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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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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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见到了人她一怔,看来司马即容这段时间可真是被折磨得够呛啊,这人都瘦了一圈儿。
  可是,总不能因为可怜就将人留下吧,自己真的真的不是圣母。
  至于那位傲贵夫倒有些军人的样子,无论动作还是语气都是十分规矩且有气势的,不过他不似司寇祭夜那般冰冷,腼腆的笑。
  两人往那里一站,宓鹿就觉得一个阳刚,一个温柔,好配的感觉?
  不,就算是要休的可也是自己的男人啊,怎么可以这样YY他们呢?于是她轻咳一声,道:“坐下讲吧!”
  司马即容苦笑道:“没想到再见我时你仍能这般和颜悦色的,我以为……”
  “我们又不是仇人。”宓鹿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
  司马即容却瞧着她额头上的伤,发现虽然被头发盖着但仍留下了一块疤痕。这个世界女子极为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自己让她受伤还差点毁了容,不死也没受罚是她最大的宽容了吧!
  可是,他宁愿被罚也好过被休。
  但为了司马家,他也只能这样做。皇正君容不得伤了帝姬的他,而帝姬只怕也恨着他。当然,这是他原来的想法。可是再见帝姬的人,却发现她眼中没有恨只有从容。
  看来,她对自己是真的没有那种心思,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心中一阵悲戚,道:“那便好,我要走了,以后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裕儿,你以后要好好保重,莫要被外面的男人骗了心。心如果受伤,便无法痊愈了。”
  “不,时间会让它好起来的。只要以后有能代替我的人,你就会快乐。”宓鹿直视着他,坦然的笑着。
  司马即容似乎明白了,她再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需要人总担心的裕儿了。她现在是帝姬,整个国中最尊贵的女人。
  傲贵夫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听着他们平静的讲话似乎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但是她竟然休了司马即容这样的男子,究竟在想什么?
  直到司马即容离开他送走了人再回来交差,才看到帝姬竟然在书房中低头忙着什么。
  “他走了吗?”她抬起头问。
  “是的。”傲贵夫再次看向自己的妻主,看起来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有的竟然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你叫什么?”妖孽那男人太难休,下个目标似乎就是这位傲贵夫了吧?她觉得,这后宫虽然有十几位皇夫,但难休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其他的倒是好办。
  傲贵夫还不知道自己成了下一个目标,忙道:“臣,傲云。”
  “哦,之前不在后宫吗?”
  “是的,在军中刚回来不久。”
  “孤晚上,去你那里。”这个似乎很好对付啊,看起来老实本份的。宓鹿在心里默默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或者独宠他也是好的,简单却不失威严,而且看来还很有能力。毕竟是司寇祭夜的属下,是被他教导出来的。
  傲云一怔,然后道:“臣,回去准备恭迎帝姬圣驾。”哇,媳妇要去自己那儿过夜,喜大普奔啊!
  傲云笑的那叫一个羞涩,转身就龙行虎步的回到宫中住处,直惹的与他有一墙之隔的聂遥不明所以,还道:“这位今儿怎么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聂侧夫,您看是不是帝姬招幸了他?”聂遥身后的宫人猜测道。
  “他?”就他那熊一样的身子帝姬会瞧的上?连自己这样的人家都不多瞧一眼。他觉得郁闷,都多少天了独宠皇正君一人,他便是想瞧个影子都有些难。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进宫
  正在他想着要在帝姬身上下功夫的时候就听身边的宫人道:“不会吧,帝姬去隔壁了。”
  “什么?”不来青龙宫却去了隔壁,聂遥差点气到吐血。这位帝姬的眼神儿有问题吧,或者喜欢那种身材傻大粗的男人?正君是如此,这个傲云也是如此。她的审美眼光,还真是值得人怀疑。
  “怎么办?”一边的宫人也替他不值起来,想想聂侧夫,那可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怎么帝姬就瞧不上他呢?
