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5。第995章 小鹰子寂寞了?
995。第995章 小鹰子寂寞了?
已经这么久了,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包括那天从海洋馆逃走的阮世龙,也是生死不明,连夜凌墨的人都无法查到他的消息了。
一双大拳紧握着,对于那个禽兽,他此生恨不得让他死一百次。
从书房内面色凝重的迈步出去,夜鹰嘭的一下撞入了一个人的怀里,“你这是……在撩我?”
“花爷,麻烦你搞清楚主动被被动!”夜鹰无语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指了指他抚摸着自己胸肌的一双大手,顿时嫌弃的推开。
花祭夜小爪子有些尴尬的扯了回来,却垂眸用眼睛瞄了瞄自己身下,“我是帮你验肌肉结实不解释,可你那里……”
随着花祭夜的提醒,夜鹰这才垂眸看下去,只见自己的手正抵在他的……
“咳咳,这是意外。”慌忙撤回小手,夜鹰脸色发烫,有些尴尬的侧过身子去,“我还有事,不打扰二位爷了。”
说罢,夜鹰正要走,却被花祭夜直接伸出手臂拦截住,“莫非,是你的女汉子不在,小鹰子寂寞了?”
“花爷,你是不是很闲?”夜鹰顿时厉声一吼,随即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开。
身后,花祭夜看着夜鹰愤怒的背影,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望向夜凌墨,“小墨墨,小鹰子现在越来越暴躁了?”
“你是猪脑子吗?”夜凌墨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在夜鹰的伤口撒盐?
花祭夜委屈的撅起嘴巴,随即凑近夜凌墨的身侧,又恢复了邪肆的笑意,“小墨墨,你有没有觉得好?”
“好你的口味?”淡瞥了他一眼,夜凌墨埋头继续查看着那一份件,在思索着,狼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可下一秒,花祭夜直接吐出一个字眼,“你不觉得怪吗?臭男好端端的伤口是哪里来的?”
“你知道?”想到花祭夜方才去给狼人处理过伤口,或许,他了解到了什么?
花祭夜却耸了耸肩,“不知道。”
“看来,你确实闲的蛋疼!”夜凌墨懒得理会他,直接抬手将他欲要去抓自己咖啡杯的手打落。
花祭夜忍着痛意,又狗腿的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肩头,“我是不知道,可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说!”夜凌墨对于花祭夜完全没有什么耐心了,尤其是触到他的手一点点从肩头移开,直接交错在他的胸口的时候,面色倏然一沉,阴冷的吓人。
“咳咳。”花祭夜察觉到夜凌墨的寒意渗透他的每一寸肌肤,轻咳了一声继续,“我发现,他的伤口跟你的一模一样,无论是弹位置,或者是伤口的大小,简直太吻合了。”
“小墨墨,难不成你弹的时候,那一颗子弹也打距离几百里的狼人身了?简直神啊,我行医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狗血的情况。”
花祭夜一脸好,即便狼人也弹了,可要不要跟夜凌墨的伤口都这样相同?无论是位置,深度,还是伤口的情况,简直不要太吻合。
像是,两个人的是一颗子弹。
可明明两个人相聚百里,什么样的子弹会有这么强悍的能力,能够一弹两人?而且,还是间隔这么远的两个人?
☆、996。第996章 撩上瘾了?
996。第996章 撩上瘾了?
夜凌墨深眸一凛,脑海不断的捉摸着一句话,一弹两人?而且连伤口位置和深度都一样,这样的几率,简直是不可能有的。
那么,是什么样的情况,造了这么诡异的事情发生?
这一瞬,对于狼人身份的好度又增加了好几分,可在夜凌墨沉眸深思的时候,只觉得胸口有咸猪手不断下滑,原本交叉着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你找死?”夜凌墨冷冽的嗓音吐出,只见那一只手一顿,身后贴在自己后背的妖孽嘿嘿一笑,“我只是好你的尺寸而已,赶明儿给你亲手做一套衣服。”
“哦?所以,你现在的兴趣改为裁缝了?”夜凌墨侧过头去,无视那一只还搭在自己肩的手,一双阴鸷的眸子迸射出浓浓寒意,足以将花祭夜切成碎片。
花祭夜一只手抓了抓头,嘿嘿一笑,“没有没有,我可是拥有皇家药园的神医,改为裁缝多浪费人才和资源?”
