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的声,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于泽只用一条浴巾围住重要部位就大刺刺地出来了。
刚洗过的头发还泛着水滴,发稍上的水顺着他锁骨,一路滑落,她清楚地看见他身上的八块腹肌,最后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消失不见。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这模样真是性感撩人。
“对你看到的满意吗?”他看着她色咪咪的样子,觉得好笑。
“什么满意不满意。”她回过神来,有些慌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喂,这里可不是你一个人,我可是女生,你这样子是流氓行为。”
“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流氓行为。”说完上了床,翻身压住夏青。
她被他的大胆吓得一时没有反应,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俯下身,在她的红唇趁机偷下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14 非常手段
她愣了片刻,推开他,摸着嘴唇,不可致信得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却是好心情得看着她,“让你知道什么是流氓子行为罢了。”
“你。”她翻身背过他,不再理会他。她保存了这么久的吻,居然全是被他夺走了。
许久,她明显感觉一边的床有微微下凹的趋势,于泽在另一边躺下,她虽然没转过身,却也明显感觉到了,身子微微有些坚硬,她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僵直着身体没有动。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她从床上爬起来,推推一旁闭着眼睛的于泽,“喂,你不可以睡在这里。”
他睁开眼睛,“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睡在一张床上是理所当然的事。”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我都清楚,我要求你睡地上去。”她却不肯,跟他一张床,估计她今晚会失眠。
他把身子背对着她,“我对你没那个意思,你不用像防贼似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睡下面去。”她却不同意,依然坚持。
“夏青,收起你的任性。”说话间多了分生冷。
她靠在床头,斜眼看着他,“我没有任性,我们彼此都清楚,我和你结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再者,你应该也不想和女人同床吧,既然如此何必折磨彼此,绅士一点。”
“绅士并不是用在这儿,你如果想,请便。”对于她的话,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真的有些无语了,以为她们从小的革命友谊还是在的,是她太天真了,在高二那年,那个阳光,温柔的大男孩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他陌生得可怕。
看这情形,她还是委屈自己,准备下床。突然腰上一紧,她惊呼一声,被拦腰抱回床上。
他伏在她的胸前,她睁大眼睛看着,触及到他复杂的眼眸,脑袋有瞬间的空白。
这样近在咫尺的看她,那犹如婴儿的肌肤,雪白如凝脂,大大的眼睛,如钻石般晶莹透彻,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张脸美得不可思议。有什么东西在膨胀,涨得生疼,他推开她,“你睡床上。”起身抱出被子,利落的铺好,躺下。
她重新躺好,暗暗骂自己,这么没用,每次被占便宜,都紧张得要死,且一点反抗都没有。一定是她没谈过恋爱的缘故,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对了你明天有空没,如果有事,我自己一个人回我爸妈那就行了。”她才记起晚上妈妈打电话让她们周末有空回家瞧瞧。她倒希望他有事,最近几天在于爸于妈面前,她觉得自己笑得脸都僵了,她又不是演员,感觉很累。
“明天我没事,我陪你。”他倒是欣然接受,完全忽略她话语中的另层含义。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不用特意跟我回去。”她试图让他了解她其实只是告诉他,并不是来征询的。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我会遵循并且做好。”
“没人要求你做,所以不需要。”她尝试着说服他,“你不觉得这样演戏大家都很累吗?”
“是吗,那是你的想法,却不是我的。”他背过身,“我决定的事不会变,你那点小心思,可以收起来,在我这不会因为你夏青而改变。”态度坚决。
她们好歹是算青梅竹马,怎么觉得有时候他对自己连陌生人都不及。算了,他要去就去,反正那边是她的地盘,她做主。
翌日,她是被于泽叫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已经穿戴整齐。“给你十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她本来就有起床气,听他这么一说,偏不,闭上眼睛继续睡。
他在沙发上看着早报,从容优雅。抬头看墙上的时钟,不多不少,正好过去十分钟。想着女孩子打扮总要花费些时间,低头继续看手中的报纸。
夏青在这短短的时间又进入了梦乡。
于泽上来时,就看到一脸睡得香甜的她。“猪。”他无奈地摇摇头,他早就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她一脸的无害,没有了醒来时的张牙舞爪,像婴儿一般安详。他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脸庞,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只有睡着的时候我才会觉得你是属于我的。
手划过她的唇瓣,低头附上她的红唇,慢慢地添弄着。
她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着她的唇,软软的,很舒服。
见她没醒,他加深了这一吻,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齿,吮吸着属于她的芳香。
她在梦中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到自己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头。吓得她赶紧睁开眼睛,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第一反应是推开他,骂道:“你这个流氓。”手不停地试着嘴唇,像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看来这个方法不错,他似乎很满意,完全醒了。”说的云淡风轻。
“你。”即使再怎么样,他也不可以这样对她,一个对女人没有兴趣的人,居然一点都不排斥与女人接吻,难道是太饥渴了,她纳闷。
“不要再让我,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威胁道。
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睡意全无,干脆起来,到时候真怕他做出什么她想象不到的事情。
驱车回到家,一下车,她便独自一个人率先进了门,有些日子没回,怪想念这里的,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妈妈,“妈,我回来了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妈,我爸呢?”
