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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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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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而面前的霍靖棠便是她的水源,是无比的依赖。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才能减轻身体上的折磨。

    她一手勾着他的颈子,一手的指尖描绘着他刀削般的轮廓,继而滑到他性感的喉结之上。

    霍靖棠面色阴鹜,额上的青筋突起,下巴线条紧绷。这个女人毫无顾忌地在他的身上点火,即使是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哪怕他闭着眼睛,都无法阻止自己身体发生正常的生理变化。

    “老公,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秦语岑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的理智,在她的眼里,霍靖棠幻化成了关昊扬的模样。

    霍靖棠的眼神冷到霜花在墨色的潭底凝结,寒气浮起。这世上只有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可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女人眼里的替身。这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极大侮辱!

    想把他当成她老公的替身,门都没有!

    他一把扯掉他攀在他颈上细白的手臂,轻轻一推,秦语岑便从他的身上跌坐到了沙发上:“秦语岑,你够了!我对有夫之妇绝对没有兴趣。滚,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他真的着了什么魔,看到她可怜兮兮地倚在他的门前,听到她说一句“我等你好久了”,就失去了分寸,就没有了原则!这不是他!

    霍靖棠不再去看她娇弱如雨中白兰的楚楚可怜样,背过身去。可下一秒,一双嫩白的手就圈在了他的精实的腰际,接着便是她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

    “放手!”霍靖棠压抑着火气,隐忍着某处的不适,冷情地扯掉她的手。

    秦语岑在他的面前,攀着他的肩,踮起了脚尖,将自己的柔软的红唇大胆地凑向了他的温凉的薄唇。

    她的大胆,她的主动,她的美好……就在一秒把霍靖棠那最后一分理智给冲破,被她唤醒的欲望之兽凶猛侵袭而来,力量大到仿佛在将她撕碎。

    他的唇火热,如温度炽热的火山岩浆将她融化,温柔有余,狂野纠缠。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一道巨大的黑影将她整个笼罩。

    当她期望的这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紧张与害怕。她微瞌着眼睑,羽睫轻颤不止,双手揪紧了身侧的沙发。

    她眉眼间都是醉人的春色,让他欲罢不能,退无可退。

    她的热情已经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衣衫落地,他的声音暗含着情乱的沙哑:“秦语岑,此刻,我不会允许你逃!”

    “老公,第一次,轻点,我怕疼……”她仿佛轻轻地梦呓,然后却仿佛一道惊雷在霍靖棠的头上炸开。

    霍靖棠当场就僵硬了放低的身体,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他不知是进是退,脸色阴沉,五指收紧,却抓来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将她抱起来,直奔到了浴室里,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拿起花洒打开,把冷水往她的身上淋。

    “啊--”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带走了肌肤上的热度,让秦语岑的身体稍微舒适了一些。

    他把水一直放到淹没她的身体,让她就这么待在水里:“好好的在这里清醒一下!”

    霍靖棠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他出了浴室,到了衣帽间里,找来了一条白色的纯棉背心和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套上。

    今天的他异常的狼狈,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到最后却还是没有吃到一口肉。

    他看着镜子里里的自己,陌生在让他都有些认不出自己来。

    他告诉自己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了放弃,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他若是与她发生关系,难免会有麻烦缠身。也许这是她的美人计,借此要胁他把合约给她。绝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不是怕她因此失身背负出轨的罪名,受到她丈夫的责难与羞辱。

    他在替自己找着各种借口,只为了让自己可以心安。

    霍靖棠深深地从肺腑里吐出一口浊气来。他便往浴室而去,走近,却发现秦语岑洁白的眉心轻蹙,双手圏着自己的单薄的身体。

    药力掏空了她身体的能量,又被冷水折腾了一番,她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所以就这样睡着了。

    他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如脂,指尖上的触感极好。

    他将她轻放到了黑色的大床上,黑色衬得她的雪肤更白,她脆弱如易碎的白瓷娃娃般无害,可是一联想到到刚才她的热情似火,完全是不同一个人。

    而她的反应真的很不正常,看她的反应……

    难道她是被下药了……只有这个可能会让这个女人失去理智。

    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虽然没有做,但折腾那么久,他也感觉累了。床够大,能睡四个人,他索性就躺上去。

    漫漫长夜,陌生的男女,同榻而眠,外面,是白雪飞舞的世界。

    当清晨的阳光洒落一室,落在了秦语岑的脸上时,她才缓缓转醒,入目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突地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无一缕,床上凌乱,一旁还有男人的衣服。她觉得自己世界乱了。

    她抬起手指轻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缓解着焦躁。

    一闭上眼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快速播放。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昨天晚上竟然跑来勾引了……霍靖棠!

    不,不是的,她明明那么高傲表明自己是自珍自爱的女人,可却在一个小时后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她这不是自打耳光吗?

    她的心像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趁没有人的时候离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语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穿上一旁的男人衬衣,刚穿上,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她像是拔了电池的玩具娃娃,动作停滞,目光紧紧地盯着浴室门口。

    果然,霍靖棠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赤裸着肌理分明的上胸膛,水珠顺着健美的线条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没入腰际的浴巾之上。

    他大方地走过去,没有丝毫的异常,而秦语岑难堪到无地自容。

    “昨晚睡得好吗?”

    ------题外话------

    小岑岑,你就这么饥渴地扑到了霍总吗?

