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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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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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寇祭夜只觉手指被细腻柔软的东西划了一下异常的舒服,心似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非常的痒,却无从抓起。不由憋得耳根发红,血液似乎都奔着一处涌去,那处是他最为羞耻的地方。
  这种事情他绝对不想让她知道,不由得连站起来的勇气也没有了。
  可是自己的手被人拉着,她似乎有种他不去休息她就不会动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尴尬道:“不……”
  “一起。”宓鹿也是相当固执的,圆圆的红红的眼睛一瞪如同只雪白的兔子一样让人无法拒绝。
  司寇祭夜慢慢的竟然想偏了,她不会是……有那个意思吧?他立刻别扭起来,对方是圣主,就算他有心思,可是也有些不敢下手。
  是的,他不敢。儿时的记忆与现在重叠在一起,他对眼前的少女竟然有了又敬又爱又忍不住想探究更深的心思。这种心思他本不该有的,可是现在却有了。故尔到如今,他也没敢当面戳穿自己已经识破她是圣主的事情。
  为的就怕有一日,自己如果真的与她欢好,到时得多尴尬?再说他也瞧出来了,自己明明就是个男人,可是有好多次帝姬瞧他的时候都像是在瞧一个孩子。又爱又怜的,还故意将甜食向他身边推。她对自己,只怕并不是女人对男人那般心思。
  司寇祭夜在这几呼吸间已经是思绪乱飞,好不容易回到身上时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帝姬拉进房间的床边了,顿时心如擂鼓,片刻不停。而宓鹿哪知道他此时想的是什么,反正他想什么脸都一样面瘫,只是指着床道:“今晚你就在这睡了,明早还要上朝的。”可怜的男人,忙到半夜明天还得上朝。
  见她不动,宓鹿就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御姐的气势十足道:“我都说让你躺下了……”
  卟嗵,强壮的男人再一次被她三根手指就推倒了。
  不是吧,还是那么好推?或者,她这次穿越还自带金手指,力大无穷?见床上的人仍是面瘫冰冷的,但是眼神却有些没有聚焦。不会是自己将人给推坏了吧?
  她担心的弯下腰道:“喂,司寇,司寇祭夜。”
  完全没有反应,她一急就爬上了床,伸手拍着司寇祭夜的脸道:“喂,司寇祭夜你没事吧?”见他不动,就搬了他的头垫在自己的膝上,过程费了相当大的力气,所以累得双颊晕红。
  可是司寇祭夜回神时却是另一番情形了,自己的头分明是躺在一处温暖的地方,那馨香足可以让他全身血液沸腾,那处应该就是帝姬的膝盖。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膝枕?记得军中那些男人都讲地,如果让他们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躺在自家妻主的大腿上睡一觉,那绝对是人间美事。
  当时他还觉得这些人实在夸张,不同样是人,在腿上与在枕头上有什么区别?
  可是当他躺在上面,又被自己的妻主这样‘深情’的疑视着,大脑立刻就一片空白了。尤其当只红通通的小嘴儿向下低时,他竟生出了想一亲芳泽的想法。这样想着人便亲了上去,可是还没亲到,只觉得头一晕竟因为太过激动而大脑缺氧的晕了过去。
  所以说,脑补太多也容易出事,皇正夫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啊!
  宓鹿也吓了一跳,刚看到他猛的想起身以为是要起来,结果人就突然间又躺了下去,连眼睛都闭上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结果一探鼻吸发现呼吸正常,倒像是睡过去了。
  莫不是太累了才会如此?
  想想也对,就算是个大男人,清早起来就去上朝,回来还要管理后宫。事情非常繁重,不累倒才怪。
  宓鹿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本以为会冰冷扎手的。结果竟是滑如丝绸,让人爱不释手。
  “……”皮肤真特么好,一个大男人怎么生的?
  可是手指又下意识的描绘着他冷硬的线条,却发现睡着的他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温柔,只是眼下发青,看来似乎十分劳累了。
  不能惊醒他,要让他好好睡一觉,毕竟等一会儿就要上朝了。想着他小时候软软绵绵的可爱样子宓鹿心头便化成一滩水儿似的。
  女人总是心软的,加上宓鹿的心也没有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样拿男人当奴才用。想着,她轻轻的拿过枕头将人放下。自己因为枕不惯瓷枕所以做的是荞麦皮的,很软。
  他大概觉得很舒服,竟然哼叽了一声,蹭了一下枕头边的小手睡的很实。宓鹿被他这样可爱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竟觉得小心脏没来由的卟嗵卟嗵跳了几下,脸也发起红来。
  天啊,他一个大男人睡着了睡得会这么可爱呢,谁能告诉她?这样简直是萌杀啊!