  “能怎么办?”聂遥觉得相当的烦燥,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最终微微一笑,道:“你过去将这事宣扬出去,最好让皇正君知道。”
  “好,奴才马上去办。”这招好,即不得罪帝姬又可以不让那个男人得宠。
  而傲贵夫与帝姬宓鹿都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们还一个跪一个扶的姿势相当暧昧。
  傲贵夫有些不习惯被女人扶着,忙站起请了帝姬坐下。
  宓鹿笑着坐下后就发觉了,这个傲贵夫为人只怕是这几个男人中最老实本份的。只是低着头十分腼腆的样子,可是却坐得很直,一点也不显得卑微与猥琐。
  宓鹿观察了他一会儿,直将那个大男人看得心慌。他为了能缓解一下气氛,就道:“臣已经准备了晚膳,不知您可是用过了?”
  “还没用过呢!”宓鹿也没有太多和男人相处的经验,所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和一个不是特别熟的男人讲独宠,怕是会将他吓到吧?
  可是傲云给她的感觉又不像能随便被吓到的人,到底是在军中成长的人,看来相当的沉稳,沉稳的让她觉得大概提一提也没有关系。
  两人的这顿饭竟然用的极快,一来宓鹿这个身体十分的弱,吃的极少。二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傲云哪还有心思吃饭啊,他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吃人。
  大概就是因为他太老实,所以眼神有些赤果果的让人不能接受。她有点紧张,相当的紧张。
  被一只狼盯着的肉块,怎么都觉得很惊悚有木有?
  而且看傲云的意思,他已经开始准备要与他这样那样了。没办法,他不是司寇祭夜,以为她来到这里就是要和他这样那样的。
  宓鹿瞧着那些宫人都被支出去准备热水了,不由得道:“等一下,傲贵夫,其实孤是有事与你商量。”
  傲云虽然腼腆,但想着对方是自己的妻主也就没想那么多。主动靠近,毕竟这种事还得是男人主动些。女人十分柔弱,如果你不积极只怕会被她们认为是太女气。
  “不如,我们去床上谈如何?”讲完这话,傲云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可是手已经伸手想将她扶上床去。
  “傲贵夫对孤是真心吗?”宓鹿不着痕迹的抽手躲开,然后等着他的回答。
  傲云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问题,便道:“自然是真心。”
  “那么,孤独宠你如何?”宓鹿最终没有忍住,因为这位真的是有点太直接。
  傲云怔了一下,他不似别人那般想的很多,便道:“自然是好了。”
  宓鹿第一次被人这样容易的答允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摸了摸下巴,不由得提点了他一下道:“那个傲贵夫,孤讲的独宠也许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咳……”第一个没明白什么意思的,她要从何说起呢?
  “哦?”傲云觉得独宠很好啊,反正后院里总有这种独宠的事情。女人的爱也不是永久的,最多坚持一年多。这样就很好了,他倒不是特别贪心的人。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女人的,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是自己的妻主。
  宓鹿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于是道:“你知不知道,独宠就意味着你要与全部的皇夫做对,可能会被他们讨厌,甚至是暗害。”
  “这些,臣都不怕。”傲云是军人,他当然不怕了。
  “可能,会对你的家族有影响。”宓鹿道。
  “这也不怕。”傲云又补了一句道:“请您不需要替臣担心。”
  宓鹿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疼,这样勇者无惧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说他傻吧,似乎全部都明白,说他明白吧还将所有的事情没有当回事?
  她要怎么办呢,第一次宓鹿不要说些什么了。
  就在她想与傲云讲一下这独宠就是休掉其他皇夫的时候,外面有人道:“皇正君,您不可以进来,真的不能……”
  不是吧,司寇祭夜来了,为什么?最重要的是,她这种被人抓奸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呢?
  而傲云也慌了,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皇正君有木有。而且自己抢了最尊敬人的妻主独宠,想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自己今天不是待寝吗,为什么皇正君会过来。
  正疑惑着皇正君竟然闯了进来,他本来是心中愤怒的,在听到宓鹿要去傲贵夫那里胸膛就好像要烧着了一般。明明以前她去聂遥那里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非常奇怪,但又非常的愤怒。
  本来冷静的他,本来想让后宫平静的他,竟无法压住心底的愤怒想也不想的闯来了。可是等走进来才发现,本来怀疑的两个人竟然很规矩的坐在那里就怔了。他们本来很规矩的,自己来做什么?
