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会严重到住院,是因为旧病复发。
当锦年看到他皱眉捂着胃部吃药的时候,她心中有一种无言的触动。
她不知道这种触动是什么。
只是觉得……他好像很难受……很疼。
“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要不要验证下?”权少倾抬起头来,唇角勾着一抹邪恶的弧度。
锦年呆呆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权少倾一拉,拉到床上了。
他俯身看着她。
她惊慌:“你……你要干嘛?”
他……又想禽兽了?
可是她身上还疼着。
他太狠了,她完全接招不来。
“那,那个很晚了。我,我想我该回宿舍了。”锦年慌张的小挣扎,四处乱看。
权少倾一把捏住她的下颚,让她强行和自己对视。
“我住院这几天,你就乖乖呆着。
出院以后,跟我一起住。”
他说,语调是命令式的,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锦年愣了。
她想开口反驳,可是权少倾却眼神警告。
让她压根不能反驳。
“乖乖的。”他摸着她的头。
锦年心里自然是不开心,不舒服的。
她不想离开公司准备的那个公寓,跟孟萌一起住,很开心。
有时候两个人睡不着,躲在一个被窝里,可以聊天。
以后不跟孟萌一起住了,是不是关系就会淡了?
当初,她跟陈明月一起从新人培训基地里出来,她们以及陈明月三个人住在一起,可开心了,关系也很好。
可是自从那件事,权爷强行让陈明月搬了出去,并且给她换了经纪人。
从那开始,锦年跟陈明月的关系,及时越走越远……
两个人都是新人,接了新戏,都在各自忙碌。
少了联系,少了见面,感情也慢慢的淡了。
锦年从小到大的朋友很少很少。
苏找找是一个,卫良是一个。
这是她童年读书里,仅有的两个好朋友。
接着,便是陈明月,然后是孟萌。
可是现在呢,她跟苏找找的关系并不是童年时候那么亲密。
跟陈明月越走越远。
跟孟萌关系现在是很要好,可是不难保证,跟权少倾一直住之后,跟孟萌也跟陈明月那样……
其实,锦年一直很孤单。
她沉默,低垂着眼睑,显然情绪并不好。
她真的……不想跟孟萌分开。
她……不想到最后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那样,她就真的孤单死了。
可是,她不能反驳权少倾啊。
她心里,苦涩,难受,委屈。
不受控制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滴滴,顺着脸颊流向两边……
权少倾顿时心里一动,伸手摸着锦年的眼泪:“怎么好好的,就哭了?”
真是个爱哭鬼啊。
“乖,别哭。”他轻声的说。
可是他越是轻声,锦年就感觉越是委屈。
哭的就是越厉害了。
她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一个尽的掉眼泪。
权少倾哄了半天,不但没效果,反而她越发的委屈。
最终,他沉下脸来,低声喝:“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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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第416章 抱一会儿就好了〔416〕
“不许哭!”
这么强硬的三个字一出来,锦年吓得立马止住了眼泪。
眼睛睁的大大的,那眼神如同是受到惊吓的幼兽,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轻轻一颤,晶莹的泪珠就自然的掉落下来。
滑落在权少倾指腹上,破碎、了无痕迹。
权少倾把她拉起来,抱到怀里。
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奈叹息:“哭什么呢?”
这么爱哭,要怎么办呢?
长不大的孩子啊。
锦年在权少倾怀里,感觉是越发的委屈、难过。
她不想搬家,不想跟孟萌分开,不想失去孟萌这个朋友。
她不想孤单。
不想、不想!
一点都不想!
可是这些话,她要怎么说的出来?
她能说出来吗?
答案,是否的。
她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可说,无法说。
只能通过哭泣,来表达。
也许锦年自己都不知道,权少倾是把她欺负的最惨的人。
可是……也只有他,能够让她这样像小孩子一样哭。
那是从人的内心本能,所激发出来的一种情绪。
毕竟,他的身上,带着她叔叔的影子。
很多感觉,都很熟悉。
锦年是个小傻子,怎么都不肯相信,权少倾会是自己的叔叔。
没有铁铮铮的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她就是不会相信的!
“我……”她开口,可是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没胆子说。
她可怕,她如果忤逆权少倾,他又会像在“龙宫”那样对待她。
她受不了,胆子小,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而且,锦年同时也害怕,权少倾会直接把她丢了。
那样,她就永远无法达到自己的目标了。
那么,她一路这么辛苦的走来,就全都白费了。
所以,不管如何,她都要忍下来。
一定要忍下来,坚持下来!
她靠在他怀里,没了反抗,安安静静的,连眼泪都不流了。
“乖。”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傻子,是不愿意的,只是在隐忍。
她对他隐忍……
这是非常让权爷不开心的。
无奈叹息。
都是自己作孽。
而,就在此时,权少倾感觉胃部一阵抽痛,接着那股疼,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他有一个多年的旧疾……胃病。
一旦痛起来,那是非常严重的。
绕是权少倾这样的铁血汉子,也要被折腾。
而在权少倾怀里的锦年,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急忙把权少倾给推开。
就见他眉头紧皱,手捂着胃部。
“你……你怎么了?”她问,口气里带着着急。
他……胃又疼了?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权爷轻笑了下,摇头:“没事。”
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脸色也是苍白的厉害。
额头,冷汗不停的落下。
哪里是个没事人的样子?