 5你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

    霍靖棠无可挑剔的眉目的这早晨看起来更是俊逸不凡,那被水雾氤氲的幽暗眸子浸着一分冷意,却那样得锐利。

    秦语岑低垂着脑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脸上除了窘迫不堪,眼底透出的是对自己犯错后,那不忠于丈夫的愧疚和不安。

    这样的眼神落在霍靖棠的眼底,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但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他表现得不动声色,决定以静制动。

    他轻瞄了她一眼,便转身要去衣帽间准备换衣服。接着他换上了白色的衬衣,优雅地扣着钻石袖扣,在阳光下璀璨耀眼。

    他的从容淡定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更是让秦语岑内心煎熬,银牙紧咬。

    他戴上腕间的钻表折射着明媚的阳光,他垂眸看了一眼表面,淡淡道:“楼下的餐厅有早餐吃。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霍靖棠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腕间,步锋一转,秦语岑的声音急急地响起,声音明显不稳:“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吗?”

    她问出口后,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一颗心像是在风中摇摆不定,慎得慌。

    五年了,每一次应酬都小心谨慎,就算醉得再厉害,也保全了自己。她那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洁留给自己心爱的老公,也只有他有资格拥有她的全部。

    可是昨天晚上,她竟然糊涂地把霍靖棠当成了关昊扬,把他给睡了?这五年的苦心经营就这么被自己给毁了吗?

    “昨天晚上……”他声音轻缓,似在回忆。

    “不要说下去了!”

    秦语岑是后悔莫及,没有勇气看着霍靖棠,更没有勇气去听残酷的答案。

    “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霍靖棠想起她昨天的大胆,觉得此刻的她胆小如鼠。

    秦语岑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北极的冰潭里,绝望丛生。

    她握着被单的手指颤抖不止,她鼓起勇气,不甘心在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

    她羞于启齿,重复了几次,却不敢真正地问出口。

    “你是想问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做是不是?”他看着她那涨红的小脸,轻嗤了一下。

    “是!”她咬牙把心一横,大方的承认了。

    “你认为呢?”霍靖棠竟然反问她。

    她有些茫然地抬头,迎上他微凉的视线:“是我在问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会高兴吗?”霍靖棠凤目微眯,眸光却冷厉,如一刀无形的刀子直刺入她的心脏深处。

    “当然。”她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他的脸色却沉郁,那眼神仿佛是要吃了她一般,她不由的清了清喉咙,缓缓道,“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彼此自然是最好的,不是吗?谁都没有损失。”

    其实只要她能保住自己那唯一珍贵的东西就够了。

    “秦小姐,你似乎忘了昨天晚上是你蹲在我家门口守着,是你先吻了我,也是你要我试试你的技术。你对我又亲又抱的,而我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向我投怀送抱两次的女人,你觉得我可能什么都不做地就放过你吗?”霍靖棠的话有些暧昧不清,模糊着重点。

    然而心绪慌乱的秦语岑并没有细细思考他说的话,只觉得他传递给她一个讯息,那就是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霍靖棠说得很轻松自然,“就看开点吧。”

    “如果换成你是女生,被……你能开得开吗?”秦语岑抿紧着红唇,倔强如不低头的小花。

    “被什么?是你主动跑到我家里来扑倒我的,这怨不得我。”他收回目光,举步离开,“我早上有一个季度会议,先走了。”

    秦语岑看着他挺拔干净的背影,却渐渐红了双眼,却依旧拥有一份傲骨:“出了这扇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霍靖棠放在门把上的手一顿,却没有回头,暗影打在那张俊逸非凡脸上:“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人去门关,秦语岑咬着牙,眼睛酸涩得厉害,可是她却仰着头,接命的吸气,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不在做矫情的软妹子,她要做打不倒的女汉子。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发生了,就坦然地而对。

    也许她死守着的这份贞洁在关昊扬眼里根本不不值一文。

    她何必如此。

    这样想秦语岑的心里就要好受了许多,她准备离开时,扣门声响起来,接着响起了一个男声:“秦小姐,我是霍总的助理徐锐,霍总让我给你送衣服来。”

    他送衣服给她?

    “你……放在门口吧。我自己来取。”秦语岑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后,才下床,开门,拿了衣服。

    她匆忙地洗了一个澡,换上新衣服,一件白底黑色小波点的抹胸贴身群,配上大红色的细腰带,外套蛾黄色的小西装外套, 长发一挽,依旧是那个优雅知性的她。

    秦语岑来不及吃早餐,抓起大衣套上,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一路开车到了关山集团,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去而对新的一天,以及工作。

    她乘电梯到了自己所在的十二楼,秘书田怡便送上她最爱的碳烧咖啡:“秦经理,总裁说你一到公司就先去他那里报道。”

    “我知道了。”秦语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抿了一口,苦苦的感觉在唇齿间漫延。

    她喝完了一杯咖啡才起身去了顶层,秦语容报着文件走来,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姐,姐夫今天的脸色很不好。你有话和他好好说,别再像昨天那样发脾气跑了。男人都喜欢温柔服软的女人,你太强势了。这样下去,姐夫怕是会被那些小妖精给勾走了……”

    “你说够了没有?”秦语岑又恢复成那个干练的职场丽人,眉目冷肃,“现在是工作时间。”

    “姐,我是为你好。”秦语容觉得委屈地撇了一下嘴,转身走开。

    秦语岑上前推开了总裁办公室,走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烟味,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躺着许多烟蒂。再看到关昊扬站在玻璃墙幕那里,身影孤单,她的心竟然还是会疼。

    她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让他微微侧眸:“你来了。”

    “总裁,找我有什么事?”秦语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昨天晚上你一夜未归,去哪里了?”关昊扬缓缓转身,暗冷的眸子 落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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