  尤其是与宓鹿对视之后,他竟慌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她奇怪的问道:“卿来此何事?”
  何事?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别的男人接近她而已。
  但,这种嫉妒对于男人来讲是大忌,尤其是身为帝姬的正君。如果他太过嫉妒便是犯了大罪,帝姬是有权利以此条休掉他的。
  “我……是因为律法之事,朝中有几人提出意见,所以要与您商量一下。”他在瞬间找到了借口,虽然讲的时候有些别扭。
  “既然是正事那便回去吧,傲贵夫你自己先休息吧!”她有些忐忑的站了起来,然后带着司寇祭夜走了。
  其实当他讲是律法之事时宓鹿也松了口气,因为不是来捉/奸真的太好了。可是捉/奸她也不应该怕啊,自己与他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不对,自己在名义上是人家的妻主啊!
  一路上瞧他还算冷静,呃不,是很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件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宽大而温暖。
  宓鹿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司寇祭夜,这小子竟然懂得怜香惜玉了,不错啊!但是,被人家这样的关怀似乎不错,她心中竟有了一点点的温暖。拉了拉那件又重又长的衣服,她有些别扭道:“谢谢。”
  司寇祭夜没想到她还和自己这般客气,扰了她的好事应该十分气恼吧?可是他没敢问,生怕她会想起来然后生自己的气。
  他的气量真的太狭窄了,做为正君只怕是失格的。是应该反醒一下,但是如果再次发生之前的事情,他似乎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闯进去。
  与别人不同,司寇祭夜非常的了解自己,所以他知道自己现在对于宓鹿的心思。可是又不敢主动靠近,因为她是圣主。
  两人就这样回到了神女宫的书房,司寇祭夜在这一路上想到了借口与她一同研究起来。其实帝姬同意改律法维护男人的权利他们高兴还来不及,但是总是要提出几个反对的意见。
  这几个反对的意见就成了他的谈资,还好对方也是有些心不在焉。两人商议了之后时间又晚上了,皇正君主动留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厚,但是这么晚了她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了吧?
  果然,宓鹿已经很累了,直接回到房间的榻上大睡起来。而司寇祭夜则睡了床,虽然全程都很紧张,但是心中却是高兴的。
  她没有走而是在自己的身边睡着了,她没有让他睡榻而是让他睡了床。
  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惜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所有的好心情都如烟般飞散了。因为那个判逆之后又用麒麟印逼迫帝姬与他,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想到圣主身边又要多一个男人,他握着拳脸色发黑的走回到宫中。
  项云要进宫?
  宓鹿的小脸抽成了包子,有些无力的想着,这才休了一个非常麻烦的又进来一个更麻烦的,这真是让人无语。
  但是不进来又不行,因为怎么都要收回麒麟印。
  “放心,他在宫中掀不起什么大浪,我会保护您。”他本不适合讲这些情话,或者说他觉得这些话讲的非常顺,似乎早就应该讲一般。等讲了出来才知道十分暧昧,竟一时心慌了起来。
  宓鹿也怔住了,她盯着司寇祭夜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他的神情有什么变化,这哪里是对情人发保护的誓言啊,分明是在工事工办。心中稍微松了口气,然后道:“多谢你。”
  司寇祭夜道:“眼下他的事情就交给臣吧,我会安排他,但是……”他看了一眼宓鹿道:“请您尽量减少与他见面,那个人相当狡猾。”
  “我晓得了,一切都交给你了。”到时候自己想办法将麒麟印要回来就是了,相信如果自己想要他不可能不交出来,反正已经进宫了。
  司寇祭夜见她眼中并没有太多情绪才算是安了些心,亲自下去让外面的人将那个项云接近宫,但并没有给予任何的地位,在后宫只能算是一位无名无份的公子。
  但外人看来,只要进宫就是帝姬的男人了,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项云
  当然在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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