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你之前跟我说的要考C大吗?”
“是啊!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进?我已经努力了,后面的就听天由命吧!”
“向豌……我东西要给你看,我不知道……嗯?”萧宝贝吱吱唔唔的说,语气里是满满的迟疑。
向豌笑米米的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加好奇了,是啥东西啊,先拍个照片发过来我看看啊!”
“我要给你看的东西其实就是照片……”
☆、169:豌儿,你会信我吗?
这下向豌就更好奇了,她顺着校园的鹅卵石小道慢慢走着,“什么照片啊,是不是帅哥?”她知道萧宝贝很喜欢看帅哥,特别是国外的,之前她在嵘城的时候,就一直在她耳边念叨。
“额,帅哥倒真的是帅哥,不过……”萧宝贝在电话那头越说越迟疑,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向豌觉得今天的萧宝贝实在是有点怪,“到底怎么了?难道你在那边出了什么事?”
她跟萧宝贝虽然认识没多久,但是人与人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她就是觉得她亲切,更是值得相信,早就当她是自己人,更是把她当成了妹妹。
她这么吞吞吐吐地说话,让向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握着手机着急道:“宝贝,如果你在那边真出了事,我现在就买飞机票过去,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萧宝贝其实一直没什么真正的朋友,所以她也格外珍惜跟向豌这段来得突然的友谊,正因为在乎,所以她不想她伤心,可是她又不想隐瞒,“……我,我挺好的!我没出什么事。”
“哦,吓死我了!我告诉你哦,在成绩出来前我有大把的时间,你别骗我,我真的很有可能杀过去的。”向豌知道萧宝贝是在纽约学习表演,纽约她还没去过呢!
“那向氏呢,你真的走得开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点激动。
向豌笑着回道,“前不久新招聘了一个执行管理人,现在向氏是他在掌舵,我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了。”
“那就来找我吧!好不好?我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来嘛!要不叫上烟姐一起,我也很久没跟她联系了呢!”
听着这话,向豌似乎都能想象得出萧宝贝在那头的样子,肯定很搞笑也很可爱,“好吧,好吧!我来问问烟有没有时间,如果她有的话,我和她会一起过去的,你当心被我们吃穷哦!”
“切,我才不怕呢!”电话那头传来萧宝贝很不屑的语气。
之后,向豌便跟萧宝贝结束了通话,她给陆寒烟去了一个电话。
本来陆寒烟确实有时间的,但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接了一个比较大的案子,她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很难得会有这种机会,所以就只能放弃这次结伴旅游的机会。
“豌儿,你这段时间一直过得不好,虽然你说,但是我还是感觉得出来,你只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所以假装坚强。趁着这次机会,你出去走走看看,或许会有意外收获呢!”陆寒烟劝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跟宝贝联系好后就过去,你知道我是路痴,没导游在身边我还真的是寸步难行……”
“那我先去忙了哦,等你到了纽约,就给我打电话吧!哦,对了!回来的时候千万要记得给我带礼物哦,哈哈哈!”
向豌会心一笑,“放心拉,少不了你的!”
“先挂了哈!”
“嗯,挂吧!”
将手机从耳朵旁拿开,向豌看着校园内的美景,以及那些朝气蓬勃的考生,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换一种活法,她现在毕竟才二十岁,不是吗?
她再次踏步走向了校门,只是这次的步伐却是轻快许多,最后跟萧宝贝敲定了去纽约的时间,是第二天早上就出发。
向豌刚出校门,她站在路边正准备打车去机场。
这时,突然有一辆车不知从哪里出来,停靠到了她的身旁。
向豌细软的眉头一皱,弯腰去瞧对方是谁,在看清楚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后,她心一里一震。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在皇城?
