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顶级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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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顶级盛婚-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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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何安站在卫生间门口,一个人足以撑起一方门框,神色异常冷漠:“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考完了就走啊。”加点洗衣粉,留着过年吗。

    “这里交了取暖费。”

    夏渺渺抖抖衣服:“过年我必须回家,家里很多事要忙,事也很多,过来帮我拧一下。”所以不用诱惑,没用。

    何安闻言转身就走。

    “喂?”夏渺渺扒着门看他:“别闹脾气呀,过里帮我拧两下很重的!”

    何安半躺到床上,拿起一本书当没看见。

    “喂,咱差不多就行了,我不会说话行不行,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可这跟你帮我个忙有什么关系!好啦好啦,你还真生气!”夏渺渺走过去撒娇的晃了他好一会,把不情不愿的大爷拉进洗手间帮她拧衣服。

    “嘿嘿,黑脸也那么帅!”

    夏渺渺!你闭嘴!

    ……

    何安冷着脸,一直冷着,期末考的时间越近,冷的越难看。

    但寒假还是如期而至,着急回家的夏渺渺直接买了明天的车票,晚上在温暖的灯光下,翻箱倒柜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你见我那条围巾了吗?就是你给我买的橘色打底有花球的那条。”她一直没舍得带,准备回家送给小鱼当过年礼物。

    何安半靠在床上,看文件。

    “在哪呢?我明明记得放这里的,怎么没有了?”夏渺渺翻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你到底看见了没有。”再找找柜子。

    夏渺渺翻来翻去折腾了半天,终于在柜底找到了她的宝贝,珍重的用袋子包起来放在包里,又开始找,她记得还有一款红色的羽绒服:“就是刚入冬的时候你给我选的。”

    “枣红色的那款,想起来了没有,你见没见呀。”

    “你到是说话呀,见没见?”

    啊!找到了,塞起来。

    过了一会,夏渺渺半蹲在地上犹豫的拿着手里的两个耳套,一款淡蓝色,一款米蓝色,不知道该带哪个回去,小鱼更喜欢哪个呢:“安安,哪个好看?”

    不知道!何安看她一眼,冷硬的移开目光。

    米蓝色好了,她不喜欢,塞给夏小鱼。

    三分钟后,夏渺渺手里拿着两幅手套,一款背面有毛茸茸的球,一款背后有个性的民族图案:“安安,哪个更合适我。”

    夏渺渺思索着:“我觉得图案的好,成熟、稳重、大气、不会过时,你说呢?”

    我有什么好说的,说了管用吗!何安冷着脸。

    夏渺渺见状,放下两幅手套,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我也想多陪陪你,我看到你都不想走了,乖,但我家过年事情很多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总要上我家找点优越感,我也得准备过年的东西,理解一下啦,别闹脾气了。”夏渺渺摸摸他的脸。

    何安把她手拉下来,脸色依旧暗淡,看着手里的阿拉伯文不说话,他怎么没感觉到她的不舍,反而觉得她兴致勃勃,给自己弟弟准备东西,给妹妹准备,一点没有想他的意思。

    夏渺渺抱住他,撒娇的摇晃着:“安安,别生气了,你天天看我这张脸不烦啊。”

    “……”

    说错话了:“寒假时间短,等过完年,我找个理由早点来学校好不好?好不好?你别这样,弄的人家都不想走了,都已经开始想你了。”

    信你才有鬼,就那张嘴会说话。

    夏渺渺突然倾身吻上何安的唇,猝不及防的揽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床上,狠狠的吻上自家傲娇的男朋友:让你难伺候,让你发少爷脾气,真是让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小祖宗。

    何安奋力挣扎着:别想来这套!

    夏渺渺压着他,手霸道的伸进他衣服里,嘴唇滑入他的颈项,撕开他的衣服,小样!跟她斗!她很有力气的!

