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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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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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七拍着桌子,跟着叫道,“黑桃二黑桃二,谁是黑桃二?”
  唐夏看了一眼手里的梅花五,轻轻松了口气,不是她。
  现场没有人亮出黑桃二,唐夏心里一惊,难道……
  她扭头看向沈濯云,与此同时,后者慢慢掀开了桌上的牌,赫然就是黑桃二。
  “沈二哥,你可捡了大便宜,童晓可是我们系的系花。”
  拿着“国王”的那个男孩儿正在兴头上,说话没大没小,语气里还带着酸溜溜的醋味。
  初七倒是清明了几分,笑着打马虎,“这就算了吧,我嫂子在这儿坐着呢,你想让我二哥回家跪键盘?”
  “不成不成,游戏就要有游戏的规则,输了就要听我的,”那男孩儿说着冲唐夏挤挤眼,“小嫂子,你不会介意吧?”
  唐夏紧了紧手里的杯子,一点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亲不亲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问她?而且某人黏在人家小姑娘身上的视线,恐怕早就迫不及待了!
  她心里憋着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不介意。”
  沈先生眯了眯眸子,眼神凉飕飕的扫向她,唐夏打了个寒颤,努力做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沈二哥,嫂子都发话了,你还不快点儿。”
  沈先生表情淡然,不急不缓道,“该主动地不是童小姐吗?”
  一句话把人家小姑娘说红了脸,慢吞吞的从座上起来,羞涩的朝他走来。
  唐夏瞟了一眼等着美女献吻的男人,牙齿用力磨了磨,她居然会相信他在国外来电说想她的鬼话!他那样子,怕是巴不得女孩儿赶紧亲上去,衣冠禽/兽!
  童晓站到沈先生跟前,双颊绯红,说话低若蚊蚋。
  “沈,沈二哥,我,我开始了。”
  沈先生瞥了一眼唐夏,后者快速的别开眼,浑不在意。
  他略微低了低眼眸,然后抬头望着站在身前局促的女孩儿,声音温和道,“第一次?”
  童晓脸蛋儿更红了,羞得答不上话,沈濯云这样三十多岁的
  成熟男性,对即将要迈出校门的女孩子非常有诱惑力,尤其他长得好,又刻意做出一副温柔的样子,只怕很少有女性能够拒绝。
  瞧见她这幅样子,沈先生轻声而笑,“不用紧张。”
  童晓深吸了口气,弯腰慢慢凑近沈先生,少女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凝白如脂,一丝瑕疵都没有,粉润的唇一点点接近沈先生,现场的声音消弭了,所有人都盯着这一幕,包括唐夏。
  她不想看的,只是目光却不受控制,尤其在看见童晓的唇离他还有几公分的时候,唐夏一瞬间居然想去将他们分开,她眼神露出一种复杂,因为她不能否认的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意他的。
  她压抑住心底野草般冒出来的妒忌,偏开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沈先生在童晓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微微偏了偏头,那双唇就擦着他的脸颊,悄然而过,动作快的所有人都没看清,最后到底吻没吻上。
  童晓怔了一下,眼神轻轻闪烁了一下,然后站起身。
  “不带这样的,逗我们呢!”
  有人不满,“怎么亲的脸,要亲嘴的!”
  沈先生神色淡然的瞥了那人一眼,“一开始并没有说亲哪儿。”
  确实没说。
  如果是别人,大家可能还会再哄一下,但是沈先生沉着的面容,让大家不敢造次,不了了之。
  第三局,黑桃K还是在刚刚那男孩儿手里,这次抽到的是初七跟一开始提议玩游戏的男孩儿,那个男孩叫孙晋洋,要求初七需要趴在孙晋洋身上做十个俯卧撑。
  唐夏皱了皱眉,游戏越玩越污,这个动作做起来实在不雅观,而且女孩子体力不行,做不到十个就可能起不来,这游戏明显就是玩刺激的。
  唐夏想出声劝阻,谁想初七却满不在乎,大声道,“来就来,谁怕谁?”
  唐夏瞧了眼沈先生事不关己的模样,有些生气,再怎么说,初七叫他一声二哥呢,就这么看着自己妹妹被人占便宜?
