将门锁上了。
    “陆东庭!”
    苏窈气不过,一个转身,转得太猛,人是直接撞进他怀里的。
    “喊什么?”陆东庭伸手搂住她的腰倒是搂得很理所当然,他手下使了劲不容她挣脱,正经沉定的打量她溢于言表的怒意,手指拂过她饱满唇色上被她咬出来的淡淡白色痕迹,“不就让你说见了谁吗?”
    苏窈头顶的上的火,刷的一下,灭了,被他这么一说,自己这么排斥的反应,好像还真的成了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需要藏着掖着了。
    见她这样,陆东庭眯了眯眸子,看不出喜怒,“你还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窈不担这个罪名,脱口反驳:“少冤枉我。”
    陆东庭挑眉,就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觉得可能是陆东庭最近太闲了,同她这样计较,而且他心里肯定是猜得到一二的,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出去见了个人,回来就要公关部经理的电话,见的是谁,给了她什么,就越发引人深思了。
    苏窈觉得要不然先打太极蒙混过去,然后再找陆东庭的秘书帮忙问问,反正她跟那秘书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交情的。
    苏窈假装叹气,“真的没什么,我就是去见了下朋友。”
    陆东庭看向她手里的手机,会意一笑,“你的朋友还给了你一样好东西是不是?”
    苏窈舔了舔唇,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陆东庭说:“让我猜一下,你那位朋友姓秦?”
    苏窈讷了两秒钟,刷的举起自己的双手,睁着眼巴巴瞧着他,“其实我是打算跟你实话实说的,但是我觉得你最近心胸有点狭隘,也不知道会不会迁怒于我……”
    陆东庭脸色不太好,苏窈闭了嘴。
    “我心胸狭隘?”
    苏窈依旧闭着嘴。
    “你真是欠教训!”
    苏窈还做着投降状就被陆东庭单手拦腰放在了书桌上。
    苏窈圈住他的脖子,“你……轻点儿。”
    陆东庭一手钻进她裙子里剥她裤子,一手捏了捏她的臀瓣,波澜不惊的的深眸看了她一眼,声音已带了喑哑,“你不觉得你每次求饶求得有点晚么?”
    苏窈被他粗使的动作弄得往后仰了仰,手一紧,不太稳的攀住他的肩,“这次我已经主动认错了。”
    陆东庭冷哼,“并没有看出你有认错的态度。”
    “那好,我再认一次咯。”她嘴上是这么说,陆东庭还能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苏窈主动迎合他,方才见他眉梢一挑,似乎松动了些,她又说:“那你待会儿把陈姐的电话给我?”
    陆东庭脸色一僵,突然用力,“你真的太欠了!”
    ————————
    苏窈最后满含怨念的将自己存在手机里的东西交了出来。
    陆东庭的关注点却还是在:“果然是去见秦珩了。”
    苏窈瞥了一眼他的沐浴在卧室灯光下的侧脸,光晕浅淡亦朦胧,在他的轮廓投下分明翦影,显得五官更加立体深邃。
    刚才他们俩在书房没动静但迟迟没出来,叶棠茵已经善解人意的将陆希承带到自己房间去了。
    半夜,外面一片寂静,电视声消失,叶棠茵那边儿也关了门,只余走廊上幽暗的光线从门缝里钻进来时,苏窈和陆东庭才衣衫不整的回到房间。
    苏窈彼时正靠在陆东庭怀里,见他正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
    片刻之后,他做了个结论,“秦珩还真是沉得住气,能忍方能成大事,果然,婚礼上成就了一番大事。”
    苏窈差点被他的话酸掉牙,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要太明显,还说的一本正经。
    她目光再触及屏幕上的那张照片时,要说,这画面她也是很熟悉的,正因为撞见过,她都要以为是自己拍出来的。
    秦珩的说法是,他一早就知道苏西溪在外面有人,只是压根儿没兴趣去追究,当然,他不是说得这样不屑且轻飘飘,没什么情绪的说,没有去追究那人是谁。直到那日满月宴,见她神色紧张,他想着婚礼马上就要到了,苏西溪看样子是想外边藏着人一边跟他做夫妻来着,他寻思了一下就跟了过去,在角落静待半晌,将门推开一个缝隙拍下这张所谓抓奸在床的证据。
    其实,当时他没将这张照片公布出来,确实是个苏西溪给苏家留个面子,如果苏家那边要继续纠缠不休,他也不吝于将证据给他们观赏观赏。
    其实秦珩没有告诉苏窈的是,因为苏淮生是苏窈的父亲,所以他没有损了苏家的面子;他今日肯松口将照片给苏窈,也是因为苏西溪对她威胁在先,如果苏窈想将苏西溪同祁靖朗的事披露出去,那便是她自己思忖后自作定夺了。
    那日秦珩本来说,找苏西溪将事情说清楚,证明他选择悔婚,并不是因为苏窈向他透露他和祁二人的事,苏窈没必要白白背上她一厢情愿的憎恨。
    但苏窈拒绝了,因为选择曝光这张照片,她根本就不在乎苏西溪怎么看她了。
    既然当初是苏西溪不问缘由一口咬定就是她苏窈干的,所以不管真或假,苏西溪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缘由,报复苏窈的缘由,仅此而已。
    秦珩最后留了句话给苏窈,让她有事可以找他帮忙,怕是她有心避讳,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把握得了分寸的。
    男人了解男人,就像女人了解女人,但是情敌揣摩情敌,其精确程度却是远远高于前二者。
    所以陆东庭的醋并不是莫名其妙,秦珩为何婚礼不公布照片,今天跟苏窈吃了顿饭便将照片拱手了?