    “恩……”何安说不清什么感受,被强了?那感觉……那感觉……那感觉……

    她主动的占有,时而温柔、时而急切的时候让他真会被她折磨死的感觉,他的感官仿佛不需要她坐到哪一步,已经脑中一片空白。

    结果。

    出其的疲惫畅快。

    而她早已经累的翻身睡着。

    后半夜,何安胸口清晰可见的牙印,已经有转为青紫的迹象,他轻轻的起身。

    夏渺渺在床笫间很少有激烈的举动,突然被咬时,麻痹的放空感传入四肢百骸,至今尚有余韵。

    何安想到她刚才的‘狠劲’,再看看如今已经睡着的她,摸摸她的头,把床头灯调暗,穿了睡袍,轻手轻脚的帮她整理行李。

    何安很清楚她把每天准备的东西‘藏’在哪里,有什么要带给弟弟的妹妹的。

    不一会,两个大大的行李袋就被打理好放在一旁。

    何安蹲在原位,看着睡沉的夏渺渺,突然觉得自己有病,他为什么要给她收拾,好让她明天走的更快?

    何安突然想给她捣鼓出来扔回原位,但想想,自己忙了一个小时,再放回去也很有病!

    何安带着三分对自己的怒气,躺回床上,关了灯睡觉。

    ------题外话------

    看到大家问,现在篇幅长还是以后的篇幅长?

    答:当然是以后的篇幅长,如果把这篇文比成一列火车,这才是开个头而已。(本来我想比喻成蜈蚣,想想还是算了。)

 086他爸和他妈

    天蒙蒙亮,何安的头埋在她脖子里努力嗅着。

    夏渺渺觉得重的不得了,推了两下没有推开。

    在这个过程以前,他已经强硬的不容她反抗的攻城略地过,比往常时间长了些,有些肆无忌惮的痴狂。

    夏渺渺闭着眼,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何安赖在她身上,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买早餐,舍不得她走,又不能阻止,手脚一点点的纠缠在一起,互相缠绕,紧紧相扣,何安蹭蹭她温暖的颈项,突然希望天不要亮起,就这样一直躺着。

    没一会,安静成为过去,又一翻风云变化……

    再次的温度过后夏渺渺有些想笑,又有淡淡的温暖,他呀?又不是不再见了,还这么闹人。

    可想到何安这样需要她,又不忍打扰这一刻的气氛,不忍辜负他的依赖,静静的躺在床上,任他压着。

    ……

    两人抱了好久,夏渺渺看时间快不够了,她必须赶车,左右跟何安说了很多好话。

    何安方冷着脸放开她。

    夏渺渺快速起床,三分钟整理完毕,带好帽子耳套,亲了亲纹丝不动的何安,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提着两大个行李袋,飞也般的去赶车。

    ……

    不大的房间里突然只剩何安一个人,好像她开门的一瞬间也带走了房里所有的热气,周围的一切顿时空落落的。

    何安一只手枕在脑后,以往他也是一个人在这里,但今天他几次打开电脑都没有心情看下去。

    突然起身,想追上她说点什么,但看看时间,恐怕她已经坐上车走了。

    何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意料中的没有信息。

    何安有些哭笑不得,他今天怎么了,反常的厉害,何安让自己冷静下来,刚准备放下手机,突然响了——我坐上车了,不用担心,爱你——

    沉淀的情绪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一时间忘了反应。

    何安的目光久久的落在最后的笑脸上,沉默了很长时间,按掉了屏幕,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

    ……

    “姐——这里——”

    “渺渺!这里,这里!”俞文博戴着帽子,跳着脚,已经在车站等了很长时间,见夏渺渺下来,立即上前提过她手里的行礼:“怎么晚了半个小时,我和夏宇等半天了。”

    “路上堵车。”

    俞文博把行礼放在夏宇的车上:“走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赶紧回去,冷不冷,围巾给你。”

    “不用不用,你看我都包三层了。”夏渺渺有些不好意思,开学的时候因为何安闹别扭没有跟他一起去学校,平时在学校碰到了两人也尽量不说话,免得打翻某人的醋坛子。

    夏渺渺跟俞文博多年交情,其实对他挺抱歉,想不到人家不计前嫌还来接车。

    夏渺渺再没良心也要说一句:“谢谢,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往年还不是一样,以前怎么不见你跟我客气。”俞文博像以前一样随意,把行李袋放在车上,好像这一学期两人没有隔阂:“快点,冷着干嘛。”

