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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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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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望什么时候不好,为什么偏偏在她也在的时候?宓鹿望天,谁讲男人们只会争勇斗狠,这小心思也不弱啊!
  她这几天没有见他,他就来了,还真是不死心。看来,这千年人参什么的要马上找到了。
  司马即容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他容貌不俗,再加上那一身清雅气质,一经出现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其实这样的男人只弄到了一个宓鹿就已经满足了,只可惜却不能是这个男人。当他拒绝自己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无法与自己站在一处去面对即将而来的事情。他适合做一个远避山林的高人,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那些阴谋诡计或是别的什么真的不适合他。
  司马即容看到了宓鹿便觉得眼前一亮,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小的裕儿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以前她虽是美但少了丝灵气,这时候的她明明只是淡淡的坐在那里,却衣带轻飘,淡笑盈然,美眸流盼,自带一份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风流在里面。
  “裕儿。”他有些失神,茫然的叫了一声。
  “皇贵夫……”宓鹿声音稍冷,他马上反应过来,忙道:“帝姬安好。”
  “好好,孤很好。难得你来瞧他们,坐吧!”拉开了距离,宓鹿松了口气请他坐下。
  司马即容心中一痛,慢慢坐下,看着桌上摆着的奇怪点心道:“这是?”
  “水晶糕,皇姐做给我们吃的,很好吃。司马哥哥,你也吃一块。”小皇子没有什么心计,很热情的招待着。
  司马即容一听这点心是宓鹿做的不由一阵激动,又一阵心疼,这个时候的女子哪有人会亲自下厨啊?
  “哪是孤亲自做的,不过是想个做法折腾着玩儿,皇贵夫也尝一尝吧!”说完伸手一让。
  司马即容点了下头,但还是拿了一块吃了起来。非常的甜,他并不是十分喜爱。男子多不喜欢甜食,他亦是如此。但还是夸奖了一句:“很好吃。”然后便不动了。
  他来此也不是为了吃什么水晶糕,只想趁机与裕儿多讲几句话。哪知道还没开口,又有人道:“皇正君驾到。”
  

☆、第 17 章

  第十七章、萌点
  郁闷,为什么这一个两个都赶到这个时候来?
  她一点也没有怀疑司寇家的小朋友是为了争宠而来,只怕是不知道她也在此。果然,他进来后一见到在坐的男女就微一愕,但脸部仍是面瘫如故。抱拳行礼道:“见过帝姬。”
  司马即容也站了起来,道:“皇正君安好。”
  司寇祭夜挥了下袍袖,威严非常,一派帝王做派。
  如果这里没有她这个帝姬摆设,他一定是个霸凌天下的帝王吧!可惜了,在这个男多女少的时代,男人再厉害回到家还得听女人的。
  尤其是帝姬的皇夫,无论家事国事总要以女人为主,就算这个女人有多无知。
  “坐吧!”自己总要讲点什么,她也轻点头,算是对他的礼遇。
  司寇祭夜依言坐下,刚坐好两个孩子已经慢慢将身子靠近他。小的更是亲切的拿了水晶糕给他,道:“这是皇姐做的,皇姐夫也吃。”
  “嗯。”司寇祭夜倒没想到那个娇蛮的姑娘还会做这些,但还是拿在手里将水晶糕吃了下去。
  他态度冰冷,坐在这里就让所在的人僵硬半晌。
  过了很久,司马即容才找回声音道:“帝姬,最近春光正好,不如春游一日如何?”
  春游?
  那岂不是要离开宫中?
  宓鹿眼中一亮,可是想着自己不应该给别人什么机会,这情况就让人头疼了。而旁边本来做冰雕的人突然间幽幽来了一句:“帝姬,可记得与臣三月之约,臣入家庙,而您则三月内不得踏出宫中?”