  连忙跳下床想安静一下,可是瞧他还穿着靴子,两只腿还搭在下面。衣服上的宽腰带也系着,头上的金冠更是带的老老实实的。这样子怎么睡的舒服嘛,她十分无奈的亲自伸手将他的鞋子脱了,然后又将他那两只沉重的大腿搬了上去。
  搬上去后累得半死,还不得不爬上床去替他拿掉金冠解去腰带,等一切忙完她已经累的快晕倒了。再加上他身上的味道极好闻,有一种可以让她安心的感觉,不知不觉竟缩在他伸出的胳膊上睡着了。
  她睡的很香甜,连小保子他们进来都不知道。小保子其实已经睡过一觉了,因为刚刚他们忙所以将他赶下去睡了。本想看帝姬他们休息了没有,一进来就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的情形,还好有层床沙在,这才没有被看到真实的情况。
  他心中一喜,连忙跑出去对还在担心的小方子古怪的笑道:“抱着睡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
  小方子这个高兴啊,自家的正君终于修成正果了,他快去神女庙烧高香了。啊,不对啊,一般男子破了处子之身不是要去神女庙谢神恩的吗,怎么自家的皇正君没有去?照理,在别苑回来后就应该去的。
  暂时不表他心中所思,单讲司寇祭夜大脑在每日上朝之时恢复了工作。一回了神就觉得胳膊上有什么东西躺在上面。
  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瞧,结果看到一头青丝散在自己眼前,青丝中一张略微苍白的小脸,还有两瓣可爱的薄唇。
  她竟然躺在自己的胳膊上,而且睡得这般没有防备。男人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伸手她的小脸,然后慢慢的吻了上去。
  心跳的好快,他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外面有个声音道:“皇正君恕罪,这上朝的时间快到了,您是否起呢?”
  司寇祭夜慌忙将头抬了起来,然后轻轻的将睡熟的她放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胳膊下床。
  结果发现自己的靴子被人脱去,连腰带也被人解开了。
  不知为何脸上一烧,但一起这世上只有男子伺候女子的,哪有女子反过来伺候男人?想来,应该是小保子他们进来将自己的金冠等除下的。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傲皇夫
  司寇祭夜拿了金冠与腰带还有鞋子来到外间,结果看到了小方子为他取来了一应换洗的东西,他竟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在小方子的伺候下将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换了。
  小方子却一边替他换一边道:“皇正君,回来时可要为您热水?”
  “不……必。”看来他们都想歪去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小方子却想让自家的皇正君改改这面瘫的毛病,所以一边走边夸奖着帝姬,什么她温柔善良了,什么她体恤下人了,竟然让他们睡了很久,等他们都休息了也让人进去伺候。
  “什么?她昨夜,没叫你们进去?”那自己的靴子是谁脱的,冠是谁除下的,总不会是她?
  “没有啊,小保子进去的时候您们都睡熟了,也没敢打扰就退出来了。”小方子则在那之后一直听着小保子夸奖自家主子,心中也觉得帝姬的性子不错,这次皇正君只怕是有福气了。
  司寇祭夜整个人怔在那里,连在朝堂上的时候也频频走神儿。他一边觉得幸福一边又相当懊悔,因为昨夜自己突然间的晕迷让他失去了继续的机会。可是又觉得幸福,因为他的妻主伺候他将脱靴子。世上,哪个男人会有这种待遇?
  好不容易出了朝堂,也不管聂遥的冷嘲热讽还是别人醋意的眼神他还是下意识的奔了帝姬的神女宫走去,他总觉得自己一定要去,那里才是他的归属一般。
  可是走到外面又有些怯意,并没有召见,她会不会讨厌自己到来?或者说,她累了那么久如今醒了吗?
