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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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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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快滴出水来的温柔啊。正在心里想着情况怎么就变迈样的时候,突然间有个宫人过来:“帝姬圣安,傲贵夫受了伤,请您去瞧瞧。”
  “受了伤?”她看了一眼司寇祭夜,他的脸色仍是冷硬的,不过明显可以感觉到不高兴。
  “应是在训练士兵之时受了伤,那些新兵没有什么准头儿。”误伤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发生,但是将这事儿带到皇宫里,傲云的做法倒是越来越失了稳重。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宓鹿,姣好的温柔的容貌,年纪又正值青春,哪有男子会不为她动心的?傲云只怕是动心了,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下段的招数请她过去。
  可是他虽是正君却不能约束妻主的行为,别说她是帝姬,便是一般女子也不能被正夫如此管着。
  “那我去看一眼。”都派人来了,如果不去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而且正巧她有事要问傲贵夫,上次谈的话还没有谈完。
  看着她走掉司寇祭夜吸了口寒气,自己似乎也要采取行动了,这个女人他万分不想放她走。她最近总是让自己乱心,甚至莫名的浮燥,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以来万分克制,因为这个世界上女人轻易不会爱上男人,可是一个男人想保护自己也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
  但是,司寇祭夜觉得他这件事做得极不明智,但似乎又无从避免。既然无法避免,那么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不提司寇祭夜如何心思,单讲宓鹿一人去了傲贵夫处,果然见他受了‘伤’,小手指包得像个锤子似的。
  同样是使计谋,为什么看着项云的便是舒服,看着这傲云的时候就是略微苦逼,同是云也差得太多了。
  就冲这点,她觉得这傲云也不适合做自己唯一的那位,迟早会被项云吃的连渣都不剩的。
  “这伤的,可真严重啊。”宓鹿提了下他的手指有些无奈的道,然后看着傲云瞪了一眼旁边的宫人,然后笑道:“是他们大惊小怪,帝姬请坐,来人上茶。”
  “正巧我也有事情与你讲。”宓鹿倒也没纠结的坐下了,喝着送来的茶将小保子等宫人都请了出去,然后看着傲云腼腆的对着她笑,一双眼睛倒是直白的很。就差没写上:我想吃掉你,这几个字了。
  宓鹿深深的觉得,如果这是个普通的穿越之旅,不是男少女多,不是宫斗而是种田,这样的男人是最佳的选择啊,可是眼下她似乎与他永远也走不到一处去。
  “是啊,臣觉得那日帝姬有事还讲完,所以请您过来一次。”独宠什么的话题接着讲下去吧,他真心想听。虽然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自己容貌不及聂遥与皇正夫,就连武功与阅历也不及他们。但是娘说了,还真就有女人喜欢他这种人高马大的,有感觉。
  至于什么感觉吧,他不知道,只知道帝姬想宠他,自己觉得相当骄傲。因为帝姬是个好女人,律法的改变使家中的那些男人都快焚香为她祈祷了。虽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至少不用担心以后会被女人们随意发卖或是打杀了。
  因为家里的男人将帝姬当成了神,他也就积极起来。
  可是面对这样的帝姬,他很紧张有木有?
  宓鹿也确实了上次的话题,将茶杯一放道:“孤上次讲过,要独宠你,你同意了?”
  “是的,随便帝姬您宠多久都可以。”脸好红。
  宓鹿在心里一叹,这位还真是实诚人儿。她只好面条宽的眼泪接着道:“是这样的,孤讲的独宠便是以后只有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其他人都不能再靠近。为此,你可能会树敌很多,可受得住?”其实有点哄骗小孩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对方一定受不住。
  可是没想到,她太高看了傲云的智商。他马上站了起来,十分感恩的卟嗵一声跪在宓鹿面前,慷慨激昂的道:“帝姬容禀,只要您休了皇正君,别人臣都不怕。”
  噗,宓鹿差点一口老血吐了个干干净净。本以为他是个好对付的人,可是突然间就将球给踢给了她还是最硬的一只——铁球!
  放眼看整个后宫之中,只有司寇祭夜怕是最不好休的,因为本身从小到大就被训练成正君,又有才有势。
  才是他娘,连锁酒楼开得全国四处皆是。这也是在宫宴之后她听说的,不由得十分佩服那个华夫人。
  势是自己,本身就有着军权与职务,而其几位父亲也不是白搭的,每个人都在朝中占着一席,想将他休出去,她只能对天哈哈两声了!
