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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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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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
  敷衍得找不出更多的借口了。
  顾南城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始终一言不发媛。
  晚安抿唇道,“那我先走了,不会耽误很久。”
  说罢抱起放在后座的百合花,另一只手要推门下车反。
  身后传来四个字,“衣服穿上!”
  如今已经是深秋初冬的天,天色略带萧瑟,风吹起地上的枯叶。
  下了车,又在郊外,确实比车内冷很多,晚安穿了件不厚的浅灰色风衣,长发未挽起,只是拢着。
  她到墓碑前的时候,一眼便看到水珠未干的另一束百合花,很大的一束,放在那里,显得格外的显眼。
  上面的照片是一张年轻而美丽的容颜,托腮笑着。
  晚安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束百合,忍住了某种冲动。
  她俯身蹲下,小心的把百合花放在墓碑的面前,然后跟着单膝跪在地上,抬手轻轻的抚摸着照片上的脸庞,低低的呢喃。
  “对不起,妈妈,很久都没有来看你了。”
  她其实真的很少来看她妈妈,除了忌日,清明,某些必须的日子,便不再来了。
  理由说来很自私,因为会想起不好的回忆,因为会难受。
  不知道待了多久,晚安正准备起身,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不重,很稳,应该是属于男人的。
  她的心莫名的一拧,却没有回头。
  却在转身的时候,仍是避无可避的遇上了。
  晚安面无表情,也不曾正眼看过去,只是异常淡漠的道,“麻烦你下次在这样的地方,记得避开我。”
  说罢一个多余的字眼都没有,就抬脚要离开。
  男人看着她被长发掩住的脸庞,年轻而疏离,低沉开口,“怎么不带着他来?”
  晚安不说话,似乎是没有要跟他对话的意思,擦身而过的瞬间却被对方一把反扣住手臂,强行阻止了她要离开的动作。
  “我好像也没有问你,为什么要来?”晚安蹙着眉,很是冷淡,笑了笑,“不怕自家的夫人吃醋吗?还是我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警告她管好自己的男人,不要再来***扰我和我妈?”
  她每次的态度都是又冷又刺,男人皱着眉头,压抑着不悦,“你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非要把我当你的仇人看吗?”
  “仇人?”晚安笑了笑,咀嚼着这两个字,“威廉先生是不是在国外待的时间太长,中文的造诣不太行了?我只希望刚刚我过去的时候你不要拉着我的手也不需要跟我说话,就是这样的关系。”
  她只想当陌生人而已,陌生人和仇人的距离似乎差得远了。
  他已经无法将面前已经嫁做人妻亭亭玉立的凉薄女孩再跟小时候肉呼呼软绵绵的笑脸重合在一起了。
  有几个瞬间的恍惚。
  但他的手非但没松,力道反而是愈发的重了,盯着她的脸问道,“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既然你已经跟他结婚了,为什么不把他带到你妈妈面前过目?”
  视线下移,看着她垂落在身侧的左手无名指,上面戴着一枚戒指,色泽款式都很低调,但是细看便知是说不出来的考究。
  那目光似淡,却又好像能看穿他。
  “他对你不好?”
  晚安闭了下眼睛,而后睁开,“我不想再妈妈的面前跟你吵架,或者说些难听的话,所以把你的手拿开,有人在等我。”
  “他对你不好,所以你不敢把他带过来。”有条不紊的清晰,带着不动声色的逼迫感,“既然你嫁给他却连带他见妈妈的底气都没有,为什么还要非要坚持。”
  晚安觉得,她是真的不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了,忽然对她的事情这么上心,这么喜欢指手画脚。
  她仰起脸,异常寡淡的笑了笑,“他对我一般般,不过他对我再不好,但如果我明天不小心出车祸挂掉了,他至少会给我办个像模像样的葬礼,会在我的墓碑上写上顾南城之妻——这样的话想想我也能勉强的瞑目了。”
  那笑像是毒针,精准得分秒无误的刺进他的心尖上。
  手上的力道下意识的松了松,她立刻就大力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威廉看着她极速得有些慌乱的脚步,像是逃离,直到她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他也久久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
  转过身,高大的身形立在石碑前,望着上面笑靥如花的笑颜,很久挪不开视线。
  转眼十七年,他已经老了,可她永远停在最好的年华里。
  晚安走得很快,像是有人在后面追,她刚出墓园就看见已经下车倚在车门上等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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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落了几个烟头,姿势带着些慵懒和阴郁,远远的瞧着她,眉目深皱。
  她的表情不大对劲,顾南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朝自己走来。
  等她走到他的面前,他还没说话,女人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他猝不及防,甚至都往后退了一步,怔了几秒钟,想也没想就反手也将她抱住。
  胸腔处其实仍有不小的怒意。
  顾南城低头,薄唇几乎挨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发问,“回家?”
