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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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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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人变了这习惯也就变了,他真是太大意了。想到刚刚这些男人们的粗野话题只怕冲撞了她,不由得想将他们一个个都按回水里淹死算了。一阵懊恼一阵羞怯,最后还是冷着一张脸出来了。
  

☆、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聚餐
  晚上是帝姬与皇夫们的聚餐时间,做为‘领导’的她必须出盛装出席,不但要出席还要发表言讲。
  小保子讲完有这样的活动后帝姬宓鹿老闹心了,这和一群狼们吃饭什么的怎么想都不太好,尤其是这群狼之前的对话,太尴尬了有木有?
  但是做为一位已经做过一世帝姬的人,这装X的功力还是有的。于是在揪了无数根头发后,她被梳妆打扮一番美美嗒出现在众人面前。
  宓鹿不是太喜欢满头钗子与珠宝真正的盛装,不过她今天的打扮还是很用心的。因为人本来年纪小,所以颜色尽量穿得不那么压抑就显得很漂亮了。再加上钗环用的少,人也显得可爱了。
  但是她本来年纪和历练又十分丰富,向那里一站倒是有十足的稳重,尽管内心在无限吐槽面前的这些男人。
  “参见帝姬,祝帝姬青春永驻。”十二个男人再加上他们的护卫或家仆同时向她行礼,这声音已经让宓鹿很难适应了。她伸手,端庄大气的道:“卿们请起,坐吧!”可是心里直突,为什么她觉得大晚上的这房间里也是阳气十足,自己真的有些消受不了,太刺眼了。
  她又下意识的揉了揉额头,说起来还是第一见到这么全的全家福,可惜宓鹿有点怂,没敢多看。
  这点坐在一边的司寇祭夜还是很满足的,因为圣主果然是圣主,不会被美色所迷。今天这些个男人们都是盛装出席,为了得到妻主的注意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可是她竟然目不斜视,专心的看着桌上的菜色。低头时,可以看到她微微发红的脸颊及还有些水汽的头发。
  这一想便回忆到了之前在温泉中的情形,他的脸瞬间热了起来。
  这个世界的男子皆是如此,就算他们性格有多坚强多独立多么能独挡一面,可是毕竟男多女少,见到女子的机会本来就少的可怜。所以就算婚前多厉害,婚后在家中也像只小猫似的乖巧。当然,这其中包括了对妻主的一些期盼与爱怜。更多的是盼望,妻主可以爱怜他们。
  就算是司寇祭夜这种在军中历练过的,面对女子的事情也会十分棘手,慌张与害羞这都在情理之中。
  相比他对面的侧皇夫聂遥就镇定多了,他从小因为这样的容貌接触过许多女人。虽然她们没有宓鹿这样的青春貌美,但是也算是有些经验,所以他较别人要镇定的多。
  至于下面的那群男人们,有些的脸已经红透了。可惜宓鹿没有抬头瞧,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异样的风景。
  在准备吃饭之前身为帝姬的她似乎要说点什么,可是宓鹿表面镇定心里还是挺乱的,毕竟刚刚因为幻想人家身体而流鼻血来着,这种丢脸的事儿如同一根刺一样扎的她头痛。于是她微微一笑,尽量保持着端庄的模样道:“忙碌了一天想必大家都饿了,多余的话孤也不想讲,就吃好喝好吧!”她也顾不得别人什么脸色,自顾自的端起一碗饭猛吃。
  司寇祭夜反而松了口气,道:“吃饭。”他的言语简练大家都习惯的,所以真的都端起碗吃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都觉得异常别扭。自家的妻主虽然美丽,可是这得有多饿啊,竟然吃得这么欢实。
  不过看到她胃口这般好,男人们也觉得今天的饭菜很香甜。自古女子皆体弱,能找到个能吃是福的妻主,应该是不错的吧?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聂遥因为与宓鹿坐的很近,他的想法竟与别人不同。他总觉得这位帝姬不是饿了,是在害怕,或者说是害羞?就算是表面看不出什么来,但有时候垂在下面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拉着自己的衣角,看来似乎很紧张似的。
  这种小女儿的动作让他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惊疑,天下女子见到美貌的男子多半会主动追求的。反正世俗的礼教对她们没有什么束缚,家中的男子越是多越是证明着这个女子是有些能力的,所以她们的眼睛很喜欢长在头顶,从不会低下去。
  可是她不同,想想过去的接触之中,她虽然表现得十分大气端庄,可是自己似乎并没有轻易越过那条底线,甚至连锁骨以下的地方都没有摸过。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在表明,对面的少女根本就还是位雏儿?
