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天空看不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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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天空看不到星星-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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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那么想死”
“不是怕丢下我一个人吧”他说着又我这边靠了靠,她正要踢他,他就说“好了,不逗你了,我也去泡个澡去”
许孝城走后满天星回房间拿了一块毛巾被铺在院子里,戴着耳机躺下了。好久没有看过这么多这么亮的星星了,过了许久满天星感觉许孝韩里又给她盖了个毛毯然后在她身边躺下,她并没有睁开眼。
“天星,也许你觉得认识我的时间并不长,可我确觉得认识你好几年了,几年前我买下这里的时候,本想着把这里装修成一间大的画室的,后来去了你的房间里面,看到你那些笑着的照片,说真的照片上的你没有那么好看,但却很温暖,不知怎的心里特别的安心,那种安心是我认识那么多女人里面没有一个人能给的安心,仅仅一张照片上的笑容,就能让我静下心来。所以就没有大规模的装修,这几年来我看着你的照片画了好多画,每次我心烦意乱的时候看着你笑着的脸心就会特别的静。”
“你听着没”
“你说,我在听。”
“我在上海念书,每次回来我都会来这里,后来毕业后我爸说把公司交给我,只要我管理公司超过他管理公司时的业绩,就以后随我想干什么。后来我就把公司改成现在的名字,创立了自己的品牌,加了自己的想法,也在公司留了几间自己的画室。我爸妈都不知道我买的这里,他们一直不喜欢我画画,本为我想等公司稳定了,就把这里卖了的,没想到会真的遇到你。其实我是没想过要去找你的,也没想过会遇到你。那次在圣北遇到你,你知道我多震惊,你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几乎没变,一样的短头发,只是没有照片里的那种温暖,甚至像变了个人,所以我以为认错人了,后来在花店你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认错。我想如果我经常去圣北的话会不会早些就遇到你。圣北是我妈和我爸共同创办的,但是我却不喜欢所以我几乎没去过几次。”
“嗯,然后”
“认识你后,我常常在空闲时间就去看你,其实有可多人都是我逼着他们去你那买花的,我就是想看你多笑一点,其实从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压抑着自己,一直温和的对你。我感觉时间够长了,可你还是没有和我熟悉起来,我没想过去喜欢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本来就是在犯贱,越是不理你的人你就越好奇。你受伤那天我就知道我大概是在喜欢你。这是我不想去承认的,我不想因为你而扰乱我原来的生活,不怕告诉你,我这个人处处留情。我有一个正式的女朋友就是那次在花店你见到的那个,我们认识好几年了,我家人要是摧我找女朋友我就把她带给我妈看,她家里人要是催她找男朋友,她就会带我过去,除了她我工作上还会有许多应酬的人,但只是应酬,从前也认真喜欢过那么一个人,但因为她的背叛,所以我没那么相信女人,没那么相信感情这回事。我现在跟你交代清楚是不想以后我们在一起后遇到什么事让你误会。也许会遇到像你那次在我办室室见到的情况,但请你相信我,我并不是个滥情的人,以后我会尽量让自己减少类似的情况发生。那次看到你受伤我才想我是不是在喜欢你,说实话这些年我已经麻木了,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我本来想再也不去找你的,可是没过几天就放弃了,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在喜欢你。”
“你有没有在认真听”
满天星感觉到许孝城的脸已经快贴到她的脸上了然后才猛的睁开眼“哈哈,你害羞了”
“笑个屁”
“我笑的是你,不是屁”
“你个无赖”
“没有你无赖,我刚说的你听到没”
“听到了”
“不发表什么意见”
“你是画家”
“不是,爱好而已”
“然后呢”
“我不喜欢感情泛滥的人”
许孝虑过了一会说
“你记得上次你受伤的事吧,去你家要钱的人,后来我想应该是在你们前面跑下来的人把你打伤的,我找人把他们打了一顿然后连医药费和秦木然欠的钱都给了。我真是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你别看我平时跟你嘻嘻哈哈的,其实我是个冷漠的人。可是我现在愿意试着让自己向你靠近。”