  他觉得这个女人耍得一手好手段,让他有火没处发。
  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轻声答道,“好。”
  拉开车门,上车。
  今天她显得特别的安静乖巧,大抵是想起过世的妈妈,情绪低落,顾南城在墓园衍生的不满也都全都跟着压下去了。
  他不开心,谁叫他的女人看上去更加的不开心。
  吃完饭,坐在沙发里陪她看综艺节目。
  她睁眼看着电视的屏幕,但是大眼睛显得有些空茫,一看就知道在出神,怀里抱着原本摆在沙发上的抱枕。
  手指刮着她的脸蛋,低低的问道,“想妈妈?”
  腰身都被男人的手臂搂在怀里,晚安仰头看着他,睫毛眨了眨,“我不让你见我妈妈,你不是很生气?”
  顾南城斜睨了她一眼,凉凉道,“想想反正你也没见过我爸妈,算了。”他捏了捏她手感柔软的脸蛋,凑上去亲吻着,喃喃的道,“嗯,你还没见我奶奶,我也见过你爷爷了。”
  他没吻她,就是薄唇和呼吸搔弄着她的脸颊,痒痒的,又显得很暖。
  晚安看着他俊美的下巴和轮廓,心脏仿佛被一团棉花包裹着,软绵绵的。
  她看得懂,他其实很生气,只不过以为她今天触景伤情,便找了个敷衍的理由圆过去,然后哄着她。
  她温软的道,“我身子酸。”
  “嗯?”
  “拍了一天的戏,除了唐导让我替他拍的部分,其他的都时候都是站着的,”以往养得太娇贵,她一下子接受这么强烈的体力劳动稍微有点吃不消,有些困倦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忍不住的抱怨,“剧组的饭菜有点难吃,腰和腿都很酸。”
  顾公子眉梢挑了挑,低声蛊惑道,“那不如不拍戏了,做点别的轻松地?”
  他反正是一万个不喜她拍电影的,现在还只是副导就这么忙,以后拍她自己的电影还不知道要怎么晾着他。
  “不要,我喜欢拍电影,”她想也不想的回绝,静默了一会儿道,“你帮我揉揉吧。”
  每次使唤他倒是理所当然。
  想是这么想,手掌听话的挪到了她的腰肢上,轻轻重重的捏着揉着。
  女人抱着抱枕靠在他的怀里,半阖着眸,慵懒享受的模样,只不过眼底下始终落着一层薄薄的阴影,挥之不散。
  “下周一我奶奶回来,上午十一点的飞机,一起吃午餐,记得把时间腾出来去接机,然后陪她吃午餐。”
  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末了还是点点头,“你奶奶玩完欧洲了吗?”
  顾奶奶之前受她年轻时的闺蜜的邀请,说是要在进棺材前去非洲摸一摸真正的狮子,后来顾南城出车祸婚礼推迟,他担心老人家不放心操心,连哄带骗的让她在欧洲玩一圈回来。
  “嗯,”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头发,他淡淡而意有所指的道,“十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她老早就猴急着要回来了。”
  ——今天姨妈真的摧残我摧残得厉害,实在没力气再写了,只有一更,明天就会恢复的╭(╯3╰)╮

☆、坑深171米:你眼里只有拍戏,嗯?那我呢?

  十天后。
  推迟那一次后,她总有种错觉,好像他们的婚礼不会再来。
  她忽然抬眸看着他,低低的问道,“你不是在帮她找绾绾吗?找到了吗?”