    夏宇在前面推着车。

    俞文博在后面扶着。

    夏渺渺看着他,俞文博还是俞文博,她真看不出他哪里有问题,但何安就认定他有问题。

    夏渺渺突然觉得有些话还是要问一下,提一下:“那个……文博,我……我跟何安感情非常好。”该死的舌头,就你这样子,好意思怀疑人家喜欢你,赶紧去照镜子吧!别丢人丢大了。

    俞文博闻言吗,看着她笑了:“所以你是穿的太多脑子烧热了?你跟他感情不好跟谁感情好,放心,我不会告诉叔叔的,不过你自己小心,我可不想这么快当叔叔。”

    夏渺渺笑了,拍了俞文博一下:“再咒我,让你好看!”

    夏宇回头看两人一眼,又转过头安安静静的推着车。

    夏渺渺放心不少,也来了精神,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俞文博聊着,比如他新嫂子怀孕了没有,俞老大是不是从里没有回来过,伯母身体怎么样,俞奶奶腿疼的毛病有没有轻一点。

    俞文博也说着一些琐事,那个莫名其妙的话题,就那样简单的揭过,在寒冬腊月吹不起一点褶皱。

    夏渺渺边走还不忘给何安发个短信——到家了——

    俞文博看她收起手机,转了话题:“明年就要考虑实习单位了,有特别的目标吗?”

    “有,禾木传媒,不知道会不会要我,哈哈。”

    “那你还是不要想了!”

    ……

    霞光山西面别墅区,两位上了年纪的佣人,正不痛不痒的议论着:“先生的车已经在路上?”

    “恩,老先生和夫人都没有出去应酬,可能在等先生,不知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肯定有事找先生。”

    “也别这么说,夫人和老先生挺疼先生的,也许特意等先生回来联络感情。”

    “先生都这么大了,她们能怎么联络感情,又不是小孩子,我看是有事相求。”

    “老先生和夫人当年也是没有办法,我看夫人挺舍不得的。”

    “舍不得也没有发言权,若是老先生和夫人争气一些,轮到先生那么辛苦。”

    那也是。

    何盛国坐在沙发上,隔三分钟就会向外张望:“怎么还不到?都傻站着做什么,出去看看先生回来没有。”

    何盛国不同于其他生意人的精明干练,相反他长的十分憨厚,标准的国标脸,坐在电视机前就是一出新闻联播,戴着眼镜,很容易让人信服。

    其实完全没有继承父亲的精明能干,好在也不是没脑子,安静的坐在某一处时也让人觉得是一位狡猾如狐的成功企业家,所以出席活动很少开口。

    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何盛国没有生意头脑,但却很有自知之明,懂得扬长避短,从不轻易自己决策,即便喝多了,也别想从他手里骗到一纸合同。

    所以何盛国在很同行人眼中又十分难缠的人。但在何老爷子眼中,他就是怂包,蠢货,没有决断能力,瞻前顾后,不堪大任。

    但再不堪大任,他也生而富贵,在权利中浸淫多年,自养出一身成熟男子的风流骨韵,引无数女子竞折腰。

    何盛国无聊的翻看着快能背的杂志,对页面上的男模嗤之以鼻:“长成这样也叫男人,风一吹就能与世长辞!早死早超生去更好!”

    “怎么说话呢。”柔柔软软的嗓音,自带三分娇气的语调,一开口仿佛已酥到你的骨血里。

    再看人,更是美的不染尘埃,仿佛如画入画一般的美好似玉。

    木秀筝从楼上下来,优雅的坐在对面,一身褐蓝色旗袍,长长的眼睫毛,杏仁腮,吹弹可破的肌肤,眼角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若不是挽起的发髻,得体的气质勉强显出几分年龄,说她年方二十,妥妥正当季的美人也有人信,娇娇嫩嫩的声音继续响起:“你有品位,上次那小明星不也是一个生长线上出来的产品,那眼角开的、鼻子隆的,我都不好意思看。”

    木秀筝是木老爷的掌上明珠,从小娇宠长大的小公主,没有受过一点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木氏在她手里就是老爷子送她的大型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破产他老人家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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