  当然,如果是本来愿意还好,但是她现在怎么看人家司寇都不会同意。而且自己也并不想让他马上离开,这个后宫与朝中若没了他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正君的继位者什么的还真不好找。以前还不觉得,但越是时间久她越是体验到了司寇祭夜身上的盘根错节,很难清除。
  

☆、第 51 章

  第五十一章、青春期?
  傲云讲完之后偷偷看了一眼帝姬,结果瞧她正用极为幽怨的小眼神瞧着他,不由心一跳道:“帝姬,正君原是臣的上司,所以臣才觉得与他争不是太好。”
  原来是这样啊,宓鹿叹了口气,独宠这位还不如爬回去独宠皇正君司寇祭夜呢,虽然这只是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想法而已。
  “孤知道了,傲云,你以前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吗?”如果有直接赐下,多方便快捷。
  可惜,傲云直接怕了,竟然结巴了起来道:“回帝帝姬,臣臣……臣那时候是年少无知,自进宫后便没再见她了,求帝姬莫要怀疑臣的忠诚。”
  尼玛,夫妻间要讲忠诚的吗,不应该说是忠贞?
  算了,她觉得这事有门就欣喜的摆手道:“孤不在意,今日卿受了伤应好好休息,不要想的太多。”
  傲云已是一身冷汗,他默默的举起自己的手指,只是划破了一个小口子而已,根本不耽误任何正事啊,用得着休息吗?
  可是他又不能讲自己没受伤,明明是用这个借口将人叫来的啊。所以他只能默默的流泪,乖乖的送着微笑的帝姬出去了。
  另一边聂遥也看到了这一切,不由得笑得倒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直捏着锦被道:“那个武夫也太逗了,邀了宠最后还得让她走出去,真是笨的可以。”
  一边的宫人笑道:“是啊,他的手段怎么能与侧夫您相比,帝姬毕竟在您这儿住了一晚。”可是刚讲完就见皇侧君的脸都黑了,不明原因的他只能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完全不知道侧君为何会突然间气恼起来。
  聂遥能不气吗,经他一提醒自己也想起来了。虽然让帝姬在自己的房里过了一夜,可是却是极为清纯的一夜,两人连手都没拉过啊!听起来比对面那个男人好,可是细算起来担了声名却没吃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到他这里来。
  这个帝姬,他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了。本来以为天下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奢侈,好色,结果在好色上这个帝姬就不合格。至于奢侈,倒是从没有见她佩带什么太过复杂的首饰,难道她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可是,为什么呢?
  聂遥在自己的房间里思绪不宁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是非常高兴的,那便是皇正君司寇祭夜。刚刚帝姬走进属下的宫殿时他便悄悄跟在了她的后面,并且一直躲身在暗处连动也不敢动的听着屋里的两人讲话。
  圣主竟然一直想要独宠的吗,可是自己那个呆属下似乎认为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还好他还是怕着他的,但是为什么要鼓动帝姬休了自己?
  听到这点他非常的不高兴,甚至想着明天要在工事上让他穿一穿小鞋儿。然后又自警起来,这种事情明明答应先正君绝对不会发生的。为什么心在动摇呢,似乎全部是因为她。
  还好,她到最后拒绝了,只是圣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呢?而且既然想要独宠为什么不找他,如果这句话对他讲的话,那他……
  可惜,独宠这两个字圣主似乎是不会对他讲的,理由他自己也清楚。在她眼中,或许自己永远是那个小孩子。
  今夜风有些冷,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回去,可是整夜都没有睡着。
  宓鹿也不轻松,自回来之后就开始寻思着怎么把傲云给休出去。可是这点似乎还要寻问人家的上司,她其实一点也不想依赖司寇祭夜,可是却又非得什么事情都得找他一般。
  这睡前想事情睡着了便做了一个梦,竟然还是关于司寇祭夜的。不过,为什么在梦里她会是御姐一样骑坐在人家的那种尴尬情形?她明明是软妹好吗,御姐什么的只是传说好吗,这种情形万分的不对好吗?