  什么,有这种约定吗?她皱了下眉,道:“可你已经出来了。”
  “可臣记得,是帝姬请臣出来的。”他一本正经的道。
  “你……”这个男人是想气死她吗,拍了下桌子她站了起来。手真疼,心里想的则是:司寇家的小朋友,你这是要闹哪样,一点也不温柔,还想不想有妻主疼爱了。
  其实她并没有生气,只是装装样子。然后对司马即容道:“司马皇贵夫已经听到了,这是孤与皇正君的约定,不能失邀。”言下大有可惜之意。
  司马即容苦笑着,这才想到了外面的男人。怪不得他要防着,自己却大意了。他摇了摇头道:“即是如此,那等过些天即容再来邀请帝姬出去。”
  宓鹿点了点头,她也僵着脸坐下,看似与皇正君之间十分不和。但是坐下后她怔了,那一盘子水晶糕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哪去了N个疑问句!头上的问号已经排排坐了,可是那两个孩子刚似乎都已经吃够了,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吃下剩下的六七块呢。
  司马即容不可能,他的眼光一直甜腻腻的放在自己的身上,都没离开过。这种目光真的好可怕,尤其是当其中的一方没有任何心意的时候。所谓两情相悦,原来是这样重要啊!
  跑偏了,她明明在想水晶糕的下落好不好。既然司马即容没动,两个孩子吃饱了,那么真正能动那盘水晶糕的只有——
  她将目光看向司寇祭夜,难道是这小子?突然间眼光一闪,马上明白过来了。记得他小时候在自己身边呆了几日,那时候的他就喜欢吃甜食的。没想到长大了,他仍是爱吃吗?
  可是,这样一个大冰块,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想都与甜食对不上号吧。但他爱吃,爱吃,还吃了了那么多块,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现在吃过甜食的他还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就好像那一盘子水晶糕是被别人消灭的一样。
  司寇祭夜则继续面瘫的站了起来,道:“帝姬,殿下们的强身功夫也要学习的,如今我给他们请了位师傅,请帝姬准许他入宫教授。”
  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不马上提?
  “准了。”听到是两个小的老师她自然是应下的,但是没想到那两个孩子听到这个消息后竟十分高兴。以前的帝姬是不许他们习武的,五岁的宓媚还没开始,十三岁的宓萧练过了一段时间就被停了下来,心中的怨气自然比宓媚多。但是听到自己可以再练,心中自也是高兴的。
  毕竟这个世上,男子皆是要习武强身的,否则便连找个如意的妻主都难。至于立足,就更难了。
  宓萧看着自己的这个皇姐,她为什么突然间改了心意。最近瞧她比以前顺眼多了,只求她不会再听外人将他们当成仇敌。正想着的时候突然间见宓鹿回头与他目光相对,她竟然在瞬间露出个笑容,可是等再面对司马即容时又变成了刚刚淡然的神情。
  密萧一怔,刚是什么情况,她她她……为什么突然间对自己笑。以前,她从不舍得赏给他们一个笑容,每见到他们时,除了皱眉就是无视。虽然天下女子皆如此,但他们明明是她的亲人啊!
  司寇祭夜讲完了事就离开了,宓鹿在后面来了一句:“孤那里还有水晶糕呢,过会让人给你送去。”
  潇洒而去的身形僵了一下,半晌才传来一声:“嗯!”
  我去,好萌。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啊,果然还是那个软软的司寇家的小朋友。成长再残忍,但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想着,脸上露出了别样的微笑。可这个笑却伤了一边司马即容的心,因为他在她这个笑容里他看到了宠溺。
  她为什么会宠溺司寇祭夜那个冰块儿,他们不是一直不和吗?心中一痛,伸手捂住了胸口咳嗽了起来。
  “司马皇贵夫可是不舒服,来人将皇贵夫扶回住处,请太医。”走吧走吧,走了消停。
  司马即容满脸受伤,道:“多谢帝姬关怀。”明明不想走,但还是被客客气气的送了出去。
  究竟去哪找千年人参呢?她愁起来,这个司马即容真的留不得,再留下去早晚会弄虐变情深什么的。
  “千年人参?皇姐要千年人参吗?臣弟知道聂侧夫有一位神医朋友,有很多珍贵药材。”宓萧也有意想拉近一些距离,所以才将自己知晓的一些信息说出来。可是说完又后悔了,因为他知道的这点事皇姐又怎么会不知晓呢?那毕竟是她的皇夫。可是瞧其惊喜的眼神,分明是不知道的样子。心中一松,自己要能帮到她,或许会……被喜欢吧!