  想到这里他的手一抖,酒杯中的酒晃出了一些。可转念一想又马上觉得不可能,女子十一二岁便有专门的人教导她们一些事情。那个时候的男子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到时候可能成为她的夫婿之一。
  等一等,帝姬十一二岁的时候似乎正逢朝中□□。前帝姬突然间暴毙,前正君又性情大变。那个时候,似乎没有人会理会这个小女孩儿吧!所以她才会在外出时被人绑走,又出了一系列的事情。人虽回来了,但是却因此爱上了一个外面的男人。
  据说她天直的想让那个男人成为她的正君,结果经过了种种事情坐在她身边的正君却仍是司寇祭夜。
  这样想来,她似乎真的有还是个雏的可能。
  想着不由得微微一笑,将酒杯放下人站了起来。款款的走到帝姬身边,挤坐在她的软榻这上。明显可以感觉,她的身体僵硬了起来,整个人充满着戒备。果然,只有没经过事儿的小丫头才会如此吧!
  “帝姬,之前温泉的事……”他的声音很小,几乎是贴着宓鹿的耳朵讲的。还没讲完,已经瞧见她那本来白如玉石般的耳垂慢慢变成了粉红,接着又是深红。不由得十分惊叹,这样容易害羞的女子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什么?”可是语气还是很生硬的,没想到他的小帝姬这般能装模作样,想想自己之前还真被她骗了呢!想到此,他又向她的身边挤了一挤,而对方似乎怕了竟然躲了起来。
  哈哈哈,这样真的是太有趣了。
  他一凑,对方就躲,他一凑,对方再躲。眼见着她就要被挤到榻的下面去了,他本想借机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哪知道面前一空,帝姬如同一只蝴蝶似的已经飘然坐在了正君的帝边去了。
  她还找了个借口:“司寇,不对,正君的安排孤真的是很喜欢,这杯敬卿。”
  司寇祭夜整个人也是僵的,怎么好好的坐在他的身边来了?他甚至可以嗅到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儿,这样的情形他哪敢乱动,只僵硬的道:“帝姬客气了。”说完端起了杯子一口干了。
  

☆、第 34 章

  第三十四章、陪待
  宓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个杯子可与现代的杯子不同。铜制的马脚杯,里面装着没有二两也有三两多白酒,而且是纯正的白酒一点儿水也不掺的,对方就这样一口闷了,真的不要紧?
  她默默的陪了一小口,都干了这种事无论几辈子她都做不来。
  可是那个皇侧夫还没完没了啦,竟然追上来笑道:“那臣这杯也要敬皇正君的,给了臣等可以与帝姬共享一池泉水……”
  噗!
  宓鹿的一口酒喷了,皇正君司寇祭夜只觉得喉咙发干,忙自己倒了一杯又再次喝了。
  小保子忙递上了毛巾,这种皇夫争宠的戏码后宫中经常上演,所以他也习惯了。
  可是聂遥却拂开了他的手,将自己的帕子拿出来伸手想去宓鹿擦去嘴边的酒渍。手还没有碰到手帕已经被接去了,帝姬笑着道:“多谢皇侧夫。”尼玛,一刻都不忘记提醒她的尴尬,骚年,你够了!
  聂遥却不打算放弃,很直接的示爱道:“帝姬若想谢臣也不难,今晚就由我来伺候您可好?”他的声音很小,可是那些男人却都已经听在了耳中。
  他们的眼神各异,但是司寇祭夜明显感觉到了,气愤,不甘,嫉妒自那些男人的眼中涌现。这种情况很容易出现后宫大乱,于是他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上,道:“聂侧夫,请注意一些。”这当众邀宠的行为是最会被大家记恨的,尤其这小子之前已经待了一天的寝,别人却连一次也没有排上。
  看了一眼帝姬,他突然间有些恨意,恨着那个独占了她一晚上的聂遥。不,自己怎么可以这般想。虽说她这个身子是自己的妻主,但实际的灵魂却是圣主,万不能对那位圣主有什么妄想!