在向豌疑惑时,乔景煊打开了车门,信然迈步而下,他眼眸微眯,单手撑在车顶上,“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向豌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所以直接拒绝,“不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成。”
“向豌,你这个样子是准备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在转身离开时,身后的男人突然大声说道。
在向豌的记忆里,乔景煊一直是温文尔雅的样子,鲜少会流露出怒气,就好比现在,他到底是要干嘛!
她转身,“我以为之前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乔景煊放下了一点姿态,语气里更是参杂着一点无可奈何,“你先上车,我有话对你说,说完我就送你去机场。”
“有话可以直接说,不一定要上车。”向豌有点排斥,更是想起了那个出租车司机,好心情顿时没了踪影,随即她又转念一想,“乔总,你难道是跟踪我来的这里?”
听寒烟说,在医院的时候,他也是守在病房门外,后来是被寒烟轰走的。
“是不是跟踪你过来的,你觉得重要吗?”乔景煊突然反问道,“重点是我不会伤害你,反而在一而再再而三的保护你,那个U盘里的视频就是最好的证明。”
向豌亦是态度强硬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闻言,乔景煊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的脸色瞬间一黑,“那个视频你没看吗?”
向豌不想理会,在她看来她跟乔景煊应该没必要再有瓜葛了,所以便转身继续往前走。
只是刚走了两三步,就感觉手被一股力道拽住,等她意识到是乔景煊抓着她手腕时,人已经被他强行带到了车子那儿,更是直接将她塞进了车子里,在她挣扎时,使力摁住她纤弱的肩膀系上安全带。
向豌咬牙,更是怒目,“乔景煊,你疯了嘛!”
“对,我就是疯了!豌儿,我只是想让你安安静静地听我说会儿话,这个很难吗?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跟我说话了吗?”乔景煊说着便是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在他清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孤寂,“我知道和你已经没可能了,但是把我当成朋友或者大哥,你都做不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不太会处理男女之间复杂的感情,因为之前,所以我也不想要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这是向豌的实话。
听见这样的话,乔景煊俊颜上紧绷的线条也微微放松了些,“只要你不是因为讨厌我就行,现在你能乖乖地坐在车里,跟我说会话了嘛?”
“好!你要说什么,我听着!”
这样的对话模式,莫名地让向豌想起了以前,只是不同地是两人的位置似乎对调了,以前是她负责说,他只负责听,偶尔会回应一两下的“嗯”或者“哦”。
乔景煊绕过了车头,走向了另外一边车门那,坐到车里后,便开口道:“我们去一个幽静的地方谈,好不好?”
“就这吧,不要再走来走去了。”向豌依旧拒绝道,但是侧眸看见乔景煊微微失望的神情后,她还是有点不忍心,随即又看向了别处,“江媛,她好点了吗?”
乔景煊从车里的储物柜里掏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燃:“还是老样子,现在就靠药物维持生命,在找到合适的肾源前,医生也没有办法。”
在向豌的记忆里,乔景煊从未碰过烟,现在竟然也开始抽烟了。
想来,估计是压力很大才会这样。
“肾源的话,可以找她的家人,一般有血缘关系的匹配度会比较高。”对于江媛,向豌不清楚自己的情绪,开始应该是恨的,可是现在她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再大的恨也没有了。
乔景煊却是无奈一笑,“豌儿,你难道忘记她是江家的私生女吗,她的亲生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她在江家其实没什么地位,谁会愿意呢?”
“拿她父亲呢,江董事长,难道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吗?”毕竟血浓于水啊,怎么可能忍心!
“豌儿,你还是太善良了。或许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有十足的坏人吧,江董事长并非就只有江媛一个女儿,你难道忘记了江媛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吗?”
乔景煊的话倒是提醒她了,江媛的确实有两个姐姐,一个叫江凝,还有一个叫江雪,两个都不算什么省油得灯,听说一个担任江氏的公关部经理,还有一个是江氏的销售部总监,是江家的两朵金花,更是江董事长引以为傲的两个女儿。
比起这两个叱咤风云的女人,江家的那个大公子倒是低调得多,亦是鲜少露面。
向豌明白了乔景煊的话语,她扯唇一笑,此时却是替江媛不值起来,“如此看来难道私生的就不算亲生的了,这是区别对待的意思吗?”