  可毕竟已经来了,后面又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如果不进去便算不得男人了。他呼吸有些急促,每走一步都觉得压力增了一分。还好,他紧紧的握着手,让指甲刺进肉中,让痛疼刺激才清醒的走了进来。
  帝姬果然还没有醒,小保子等也没有阻止他进入。皇正君是所有皇夫中唯一不需要就可以进入帝姬寝室的人。可是,因为每代帝姬身边的男人无数,所以为了避免尴尬通常也是需要通报的。
  但小保子觉得,自家帝姬昨晚才幸了皇正君,如今是独自一人躺在那里睡得正香,所以他也没有阻止,笑着让皇正君进去了。
  司寇祭夜本不想进去的,但是被小保子一让就糊里糊涂的走了进来。刚好帝姬似乎正在向起爬,她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蓝色的锦被只是随意的搭在她的身上,遮过有些零乱的衣衫。
  经过一整夜的摸爬滚打,她的衣衫已经几乎快脱离身体了,雪白的香肩多半露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诱人吊带。那应该是肚兜的带子吧!
  司寇祭夜只觉得全身血液再次沸腾,尤其是当那张迷茫的小脸仰起,并抬手轻轻揉了揉,用比平时还娇几倍的嗓音道:“小包子,给我倒杯水。”
  “……“司寇祭夜连忙去倒了一杯水,又觉得刚睡醒喝冷水不好,于是转身让下人倒了杯热水过来。可是他没有让他们进来,这种样子的她,好想独占。
  将冷水热水掺在一起端给了她,却被她几口就喝下去了。在交还杯子时她似乎觉得不对,顺着他的手向上看,结果看到了一张极为僵硬冰冷的脸,不由得手一抖差点将杯子扔掉。
  还好对方接住了,并且转身将杯子放在桌上。只是她完全不知道,司寇祭夜此时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能保持自己行动自如。
  “你没去上朝吗?”反正已经睡过了,所以她并没有太过惊慌,但是女人最邋遢的时候被人瞧去,总觉得有点别扭。
  “回来了。”司寇祭夜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相公应该做的事情,不能总是这般紧张或是躲躲闪闪的,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妻主。
  伸手打开了她的柜子,闻到了一股属于她的馨香,脸上又一阵发烧。不过他还是很沉的住气的,拿出了她的衣服,然后抖开道:“请帝姬更衣。”
  噗,一个面瘫男拿着一件衣服要给自己更衣,这大清早的您可不要吓她啊?她马上自己将衣服拿过来,道:“不,不用了,您先出去我自己来。”
  “好,过会臣进来为您梳头。”
  “你会?”
  “有学过。”
  看来圣主不知道,每个男人自小时候就学过怎么去照顾女人了,这其中包括了伺候她们梳洗打扮。
  为什么有一早起来整个世界都变了的感觉呢?宓鹿自己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又解决了生理的问题才让人进来。
  那位很忙很忙的皇正君竟然没走,还真给她梳起头来。她坐在那里浑身僵硬,对方的情况似乎也不是太好,业务极为不熟练,几次扯的她头皮生疼。可是她极力忍着,怕一开口后面的男人会将自己一头秀发给全扯了去,变成秃子。事实上她真相了,因为司寇祭夜现在非常的紧张,如果她敢出声他就真的可能会失手将她扯成秃子。还好,当酷刑结束,她的头发是完好的,也至少还可以见人。
  头梳好了就要上妆用饭了,宓鹿觉得这身体年轻皮肤好,不应该乱擦什么东西。于是也没有上妆就与司寇祭夜一同用饭了,因为双方都有点尴尬,所以倒没有讲什么。
  饭后她要求他继续留下,因为律法的事情还要商议。
  司寇祭夜当然愿意留下了,在那间书房里,他们整整商议了两天总算将要改的内容都弄好了。
  司寇祭夜拿下去,因为必须得到朝中半数人的同意。
  宓鹿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下人通报,司马皇贵夫与傲贵夫求见。
  据司寇祭夜所言,司马即容已经被他下了休书很快就要离开了。而他要求在离开前要见她一面,但是为了怕他做出什么事所以他让傲贵夫陪同。
  这位傲贵夫是他的属下,应该可以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宓鹿当然同意了,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等见到了人她一怔,看来司马即容这段时间可真是被折磨得够呛啊,这人都瘦了一圈儿。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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