“而且,做小墨墨的私人医生,很爽啊。”那个爽字,花祭夜故意加重了尾音,可他的手,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夜凌墨不语,也不动,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他的爪子,随后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倏然一个用力,将哪一只手臂恨不得揪断了,“啊!疼疼疼!”
“还不滚回花山苑?”夜凌墨冷冽的眸光直接剜在他的身,恨不得捏断这个妖孽的手臂,让他乱撩!
花祭夜疼的眼泪快要落下来了,无语的吐槽,“一点也不懂浪漫啊,好小夏夏是怎么受得了你这种冷冰冰的男人的。”
“我看你只有浪!”夜凌墨无语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抬手翻看着件,直接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给你一分钟时间自动消失,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夜凌墨的手还未来得及抽回,只听唰的一下,那只妖孽逃的兔子还快。
浅笑着摇了摇头,唇角漾出好看的弧度低声喃喃,“这种妖孽,以后不知道会祸祸哪家姑娘了。”
随着夜鹰和花祭夜的离开,书房内一阵静默,夜凌墨查看着桌的件,无论是部队的事情,还是关于狼人的身份。
在他抬手去抓咖啡杯的时候,只见一只手伸了过来,甚至握住了他的手,从身后环住了他的劲腰。
顿时握着件的手一僵,面色寒的吓人,仿若顷刻间要将整间书房都用寒冰封住,“你果真是不作不会死!”
说罢,只见他被握着的手反握住那一只手腕,黑眸一凛,用力的一甩,砰的一声巨响,一抹身影直接狼狈的摔倒在地。
“唔……痛!”地面的人一声低吟,吃痛的皱紧眉头,看着夜凌墨高大冷冽的背影,清冷的月色覆盖在他的身,更增添了几分寒意。
夜凌墨缓缓起身,猛扑过去直接骑在了撩他的人身,恶狠狠的眸光剜在那瘦弱的身体,“撩瘾了?”
“麻烦你看清楚,谁是被动的,好伐?”
☆、997。第997章 小墨墨,今晚你是本宫的!
997。第997章 小墨墨,今晚你是本宫的!
身下,被压的快要吐血的方池夏重重喘息着,没想到墨大叔这么重?
听到声音,夜凌墨这才看清,被自己撂倒在地的,居然是瘦弱的小笨蛋?
那么,刚刚摸他手的,也是小笨蛋了?
一双厉眸恢复温柔,一脸疼惜的揽在她的脖颈处,轻轻用力将她扶起来,“夏夏,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我在等你啊,都这么晚了,墨大叔还要在书房熬一整夜?”方池夏有些心疼的捧起他的俊脸,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的侧颜好似笼罩着一层白光,俊秀的几乎能够迷乱她的思绪。
那一瞬,她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出,一脸握住她的面罩,声音尽是期待,“墨大叔,可以摘掉吗?”
“你想看?嗯?”看着小家伙不住吞咽口水的动作,夜凌墨唇角的笑意温柔似水,随即轻握住她的手,一点点递至面具,“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摘掉。”
方池夏被他握着的手一紧,说实话,她无数次想要揭开这张面具的,想要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够看到那俊美如斯的面容。
好的容颜,却被龙腾面具遮盖着,况且,还是自己的丈夫,方池夏一双凤眸微微眯紧,忍俊不禁的伸出手一点点扯开。
直到整张面具握在掌心内,她的心跳仿若一瞬间加快,明明见过他的容颜,可此刻摘掉面具,却还是有些紧张。
尤其是所谓的龙煞之气,到现在都未曾解除,所以她怕,怕拿下面具,灾难从此尾随。
可心底里的渴望和期待,最终,令她鼓起所有的勇气,将面具摘下。
淡淡的月光下,背对而立的身影高大俊逸无,尤其是此刻露出来的那一张脸,简直能够迷死人。
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方池夏眨巴着一双好看的凤眸,好似孩子一般微微一笑,“墨大叔,你真的好帅啊!”
凝视着好似小迷妹一般的小笨蛋,夜凌墨深邃的眸底尽是温柔,缓缓逼近她的身侧,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头,“这么多年了,你今天才发现吗?”