“回来了,你爸在厨房,知道你要回来特地下厨做些你们喜欢吃的菜。”夏妈对于她的到来很开心,随即觉得那里不对,“对了,于泽呢,怎么没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15 回到娘家
话音未落,夏妈已经热情的迎了上来去,“人来了就行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一边从于泽手中接过东西,一边责怪夏青,“都做人老婆了,还一点都不懂事,看到老公提这么多东西,也帮忙分担些。”
夏青冷眼看着,“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中意,我看妈是有了女婿忘了女儿。”
“你这孩子。”夏妈还想说什么,于泽及时解围,“妈,提东西当然是男人的活,让她提,我可舍不得。”
“你看看,多好的人,你这丫头一点不懂体贴。”夏妈越看越满意。
她偷瞄眼他带来的东西,都是些上好的补品,再看向对面的于泽,正好看到于泽正注视着她,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他什么时候带的东西她怎么不知道,看来也用了点心。
一顿饭,她吃的无比舒爽,连日来的淑女吃相,此时此刻完全没了踪影。倒是于泽和爸妈相谈甚欢。
吃完饭,于泽被爸爸拉去下棋,而她则被妈妈拉进了房间。
“妈,什么事非得在房间说。”她倒在床上。
“你这孩子,怎么结婚了,也没见懂事。”夏妈拉她坐好,“刚刚看你那吃相,他们家没给你吃啊。”想了想,“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俩家原来住在一个军区大院,大家关系给、好得很。
“我还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您教育我,嫁过去后不能像在家这么随意,要注意形象,坐有坐相,吃要有吃相。所以在他家,我按照您的吩咐,一个淑女不仅动作要优雅最重要的还不能贪吃,你说我能吃饱吗?”想想每次吃饭还得小心翼翼,这对于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可吃不消。
“看来这段时间受苦了,妈这样是为了你好,习惯了就好,正好收收你的性子,但是吃还是要吃饱的。”虽然对女儿心疼,却也决定女孩子就应该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真怀疑,您是我的亲妈吗?对了,妈,我回来好不好,你看女儿都瘦了。”她故意装可怜,至于她瘦没瘦了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这是什么话,都嫁人了。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一阶段,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妈,这东西我可习惯不了,您也忒狠心了点。”
“你这丫头不识好歹,遇到一个体贴自己的老公,喜欢自己的公公婆婆,这是多少女人所希望的,多少家庭,媳妇和婆婆斗得你死我活。”
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这类事确实不少,至少她现在还不错。
夏妈挨着她的旁边坐下,”妈问你件事情,你老实回答。”神色严肃。
“什么事啊?妈。”她看着突然觉得好笑,“搞得这么严肃。”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夏妈拉过他的手,“你们两个已经那个没?”
“我们两个已经哪个啦?”她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妈,您有话就直说,绕什么弯啊?”
“你这孩子,非要我把话说明白。”夏妈急了,“就是那个啊?”
“那个啊?妈,您老别吞吞吐吐的,我看了都着急。”
“你这孩子,就是洞房花烛。”在她的催促下,夏妈终于说出了口。
“妈,什么洞房花烛,压根就没有这么会回事。”话一出口就住了嘴,随机嬉皮笑脸道,“妈,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我们好着呢。”
“你,我还不了解。”夏妈可不好糊弄,心下一惊,“不会是于泽有问题吧。”
“妈,你说什么呢,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差点没笑出声,“再说,妈,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我这是关心你,你没看很多新闻,因为男方不能那个,多少家庭最后破裂。”夏妈看这情形很是担忧。
“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我没结婚时,你担心我嫁不出去,现在我结婚了,你又担心这担心那的,你累不累啊?”她却不以为然,“你就好好的享你的福,不然心操多了可是很容易变老的。”
夏妈知道多说无益,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夏青无奈的走了出去,心里却已经计上心头。
夏青躺在床上躺了一会,昨天睡多了,这会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下楼看于泽和爸爸下棋。
夏爸一向喜欢下象棋,小时候便拉着她励志要把她训练成下棋高手。夏青也没让她失望,什么东西也是有遗传的,很快就学会并且达到与夏爸对抗的水平。
夏爸便有事没事拉着她下棋,她那时小,就图个新鲜劲,过了一段时间,对下棋是彻底没兴趣了,可是父亲的命令又不能违抗。于是小于泽就成为了她的目标。她连哄带骗的,“于泽,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那时候的于泽多单纯,连连点头,一脸的认真。
“那好,你会下象棋吗?”她从书包里那出一副象棋。
“我看过爸爸下过。”小于泽老实的回答。
“意思就是不会喽,一个男生居然不会下棋,这可是很丢脸的。,她已经把象棋摆好。,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教你的。”
她万万没想到,她不过讲了下要领,他就会下了并且把她这个老手打败了。
她当时一个激动,抱着他重重地亲了一口,“于泽,你真是个天才。”她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有发现小于泽脸慢慢的爬上了红晕。
就这样,每次爸爸拉着她下棋时,她便爬到楼上大声的叫于泽于泽。每次都见他从屋里跑出来,夏爸有人陪他下棋,他也就不逼迫她了,以后陪着夏爸下棋的都是于泽,而她则继续在外面惹事生非。
她正看到入神,夏妈就说有事找夏爸商量,硬把爸拽了出去。夏爸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夏青替他把那盘棋给下完,千万不能输。
作者有话要说:
☆、16 娘家的事
她在父亲的位置坐下来,两人开始了另一轮的进攻。于泽的每一次进攻又猛又烈,致使她节节败退。
“你是有多久没下棋了,棋艺竟落到这种地步。”他看是步步紧逼,其实已经手下留情了。
“输了就是输了,我无话可说。”看着爸爸好好的一盘棋就这么给输了,果然是生疏了。她已经很久没下过棋了,自从上了大学,夏爸就很少拉她下棋了。
“似乎不服气的情绪居多。”他重新摆好棋,“我们再来一局。”
“来就来,我那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