“许孝城,谢……”
“别说谢字,难听”说着他拿出一个手链。
“这个是我特地弄的,送给你”
看着那个有护身福的手链满天星愣住了,那是她的,是爸爸送我的,她死死的看着那条手链,上面还有穆城送的那颗蓝色的星星。许孝城已经把它戴到她的手上了“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怎么样,好看吧,我特意做的。我刚来这的时候在你的那个房间地上捡的,本来一直挂在我车上,遇到你后我就把改成手链想着哪天送给你”
“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是在脖子上挂的,不是手链”
“的确,是我改的”
“这是原本就是我的东西,谢谢你没有把它丢掉”
“不是都说不准对我说谢谢的”
“嗯”
“我不管这个东西对你有什么意义,但我想从此刻起你看到它时第一个能想起的是我”
满天星不说话,许孝城说的可能满天星永远也做不到了,现在的她看到这条手链就会马上想到爸爸,穆城,多前年是爸爸送她的护身福,因为它认识的穆城,后来穆城把那颗蓝色的星星送给她,她记得穆城说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一条项链,他改成一个耳钉一个星星,还说给等结婚时要给她当结婚戒指呢,现在又被改成手链。曾经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多年以后它又回到满天星手里,只是她的穆城仍然没有回到她的身边。
“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白色的手机,翻盖的”
“没记得”
“嗯,可能丢在别处了,我院子里自行车有没有见”
“扔了”
“什么,你给我赔”
“你说你幼稚不幼稚还赔,这都多长时间了,再说这是我家,我想扔什么就扔”
满天星窝火的回了房间,在房间拿着那个玻璃球翻来覆去了好几个小时睡不着。她知道是因为平时都有秦木然在的原因。
“原来我始终还是害怕一个人,那些习惯都是因为还有人在身边。”
“原来我一个人还是会那么思念他,那些遗忘都是因为有人在填空。”
“原来人真的是群居动物,要有人陪伴才能活下去。”
“就像从前因为有穆城,我就不那么思念爸爸,没有了穆城后我就会思念爸爸。”
满天星想着就出外面看电视,朝外面看了看也没看到许孝城,她看到外婆的房间灯亮着,就从门缝处看到许孝城在里面正在画画。她悄悄的走到沙发旁,躺下看着电视,过了好久许孝城出来。
“回房间睡去”
“我要在这睡”
“怎么,你是要我抱你进去才行”
“这是我家,我想在哪睡在哪睡,你管不着”
“你不是想和我睡在一起吧”
“你才想我和睡在一起”
“你这都知道了”
“你个……”
我还没说完,许孝城就扛起她往房间走
“你放我下来啊,我自己会走”
“我看你是非得我动粗你才听话”
许孝城把满天星扔到床上,拉过被子就说:“快睡吧,我在这看你睡着再走。”穆城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脸马上在满天星眼里变成了穆城,满天星想到这是她的幻觉就忍不住掉眼泪。她还来不及转头,许孝城就吻了过来,她大脑一片空白,许孝城的脸瞬间变大,她马上清醒过来,猛的把他推开“许孝城,你个变态,我是感激你,但还没到以身相许的地步”
“我只是看到你眼泪旺旺的样子,心里不舒服,没忍住,没要你以身相许啊”
“你给我滚”
“可是……”
“你不走是吧,我走”
“好好好,我走”
满天星看他走了,才下地把门反锁了,在心底把许孝城骂了个半死。躺在床上想起要是穆城知道了可怎么办。左思右想她就开开门到客厅冲着沙发上的许孝城喊到“刚才的事你要敢和别人说,我就和你没完”说完就马上往回跑,只听到许孝城的笑,回了房间她的脸还在发热。也不知道半夜几点才睡着。早上是被许孝城的敲门声吵醒的。开了门就看到许孝城那张欠扁的脸,满天星推开他就往卫生间走,他在卫生间门口靠着。她示意让他出去,他却动也不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们有见过吗”
“有”
“那是你得老年痴呆,糊涂了”
“我才24就老年痴呆了”
“你还不快去做饭,我饿了”
“做好了”
“那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到了客厅便看到餐桌旁的许孝城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而她还是没有表情的坐过去。看着桌上的牛奶和三明治,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许孝城是她什么人,而她对他从来都是理直气壮让他做饭。
“快吃吧,傻瓜”
“嗯”
“天星,你是不是特烦我”
“没有”