  

☆、第 18 章

  第十八章、千年人参
  宓鹿差点没千恩万谢这个孩子,事实上她还是说了谢谢的,结果看到本来淡定的小朋友脸竟然发红,最后因为太窘迫了竟然转身跑开了。
  在跑开不到几分钟后大概觉得自己的表现似乎太过失礼,于是他回来认真的道了歉。
  就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宓鹿笑道:“我们是姐弟,所以在我面前不用这么紧张,随意即可。”她用了我而非孤,这让宓家的两个孩子都非常的高兴。
  既然有了消息,她就很积极的来到了侧皇夫的青龙宫。
  为了休一个而找另一个其实她还是挺心虚的,不过不得不说聂遥是个相当聪明的人,若是和他合作或许或以对付这一众皇夫及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一定。没想到她扑空了,人家聂遥今天出宫不在。
  这个世界的皇夫可不同中国古代的宫妃们,他们是男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不会总守着后宫的一片天。
  不在那就晚点再来,宓鹿这样想就回去了。她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积极,在知道被寻找后竟在晚上找了过来,下半夜。
  他的落点是帝姬的床上,在只有一盏忽明忽亮的灯光下,睡姿并不怎么优雅的她看起来很是迷人。聂遥微微一笑,这个妻主有点小,不过按身材来说已经很有看头儿了。
  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在想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他。
  他用桃花眼瞄了一眼抓住他的司寇祭夜,没想到他还是那么警觉。笑容保持在脸上,两个男人在力量上开始角逐。脚角相加是在所难免的,尽管聂遥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及司寇祭夜,但是总是不免想与他打上一场,尤其是在争斗女人的过程中。
  宓鹿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处在一场莫名其妙的震动中。恍惚的醒来,看到自己的头上有两只男人的手在打来打去。
  对,一定是自己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闭上重来一次。结果重来之后看到头上的手变成了脚,每踢一次都有灰尘扑簌簌的落在她脸上。这是在搞毛?她皱着眉淡淡的道:“我说,你们将孤床当成是战场吗?”
  聂遥与司寇祭夜同时跳开,聂遥笑道:“因为帝姬白日想见我,偏臣没空只得晚上来见,是正君太过紧张了。”
  “未得帝姬召见不得踏进神女宫一步,你身为侧夫难道不知道规矩吗?”司寇祭夜冷冷的道。
  聂遥也不示弱,道:“那您还不是进来了?”
  “正君可以无视这条规矩,聂侧皇夫,你应该多多学习宫规才是。”司寇祭夜的态度严肃而冰冷,就算嘻皮笑脸的聂遥也甚为无奈。他看了一眼床上一脸无奈的宓鹿道:“只要您的一句话,臣就可以为帝姬留下,无论你想对臣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儿说的,好像她有多欲求不满似的。可是她现在有求于他,这人不能先得罪了,于是按了按额头,道:“你留下吧!”
  “臣遵旨。”聂遥向司寇祭夜挑了挑眉,看着他就这样直挺挺的走出去了。
  这个司寇家的小朋友果然对她这个妻主是无意的,否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走开了?这样也好,免得日是后纠结。
  聂遥见人走后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魅力向来是十分有自信的。虽到现在保持着纯阳之身,但那些女子的丑态不是没见过。这个帝姬现在的表现已经算是很好了,至于她没有马上扑过来,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这大概与她经验不多有关,或许还没有尝到什么甜头儿?
  且说帝姬宓鹿正想着要怎么与聂遥讲起人参的事儿呢,结果再抬头时就发现了一件让人惊掉眼球的事儿。聂遥竟然在脱衣服,还脱得相当妖孽。他背对着她,缓慢的将外袍一点点的除下,露出了那洁白的肩膀……
  “停下。”她忙叫了一声,再看下去她可就要清白不保了。男□□人,如今她方知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嗯?帝姬还要准备什么吗?”聂遥脸不红心不跳的回过头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本帝姬找你来有事,并不是要做什么?”她为了怕事情再闹大,伸手拿了床前的衣服走了下来,坐在桌边伸指着对面的椅子,意思是让他坐下。
  聂遥也觉得奇怪了,自己都做到这个程度她竟还忍得住?明明脸已经红了,连手指似乎都在颤抖。
  这个世界上女人在十四岁后就不用压抑自己的欲/望,她们不同男人,因为人数比女人多所以为了嫁个好人家必须要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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