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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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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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天澈皱了皱眉,瞧见李培盛真的很着急的样子,便大步走过去看个究竟。
  “丫头,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剪?”燕王开始为自己的孙子担心,可儿子说那那是这丫头独自一人在外面生下俩孩子又独自一人带,所以她对孩子要做的事只要真的不过分他不会阻止,那他这个公公更不能阻止了。
  他那儿子认回来的第一天就跟他们说,这丫头自小无父无母,要他们把她当女儿来疼,希望能让她在他们这里感受得到父母亲的疼爱。
  所以,他和容雪疼她比疼自己的儿子还要多,不过,这丫头也确实值得人疼。
  但是,此刻,就不值得了。
  他的儿子怎么还不来!
  “没事的啦。宝宝,你乖乖地别动哟。”怀瑾柔声细语地哄儿子。
  宝宝果然没动,连点头都不敢。
  怀瑾从包子手里拿剪刀,可是怎么都拿不到,扭头一看,发现包子是越缩越远,非要用瞪的才肯把剪刀送上来。
  剪刀到手,怀瑾开始下刀,突然,李培盛的声音高喊。
  “皇上驾到!”
  怀瑾发恼地瞪一眼过去,“皇上不是一直都在呢吗?!”
  祈天澈一出现,众人好像看到了拯救天下的英雄。
  祈天澈负手走近,然而,看到儿子头上的东西,他也忍不住皱眉了,“怀瑾,这是……”
  一个圆圆的竹筛不大不小刚好扣在儿子头上,齐耳左右。
  “剪头发呀。”怀瑾说着,还咔嚓了两下手上的剪刀,“信我吗?”
  燕王和容雪等人看到,都悄悄对祈天澈摇头。
  可是,祈天澈却是轻轻一笑,走到宝宝面前蹲下,看着他安静乖巧的儿子,道,“宝宝同意就好。”
  “宝宝当然同意啦。”得到支持,怀瑾更开心了,回头对众人抛了个得意的眼神,开始下刀。
  咔嚓!咔嚓!
  承阳殿里只响着剪刀的咔擦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这头发剪出来的样子。
  终于,剪刀放下了,宝宝身上的布也揭去了,当头上的东西也揭开的刹那,众人都不忍去看。
  “嗯,不错,更可爱了。”祈天澈看了后,点头称赞,贴心地为儿子拂去贴在脸上的发丝。
  “咦?还真的耶,第一眼看着不如何,还真是越瞧越好看。”燕王看了后也不由得点头。
  原本细碎的长发被剪成锅盖头,不止多了新鲜,还让安静的宝宝看起来多了丝孩子的活泼。
  接下来,就是好评如潮了。
  于是,皇后娘娘又一剪成名。
  剪完头发后,孩子们就跟着爷爷奶奶,外公等一块玩耍了。
  承阳殿里依然热闹喧哗,孩子在玩在闹,大人在聊天喝酒,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惬意。
  怀瑾在酒柜这边认真捣鼓着,倏然,腰间一紧,男人从后面抱了上来。
  怀瑾知道是祈天澈,毕竟除了他还有谁敢这样子。
  “你在做什么?”他看着她摆弄那些酒,不禁讶异地问。
  “调酒啊,你觉得桑落酒和女儿红放一起会如何?”说着,她端起就要尝。
  祈天澈急忙压住,“太烈了,不能喝。”
  “没事,我酒量好着呢。”怀瑾拍胸脯保证。
  祈天澈瞧她一副兴致浓浓的样子,放下碗,拉着她就走。
  “诶,我的酒还没调好呢。”怀瑾只能忍痛跟那些酒?saygoodbye。
  她还打算要开酒吧的说,第一次尝试还没完成呢,就已经宣告失败了。
  祈天澈带她出了承阳殿,来到那颗桂花树下,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就这样抛下宝贝真的好吗?”说是这样说,她却是一溜烟坐到他身边,直接躺下把头枕着他的腿,“好久违的感觉啊,你说是不是,吴小人!”
  祈天澈温柔一笑,“是的,娘娘。”
  “这一次我可没有什么好东西赏你了。”她望着夜空繁星,真美,尤其是天下太平,阖家团圆后的美。
  “你已经把最好的赏给我了。”祈天澈抚着她额前的发,认真地道。
  “有吗?是什么?”怀瑾疑惑地问,迫切地想知道被他定义为最好的是什么。
  “你自己,还有宝贝,这些都是最好的。”他持起她的右手,温柔轻抚。
  “嘴巴越来越甜……”
  无名指上突然一阵冰凉,怀瑾不敢置信地抬手一看,无名指上多了一只沉重的戒指,为何沉重,因为那上面镶了七颗颜色各异的宝石,那是她曾经垂涎过的江湖令上的宝石。
  等等!