  可是梦里的情形就是不需要解释的,她明明知道不对可是该做的还做了。是的,她觉得自己轻薄了人家,甚至还做了一些不是太和谐的事情。
  等醒来之后她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但是摸着被抽痛的脸竟然觉得那是美梦让人十分回味,想到这里她又抽了自己一嘴巴。见过色的就没见过她这么色的,竟然YY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太不要个脸了。
  “帝姬,您这是做什么?”小保子一见她自己将自己的脸抽的通红吓了一跳,扔了手巾就走了奔了过来,卟嗵一声跪在地上道:“帝姬若有什么不顺心拿奴才们出气就可以,千万不能这般虐待自己。”说着这眼泪都掉了下来。
  “站起来,别像个女人似的说哭就哭,我没事,就是有蚊子。”宓鹿也觉得打的狠了,有点痛。
  小保子一怔,这么早就有蚊子了吗?
  “那奴才过会让人点上驱蚊香熏一熏。”他擦了擦眼泪,在宫里做活的宫人都明白,主子的话就是圣旨,他们这些个残废人只要随着她们的心意便好,哪需要太多的喜怒哀乐?
  宓鹿若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相当郁闷,她那只是单纯的看不起爱哭的男人而已。这宫人再怎么被阉,本质上还是男人啊。
  她伸手让小保子起来伺候自己将衣服穿上,虽刚来的时候十分不习惯,但是这一段时间似乎已经有些不在意了,果然人类都容易被环境驯服吗?正想着,便听外面讲皇正君到了。
  我去,这大清的来做啥。
  不知道为什么宓鹿有点紧张了,她开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自己动手梳起了头发。若是被他闯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不是好窘迫?
  还好司寇祭夜十分守礼,最终没有走进来。当他看到帝姬走出时上前一礼,道:“帝姬圣安。”
  “这么早有事?”因为赶的急,宓鹿的小脸红通通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可爱,还有几分迷迷糊糊的,一瞧便是没怎么睡醒。
  司寇祭夜心中一片柔软,本来还想过万般借口,但见到她后竟不由自主的开口道:“臣来陪帝姬用早膳。”
  来吃饭的?
  想想夫妻两人坐在一起吃饭也是正常,宓鹿就没有在意,吩咐了宫人们去准备了。倒是司寇祭夜懊恼了一阵子,没想到自己讲话也有这般不经大脑的时候,还好圣主英明看来并没有怪罪他这般无礼。
  吃饭的时候宓鹿走神儿了,一直没有注意到原来司寇祭夜竟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修长的剑眉,浓而不粗,看起来刚刚好。
  眼睛竟然是桃花眼,不过眼角太过凌厉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桃花眼的人笑起来肯定很美,但是他为什么一直不笑呢?
  嘴唇也薄的很,嘴角总是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这就是他面瘫的证据。啊,筷子掉在地上也没有任何变化,她嘴角却向上挑起来,因为还是瞧出他有些紧张了。
  司寇祭夜被这样盯着怎么会不紧张呢?可是他没有动,看着小保子将他的筷子拾起来又换了一双,然后又开始吃了起来。只是,嘴里的粥是什么滋味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样的瞧着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吗?可是她却在笑,他被瞧的真的是非常的紧张有木有?
  宓鹿总算也找回了自己的心智,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了,竟然最后盯着人家的喉结发起呆来。
  做为一个男人,他的喉结真的不小,但是很漂亮。
  唉呀,不要想不要想。她摇了摇头但最还是将筷子放下了,竟然对着一桌子饭菜没有半点兴趣。
  司寇祭夜因为圣主的不对劲儿也没有多呆,急急忙忙的出去做事了。可是这一天他的心都没有平静过,脑中只有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的清澈温柔。
  那是一双很美很美的眼睛,他的心似乎已经沉醉在其中了。
  “那个男人再一次去了帝姬那里送吃食,小方子试过无毒。”有一个宫人跪在暗处向司寇祭夜禀报道。
  “嗯。”项云,那个男人还真是贼心不死,但如果要暗杀他似乎不是太容易。他的功夫深不见底,如果有机会那就自己亲自出手吧!
  至于宓鹿又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饭菜,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加了什么材料,竟好吃的她想将舌头吞下去。又一次将他准备的东西吃下去,然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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