    这个秦珩并没有死心过。
    苏窈见陆东庭转过头来盯了她半晌没有说话,像是在想事情。
    她推了推他:“你把照片给公关部,让他们找个法子将消息放出去,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要让太明显地人觉得一眼就能发现是我做的。”
    他说:“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
    “已经很明显了。”
    “是吗?”苏窈擦了擦刚挤在手背上的护手霜,皱了皱眉深思状,然后不太在意的说:“我觉得不明显就行了。”
    陆东庭将手机关掉扔在一边:“以前你还挺心慈手软的,现在怎么想利索地解决了?”
    “谁说的,我一直秉承着最毒妇人心这一原则。”
    “那你以后别再跟那个秦珩来往。”
    “你说的这个,跟方才我说的那个,有几个关系?”
    陆东庭刚要说话,苏窈伸手打断他:“好了,我明白了。”就算是没几个关系,他都能强扭上几个关系。
    ————————
    第二天,苏西溪发现不仅苏家跟祁家的股票跌得跟瀑布似的,这事竟然还没完,自己和祁靖朗在满月酒上做的事,居然被人拍了照。
    苏西溪给祁靖朗的电话如期而至,而祁靖朗的声音间已添了几分阴森,“打来干什么?”
    “少拐弯磨脚了,”苏西溪已经自乱阵脚,无计可施,“还有补救的办法么?”
    祁靖朗说敛着声,说:“你先委屈些时日,至多十日之后。”
    苏西溪一愣,“你是让我坐以待毙么?”
    “要么配合我,等我拉你一把,要么你就自己完蛋。”
    祁靖朗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所以,祁靖朗并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利用她最后一点价值。她愿意给他利用,那么他顺手帮帮她;若是不,那他就是隔岸观火也不是做不出来。
    她还有选择吗?

  ☆、257。陆东庭手指拂过她脸颊上的红肿,声音沉定:谁干的?

257。陆东庭手指拂过她脸颊上的红肿,声音沉定:谁干的?
    苏西溪跟祁靖朗那一点艳事迅速传播之后,被祁家动用关系才强压了下来,但作用已然不大。
    总之,是将苏西溪在有未婚夫期间脚踏两条船还肆无忌惮跟人幽会的新闻,别说是她曾经游走的名媛圈中早已经传遍,一些爱刷微博爱看八卦的群众也是时时当做谈资。
    今天苏淮生在公司里又被董事会施压,苏淮荣当着众董事的面忍着怒意,挺和善地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先处理好你的家事再回公司?嗯?”
    他一问完,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他一改和善之态,扬手就将问价扔在苏淮生面前:“你当这是封建社会啊?你是皇帝,你那女儿是公主,为所欲为,众人还要唯你二人马首是瞻跟在你二人身后擦屁股?这是公司!”