  “江湖令的宝石怎么会在这枚戒指上?”她吃惊地问。
  “我将你千辛万苦寻回的冰蝉溶解入里面,再加入我的血铸成这枚戒指。”
  “等等!加入冰蝉情有可原,为嘛要加入你的血。”
  “我的血里有万年冰参,还有其他的神药,我想,多多少少能起到一些作用的。”
  “那这上面的宝石你作何解释?”
  “这是新的江湖令。”
  “神马!”怀瑾一蹦而起,“你说这是江湖令?那你给我干啥!”
  “是你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夫担了整个天下,自然你也要替为夫分担一些。”
  “那也不要把整个江湖都送给我啊,我只玩江湖,不管江湖的。”怀瑾端详着手上的戒指,鎏金,宝石,前头尖尖,倒像个鹰的嘴巴。
  “江湖在百年内应该不会大乱,还用不着你。”祈天澈将她拉回腿上坐着。
  “嗯哼,若是有人故意要让它乱呢。”
  “那应该是那个人太无聊了。”
  “那也是因为某人不给力,某人才无聊的。”
  “原来娘子是嫌为夫不给力,为夫知道了。”
  “喂!祈天澈,你又曲解我的意思!别……痒啊……”
  桂花树下,传来嬉戏声,守在承阳殿外的禁卫军们自动闭起耳朵。
  “啊!肖将军喝醉了!”
  “才一口就醉了,肖老弟,你酒量也忒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来来,咱们比比!”
  其实,不是酒量不行,而是不小心喝下怀瑾调的那一碗。
  今夜,皇后娘娘为小皇子和小公主庆生的事广为流传,民间也慢慢地开始流行替自己的孩子庆生。
  ※
  翌日,宰相府的门被狂敲,拼酒宿醉的老宰相被人强拉起来入宫处理政事,皆因,皇上和皇后带着俩孩子半夜三更溜出宫了,只留下一道宰相代掌国事的圣旨。
  老宰相很愤怒,但又不能怎样,最后他自己也任性了一把,向天下颁发出一条消息,那就是——招可培养的未来宰相!
  “苏敬那老头以为喝醉就能什么事都没有了,哈哈……他一定料想不到我们真的这么任性。”
  坐在马车前的怀瑾肆意地放声大笑。
  马车里,包子和李培盛在照顾俩孩子,还有劈风,马车外是俩主子在驾车,完全颠倒过来了。
  天底下第一个带两岁孩子闯荡江湖的人诞生了,那就是朔夜国当今皇后。
  祈天澈熟练地驾着马车,侧头看向迎风笑得很开怀的女子,就像是一直破笼而出的小鸟,自在飞翔。
  她从一开始就只想海阔天空,却没想最后因为他受了那么多束缚,那么多苦难。
  所以,她要逍遥江湖,他陪她,哪怕他是一国之君,但,事在人为。
  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游山玩水,总算到达目的地,怀瑾昨儿个要祈天澈悄悄带她来的地方——皇陵。
  皇陵常年有侍卫看守,一看到他们立即警戒地做出开打的姿势。
  “别冲动,大热天的很容易火大,我了解。”怀瑾边安抚边从包里掏出令牌,“这枚不是,这枚也不是……”
  丢丢丢,全都丢到那八个人手里。
  那八个人接了一瞧,免死金牌、如朕亲临、凤令……
  能一下子拥有这么多令牌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位,那就是——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人吓得齐刷刷下跪。
  “咦?已经认出来了啊,我还没找到呢。”怀瑾蠢萌蠢萌地问。
  “是小的该死,不知娘娘驾临,请娘娘恕罪!”那带头的人道。
  怀瑾轻盈地跳下马车,走过去把令牌都收回来,对身后的男人埋怨,“祈天澈,还是好重,你就不能让人再做小点嘛。”
  闻言,那些侍卫更是吓飞了魂,忙朝那位被他们误以为只是车夫的男子叩拜,“吾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祈天澈淡淡地开口,走上前一把搂上某女的纤腰,“已经是最小最薄的了,你还想如何?是你自己爱带它们在身上。”
  他摸上垂挂在她腰际的腰佩,这串腰佩就如同她腕上的手镯在江湖上的地位一样,她何需用到令牌。
  “不带在身上怎么装逼嘛,人生需要偶尔装一装的。”怀瑾皮皮地吐舌,把小令牌都收回
  随身包里。
  不可置信吧,短短十日不到,她就已经快要改变这天下了,令牌要改成迷你版,普天之下除了她,谁都不许挂有人偶的腰佩,所以,她身上的一切托某人的福,可都是独一无二的。
  “皇上,娘娘,可是皇陵出了事?”带头的男人怯怯地问。
  “哦,没事,我就是进去玩玩。”怀瑾摆手,牵起祈天澈的手往皇陵里面走去。
  后面惊呆了一票侍卫,这天下居然还有人喜欢来皇陵玩的?