“不是,墨大叔一直都帅!”方池夏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像是个小迷妹一般,缓缓站起身来,踮起脚尖抚摸着那一张俊脸,“如果,每天一睁开眼,能够看到这一张帅脸,那真的是最幸福,最浪漫的事情。”
“好啊,那我以后,为夫每天都让你幸福,浪漫。”夜凌墨抬手将龙腾面具摘除,并且丢至了沙发内,好似根本不在意龙煞之气的事情。
看着被丢在沙发的面具,方池夏倏然眉头一紧,好似拨浪鼓般的甩了甩头,“还是不要了,我看一眼好。”
说着,她转过身去将面具捏起来,还未来得及递给他,只觉得身后一个健硕的身子贴过来,紧揽住她的小蛮腰,一张俊脸贴在了她的脖颈处,炙热的气息烧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只要你喜欢,天天看。”
“可是,我……”方池夏侧过身,正欲要开口,可刚刚一转身,只见如同樱桃般鲜美的唇贴在了他的俊脸,那样紧致丝滑的触感,肌肤完美的堪称婴儿的肌肤。
她从未这样贴着他的脸,没有龙腾面具的束缚,两个人暧昧的对视着,他的眉,他的眼,包括他丰挺的鼻,都令她沉醉。
小脚一点点踮起,凑过去粉嫩的唇瓣,吧唧一口印下一个属于她的印记,“美男子,今晚,你是本宫的!”
☆、998。第998章 你担心你的丈夫
998。第998章 你担心你的丈夫
夜色下,两个人甜蜜依偎,被幸福和甜蜜笼罩着。
可这样的幸福,总是短暂的……
只见窗外一阵黑影闪过,夜凌墨拥着方池夏的手臂一僵,随即贴耳在她的耳畔轻语了几句,转瞬间他的身影便迅速消失。
直到一分钟之后,只听吱嘎一声,阳台的窗推开,只见站在外面的黑影险些直接被推下去,他阴鸷的眸剜在他的身,“又是他派你来的?”
“少爷,老爷命您和夫人务必回去一趟。”家里派来的人一脸恭敬,即便一只脚被夜凌墨重重踩着,也依旧一脸平静的模样。
听到夜司令的名字,夜凌墨本漆黑的眸底凝了一层寒霜,直接侧过头去冷冷道:“让他死心吧!”
一个费尽心机,容不下自己妻子的父亲,况且,还是害死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那么,他为什么要放在眼底里?
随即冷漠的转身,径直返回卧室,无视黑影的存在。
可在几分钟之后,只听卧室门一阵叩叩声传来,他深邃的黑眸一紧,瞥向门口方向,冷厉的嗓音直接吐出,“谁?”
“小墨,是我。”门外,只听陈婴宁温柔的嗓音传来,令屋内的方池夏一愣,“妈?”
听到妈这个字眼,也凌美黑眸一沉,凝视着方池夏的眸光,似乎在提醒着她,这个称呼不属于陈婴宁。
方池夏有些无奈的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贴在他耳畔小心翼翼的拧紧眉头,“墨大叔,我们是晚辈,该有的称呼和礼仪不能丢的。”
“我没有那样的长辈!”夜凌墨始终接受不了陈婴宁的存在,随即侧眸直接看向落地窗外。
方池夏知道夜凌墨的脾气,可是陈婴宁难得来一次,她顿了顿,最终大着胆子直接去打开房门,“妈,您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和墨好去接您的。”
对于陈婴宁,方池夏一直没有什么反感的,甚至觉得好似格外的亲切,虽然她对于夜家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但这个后母,她觉得并非那种心机深的。
“夏夏,这么晚来,打扰到你们了。可是,事情紧急,我不得不……”不等陈婴宁的话说完,只见站在落地窗前的夜凌墨嗓音冷冰的砸过来,“知道打扰了,还不走?”
方池夏无语了,墨大叔对外人真的太冷冰冰了,走去扯了扯他的衣角,“墨大叔。”
“小墨,我是真的有急事,你爸爸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三天了,我担心,所以想让你回去看看。”不知道怎么了,夜司令倏然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可是又没有任何的消息,甚至连放在门口的食物都未曾动一口。
陈婴宁这几天眼皮一直在跳,她很担心,怕他出事。
听到夜司令的名字,只见夜凌墨笑着凝望向她,“你担心你的丈夫,与我何干?他的死活,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墨大叔!”方池夏急了,无奈的打断他,“那是你的父亲啊,你这样他会寒心的。”
“我的父亲?那么,他是怎么狠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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