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韵荛在保姆的陪同下去了洗手间,还没回来,可是保不准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到时候被她看见,就真的不好收拾了。更何况,顾流笙现在是什么意思,他们也不清楚,总不能打草惊蛇。
傅彦彧双拳紧握,克制着心里的怒火,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这种被前后夹击的疲惫感真他妈的不好受!
如果不是害怕五年前的一切重演,他真想抛开一切,管他什么泰禾财团!什么傅总!只想将那可恶的小女人逮回来!
*
顾流笙没想到云倾真的会来接机!
在出口一眼就看见云倾穿着一件普通的米色长款羽绒服,内搭蓝色高领毛衣,黑色裸靴,没有特意打扮,可是他却能从人群中一眼将她找到!
打电话让助手先离开。
顾流笙笑着迎向云倾,女人站在那里望着他微笑的样子,让他的心生出了久违的圆满。
五年了,他终于可以这样拥抱住她!
云倾和顾流笙礼节性地抱了抱,便笑着退开。
刚才拥抱的一瞬间,她明显地感觉到有一双火辣辣地视线焦灼在自己的背后,仿佛有人在狠狠地瞪着她。云倾回头朝四周望了眼,没有看到那人,又心神不宁地看了遍,那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什么都没有看到,云倾皱起眉,说不出是因为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怎么了?”见她皱眉,顾流笙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云倾心里懊恼,嘴上笑着回答。
顾流笙看了眼四周,低头笑着对云倾说“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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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43要不要上去坐坐?
两人交错几步,一前一后地出了机场大门。
傅彦彧站在二楼窗口冷冷地朝下望去,便觉得怎么看怎么亲密,心脏像被一只小手抓住,拧在半空中,上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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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笙手上几乎没有行李,恰好快到午饭时间了,想到上次还欠着顾流笙一顿饭的人情,云倾便邀请他去了最近的一家中餐厅吃饭。
顾流笙在国外生活了十多年,因为母亲的关系,依然喜欢着中国菜。
饭桌上,两人偶尔谈了些合作的事。
吃过饭,云倾送顾流笙回酒店。
“要不要上去坐坐?”顾流笙眼神透亮地邀请。
“不用了,您坐飞机也累了,早些休息。”云倾客气地拒绝。
顾流笙也不强迫,笑着打趣“我还特意给你带了礼物,也不去看看?”
话说的这样明白,只是朋友间送礼,不上去显得没礼貌,上去又有着自己的顾忌,正在云倾左右为难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犹如捏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云倾赶紧从手提包里拿出电话,笑着和顾流笙说着抱歉。
见顾流笙上楼,这才小小地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来电,心下又是一紧。
电话铃声响了小半天,可能是等的不耐烦了,铃声戛然而止。
拿着电话,云倾的心情一时失落和庆幸繁杂交错,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叹了口气发动车辆离开。
如今想太多只是庸人自扰。
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便……这样算了吧。
电话没有再打来,想来那人也是知趣的,知道她不会接,也不再自讨没趣。也对,他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是来江城寂寞了太久,寻她打发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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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外出,云倾一直都有些担心那人会突然出现在小区楼下,电梯口,抑或是突然在哪个路口遇见……
提心吊胆了几日。
从开始的庆幸到后来的小小失落,那人真的就像他最后那一通电话一样,戛然而止,再次彻底消失了。
*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几次开会,向主管再没有在会上拿她公开开刷。
她心里无端地一松,紧绷了多月的弦终于平静了。
可有些人却是看不惯的。
尤其是向来被批评的人居然从云倾换成了自己,蒋美怒着一张脸走出办公室。
开会时,有气不能发,只能硬忍着,那是因为人家向美佳是主管。
可云倾是谁,不过是个带着小孩的单亲妈妈。
蒋美向来看她不惯。虽然年龄和她一样,可她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在她眼中是站在妇女行列的人,居然还能从她身边的男人中抢走几个优质股,心里便藏了些不痛快。
女人计较起来大多会肾上腺素颠升,缺筋少弦地毫无目的,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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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44恐怕是看上了人家公子哥有钱吧?
“啪——”地一声,蒋美将记事本扔在电脑桌上。
她本是部门里的销售王,业绩向来排在第一,最近一个月居然一个项目都没有拿下,被向主管在会议上当众批评。按往年的行情来看,年关将至,这个时候的业务也没有多少,本来大家都没业务就凸显不出谁好谁坏,偏偏这一次却是一直垫底的云倾出了风头,在年底拿回了一个大单,眼见着都签单了!
这样两相比较,倒是突出了她的落败。
蒋美抬头看向云倾,正好看见她一晃而过的视线。在她看来,这就是蔑视她的表现,蒋美心里记恨着,扔下记事本就朝云倾发难,
“你可别嘚瑟,等着瞧!下次垫底的还是你!”
见云倾没有搭理,不同于平时讥讽时的志得意满,只觉得自尊受到了挑衅。蒋美心口起伏,被一个比自己差的人盖过了风头,就像一个耻辱亮在大家面前,让她难以接受!
“哼!也就一个单而已,嘚瑟什么?!也不知道某些人几个月都没开单,偏偏到了业绩考核的时候拿回一个大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前几个月都在跑这单,知道的……,哼!恐怕是看上了人家公子哥有钱吧?!这年头,麻雀也能变凤凰了!”
想到早上开会被告知泰禾财团的单子以后不要她跟了?!
蒋美心里便是一千个一万个怒气没地方撒!再被告知这单子落到了云倾的手上,更是恨不得眼神都化为刀子,将她千刀万剐!
她心里掩藏着羞涩和激动,本来还想着这几日以合作的名义去约见泰禾的傅总,现在可好了,单子被夺走了,更不用说以后还有机会见那个让她心动的出色男人!