  但是很快,唐夏就知道是自己杞人忧天了,初七的体力超级好,轻轻松松做完十个,全程没有碰到孙晋洋。
  “初七学过五年散打。”
  沈先生低声在她耳边解释了一句,唐夏怔了下,不动声色的往边上挪了挪,跟他保持距离。
  沈先生勾起唇角,目光欣然,不由自主的又去摸烟,摸了一半,突然想起唐夏的话,手指顿了顿,又将烟盒扔了回去。
  唐夏的运气,一如既往的好,连续七次都没有抽到她,场上所有人几乎都挨了一遍了。
  第八次的时候,历史性的一幕又重演了,国王还是那个男孩儿,输的两个人又是童晓跟沈濯云。
  这次他又换了新的玩法,让沈濯云抱着童晓拥吻五分钟,特别注明是法式/舌/吻,童晓羞得整张脸都要滴出血来,有些无措的看着沈濯云。
  后者敲了敲桌子,缓缓站起身。
  一股邪火涌上头顶,唐夏一颗心骤然一沉,再也不想呆下去看见任何她不想看到的画面,她一把推开椅子,大步朝外走去,初七的叫声被她甩在身后。
  她无比后悔今天来这里,即便知道这是游戏,唐夏却无法控制的把他这种行为,跟以前殷承安当着她的面跟那些情/人***的场景混合,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用这种方式去羞辱一个人的感情。
  沈濯云把她当做什么呢,玩物?抑或是一种新鲜的刺激?真正在意一个人,怎么会当着她的面让她难堪。
  她自嘲的笑了笑,唐夏呀唐夏,枉你在殷承安身上总结了这么多经验,结果一转身,又栽进同样的坑里。
  就在她进电梯的前一秒,手腕突然一紧,眼前一花,接着将撞进了一个带着烟草味道的怀里。
  “为什么跑?”
  他的低沉的声音,温柔缱绻,唐夏鼻子一酸,委屈的差点掉下眼泪。
  她咬着唇,别过脸不吭声。
  男人目光柔了柔,将她固定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抬起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温声道,“那天楼下的事,你就不想给我一个解释?”
  她赌气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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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先生眸色一沉,捏起她的下巴,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四唇相接的那一刻,两个人皆是一震,这些天以来隐忍的思念,不可抑制的爆发了。
  他挑开她的牙齿,舌尖儿慢慢滑了进去,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朝自己推进。
  唐夏由一开始的推拒,慢慢软化了身子,甚至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尖,回应了他一下,男人像是受了刺激,化身为脱缰的野马,直接将她顶到墙上,下/流的朝她做了一个挺胯的动作,唐夏一张脸彻底红透,喘息着依偎着他,心跳久久难以平息。
  他环着她的腰,轻轻啄了一下她透白莹润的耳垂,嗓音沙哑道,“我想这么吻的,只有你一个。”
  这下,唐夏连耳朵都成红的了,沈先生看着,眼中笑意盎然。
  唐夏这会儿脑子很乱,理智上她应该拒绝沈濯云,一次性说清,以后不要再纠缠了,可是情感上,她却贪恋他给的温柔。
  沈濯云的确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他脾气坏,又不懂得哄女孩儿,动不动就强迫别人,实在不是个理想的对象,但是每一次,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都是他陪在她身边。
  女人的情感有时候特别的单纯,就是想找一个对她好,并且好一辈子的男人,以前她以为殷承安会是那个人,可是所有在殷承安身上得不到的关怀,居然都是他给了她,并且他吻她的时候,她的心像是回到了五年前第一次见殷承安时候的悸动,甚至比那更强烈……
  她抬头看着他,今天的他穿着一件浅灰色西装,藏蓝色衬衣打底,没有系领带,头发梳在脑后,深刻的五官此刻柔和了几分光晕,看起来令人无比心动。
  他长了一副好面孔,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只是他身上强烈的气场,总是容易让人忽略他的长相,他的眼窝有些深,鼻梁高挺,有点儿西方人的韵味,但他的眼睛却极有神韵,丰润的唇,微微抿着,不怒自威。
  她想起她拿烟的样子,总是用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夹着,她不喜欢男人吸烟,但却不否认,他是她见过最会吸烟的男人,即便他只是站着不说话,也会给人一种独特的韵味,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这样的男人,无法不吸引着她。
  唐夏双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沈先生眼神微微暗了暗,手掌揉了揉她的头顶,带着些宠溺,轻声说,“我送你回家吧。”
  她连忙拒绝,“我自己打车就行,你送初七吧,女孩子醉酒不安全。”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两个人刚刚做完这么亲密的事,她很尴尬。
  但沈先生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他牵起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道,“悠然居的宋老板是我朋友,他会照顾好初七。”
  唐夏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他压根儿不是来接初七,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唐夏觉得自己本该生气的,可她居然一点儿也生气不起来,一个男人为了见她一面,肯用这么多心思,单是这一点,就让她感动不已。
  她悄悄第一头看了一眼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小鹿乱撞,连步伐都轻盈起来。
  “叮——”
  电梯门一开,唐夏抬起头,突然瞧见里面站着的人,身体一僵,双颊就白了,浑身的血液逆流,瞬间冰凉透顶……………题外话………大家投月票,记得用客户端,一张变三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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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2 这么晚,打不到车,你要不要让我留宿?