“豌儿,如果我说你的丈夫也并非是莫家的孩子,你会信我吗?”
☆、170:与狼共枕
向豌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乔景煊答案,那就是她不信!
“乔景煊,如果你一再找我,就为了说我丈夫的坏话,那请你不要再费那个心思了。”向豌显然没心情听下去,也一点都不感兴趣。
乔景煊却是凉薄一笑,似是讥讽一般,“豌儿,你是在逃避吗?”
向豌突然内心开始烦躁不已,脑子里闪现出了那张伤痕密布的后背,然后心理就开始难受了,她含着眼泪,“我为什么要逃避,你说的不是事实,我觉得我没有逃避的理由。”
就算他真的不是莫家的孩子又怎么样,他身份不一样了,能改变什么呢!
什么都不会改变!
乔景煊再次笃定道:“如果不是掌握了一些证据,你认为我会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嘛!”
向豌豆眸光一凝,作势要下车,“就算你有证据又怎么样,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如果我告诉你,他娶你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能在莫家有一席之地,这个你难道也不相信?”
突然间,向豌脑中的一根紧绷地弦绷断了,她含着眼泪垂眸,又重新收回了手。
乔景煊发现了她的细微变化,便叹息一声道:“那次跟他谈话,虽然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模棱两可,但是我还是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你跟他之间有交易。豌儿,你告诉我,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
“……”她到底答应了他什么,她其实已经不记得了。
就像是她不记得她不该爱上他,不该沦陷到无法自拔,她甚至都不记得她之前有多讨厌他。
她对他的感情也来得莫名,似乎在很久以前就残存在她的四肢百骸里,只是一直缺少一个引火点。
“豌儿,你快告诉我。”乔景煊再次催促道,他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不能让她继续与狼共枕。
向豌不知何时已经泪眼朦胧,她愣愣地,然后喃喃道:“向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当时向氏岌岌可危,所以我去找他,他跟我谈条件,他只要婚姻跟股份。”
“就只有这些?”乔景煊有所怀疑。
“不是,婚姻的有效期是三年,三年后,我跟他会……自动离婚。”可是那晚在病房里,他对她说爱她,还说要让这段婚姻一直持续下去。
那时候她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她要永远相信他,不再有嫌隙,也没有猜忌,是完完全全地相信他。
可是现在她又在做什么?
意识到这点,向豌眸光再次坚定,她侧眸看向了身边的男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他,他不会伤害我。就算是他不是莫家的孩子,就算是他一无所有,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变化。他喝粥我喝粥,他吃饭我吃饭;他露宿街头,我也露宿街头;就算他穷困潦倒,对我来说也是一样。”
“……豌儿!”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已经爱那个男人爱的那么深,好似刻入了骨髓之中。
她只想要一段简单的婚姻,既然已经决定要爱他,那么她就应该相信才是,不能因为别人的一些话就去怀疑他,不是吗?向豌咬唇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了,我就先下车了,我还要去机场,时间有点赶。”
“我送你过去。”乔景煊却是出声阻止道,更是转移了刚才的话题,“我知道你是来参加统考的,考得怎么样,能进去吗?”
“还可以,已经尽力了。”
乔景煊随即道:“尽力了就好。”
待向豌情绪略微平静后,他也就不再说其他了,发动了车子向着皇城的机场驶去。
*
回到嵘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顺便在机场买了飞纽约的机票,随即就回到行馆去收拾行李。
待整理好东西后,向豌便瘫软到了牀上,就想起了乔景煊说的话。
她虽然不在乎,可是还是会好奇。
基于这种好奇,她还是拨通了迟彦的电话。
“喂!小丫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