这云倾!
什么都和她抢!天生就是和她作对的!
云倾冷冷地看着朝自己发怒的蒋美,本不想和她争论,可是她也受不得他人的污蔑,冷笑一声,还击回去,“口头上逞强有什么用?如果能用你说的这些方法,我想我的业绩应该不会太差。不过谢谢你提醒我,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拿业绩。”
“你!”
早已经习惯了将云倾捏圆捏瘪,突然遭受反击,蒋美措手不及,涨红了脸,恶狠狠地指着云倾,半晌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说多了便是逞口头之快,不说就只能吃话头里的暗亏。
“都吵什么!”
向美佳推开办公室的门,望向大厅里剑拔弩张地一面,眼神嗖地刮过一圈,皱眉看着面红耳赤的蒋美,眼神轻飘飘地从云倾身上划过,没有指责谁,皱着眉,手指点了点云倾,
“你,来我办公室。”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小心地交头接耳,眼神快速地交流。
蒋美只当向主管再一次站在了自己一边,心里痛快地朝云倾哼了声,这才坐在椅子上晃起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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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45有钱赚,她当然要赚
云倾忐忑着一颗心走进办公室。
向美佳指着眼前的椅子,让云倾坐下。
片刻后,向美佳处理好手中的事务,这才抬头看向云倾,眼神犀利,似乎不想错过一丝痕迹地仔细观察着。
被向主管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视,云倾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先开口打破沉寂“向主管,有事吗?”
向美佳撇开视线,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朱总发来的一句信息,“合作的事情要抓紧!这个单子让云倾去联系,问问傅总什么时候来江城。”
她实在搞不懂,不过就是一个花瓶而已,这么大的单子岂是儿戏?若是将单子交到她手上,谈成了还行,若是崩了,到时候还是要算在她头上!她是想让蒋美负责的,毕竟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还是部门的销售王,却不料中途出了事故,如今这只到嘴的鸭子就这样落在了云倾的怀里。
临时改了决定,她心里是不快的。
向美佳清了清喉咙,试探着问“你和傅总有联系吗?”
云倾惊讶。
向美佳皱眉,以为她忘记了,提醒道“听说上周,你们在云会所吃过饭。”
云倾怔然地点头又摇头。
向美佳不耐烦地问“到底有没有联系?!”
“没有!”这回,云倾快速地给出了答案,她可不想让大家知道两人私下有联系,更不想领导知道后让她去联系他。
可是,该来的迟早会来,躲不过的还得去做。
“正好,我这里有傅总的电话。”向美佳打开身侧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傅总的名片,递给云倾。
云倾不想接,可是向美佳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云倾接过名片,看着上面烫金的“傅彦彧”三个大字,如同拿了一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没等她想清楚待会儿是扔还是拿着,向美佳就冷冷地发布了任务“你和傅总联系一下,看看他什么时候来江城,我们尽快将合同的事定下来。”
云倾面露犹豫,不想打电话给那人。
头两天还信誓旦旦说再不联系,现在再主动打电话是什么事儿!
刚准备拒绝这个任务,就听见向主管不耐烦地甩过来一份文件“这个你拿回去好好看看,这个项目一旦谈成,你不仅有项目奖金,还有一个月,你的年终奖也翻倍。”
迫于金钱的压力,云倾还是乖乖地接过了文件!
“出去吧!”
向美佳有些头疼地撵云倾出去。
云倾掩饰着心里的激动,拿着文件回了座位,心里一时高兴一时烦躁。
有钱赚,她当然要赚!可是想到要面对的男人,她心里就是一阵不安。
可是为了钱,没有办法,只能顶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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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到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电话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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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46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给阳阳洗完澡,讲了睡前故事,看着儿子睡着才退出房间。
云倾拿出手机,斟酌再三,找到男人的号码,手指虚虚地按在上面,心里给自己打气,不知道这通电话到底是拨还是不拨……
叹了口气,将手机扔到一边。
云倾躺在床上,烦躁地又将手机捡了回来,一鼓作气地给发去一条短信。
她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有逃避的心理,害怕收到他的回信,又担心他根本不会回,矛盾地情绪下只能限制自己去看手机。
毕竟,上一次是她没有接……
有点赌博的心态。
如果短信被他看到了,她就说是为了合作的事儿;如果没有被看到,她心里祈祷……
洗好澡出来,心里担心,眼神第一时间就去寻找手机。
拿起手机,开机解锁,没有短信,没有电话。
心里有片刻的失落。
随即又松了口气,她将手机放在床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着明天回复向主管的理由。
如果明天向主管找她问情况,那就直接说没人接电话,虽然她并没有打。
可是想到那双倍奖金,心里又是一阵纠结。
翻出合同,几个亿的合作数字在眼前跳动。云倾心里又不想放弃,有项目提成,按这个数额来算,她和阳阳明后两年的生活费都有着落了!
脑子里一个小人叫她能躲就躲,别傻愣愣地往前冲!
另一个小人喊着有钱不赚是傻瓜!
左右纠结。
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梦里,傅彦彧趾高气昂地指着她的鼻子讥讽“你不是不喜欢钱吗?现在为了这区区的十几万奖金肯来求我了?”
他的身边站着冯韵荛,女人挽住男人的手臂,亲密的姿态,篾视的语气“彦彧,你别和她一般计较。这种人呀,就是认不清自己,还拿自己当歌坛小天后呢!样子摆得再清高,也还是离不开一个俗字。”
男人看也不看她,搂住冯韵荛的腰,将她小心地抱上了车。
她一路哭喊着追着车跑。
梦里惊醒,耳边是手机铃声在响。
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泪痕。
“您好。”嗓音沙哑,鼻音很重。
电话那头静谧了片刻,才听见男人低醇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