  一个月前隆达快捷酒店那晚耻辱的记忆,是唐夏一辈子都不愿想起的噩梦,除了第二天令她失控的表现,她已经彻头彻尾将那天的记忆驱逐脑海,但是这一刻,在她看见电梯里的那个人时,所有的一切的不堪全都被唤起,刹那间,她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王德海胳膊下夹着一个公文包,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啤酒肚将衣服撑得挺括,脑袋上的地中海依旧醒目,只是面容,相比较一个月前却憔悴很多,眼袋凸显,带着青黑,满脸掩饰不住的疲惫。
  唐夏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瞧见了唐夏,横肉丛生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讪讪的点了点头,客气道,“唐经理,好久不见。唐”
  唐夏握紧拳头,抑制住自己颤抖的手,冷漠的扫了他一眼,拉着沈先生,抬脚进了电梯。
  王德海悻悻然,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灰溜溜的走了泗。
  沈先生瞧着他的背影,眼眸深沉,直到电梯合上,他才扭头望向身边的女人。
  她紧紧地抿着唇,小脸白得像一张纸,一双眼睛暗淡无光,甚至没有一丝焦距,他心里清楚她是想到了什么。
  那一晚是个意外,他没想到自己被一只魅惑的猫给诱惑了,三十三年清心寡谷欠的生活一旦破戒,就食髓知味,他一点儿都不反感那种肌肤相亲的亲密,反而时常想起那晚的她。
  那天半夜里,乔南来电说沈老爷子血压突然升高,他没等她醒来,就离开了。
  直到天亮,老爷子的血压才恢复正常,他满身疲惫,却一点儿睡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回到酒店找她,结果那里人去楼空,早就没有她的踪影了。
  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开着车跑去唐氏找她,结果在路过锐兴的时候,瞧见她从锐兴大厦出来,他的心一下子冷了半截,昨晚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镜头又浮现在眼前,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叫的却是她丈夫的名字。
  他伸手扶着额头,唇角泄出一丝嘲讽,也许于她,那不过是一次意外,就像她说的,她爱着她的丈夫。
  他狠狠地砸了一把方向盘,眼睛却紧盯着她不放,她脸色苍白,一身OL红色套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寒风中却多了几分单薄,她瘦得让人有些心疼,眼神黯淡无光,眼圈红红的,仿佛下一秒都要哭出来。
  他就这么在车里望着她,心头涌起一股名为怜惜的感情。
  他十三岁那年,母亲抑郁症发作,当着他的面在七层高的公寓楼上一跃而下,当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时候的他,一滴眼泪没掉,站在她的尸体前,平静地守着,直到有人看不下去打电/话报了警。
  母亲去世后,他被沈峥嵘接回家,成了名义上的沈家三少,那时候沈峥嵘的一双儿女都已经成家,他这个外来者显然跟这个家庭格格不入,更离奇的是,他回沈家不到两个月,先是沈老太太车祸意外身亡,紧接着刚上小学的蒋云帆在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不幸落水,昏迷多天不见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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