  顾南城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脑袋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淡淡道,“盛西爵不是应该回来了,他找自己的亲妹妹比我上心,如果连他都没有找到的话,说不定她已经离开安城了。”
  晚安垂眸,那些压抑着的不安好似要全都冒了出来幻。
  绾绾怎么会离开呢——她爸爸还在这里,她不会离开的。
  “还有跟你关系很好没有结婚的朋友么?”他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她的发,另一只手不变的揉着她的腰和腿,似聊天般随口问道谪。
  晚安想了会儿,喃喃的道,“好像没有了,”她的眉目间带着淡淡的落寞,随即半阖着眸,“你决定吧,不是应该已经安排了么。”
  毕竟已经这个时候了,他之前没有过问她的意思,她想他已经让人都安排好了。
  男人低头注视她的容颜,“盛绾绾不来,你很失望?”
  “当然。”
  虽然他不喜欢盛绾绾那女人,但是她喜欢的话让她参加婚礼他无所谓,只不过别说她结过婚不能当伴娘,现在人都没有找到。
  “我没让人发请帖给盛西爵夫妇,”顾南城顺便想到,淡淡的道,“如果你想让他们参加的话,可以亲自送请帖上门,其他我知道的你的朋友,我都通知到了。”
  婚礼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着手准备了,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回来。
  “好,”她抿唇,“我会亲自去。”
  又给她按摩了一会儿,见她靠在自己身上困倦得厉害,便道,“回卧室睡觉?”
  她动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嗯……好。”
  嘴里说着好,但是却没有半点动静,仍是趴在他的身上兀自的睡着,长发洒下,有一部分几乎要落到地下去了。
  顾南城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好笑。
  起身,小心的将她抱了起来,步步的走回卧室。
  晚安在床上睡了会儿,还是强迫症发作自己爬到了浴室洗了个淋浴又重新爬回床上睡。
  顾南城倚在床头,半阖着眸低头看着穿着轻薄的睡裙躺着的女人,有意无意的蹭了过去,手搭在她的腰间,俯首低哑的道,“还酸吗?”
  她没睁眼,迷迷糊糊的嗯了一下。
  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随即便伸手继续揉着她的腰。
  清香缭绕的沐浴乳的味道不断的窜进鼻息之间,睡裙穿在她的身上也显得很薄,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肩膀只有两根细细的吊带,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男人的视线当中。
  晚安确实困累得厉害,高强度的体力和脑力消耗让她很困,加上傍晚去了墓园让她心情异常的压抑沉重。
  弗洛伊德认为,睡眠是人类渴望回到母体避世的一种行为。
  可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不断地闹着她,让她没办法好好地睡觉,她顺着下意识躲了又躲,不满地道,“别闹了……我要睡觉。”
  顾南城看着埋首在枕头里的女人,蹙眉道,“如果你拍戏整天这么累,那我是不是得整天看着你睡觉,嗯?”
  她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早,睡觉的时间也就越来越早,之后说不定还会不回来了,这种工作强度又集中。
  他的眉头在床头灯下越皱越紧,照着这个势头,他得当多久的和尚?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女人抱着被角睡得正好,怎么会理会他的话。
  好半响,直到她的呼吸已经均匀下来,他才掀开被子起身,关灯回到书房。
  把玩着钢笔,电脑屏幕上是的股市的数据分析图,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偶尔转着手里的东西。
  搁在一边的手机震动着。
  他瞟了一眼然后接过来,淡淡开腔,“锦墨。”
  “上次你不是让我调查晚安爸妈的死因。”
  “嗯?”他手里转动着的钢笔停下了,不动声色的开口,“不是说当年慕大少心有所属却被强迫娶了别的女人,最后还是为了那女人离婚甚至跟慕老爷子断绝了父子关系,晚安的妈妈不肯离婚,在慕大少离开的时候追他被车撞了吗?”
  “不是,”薄锦墨在电话的那头言简意赅,语调没有什么波澜和起伏,“慕大少和当初的慕少夫人和平分手,协议离婚,是晚安知道她父亲要离开家去跑了出去,横穿人行道出车祸,她妈妈是为了救她才被撞死的。”
  顾南城抬眸,看了眼窗外已经黑下去的天色,“你是说她妈妈是为了救她才出的车祸……她在现场亲眼看到了?”
  “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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