    苏氏毕竟也有苏淮荣的心血,况且,他可不想还没在这位置坐稳,便连公司都没了。
    苏淮生知道是自己家里闹出来的事,没理说什么,吃了一顿闷声亏,连日来的劳心劳力也让他没了的耐心,宋晓瑜中午来给他送些吃的,表意上也要来关心关心他。
    但听他的秘书说了今早发生在会议室里的事后,唯恐他再冲着苏西溪发气,先批了一顿苏西溪这孩子真是怎么怎么欠考虑,然后又替她说情,说那苏窈也不像话,苏家毕竟是她娘家,苏西溪毕竟是她姐姐,有这么办事的吗?
    苏淮生猛地抬头,双目含怒地瞪着絮絮叨叨的宋晓瑜,抬手就将放在书桌上的黑砚台给砸了出去。
    彼时宋晓瑜站在置物架前看了今天的杂志,因着刊登了苏西溪的新闻。
    她眼见着什么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吓得下意识朝旁边的沙发坐下去,然后目光惊吓而呆滞的看着刚才站过的位置——
    那砚台可是硬比石头啊,重量也不可小觑,不仅那原木色的木质小置物架已经被砚台砸翻,砚台又直直砸在墙上,将白色墙壁刮擦碰撞出了一个带着擦痕的小坑。
    宋晓瑜当时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撒丫子就跑了,晚上听说苏淮生下班得早,在他回来之前,她也已经独自带着苏西溪出去赴一场慈善晚宴了了。
    这时候万万触不得苏淮生的眉头,等他暂缓两天再说,实际上她就是被吓的不太敢留在家里,想起苏淮生那一砸,她心有余悸。
    今日是苏西溪开的车,车上宋晓瑜坐在后座,一路不停数落苏窈怎样的混帐不知分寸,当初她就该在国外守着她那个短命妈,回来之后她们就没有平顺过,手里握着苏家的股份,还敢爆出这样的东西来,简直不叫人。
    苏西溪一言未发,将车停在了酒店外的露天停车场。
    ————————
    这天晚上,苏窈应邀参加某个著名女性杂志举办的慈善拍卖会,陆东庭晚上有个挺重要的会议,就让她先过来,等他结束后来接她,顺道走走过场。
    叶棠茵自从有了小孙之后,越发不太爱出门了,加之今天叶霏苓来探望,叶棠茵就让她独自赴宴去,她和自家姐妹在家里图个清闲。
    苏窈一身黑色长裙现身,又恰好跟苏西溪是一前一后,因这两人都是话题人物,引来不少目光在她们二人身上徘徊。
    苏西溪是跟宋晓瑜一起来的,宋晓瑜一看见前面那道身影,死死才忍着冲上去揪着她头发打一顿的冲动。
    苏窈碰巧在宴会上遇见了唐稚念,两人坐了一处。
    不知道是不是主办方想掐住噱头,竟然将苏西溪和宋晓瑜也按在了一桌。
    苏西溪刚入座,因为苏窈之前在跟唐稚念说话,桌上有动静也就下意识看了一眼。
    两人目光像是磁铁一般,苏窈一抬头苏西溪也立刻看了过来,四目一相对,苏西溪眼中逐渐蕴气恨意。
    母女二人就正坐在苏窈对面,宋晓瑜瞧着苏窈,脸上的怒意几欲溢出。
    苏窈看了一眼这对母女,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盯着桌上的菜单看了会儿。
    之前陆希承起了湿疹,她觉着有可能是自己平常饮食不当,哺乳期理应注意的,她眼光扫过菜单上那盘辣子鸡丁,有些遗憾地翻过页。
    身旁的目光越来越重,苏窈真是不得安生,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二人,丝毫不避讳周围众人的眼光,这会儿正用眼神剜着她。
    苏窈当没看到,听见唐稚念说:“你最近跟你那个姐姐闹得挺大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苏窈这话不偏不正,刚巧晚宴要开始,之前缓缓流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她声音轻,却因为周遭瞬间的安静,她的话声如同珠落玉盘,尤为清晰,自然而然被对面那母女二人听见了。
    顿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阴狠了不少。
    唐稚念悠闲得很,许多闪光灯对准她咔咔咔一阵拍,她用手挡了挡眼,然后顺势别了别耳畔的发,朝记者挥手,红裙性感,笑容浓丽,仿若一朵赤艳的玫瑰。
    苏窈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最近跟江御笙也闹得挺大。”
    唐稚念绷着脸皮笑得也很风情万种,“彼此彼此,今天陆东庭怎么还不来?”
    “开会呢。”苏窈夹了颗作为主菜配料的花生送进口中,“江御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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