  孩子留在车上让包子和李培盛照看,夫妻俩手牵手进入皇陵。
  “祈天澈,让我来好不好?若是不对你就小小的小小的提示一下?”怀瑾跟某男打商量。
  祈天澈停下手上动作,让她自己去摸索这皇陵里的机关。
  皇陵葬着历代帝王,自然也机关重重,若非事先知晓,闯入者必死无疑。
  但是,接下来,祈天澈真正见识了她作为神偷的本领,也相信她说的,在那个世界,她一个人大墓小墓闯过不少的话。
  因为,她真的很厉害,那只手仿佛能感应到机关所在,一碰一个准。
  他发现,他喜欢看她全神贯注,认真思考的样子,那跟她耍宝闹腾的时候是另外一种风情。
  果然,如自己当初所想的,她就像一本书,一本哪怕翻出了结局,也愿意一翻再翻的书。
  绕了一个又一个弯,转了一圈又一圈,下了一层又一层,若是他,可能都会多走几圈,可她却只带着他走了一圈就成功到达放着历代帝王棺椁的地方。
  “哇塞!这么多人集聚一堂,有空还可以约出来搓搓麻将呢。”怀瑾一看到后,满脸发亮,松开一直紧握的手,飞奔过去。
  “怀瑾,克制些。”他真的很担心她太兴奋会用嘴去亲棺材,他可不想以后亲她都会想起这一幕。
  “没办法,我逛过那么多古墓,从来没见过这么完整,这么宏伟壮观的嘛,难免激动。”怀瑾说着又凑上前去研究棺材。
  祈天澈立即闪身过去搂住她,将她拉开一些距离。
  “对,我现在是你老婆了,得尊重先祖。”怀瑾赶紧站好,双手合十拜了拜。
  祈天澈信她才有鬼,等他一松手她就又开始激动了,于是,搂着她直接走到一座最新的棺椁前。
  “你可以开始了,半个时辰可够?”
  怀瑾看了眼棺椁,顿时明白是谁的了,可是——
  “为何是半个时辰?”
  祈天澈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他毕竟也是疼我护我二十年的爷爷,虽然我心里也有些怨他了,尤其在知晓当年他那样害你受苦后……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手下留情一些可好?”
  怀瑾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听懂他的话,原来他真的以为她来皇陵是因为……
  “好,就半个小时,你先去外面等我,不许偷看!”怀瑾欣然点头,推他向后转,齐步走,又撂下警告。
  “别太过,嗯?”他回身,摸摸她的头,诚恳地请求。
  他深知她是记仇的人,有仇不报非怀瑾,既然知道他已知晓当年之事,她自然也就没有顾虑了。
  他也相信她有分寸,不会做出扰皇爷爷在九泉下不得安宁的事,挺多只是小整一下罢了。
  兴许,皇爷爷还挺乐意见到这个孙媳妇的呢。
  半个小时后,怀瑾出来了,从后面故作恐怖地拍上男人的肩膀,男人并没有吓着,而是笑着对她说,“我感觉得到你的靠近。”
  怀瑾顿时泄气,她怎么给忘了,这厮武功已经出神入化。
  “走吧,乖宝宝。”她抱上他的手,他真的好乖宝宝,若换做是她早就偷看偷听了。
  祈天澈屈指轻敲,“宝宝在外面,喊错了,重来。”还不肯走了。
  “是,夫君,咱们走吧,宝贝在外面等着呢。”怀瑾露出讨好的笑。
  他满意地俯首要亲她,但是快要贴上粉唇之际,停下,怀疑地盯着她的唇,拇指刷过,“这里该不会亲了不该亲的吧?”
  怀瑾暗笑到内伤,然后瞠目,后知后觉自
  己做错了的样子,弱弱地说,“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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