“我,我去找医生。”锦年着急,她从|床|上起来,就要去找医生去,可是权少倾不让她去。
一把把她给拉了回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双手扣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温热而沉重的呼吸,从锦年的颈项里一缕一缕的串流进去,激的锦年浑身一个战栗。
☆、417。第417章 不解风情的锦小兽〔417〕
“你放开我呀。”她有些挣扎。
“别动。”他说,声音低沉的厉害。
“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没事了。”他在她耳边请声说。
锦年不明白了。
她又不是医生,怎么抱一会儿就没事了?
而且,刚才手上的伤口裂开了,流了那么多血,也不让她去找医生,也说什么抱一会儿就没事。
哪里会没事?
会更严重的好不好!
刚才医生过来换药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说什么伤口都裂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叫人,在这样下去,估计都要发烂了。
锦年在一旁听着心惊肉跳的。
虽然后面在权爷警告下,医生识趣的闭嘴了。
但锦年知道,权爷这次住院,真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痛。
“我,我还是去叫医生。我又不是医生,万一你更严重了呢?”锦年说着,挣扎的就更厉害了。
权少倾这边痛苦的要死,可是那边双手却跟钳子一样,就是不放开锦年。
他笑,故意吵着锦年的耳旋窝吹气。
温热的气息透过耳旋窝,渗入到锦年的身体内,细胞内,血管里……在她整个身体里,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锦年忍不住颤了起来。
她想躲,可是躲不了。
这个妖艳的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用美色,对她进行诱|惑。
简直就是个……人神共愤的妖孽!
“你别啊……”锦年受不了,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哀求。
“别动啊,真的很痛。”权少倾低声的说道。
脸上带着无奈的笑。
手,却依旧仅仅的抱着她。
“你痛,我就去叫医生嘛。我又不是药,治不了你。这样下去,只会让你更痛的。”锦年小声的嘀咕着。
大爷,你到底想怎样嘛?
你是对医生有仇呢还是如何?
痛成这样,还不肯叫医生。
“谁说你不是药的了?”权少倾反问。
锦年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他低头,咬了一口,那娇滴滴的唇瓣,笑:“你是药啊,是我的解药。”
只有这样抱着你,感受你的体温,你的味道,才不会痛。
权爷这句话其实说的是很煽情的,带着那么点,缠|绵的味道。
可是呢,锦小兽同学,似乎天生没有那种浪漫煽情的细胞。
直接把权爷的话,给……扭曲了……
她苦哈哈的皱着眉头,说:“我不想啊。我不要整天泡在药里,浑身都是药水味道。我不要……”
她是理解成了……
她泡在药杠里,泡到浑身都是药味,然后有了这个味道之后,她在给权少倾抱。权少倾闻着她身上的药水味道,自然就好了……
那太可怕了。
锦年浑身一颤抖。
她就是喝过中药之后,对药,是彻彻底底产生恐惧了。
太苦,太难闻,太可怕了!
权少倾:“……”
这什么奇葩鬼逻辑的?
“傻丫头!”他敲了敲她的头,骂道。
锦年撅嘴:“药水味道太难闻了,好可怕。你……找别人好不好?”
她可怜的看着他,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
那表情,那眼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委屈的很啊~
权爷看了,整个人都酥麻。
扣住她腰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道,双眸,有一种火,正不断的燃烧……
☆、418。第418章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妖成这样?〔418〕
权爷看了锦年这个委屈的模样,整个人都酥麻了。
扣住她腰间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道。
双眸,有一股火,正不断的燃烧……燃烧!燃烧!
最后,爆发!
他用力一个翻身,直接把锦年推到|床|上,身体压上她。
“现在,正是发挥你这个解药的时候了。”随着他话语的落下,他疯狂如暴雨的吻也一并落下。
他吻的又狠又急,动作粗鲁,疯狂。
锦年脑袋还反应不过来。
前一秒两个人还说着话呢,他还痛苦的很。
可是后一秒……她就被压了。
连个提示都没有。
连口喘息的也不给。
就这么吻下来了,霸道又疯狂。
野蛮、掠夺。
完全占据主导的角色,强制让锦年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来。
“唔唔……”锦年有点小挣扎起来。
她受不了啊。
太野蛮了,也太强了。
她有点呼吸不过来,而且唇舌又痛又麻。
她想让他温柔点,慢一点。
可是,她却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的挣扎,反而越是激起来权少倾内心野性、血腥,得到的只会是他更狠,更粗暴的对待。
他的吻,从唇瓣滑落,在锦年那标志的蝴蝶骨上流连。
狠狠的咬上一口,疼的锦年惊呼。
可,惊呼声从那被疼爱过的红肿双唇里溢出,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那是一种娇媚,一种类似吟叫的声音。
娇滴滴的,媚的要死。
把她自己给吓坏了。
“宝贝儿,你叫的真好听。”权少倾在她耳边吻了吻。
而此时,他的声音,比她还有媚。
媚的锦年整个身体都酥麻了。
她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妖成这样的。
简直都魅成精了。
|床|上的场面越演越激烈,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空间内,一些些喘息的声音,使得整个空间的温度在不断高升……
然,就在如此激烈的场面下,门口却突然传出一声声的敲门声,打断正在办好事的两个人。
权爷直接红了眼眸。
那简直就是一头野兽,在享用猎物的时候,被人打扰。
太可怕了。
锦年就那么稍微看了一眼,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了。
心脏吓的都快要停止了。
而门口的人,似乎预料到,房间内正有一头“野兽”等着,随时把他给撕碎了。
所以,他就站在门口。
喊:“权爷,医生说了,你现在不宜做太剧烈的运动。”
当他喊完……全世界安静!
锦年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怎么知道,房间内正做着激烈运动?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