  聂遥却不罢休,笑着道:“咦,难道帝姬与正君今晚有约吗?”他向司寇祭夜挑了下眉,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位帝姬虽然最近与他走的近,但是实则是怕他的。所以,一直到现在他还是纯阳之身,之前洗澡的时候他可是特别注意的。左小腹下面的朱砂可是相当明显的!
  司寇祭夜却没有他那份心思,所以他并没有注意这些皇夫们的朱砂问题,他当时心思在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小朋友’上,所以直到现在仍然认为帝姬与他那一夜是已成的事实。
  这也不能怪他这么确认,想一想聂遥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情都属于女子喜欢的那一类,若是与他相处一夜又有哪个女人可以做到坐怀不乱?
  面对他这样的挑衅司寇祭夜只是皱了下眉,可是下面有一个小侍却也忍不住了,道:“帝姬,臣知您自登位以来十分辛劳,故自编了一支舞想跳与您看,今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在争宠这种事情万不能落了后。小侍是自小看家中那些父亲如何争宠长大的,自然学了一些过来。
  不是吧,这样就开始了?帝姬宓鹿极其的烦恼,揉了下额头笑道:“既然卿有这份心思,不如就在此表演一番吧,也好助助酒兴。”
  那小侍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个透,不由得幽怨的看了帝姬妻主一眼,直瞧的她心里乱七八糟,自己这是说错了什么吗?
  很明显,她说错了。因为一边的司寇祭夜轻轻的咳了两声,转向一边时也瞧见他嘴角在微微的抽搐,而一边的聂遥已经掩着嘴角笑成一团,毫无形象却又千娇百媚的半倒在榻上,似乎遇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至于别的皇夫,大家的神情都有些别扭。她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头,情形为什么变得这么尴尬起来?
  她没有办法,只好抓住了身边的救命稻草,道:“算了,这里确实人多手杂的,摔了不好。孤今晚就宿在皇正君那儿了,你们自己四处走走,这里景色也不错。”没有办法,别的人都似狼盯着肉一样的盯着她,只有身边这位皇正君不同。
  虽然很想1V1到底,但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什么的。万一他们来一个赤果果的勾引,自己可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间化身为狼扑倒谁。这些个男人你不扑他们都想躺倒了,如果你想扑,那肯定百分之百被吃掉的。
  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司寇祭夜身边比较安全,所以毫不犹豫的拉着他的衣袖笑着道。
  这正夫与小侍们的分别就在这里了,她一但选择了皇正君,别人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就连聂遥也只是笑笑,小声道:“那帝姬可要小心着点,皇正君他……很可能会伤了你的。”说完掩嘴笑着坐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伤了她?为什么?
  宓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司寇祭夜,发现他面色冰冷,脊背挺直,倒也没有什么变化。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这样子好像并没有想伤害自己的念头吧?(好吧,女主,你根本没有完全领会某男的意思。)
  聂遥那里却已经胸有成竹了,这位帝姬如果不是雏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刚刚那么明显的暗示她都没有听的出来,明明周围的人甚至连那些宫人都听的出来,可是她却一片茫然的看着皇正君。
  她这样的表现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如若是经过那事儿又在温泉中听到他们所讲,这会儿只怕早已经脸颊飞红或是态度暧昧了,可是她没有。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纯洁,甚至还有些真的怕司寇祭夜伤害自己似的小心翼翼的感觉。这样的她即单纯又可爱,一时间他竟有些瞧的痴了。
  那边司寇祭夜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整颗心如果擂鼓一样响个不停。就算他仍是笔直的坐着的,但是神思却已经被宓鹿的那句话全部打乱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她要他陪着,她要他陪着……(无限)
  不,自己不能多想,她是圣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前正君的救命恩人。(无限)
  可是,他却无法不去多想。(至于想什么,大家脑补吧!)
  宓鹿在后面的时间之内就谁也没瞧,专心的吃过饭挥了挥手不带走一颗饭粒的走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地方想休息一下,不一会儿就见着宫人们已经准备好了花瓣浴,并请她去沐浴。
  “孤好像没吩咐过准备这些吧?”这些宫人们今天是怎么了,都学会强答了?
  

☆、第 35 章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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