“那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很排斥和我接触”
“我只是……”
“吃完了再说吧”
其实满天星只是好几年习惯了这样的自己,也并没有排斥和谁接触,习惯了这样和谁都平淡的处着,这样分别时便不会有太多的痛苦。习惯了不去依赖别人。可是上天总要安排一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就像现在的许孝城。
吃完饭后满天星主动把碗筷子收拾到厨房。洗碗的时候许孝城就站在厨房门口“满天星,你知道我从来没给除了我妈妈以外的女人做过饭,这也是我买这里这么长时间以来头一次这么做饭。也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理直气壮的要求我做什么”
“对不起”
“满天星,你知道我多喜欢这样的早晨,有你,有温暖,有阳光,有家”
“许孝城,谢谢你,谢谢你把这里维护的这么好,谢谢你没有因为我的冷漠而走掉,谢谢你能认出我。”
过了好久许孝城才说“傻瓜”
此刻的许孝城并不知道满天星的眼泪已经掉到水池里,她是真的心酸,虽然她不喜欢许孝城这样性格的人,但却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他。她不是真的那样冷漠,那些所为的坚强只是一件厚厚的外衣,但心还是热的,只要有一点温暖,她便可感受到,只是不说而已。
上午的时候满天星拿着音乐盒就去附进的商店换电池去了,换了电池就往回走,在快到家的巷子旁看到那个可大可大的石头,想起曾经她和穆城经常坐在上面聊天,走过去想在上面坐一会,还没走过去一个小孩突然从巷子口闯出来,撞到她身上,把音乐盒撞到了地上,满天星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玻璃球还来不及做何反应,小孩的妈妈把那个小男孩拉到身边说:“让你慢点跑慢点跑,你不听,撞到人了吧,还不快跟姐姐道歉。”
“姐姐,对不起”那个小男孩说着当地话跟她道歉,她没有做声,她并没有怪那个小男孩,只是脑子里一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你看东西需要我们赔的话……”
“阿姨,不用了,没事,”
“你不是当地人”
“嗯”
“真是不好意思,”
“那……”
“天星”
那个阿姨不知道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后面传来许孝城的声音。他过来看见这情况说“怎么回事”
“阿姨,你们有事先走吧”满天星冲着那对母子说“那真不好意思啊。”他说完就拉着那个小男孩就走了,走的时候满天星听见她拍着那个小孩说:“看看你,不听话惹事了吧。”
满天星转头看向许孝城说:“走吧,回去吧”
“你要是想要我给你买更多的更漂亮的”
“什么”
“音乐盒”
“我其实没那么喜欢”
“是吗?”
“嗯”
“你还真是嘴硬”
“你出来干什么”
“看你好长时间不回来就出来找找你”
“在这我还是丢不了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让自己在想看你的时候就能看到”
每次许孝城说类似这样的话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沉默,往回家的巷子里拐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满天星的背。
“小妮,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张大伯呀”
满天星看着她面前那张苍老的面孔,想起他是以前和外婆是邻居,以前经常照料她和外婆,一转眼他也老了,朝他点了点头。
“你还是一点没变,你说你那会怎么突然走了,还以为”
“大伯,你现在在哪住呢”
“哎,老了,身体不好了,搬去儿子那住了,人老了就会给儿女添麻烦”
“大伯别这么说”
“小妮,你现在生活的好吗?你外婆走的急,你外婆丧事完了后我说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家大门已经锁了”
“大伯,我很好,一直跟着爸爸住”
“好呀,好就行,我们从小看的你长大,一转眼都过去三年了,你现在回这来了,我听说你外婆的家不是卖了吗?”
“嗯,我回来住几天,这事说来话长。”
张大伯看看我身边的许孝城说:“这是……”
“您好,我是星儿的男朋友,您叫我小城就行,城市的城”
“嗯,是这样啊,小妮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我……”
“走,咱们别在这了,跟大伯回家吃饭去,大伯给你做点好吃的”张大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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